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醫 正文 第十六章 再出發吧(大結局)
    晚飯時,曉生的廳堂上,大桌子圍了滿滿一桌人。

    曉生狼吞虎咽的吃著他娘的飯菜,邊吃還一邊咆咽著說:“娘,還是你做的飯菜可口!你不知道,兒子這兩個月真的是餓壞了!”

    “打把仔,你能不能慢點吃,好像餓鬼投胎似的,要是你真的知道家裡的飯菜香,你就不會一天到晚在外面瘋跑了,現在才記得說好話,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曉生娘半罵半笑又半認真的說。

    “娘,兒子答應你,以後再不亂跑了,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復雜了!”曉生說著說著,一碗飯又沒了,寶靈立即體貼的接過了他手中的碗,替他去乘飯去了。

    “艷嫦,你父親的住宿你就自已去安排了,反正這也是你的家!”曉生說完接過寶靈遞過來的飯又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好,我知道了!”冼艷嫦答應了一聲,又夾了一塊肉放到冼中天的碗裡。

    “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說,不能讓他吃得太飽住得太舒服!”曉生筷子一伸,便伸進了冼中天的碗裡,把冼艷嫦給他夾的肉,夾到自已碗裡。

    “這……”冼艷嫦為難的說。

    “曉生,你說的是什麼話?過門都是客,何況是艷嫦的父親,看來我平日對你的管教實在松懈了!我還以為你小子長大了,生性了,誰知道你還是這麼尊卑不分,你還吃,你給我放下碗!放下,你聽到沒有!你馬上給冼大叔道歉!”曉生娘一聽曉生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了,見他不聲不吭還在低頭扒飯,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碗就扔了出去,然後歷聲說:“你道不道歉?”

    “……”曉生拿著筷子默然的坐在那裡,一聲也不吭。

    “你不道歉是不是?你給我出去,到大門口去,我們歐陽家哪有你這樣不成器的子孫,別以為你現有兩個臭錢了,就了不起了!你給我出去!到門口反省去。”曉生娘越說越生氣,一把拖著曉生的衣服往外趕。

    “娘,他這樣的人不值得對他那麼好,保況這樣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曉生十分不情願的說。

    “你,你還狡辯!他爹,他爹,你以前打他的那條棍子放哪了?你快給我找來,這家伙今天是反了!不打真的不成樣子了!”小娘氣極了!

    “曉生!”曉生爹也看不過去了,一邊安撫他娘,一邊指著他說:“你給我出去!”

    爹娘都生氣了,曉生沒辦法,只好跑到大門口的門蹲上坐了起來,在那生悶氣。

    “叔,嬸,別生氣!”寶靈乖巧的說。

    “嬸,你消消氣!”柳如焉也趕緊安慰起曉生娘來。

    “是啊,嬸,你別生氣,我想曉生哥這樣做一定是有道理的。”冼艷嫦也見這陣勢趕緊勸架。

    “你們別替他說話,我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兒子。嗚嗚,我真的給他氣死了!”曉生娘想著想著便哭了起來,顯然曉生這無意的幾句話,真的傷了他娘的心。

    是夜!

    曉生默默的回到自已的房間裡,他不知道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就那麼兩句話,他娘至於氣成這樣嗎?再說他說這話確實是有深意的!可是他不明白他娘的良苦用心啊,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已的孩子能成龍成鳳,可是曉生竟敢當著她的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能叫他娘不生氣嗎?

    “叩叩叩!”曉生正生著悶氣間,卻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進來!”曉生有氣無力的應道。

    “曉生哥!”進來的是冼艷嫦。

    “嗯!”曉生看了她一眼,有精無彩的應著。

    “還在生氣呢?”

    “不是我生氣,是我娘生氣!”

    “那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啊!”

    “她不懂!唉,和她說不清楚。”

    “那你不能好好說!”

