色女二代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反咬一口
    第三十三章反咬一口

    次日清晨,無雨,萬里驕陽,趁著這絕好的天氣,我一行三人向著上官府出發。本以為還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結果一路上到是萬分平順。就連跟頭也沒順帶栽個。這就是所謂的雨過天晴吧!

    只是聖喑其的臉色可就沒那麼晴了,從昨晚起就一直沒有理我,我視這為偶爾的叛逆時期。唉!男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正常的日子。無視就好!

    遙看著上官府越來越近,依依也越來越興奮,那溫和的笑容中,散落著激動的陽光。

    「絕兒!快回家了,我們不會有事了!」

    回家,我抬看看高大的圍牆,寬敞的府地,心裡不禁一陣發酸!不會有事嗎?要真如他說的那般才好。

    「哼!」旁邊傳來聖喑其一聲冷哼,橫眉倒豎撇一眼依依,極度不滿他孩子聲的行為。望了望遠處的大門,趁著依依不注意,腳跟一轉,一個閃身,把我拉到旁邊的暗巷!

    巷子很深,卻窄得只容下兩人並行,聖喑其雙手撐在我的頭側,那沉穩的氣息撫上我的臉上,一陣蘇麻。

    「我再問你一次!」他一臉嚴肅,咬著牙,一字一句,看著我的眼神,含著點期許,沉沉的開口,「你當真……要回那裡?」

    我抬起頭來看他,那張平時活力十足的臉蛋,現今卻仿是遮上了烏雲,墨色的眸子緊盯著我的,臉上嚴肅,卻也問得小心翼翼。像是很想得到答案,卻又盼望那答案晚點降臨。

    我拉開嘴角,回以一笑,開玩笑似的說:「我不回去,你養我呀!」我窮得叮噹響,身無分文的說。

    「我養你!」他脫口而出,隨即又愣住,像是被自己的話嚇到。

    我心口一顫,因他不經意的一句,愣愣的回視他。他卻不敢迎向我,迴避著我的眼神,四處開始亂溜,眼裡帶著點驚慌與迷茫。

    唉!深吸一口氣,一把拍上他的臂膀,笑得一臉的奸詐,「那你也要有那個實力才行!」

    就你個迷路的主,別說養我,別把我給丟了就謝天謝地了。再說,就他身上那幾兩家當,不早就被我搜瓜一空了。「等你哪天發了,再想起我!兄弟!」換句話說,沒錢,別想我!

    他一愣,終於正視我,眼神微瞇,眉頭糾成一團,隱含怒氣。

    「丫頭!」他沉沉的開口,臉色卻愈見堅定,一把抓住我的臂頭,緊得我手臂生痛,眼神深淵,「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想!我隨時帶你留開!」

    我更加笑顏如花,「我不想!至少現在是!老娘一個仔都沒泡到,怎麼能說走就走!」怎麼能人財兩空?太虧了!

    他臉色一沉,那眼眸裡閃著的光,像是可以穿透人心。看得我一陣發慌,盯著我半晌,久到我以為他真的會瞪穿我時,他才長歎一聲,像是終於放棄,抬起手,勾起手指,往我額心用力一彈!

    絲~~~痛也!這丫!怒瞪ing!

    他像往常一樣,毫無愧疚之意的痞痞一笑,展開嘴角,卻帶著點苦澀。

    「你什麼才能學會坦率一點!」

    「嘎?」不懂!提問!

    他仍是笑,一把拍掉我想摸上他的額頭,偷襲他的右手!望一眼前方正在找我的依依,緩緩的道:「我可不想跟你回那個鬼地方,哪天你想通了,再通知我好了!」

    說著,腳下一蹬,越上牆頭,飛身而去,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好好的路不走,爬什麼牆!賊樣!拿鼻孔鄙視之!

    摸摸被他拍疼的手背,這丫,長得熊爪這是?下次我改用錘子,拍死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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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位上坐著的是一臉憤怒的上官恆,那雙噴火眸子,所迸發出的火焰,像是可以焚燒一切生物。旁邊的站著的是冷著一張臉的如畫,她並時機靈的眸子裡,此時卻冷如寒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下位上坐著的是一臉擔心的依依,他坐得及不安穩,像是想站起來,又按捺住。看著我的眼神,含著滿滿的擔擾和絲疑慮!

    疑慮!

    呵!我冷笑!我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回來後會是這種情況。

    「你笑什麼?」上官恆,眼一瞇,臉上越發的陰沉「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難道還冤枉了你不成!」

    「大公子,要誣賴我,哪需要什麼人證物證!」

    「住口!」他狠狠一拍桌子,憤怒的站身,如火的眼神,像是想把我生吞入腹,「好你個嘴硬的死奴才,當初我念你被奸人所害,才救下你,你居然恩將仇報,居然膽敢劫走小姐!」

    我抬起頭,直直的看向他那可笑的眼神:「敢問大公子,我劫走小姐的目的何在,她與我無怨無仇,我犯得著以這麼白癡的行為,得罪上官家!再者,就算是我劫的,那我為什麼又要送他回來,自投羅網?」

    「這就要問你了!」他狠狠一甩袖,根本不信我的言詞,「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壞心!」

    心頭滲涼,輕哼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上官家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別以為我在冤枉你!」他狠瞪我一眼,回頭看向一邊的如畫:「如畫你說,昨天你看到了什麼!」

    如畫聞言,轉頭看向我,本時那明亮的眸子,冷如寒冰,緩緩一福身道:「那天我去給小姐送湯,我看到她和一個身著灰白色花裳的人,從背後把小姐打暈,見我闖入,就把我也打昏了,然後如畫什麼都不知道了。今早才被人救醒!」說完,還捲起右手,露出一條長及手肘的疤跡,自手肘往手掌,由深至淺,深幾乎見骨,觸目驚心:「這就是當時與她們糾纏時所受的傷!」

    看著如畫那臉無表情的臉,心不禁一陣一陣向下沉,痛心道:「如畫!你我關係雖不好,但我自認沒有做過傷害過你的事,你為何要如此誣陷於我!不惜傷害自己,也要置我於死地!」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看向別處,沒有再開口,退回上官恆右側。

    「你一口一句冤枉,誣陷!那復心閣屋外樹上,那花的印記你又怎麼解釋?」上官恆一步步緊逼,死盯著跪在下方的我「那些難道不是你通知同夥的記號,你明知復心閣內有陣法,你是依依的丫環,只有你知道正確的道路,所以才留下那些記號!」

    那些記號,平是我追依依時,留下引聖喑其相助的暗號,現下才被他們用來指控我,主導這次擄人事件的「罪證」,可笑,真是可笑!從沒遇過這麼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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