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召喚師 第二卷 回國後的征途 第195章 極其香艷的考驗(2)
    簾後又是一條溫暖的甬道,說凡走到盡頭處,又忽然感到了緊張,心中想道:“碩范呀碩范,你現在已面臨有生以來最難闖的險關,可得好自為之阿,別辜負了沐青姑娘對你的期望,可別讓魔女把你迷住了,不然以後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啊。”

    碩范在心中鼓勵了自己幾句,於是干咳兩聲,說道:“有人沒有啊?”

    厚帷那邊傳來一陣向黃鶯般悅耳地聲音:“當然有啦,別害怕,這兒沒吃人地老虎。”

    這陣話聲。使碩范無論如何也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淫靡意味,反而令他聯想到天真活潑地小姑娘。碩范頓時膽子大了很多,伸手撥開幕帷,只見這個房間相當寬大,也都鋪滿厚厚地氈,四壁盡是綠色的絨幔,配襯著五光十色的地氈圖案,十分華貴悅目。

    房間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低矮的軟塌,塌上一個女孩子。側身而臥,恰是背向著他。

    一頭烏黑秀發。不在雪白的枕頭上,分外鮮明奪目。

    碩范不但見不到她的面貌,也見不到她的身體,因為她覆蓋著薄薄的被單,只可見到起伏的曲線而已。

    碩范也察看不到門口在那一面,現在也不能過去拉開所有的絨幔,這樣就示人以弱了。於是他走進塌邊,說道:“剛才是姑娘回答的嗎?”那女子動也不動,脆生道:“這兒只有我一個人,除了我之外。會是誰回答你呢?”

    碩范愣了下說道:“在下想找一塊玉佩,以便出去交差,姑娘乃是此處主人,當然知道這塊玉佩藏在何處?”

    那女子說道:“你既能連過兩室,可知必定是志行高潔之士,妾身十分佩服。”

    碩范說道:“姑娘過獎了。只不知姑娘可肯賜告玉佩的下落?”

    那女子說道:“可以,我先唱一闋小調。你聽完之後,自可見到玉佩,盡管拿走。”

    碩范暗想:“我不信你只唱一闋小調。就能把我迷住。”於是大聲應道:“很好,在下洗耳恭聆。”

    直到現在,還沒見到對方的容貌,又因為對方不肯回過頭來,所以他也不方便繞過去看人家的相貌。

    那女子說道:“首先要請你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所有的帷幔拉開,我好告訴你此房的出路。”

    碩范笑道:“那最好了。”

    那女子說道:“每個角落中有一根錦帶,你可以把整幅牆的帷幔拉開了。”

    碩范聽完走了過去,依法拉動一根垂下的錦帶,只聽一陣籟籟的響聲,這邊牆上的帷幔,隨手向另一頭滑縮,露出牆壁。但卻不是磚石所砌成的牆壁,而是一排巨大的鏡子。

    碩范皺了皺眉頭,想道:“難道這間房四壁都是鏡子嗎?我可不相信。”

    他這麼想的時候,目光像鏡中看去,只見軟塌上的女郎,仍然覆食靜臥,一頭長發,散按在雪白的枕頭上,分外奪目,別無惹眼之處。

    只聽她又用那出谷黃鶯般的聲音說道:“另一角落也有錦帶,煩你過去,也把帷幔拉開。”

    碩范快步走過去,扯動錦帶,果然又是一排巨鏡,嵌滿了牆壁。

    這是由於是在另一面,恰恰正對著那個女郎。

    碩范從鏡中看過去,只見雲發遮面,還是不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剛才在看地時候,只見她一個翻身,秀發飄揚,甚是美觀。

    當這翻轉一剎那,以碩范的眼力,也僅僅見到她的面白唇紅,到底還是沒分辨出她的面貌是美是丑。但由於她這一翻身,被衾也飄動了一下,以致讓碩范見到那被衾下面,竟是覆蓋著一句裸露的酮體。