    “我說的是實話,我讓你爹來,確實是讓你爹來治病的!”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呀?你知道你就不會給你爹碗裡夾肉了,你知道他現在引起“三高症”的原因是什麼嗎?他就是因為太胖了,如果把你爹身上的脂肪全剝下來的話,絕對占他體重的一半,現在他應該多吃素少吃肉,而且不能讓他吃太飽,人一旦吃飽了就會不想動!而我給他治療的關鍵就是要給他減肥!”

    “這個,我不知道!”

    “那你就聽我的話去做,而且我給你爹治療的事,你也不許插手行嗎?”

    “好的,嬸那裡我也會替你說的,曉生哥,真是難為你了!”

    “嗯,你爹住的地方安排了嗎?”

    “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嫦,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有點公報私仇啊?”

    “不會,我明白的,你這都是為他好。而且難得你能放下心中的芥蒂來給他治病。我都不知該怎麼感激你了!”

    “怎麼感激我,今晚盡心的服侍我就行了!”曉生說著便抱起冼艷嫦往床上走去。

    “不,不,曉生哥,今晚不行!你快放下我!”冼艷嫦著急的說。

    “怎麼?你怕你爹?”曉生一下沒了興致的說。

    “不,不是的,是我那個,那個來了!”冼艷嫦臉紅紅的說。

    “哦,是這樣啊!”曉生更沮喪了,如果是她怕她爹他還可以說服她,可是她的大姨媽來了,他就真的無法可施了!

    “別這樣啊,等幾天,等幾天就好了啊!”冼艷嫦抱著曉生的頭說。

    曉生有點耍賴似的用頭在她胸前搖來晃去,直把冼艷嫦弄得嬌喘連連……

    曉生把頭埋在冼艷嫦的胸前,並且來回不停的磨來磨去,而曉生的一雙魔手更是不停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真把冼艷嫦弄得嬌喘連連,經他如此一挑逗,更讓她感覺下體的血脈洶湧而出,剛換上去的衛生棉不一會便已經濕透。

    情欲來的時候是如此洶不可擋,何況更是一對有情的人,冼艷嫦與曉生都已迷失在的海洋裡無法自拔,當曉生的手穿過她的牛仔褲伸進進鑲著花邊的真絲內褲的時候,她突然清醒了,慌忙的欲推開曉生,但她身上的外衣與紋胸早已被曉生脫去了。

    “不,不行,曉生哥!”冼艷嫦捉著曉生的手,阻止著他前進的驅勢。

    “……”曉生還欲往下,可是冼艷嫦捉住他手的地道十分堅決,私毫也不松懈。

    “不要好嗎?撞紅是很不吉利的,咱們都會走霉運的!等我這個一停我就來服侍你好嗎?隨你怎麼樣都行!”冼艷嫦央求著說。

    “……”曉生無語,其實身為醫生,他十分清楚,在月經來的時候,雖然不會走霉運,但卻會增加感染的可能,更有可能會影響女性的生理周期,所以他雖然十分不願,但還是把已伸進冼艷嫦內褲的手慢慢的抽了出來。

    “曉生哥,你真好!”冼艷嫦一脫離魔掌,立即便站了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後在曉生的唇上親了一下,便頭也不敢回的逃出了房間,她知道,她不能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停留一秒,否則天雷再次勾動地火,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已了!

    冼艷嫦走了,留下了焚身的曉生,被燃起了的曉生簡直是坐立難安,一顆燥熱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能去找誰呢?

