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奮鬥 卷一 自強篇 第三十八章 僵而不死
    在幫忙解決難題後,謝居安受到了工作組全體成員尊重,蕭、陳兩位部長待他更是親如子侄。

    謝居安在聽到兩位部長談起這邊這個案子,有點兒複雜,一是美國政府打著人權的旗號,在對我們外交交涉,申請外交豁免權;二是有人洩密造成這次主犯提前做了準備,銷毀了做案證據,最終的結果是主犯有可能逃脫我國的法律制裁,案子辦到這個程度,真有點兒不爽。謝居安深歎地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跨國黑幫果然神通廣大,能請得動對方國家政府出面。」突然,陳部長痛苦地按著腹部,臉色蒼白,昏厥過去了。房間裡的人大驚失色,蕭部長連忙奔到桌旁撥起電話,謝居安閃身抓起陳部長的手腕,診起脈,面露鄭重神色。蕭部長打完電話後,走過來傷感地說:「老陳原來被診為胃癌,切了一次,看來」「希雲,抱到這張直椅來,扶住陳爺爺。」謝居安在陳部長身前身後,連點了十多處穴位,「鐵手寒,給我拿鋒利的小刀來,越利越薄越好居安蹲紮在陳部長背後,運勁雙掌,「希雲,你去把皮帶、鞋襪都脫了」,「準備四盆溫清水」,雙掌貼在背後一會兒,突然雙手翻飛,或點或刷,彷彿在推著陳部長體內一束氣,「扶著」,左手提起陳部長的右腳,右手對著經絡、穴位施為,貼著湧泉穴,一揉一吸,「刀來」,拿過夾過剃刀片,對著腳底湧泉穴一刺,噗地一股暗紅色的血激射而出,要在腳頸順著緩逼,待到血變成鮮紅,速點幾下,「清水洗,擦乾。」,接著又對陳部長的左腳、雙手如此施為一般。謝居安已經拼盡全力了,虛汗直冒,「扶平身子」,但還是猛提最後一口氣,在其腹部雙手如打太極一般,陳部長放一個又響又臭又長的屁來。

    謝居安在其心臟輕揉一下後,向後軟倒,鐵手寒眼明手快地扶住他,連忙抱著謝居安回到房間。醫護人員早在謝居安施展手腳時到來了,只是被蕭部長示意安靜等待,靜靜地看著謝居安那神奇而不可思議的療法,心想這樣也能治病的話,那全國醫院不都沒必要設立?一待謝居安走後,就有條不紊地測心跳等準備工作。

    這時,鐵手寒蟬返回陳部長房間時,看到此景,大喊且慢,對蕭部長說:「首長,小安交待,要陳首長先用熱水擦洗身子,直到發汗。然後補些增強免疫力的藥即可,不要再用鎮痛劑了,小安已點了痛穴,十二個小時後自動解除。」蕭部長猶豫了一會兒,命令說按謝居安的吩咐,反問道:「小安怎麼樣了?」鐵手寒搖頭歎口氣:「最後小安強提內勁,遭到反噬,已然受了內傷,這幾天叫人不要打擾他。」

    當汗水透出來後,陳部長醒過來,身子虛弱,精神卻很好,「老夥計,我怎麼不痛了,好像也不怕冷了,這怎麼回事?」蕭部長只能苦笑吩咐好好休息,叫大家離開,只留下醫護人員在那照顧。

    接下來三天,謝居安沒有出過房門,王希雲和鐵手寒一直輪流守著,蕭部長每天都來詢問。在第三天,接到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在尚興村作案後,馮查理慌不擇路往山林方向潛逃,逃脫了公安刑警的搜捕,但忍不住飢餓的折磨,趁黑夜之時,潛到林場看護宿舍想偷可吃的東西時,被看場的狼狗咬住了,看護人員見其身上血跡斑斑,覺得有可能是殺人後潛逃,就立刻向林業公安部門報告,這消息一層層轉報到工作組時,工作全體人員非常興奮,派出精幹人員乘著部隊特派直升機去「迎接」這位大名鼎鼎的主犯,當看到馮查理狼狽的樣子,眾人又好氣又好笑。

    當馮查理被接到「特級刑訊室」時,主動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有東西填飽肚子麼?主審的姚付部長只提了個條件,只要說出當晚是誰通知他的,不僅可以得到吃的,還可以按外國公民基本生存生活條件看押。馮查理反映的三個人,就是現在三個嫌疑人,公安付廳長在抓捕當天緊急通知他的,另外二個只不過將中央文件內容告訴他,不過他當時以為牽涉不到他,所以才沒提前走了,他也是被強迫當人質的。

    接下來兩天的審問出奇地順利,馮查理全部避重就輕交代,把事情都全推到死人小黑和阿四的身上,自己是正而八經來國內投資辦廠,支援祖國的經濟建設,自己也是被利用了,被蒙在鼓裡,其他事一無所知。當審問到在尚興村發生命案時,馮查理死不承認,只說是尚凝香想用色相勾引不成,尚由民惱羞成怒,想用刀逼他,結果不小心殺了他,怕尚由民醒過來,所以多砍了幾刀,當與其對質的尚凝香聽到這些時,當場氣暈過去。