    這句裸體是否完全裸露,碩范不是很清楚,但即使還有衣物,也是極少無疑。

    碩范駭了一挑,旋即失笑,想道:“既然是溫柔陷阱,那這女孩子不掛一絲,也不是稀奇之事,我為什麼要大驚小怪呢?真是的,丟人丟大了。”

    碩范卻不知道,這正是對方最高明的地方,能以種種奇妙不著痕跡的方法,讓他的心神受到震驚,這便是一入阱的預兆了。

    要知道這女郎的聲音甜美嬌脆,宛如出谷之鶯,使碩范無形之中已不願拿她做蕩婦淫娃看待。因此,她忽然讓碩范瞥見裸體,頓時就打擊了他的情緒,使他受到震撼,這一刻碩范雖然告訴自己說,她乃是溫柔陷阱中人。但身心中仍然並不願見到她真是那種淫娃嬌媚的女子。

    這種微妙心理,很難解釋得明白,總而言之,對方已制造出一種形勢,使碩范心理上出現了可乘之隙。

    那女郎又說道:“還有兩邊牆的帷幔,只有煩你都拉開吧!”

    碩范只好依言去做了,到他把第四幅牆壁的帷幔拉開之時,天花板上也出現了一面巨大的圓鏡。

    現在碩范除非閉上雙眼,不然的話。四方八面都可見到自己和那張軟塌,自然還有軟塌上的女郎。

    只見她身上的被衾不知何時露出了一些縫隙恰好窺見一部分的玉腿。以及一部分的高聳胸部。

    碩范連忙把目光移開,眉頭微皺,但卻從鏡中見到她部分裸體,由於角度變換,看起來又不相同。他又移開眼睛,然而無論往那兒投去,都能見到蕩漾的春光。他越是變換角度的瞧見,就越覺得妙趣橫生,別有意境美感,與一般的完全暴露,迥然不同。

    換言之,這個女郎的部分肉體,裸露得很有藝術意味,絕非純粹僅是美色肉欲,而是含蘊得有無限美感。

    這種棋藝高超的挑逗手法,比之蟬翼輕紗。若隱若現的手法,又高出不知多少。當真能使人意亂情迷。銷魂蝕骨。

    碩范雖然是皺起了劍眉,但心中卻無論如何激不起惡意。甚至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向她注視之時。含有任何猥褻意味,只覺得這種景象很美很動人,不妨加以欣賞。

    房間內沉靜了好一會,那氣氛相當和諧融洽,而且旖旎香艷。竟是春風沉醉,光景明媚動人……又過了片刻,那女郎翻了個身,依然是不多不少露出她一部分最美的肉體。只聽她輕柔的唱起來。

    那是一只江南小調,柔媚悅耳。尤其她的聲音,竟然隨著這房間內的氣氛而生出變化,不復是嬌脆如黃鶯,卻是一種微覺低沉濃郁的聲音,充滿了強烈的磁性。

    碩范聽了幾句,覺得也沒有什麼,也不至於迷惑心神。因此他不再注意這濃濃的歌聲,卻留神的瞧看她的面貌。

    這也不是他新發生的意念,而是自從以如此房之後,就一定想看到的。但她的面龐老是被雲發或枕角所遮,只是在偶然間見到雪白的面頰和紅紅的嘴唇而已。

    碩范自然知道玉面朱唇四字,並非就一定是美貌,許多丑陋的女人,也可以有雪白的面頰和紅紅的嘴唇。

    那麼碩范竟是想瞧瞧這女郎長得美不美了?卻非如此,他可是想看她年紀有多大?也不是。

    碩范只是內心之中有著一種欲望,想看一看她的面貌而已,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自己也沒仔細尋思過。

    那陣柔媚動人的歌聲,縈回不已,碩范不知如何已坐在塌邊,低頭瞧著這個女郎。

    然後歌聲緩緩收歇,那女郎從被衾中,伸出兩只欺霜賽雪的玉臂,像他展開,作出歡迎他的姿勢。

    碩范挪前一點,上半身微微前傾,望住她那偏側而又覆蓋著黑發的臉龐,心中希望她轉過頭來,並且撥開頭發。

    但女子並沒有這樣做,縮回雙手,把被衾提起一點,以便遮住那嬌嫩雪白而又高聳如山的胸部。她輕輕道:“在你正對面的牆上,當中那塊鏡子是活動的,隨手可以拉開,就出現了門戶,那塊玉佩,就在門口的地面上……”

    她接著歎息一聲,甚是淒婉幽怨。

    碩范沒有動身,柔聲道:“姑娘,我可以一瞻芳容麼?”