    沈雪嗎?她此時正有傷在身,自然是不能的!林馨蘭的房間就在他娘的隔壁,去找她必定會驚動他娘,而鍾氏姐妹呢?她們姐妹兩是住在一起的,雖然二女同侍一夫的念頭曉生早就有過,但真正的要他三更半夜的摸到她兩的床上,他還真的沒那個膽子,寶靈呢?雖然曉生與她之間的關系就如一層窗戶紙,可是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卻不是一時半刻就行的,必須時間來慢慢調和,而他心底也已經隱隱有了仁慈之心,除了已經和他有過關系的女人,他真的不忍心再傷害多一個無辜的女孩,不願再為自已情債累累的身上再添累贅。

    曉生想來想去,卻又不禁顧慮重重,好像哪個都行,又哪個都不行!最後卻不得不自憐自怨自已是個空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家伙。

    “叩叩叩!”正在曉生煩燥不安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誰啊?別理我,正煩著呢!”曉生粗聲粗氣的應道。

    “曉生哥,是我!”來的竟然是柳如焉。

    “如焉,是你!快進來!”曉生欣喜若狂的開了門。

    “我看你晚飯沒吃好,所以給你做了些茶花糕!”柳如焉端著盤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糕點走了進來,並放到桌上。

    “你來了,實在是太好,這簡直是雪中送碳啊!”曉生高興得手舞足蹈。

    “呵呵,肚子餓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柳如焉擺好碗筷,並給曉生倒了杯茶。

    “餓,我餓啊!”曉生的眼睛由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那盤茶花糕,而是把目光全都集中在柳如焉的身上.

    “餓了,那就趁熱吃啊!”柳如焉關心的說。

    “好,我馬上就來!”曉生迅速的關上門,並緊緊的反鎖。然後三步並作一步的來到柳如焉的身後,一把便把她抱住。

    “曉生哥,你干嘛呀?”柳如焉被他突然一抱,頓時有些心慌意亂,臉也火燒火燒的燙了起來。

    “我餓呀!”曉生把身體緊貼在柳如焉身後,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亂摸著,並不斷親吻著她的耳根與脖子。

    “你餓你就吃茶花糕啊,你啃我干什麼呀!嘻嘻,啊,你輕點,好癢啊!”柳如焉被曉生一折騰,全身都熱了起來!

    “你比茶花糕香,我要吃你!“曉生說著便輕輕的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扯下她那條已經開始濕潤的內褲。

    “曉生哥,等一下,等一下啊,咱們去床上呀!”柳如焉被他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渾身無力,只好把兩手撐著桌子,成了一個半躬之勢,這一來卻更方便了曉生行事。

    “救急如救火,我等不及了!”曉生說著連褲子也不解,只拉開褲連,掏出他的傳家寶,從後面進入了柳如焉的身體……

    第二天

    曉生很早就醒了,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醒了,一夜的瘋狂不但沒有讓他精神疲倦,反而更是精神奕奕,柳如焉就不行了,被他折騰了一整夜,她實在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曉生就沒有讓她再回去,而是留在他的房裡休息,而他,卻有正經事要去做了。

    曉生拿著鑼,來到了冼中天所住的房間一邊敲著鑼一邊叫道:“光!喂!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光光光!大小股東都來了!光光光!就等你了啊!光光光!“

    曉生在冼中天的門外大喊大叫,那模樣就如街上叫賣的一樣。

    “來了!”冼中天打開門的時候仍然是睡眼朦朧,他看見曉生如此模樣,又看了看天色,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過慣了朝九晚五生活的他,哪曾起過這麼早,現在,應該只有五點多吧。

    “來了,嘿嘿!動作有點慢啊!來,把這個挑上!跟我來!”曉生往地上一指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冼中天往地上一看,卻見地上赫然擺著一副挑擔與一對木制的水桶,然而這對木桶卻散發著陣陣尿騷味。

    曉生到底要他干什麼?為何要用到這樣的農具?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曉生帶著冼中天來到祖屋後面的一個小瓦屋前面。

    兩人還未近前,一陣臭氣便撲鼻而來,從未見過這種屋子的冼中天並不知道這樣的小瓦屋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也不明白曉生帶他來此到底要做什麼?