    大使館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馮查理已經被當地公安幹警逮捕了,又找到外交部嚴正地交涉,說是已經派使館工作人員到了該省,既然牽涉到殺人大罪,只要求審訊時,能在旁邊監聽,和全面檢查馮查理的身體狀況,不會妨礙司法審訊。外交部人員知道大勢已去了,誰叫內部出了白眼狼,吃裡扒外。當把這情況向五號首長匯報時,首長也無可奈何簽發將馮查理轉交給外交部處理。

    當謝居安滿面紅光的打開房門時,王希雲高興地跑過去擁抱了下,「小安,你終於醒了,可把我們擔心死。」謝居安欣喜地說:「好了,我們找兩位爺爺,不知道他們這幾天怎麼樣。」王希雲暗淡不語。

    謝居安走入陳部長房間,看到尚凝香正不住地跪著三位部長,問:「這位大姐你怎麼呢?」尚凝香又跑過來跪在謝居安面前,聲淚俱下地把尚興村發生命案的經過述說著,謝居安把她扶起來,抱在懷裡,讓這樣心地善良的人哭個痛快,轉頭問陳部長,「陳爺爺,那馮查理已經抓到,現關在哪兒?你這就去廢了他。」陳部長緘默不語,姚付部長無奈地回答:「今天已經送往外交部,由外交部轉交給他們的大使館。」「什麼,人抓到了,又放了?」謝居安差點沒跳起來,罵道:「你們工作組同志們吃乾飯的嗎?這樣犯案纍纍的人,見到時當場就要把他給斃了!」蕭部長見謝居安口吐狂言,愛護地責罵:「小安!我總得聽老姚把話說完再說吧,你這衝動脾氣得改改。」謝居安輕拍著尚凝香的肩膀,示意王希雲扶著她坐到旁邊的椅子。

    姚付部長把馮查利被抓和審訊以及外交部交涉的經過一一敘述,謝居安聽後,身上的衣服無風自揚,雙目精亮,啊地大叫一聲,全勁往窗戶擊去,嘩啦玻璃破碎往外飛去,又虛空一抓,一根似尖刀的玻璃片緊握在手中,手背青莇繃起,玻璃割破謝居安的手掌,血順著玻璃片流下去,一滴滴地落在黃色的地毯上,格外鮮明,謝居安毫不知覺,不怒反笑:「哈哈,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馮查利啊馮查利,我說過法不責,天罰;天若不罰,我來罰,既然你要回美國,我就去你家殺了全家,滅了你的幫,看誰更狠。不誅殺此人,我謝居安誓不為人!我現在先去處罰那三隻白眼狼,怎麼樣,是你們帶來,還是待我親自去刺殺!」陳部長喝道:「小安!你冷靜點,他們犯法,由國家機構審判定罪。」謝居安反問:「定罪?你們判他們幾年,幾年後他們又出來了。可這位大姐的父親能復活過來麼?就因為他們,她差點被強姦,她的父親被殺死了,能復活過來麼?」邊施展開逍遙步,邊狂聲大笑。

    「快!快通知將三個犯人轉移。」蕭部長急切地叫著,尚凝香看呆了,卻非常欣慰,終於有人主持公道了。王希雲也施展逍遙步跟著謝居安而去,邊喊著小安。

    在三間審訊室內,燈還亮著。工作組同志雖人證、物證確鑿,仍無法揪開他們的嘴,那常務付省長高傲地說:「我是堂堂的付部級幹部,怎麼會與黑幫扯上關係,你們可要把眼睛放亮點。」「哈哈,還付部級幹部,養了一條狗都比你忠心,你連畜生都不如,你知道嗎?我今天代表馮查利的苦主,用人的良心和世間公道,先向他討點利息回來。」謝居安像鬼魅般出現在審訊室,玻璃片一切,那付省長人頭落地,由於太快了,血並沒有噴出來,工作組審訊驚呆了,待他們回過神來,其他兩間刑訊室相繼兩聲慘叫響起來。

    謝居安把另外兩位挖心,看看他們的心是不是黑的,然後串起來,釘在大門的鐵門上。

    回到陳部長的路上,剛好碰上王希雲,只吩咐叫上鐵手寒,準備連夜回去。謝居安又回到陳部長房間,沒有理會三位部長,卻向尚凝香走去,說:「你一個人了,願意跟我走,我家有阿媽和二位姐姐,願意的話,現在走吧。」尚凝香點點頭,然後轉向三位部長鞠了個躬,說:「對不住了三位爺爺,我想我不適合在國家機關裡工作,這證件陳爺爺收回吧。」說著從兜裡拿出證件,隔空輕送到陳部長面前後,轉身拉著尚凝香,絕塵而去了。

    審訊室的工作人員來報告情形,三位部長早知道這結果,接下來寫報告則令他們頭痛了,三位都不約而同在事實報告上簽字,各附上自己工作失誤,請辭崗位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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