    那女郎即不回答,也不動彈。

    碩范等了一下,又柔聲道:“既然姑娘不反對,我便放肆了。”

    碩范緩緩伸手出去,只要對方有一點表示,他就可以立刻縮手,如果不是,他就將撥開她側面上的頭發,或者更進一步把她的臉龐扳過來。

    碩范的手指碰觸到她的面頰時,她又輕歎一聲。

    碩范頓時停住任何動作,又柔聲道:“姑娘心中不快麼?可是我此舉得罪了你?”

    女郎這時才開口,道:“非是你得罪了我,而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你。”

    碩范訝道:“姑娘這話怎說?”

    女郎道:“這道理將來你自會明白,此時說了也是沒用。”

    碩范不由尋思她話中的意思,心思者以分散,對於要看看她的面貌之心,就淡了許多,但他自己卻還不察覺出。

    那女郎忽然抬起一腿,被衾從那光滑白嫩的肌膚上滑落,宛如從水中突出一節雪藕一般,分外動人。

    這只玉腿無論是肌膚也好,線條也好,無不是最美的,橫看豎看,都看不出一點瑕疵。

    碩范目光一轉,但見房中有千百條玉腿高舉,這已足夠令人心跳的了。但更要命的是這只大腿根處,被衾恰恰覆蓋住,無從進一步得窺其秘,這才是最勾魂奪魄的手法,使人幾乎忍不住伸手去揭掉那張被子。

    在這驚濤駭浪巡視中,碩凡忽然站了起身,迅速閉起雙眼,沉聲道:“我學功夫時間雖然短,但我的見識確真不算少,而且有過奇遇,自問自己也是定力過人,哪裡知道姑娘妙術一施,我便當真感到不支了。”

    那女郎唔了一聲,道:“你能到現在,可說是前無古人了。不過既然是受命來考驗你,我也是情非得已,無法罷手,望你不要見怪。”

    碩范說道:“姑娘的勾魂妙術,情欲兼顧,實在極為上乘,只不知你自從出道以來,有多少鐵漢被你的洪爐銷熔毀滅?嘿,你們魔門這本事當真是天下無敵啊。”

    女郎緩緩說道:“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們魔門很少拿這本事害人,我自藝成以來,還未害過任何一個人,這話你自然不肯相信。”

    碩范說道:“這話果是使在下難以置信。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請求?”女郎問道。

    碩范又說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尚未露出廬山真面目,竟已足以使在下難以自持,這道理真是奇異難測了!”

    女郎說道:“說穿了並不稀奇,你在間房中看過一張畫沒有?畫中的男人,一個是你。而你卻在不知不覺中,認為那個女的是我,所以你一直渴望見到我的容貌,瞧瞧是不是畫中之人!”

    她停頓一下,又道:“每一個人在幻想中,總比事實上要誇張了一些。因此,那畫中的女人,目下在你腦海中,比之那幅畫上的樣貌要艷得多。你自已一點不知道,只覺得這麼美麗的人,豈可不親眼一瞧?這正好推波助瀾,益發是你的想象離事實更遠,我就是利用這種微妙心理,設下這最後的一關。”

    碩范聽得佩服之極,心中暗想,難道魔門的人還學現代心理學不成,又問道:“那麼畫中之人,到底是不是姑娘你呢?”

    女郎說道:“那畫中之人的相貌就是我了。”說完,她輕輕一揚首,所有的頭發都飛起,飄向後面,露出了真面目。但見他杏眼桃腮,玉面朱唇,嬌艷欲滴,當真是一代尤物,世間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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