    在冼中天看來,他眼前的這個曉生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家伙,一天到晚都在琢磨著怎麼整治他。說實在,他真的有點怕,怕這個可以做他兒子的人,這是人生歲月近五十年來從未有過的事。

    “冼董事長,今天開始,我對你的院外治療就開始了!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你現在的體重,應該在35公斤左右,其中脂肪含量估計在0公斤左右,所以你首要的任務就是減肥,那樣才能更有效更理想的控制你的“三高症”。而且我也分晰了你肥胖的原因,這並不是先天的遺傳,因為冼艷嫦是你的親身女兒,但她卻苗務依然!而你竟然肥到如此地步,那麼這必定是你後天的生活習慣養成的!而你,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那必定是天天坐辦公室的主,又或者是天天坐在家裡搖控指揮的主,運動應該與你扯不上關系,吃得好睡得好住得舒服,才會把你弄得像豬一樣。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必須改變你的生活習慣,每天的睡眠時間為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對一個正常的來說,是足夠的。而你每天的食物熱量不得高於5000千焦耳,雖然男性每天的必須的熱量在90000000千焦耳之間,但因為你的性況特殊,你只能安照我的意思去做。所以對我分配給你的食物,你絕對不能有異義。

    另外,你長時間的從事腦力勞動,從來都沒有過體力勞動,這也是導致你肥胖,增加心髒負擔的一個重要原因,而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用腦子了,你只要用你的手和腳就行了!也就是說我給你的腦子放假了。

    那麼,我們再來說說今天的活動安排吧!”曉生說到這裡,突然打開了那個小屋子的門,熏人作嘔的臭氣立即從小屋子裡沖了出來,冼中天立即捂住了鼻子,曉生卻不以為然的問:“冼董事長,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剛剛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是糞坑!”冼中天忍住惡心說。

    “對,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茅廁!你可千萬別看小這個廁所,這可是我們耕作所用肥料的主要來源,說到這個肥料我又忍不住想給你老上一課了,這個糞便所做成的肥料是屬於有機肥料,這樣的地會使地越來越肥,而市面上所賣的化學肥料卻是相反的,明白嗎?所以,這個肥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冼董事長以後你方便的時候,千萬要記得在這裡方便,可千萬不能浪費資源。不過我今天交給你的任務並不是讓你進去方便,你來,來呀!”曉生順手在小屋子的旁邊拿起了一根長長細細的竹子便走了進去,冼中天無奈也只好跟了進去。

    “冼董事長,你用這根竹子扎到下面去試試!”曉生在黑漆漆的小層子裡面,把竹子交給冼中天。

    “……”冼中天仍然捂著鼻子接過竹子,便往下面扎。

    “別這麼裝摸作樣的,熏兩下能臭死你,把手拿開,聞著聞著你就習慣了!怎麼樣?什麼感覺!”曉生問。

    “很……臭!”冼中天放開了捂著鼻子的手,堅難的答道。

    “屁話,我是問你這個嗎?我問你竹子什麼感覺?扎下去的時候!”曉生說。

    “好像下面很硬,厚厚的,很難扎下去!”冼中天憑著手中的感覺道。

    “對,答對了!我真想給你加兩分,可惜現在不是考試!你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硬嗎?”曉生問。

    “因為沒有水!”冼中天說。

    “對,水是民生大計,沒有水這個有機肥料也難弄到田裡去,所以你今天上午的任務便是去挑水,把水灌進這裡去,直到八成滿為止!”曉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什麼?”冼中天嚇了一大跳,這個池子四米見方,滿至八成,那不是要他挑三方水,看這兩個水桶的大小,二十桶水才能是一方。那他不是要挑六十多桶水。

    “怎麼?沒聽清楚嗎?我好像說得很清楚啊!而且我說的是國語,全國都通行的啊!冼董長是生意人,不會連國語都不會聽吧?你是不是覺得這任務太簡單了!”曉生翻著白眼問,心裡卻暗笑:我叫你看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我叫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我就讓你體驗體驗一下這個過程。

    “聽清楚了!”冼中天苦著臉挑起水桶便往曉生祖屋走。

    “喂,你去哪?”曉生問。

    “你不是讓我挑水嗎?”冼中天停下來問。

    “是啊!”

    “那我回去接水啊!”

    “你回哪去接水?”

    “回祖屋啊,那不是有水龍頭嗎?”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水龍頭的水是什麼水?那是自來水,自來水是要錢的,一方水是一塊六毛,三方水就五塊錢了!來,跟我來。”

    曉生說完便順著那條山路走了上去,冼中天無法,只好挪著臃腫的身子慢慢跟了上去。

    山路崎嶇坎坷,並不是那麼容易走,走慣了寬闊大道的冼中天沒走兩步便氣喘吁吁了。山路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一樣,翻過兩座小山,下了一條陡坡,終於來到曉生與沈雪經常挑水的溪潭之時,冼中天就像是死過一回一樣,不但氣喘如牛,全身上下濕透,連頭發都在滴水了!這段路可真是難壞了他了!平時嬌生慣養的他哪裡吃過這樣的苦,可是,他十分清楚,這只開始,剛剛開始,想到這,他的心裡不禁一陣陣的發苦…….

    冼中天挑水的速度很慢,很慢,就如蝸牛一樣。30多公斤,20多市斤的彪悍身體挑著不足八十斤的一擔水,搖搖恍恍的往前走,三步一小歇,五步一大歇,擔一擔水就用了40分鍾,照這樣的速度統計,要灌滿那個糞坑,得200分鍾,也就是20個小時,看來這回冼中天是要挑到半夜了!

    “快點,慢吞吞的!”曉生空著手跟在冼中天後面。

    “你倒是快點呀!”這速度已是冼中天的極限,沒辦法再快了!

    “O屎都不用力!”其實他每次都很用力的,只是便秘怎麼用力都不行!

    “汗都沒有一滴,你怎麼搞的嘛?”汗水已經顯透了他的衣服,說沒汗那是假的。

    曉生十分悠閒的跟著冼中天走了兩趟,後來看他實在太慢了,不但沒有幫忙反倒是懶得再跟了,往路邊的草地上一躺,閉目養神了!

    “曉生哥,曉生哥,你在哪呢?”正在曉生迷迷糊糊的時候,傳來陣陣輕脆的叫聲。

    “我在這!”曉生懶懶的應道。

    “曉生哥,吃飯了!”寶靈的叫聲很快就在曉生的耳邊響起來,弄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哦,是時候吃飯了!”曉生半撐起身子,看著嬌俏的寶靈提著食盒站在他身邊,而他的視線卻正好透過她中空的裙子裡看到了那薄薄的白色紗織內褲,曉生的下身立時有了反應,但他心裡卻納悶了:怎麼現在的女人都愛穿這種內褲了!

    “曉生哥,你看什麼呀?啊!大壞蛋!”寶靈見曉生的視線老集中在一處,於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自已無意之間已然春光搾洩,不禁驚叫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來,讓我看看!”曉生偷窺被發現了,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什麼呀,剛剛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大色狼!”寶靈羞紅了臉嗔道。

    “暈死,你以為我要看什麼啊?我是讓你給我看看都帶了什麼好聽的!”曉生解釋著說。

    “看吧,都是你愛吃的,而且冼伯父的飯也按你說的一並帶來了!”寶靈打開了食盒,一陣香味立即撲鼻而來,有紅燒牛魔王,亂棍打死豬八戒,清蒸鯉魚精,竟然一個素菜都沒有。

    “曉生哥,看來你確實是個食肉動物啊,你喜歡吃的菜沒有一個素的!”寶靈縐著眉道。

    “嘿嘿,你不喜歡吃肉嗎?”曉生奇怪的問。

    “不喜歡,我不吃肉的!”寶靈搖了搖頭。

    “哦,我差點忘了!”曉生這會才記起他這個丫頭的出身,尼姑是從不吃葷的!曉生想了想又問:“寶靈,我娘還生氣嗎?”

    “我不知道啊!應該不生了吧!”寶靈搖搖頭道。

    “什麼不知道?又什麼應該不生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我見艷嫦姐早上找嬸說了一早上的話,然後做飯的時候,嬸就讓我做這個鯉魚給你吃啊!”

    “那應該是不生氣了!”曉生猜測道,就在這時候,冼中天挑著一擔水遠遠的走來了!

    “冼伯父,吃飯了!”寶靈叫道,曉生不語只顧低頭吃飯。

    “哎!好列!”冼中天一聽開飯了,馬上欣喜的放下挑擔走上前來,出了一個上午的汗,他的衣服是濕了又干,干了又濕,也實在是餓壞了!

    “挑了幾擔?”曉生沒好氣的問!

    “五擔!”冼中天接過寶靈遞過來的另一個食盒,邊打開邊自豪的說,但當他看到食盒裡的食物的時候,眉頭不經縐緊了,苦著一張臉說:“就吃這個?”

    食盒很大,裡面的空間也很大,可是很大的食盒裡面卻只放著兩個看起來很小的饅頭。

    “五擔?你還好意思說,要是等著你的肥料下田,秧苗早就死光了!怎麼?饅頭不好吃嗎?我可是按照你的身體情況,左思右想,精心為你度身定造的,這兩個饅頭的熱量剛剛好,不多也不會少的!我告訴你,趕快吃,吃了趕快挑,今天挑不完你別想休息!”曉生沒好氣的說!那神態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奴隸主!

    兩個饅頭很快就消失在冼中天的嘴裡,正在他想小小的打個盹的時候!曉生,這個典型的奴隸主馬上便讓他開始了工作。

    冼中天臃腫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那條崎嶇坎坷的山路上,他的汗水又一次把衣服打濕了。他真想叫救命啊,他感覺自已好像墜入了無間地獄,沒有自由,沒有食物,還要忍受無邊的煎熬與折磨。

    夜晚,星星偷偷的跑出來了,月亮也鬼鬼祟祟的露出了半個腦袋。

    那條崎嶇坎坷的山路上,仍有一個臃腫的身影挑著一擔水,搖搖恍恍,又舉步堅難的慢慢走著。

    冼中天覺得自已要死了,如果這樣做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那麼他真的情願馬上就死去,他覺得他的腿好像被綁了兩個百多斤的沙包那麼重,每走一步,身上就會出一層冷汗,他好累,整整一天的強體力勞作,他真的撐不住了。他好餓,整整吃了一天的饅頭,對於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他來說,實在太難受了。

    最後,他倒下了,別說是挑水,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地上的他,手腳都在不停的顫抖著,曉生不知跑哪去了,這小子什麼時候消失的他不知道,但每當他想要偷偷歇上那麼一小會的時候,曉生就會如魔鬼一樣出現在他身旁,大聲的斥責他,用尖酸刻薄的話諷刺他,那神出鬼末的身影實在讓他無法捉摸。

    如果曉生此時在他身邊的話,他一定會對曉生說,他放棄了,能活兩年就兩年了!這種苦他真的受不了了!

    其實,減肥的方法十萬八千種,未必真的要這樣的,可是曉生想想他的手下曾經做過的那些壞事,心裡就憤怒難平,所以就變著法的來整治他!這正應了一句話: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冼中天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回到那張床上的,但他醒來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那個恐怖到極點的聲音:“光光!喂!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光光光!大小股東都來了!光光光!就等你了啊!光光光!……

    糞坑的水,冼中天一個人沒日沒夜的足足挑了三天才挑至八成滿。

    “恭喜你,冼董長,個階段小節的任務,你總算是完成了,雖然成績很差,但也沒辦法,今天為了獎歷你,饅頭就免了,換成我的最愛,小米粥,不多,一碗,外加一根鹹羅卜!嗯,別看我,快吃吧,吃完咱們要開始下一個小節!”曉生把屬於冼中天的食盒往他手裡一放,自已就端起大魚大肉的食盒狼吞虎咽起來,直把冼中天的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到嘴角也一點都不知覺!他,多麼渴望能吃上一塊肉啊!

    冼中天什麼話都不說了,他知道曉生嘴上說得十分輕松的下一個小節,對他來說並不小,一點都不小!絕對會大到他難以承受的地步。

    果然,他沒有猜錯,這個小節的任務比他想像中的要困難很多很多,曉生帶著他與寶靈爬山涉水,一路艱辛的行進到任務的執行地,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但曉生卻並不是讓他去獵什麼奇形異獸,而是讓他把一顆已經枯死的參天大樹砍斷。

    樹,很大,五人才能圍抱,樹的根部已有些砍過的痕跡,可是不知為什麼砍樹的人只砍了幾下就放棄了。冼中天以為這個任務應該會比較簡單,但是他心裡仍然十分不安,曉生會那麼好心,安排這麼簡單的任務給他?

    曉生把磨得鋒利的斧頭交到他手裡。

    他只砍了一下,他就明白了!這個任務一點都不簡單,而且困難得簡直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砍的那一下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可是斧頭卻好像不是砍在樹上,而是砍在石頭上一樣,把他的手震得生疼,而樹連一個小口都沒留下來,好像不是砍它,而是給它撓癢癢一樣,冼中天這回徹底的歇菜了,他想不明白這樹為什麼會如此堅硬。

    其實道理十分簡單,這棵樹已經枯死風干了,木質自然變得堅硬,何況這種樹木就算是生的時候,也不好砍!不然哪裡會有鐵樹的美名!這也是為什麼別人只砍幾下就放棄的原因。

    “你慢慢砍,用力砍,不准偷懶!否則我就把你留在這兒了!不是我嚇你,這山中的道路錯綜復雜,你最好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不然迷路了被野獸吃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曉生說完便拉著寶靈的手走了。

    “曉生哥,我們去哪啊?”寶靈被曉生牽著滿山亂走,忍不住問。

    “天這麼熱,咱們游水去啊!”曉生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但是那壞壞的表情卻讓人覺得他的意圖並不只此,可惜寶靈看不到。

    曉生帶著寶靈,翻過了三座大山,來到了一處深谷,只見嘩嘩的流水從山頂的石巖上直瀉而下,曉生倆人抬頭看去,仿佛那水就從天上來一樣,在下面積成的一潭溪水清澈見底。溪水不深,卻有手掌大的游魚正不停的來回游蕩著,四處青山綠樹圍繞,可謂是一個天堂所在。

    “曉生哥,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寶靈驚喜的道。

    “很小的時候,我娘帶我來這邊砍柴的時候我發現在的,可那時候我很小,我娘不讓我下水,後來就一直沒來過了!”曉生說著便開始脫衣服。

    “可是我沒帶游泳衣啊!”寶靈為難的說,可是清澈見底的溪水在這大熱天確實是個極大的誘惑。

    “沒事,在這深山老林裡,就算你裸泳也不會有人看見的!”曉生說。

    “……”寶靈表面沒有言語,可是心裡卻在說:沒有人看見,難道你不是人麼。

    “靈兒,快下水啊!”曉生催促道,說完便自顧自的下了水,不一會便在水裡暢游起來。

    “……”寶靈看著在水裡快活得像條游魚似的曉生,心裡羨慕得不行,可是又倍感為難,沒有泳衣如何下水。

    “靈兒,快來啊!這水好清涼啊!”曉生拍著水花叫道。

    “好!我來了!”經不起曉生的再三誘惑,寶靈脫掉了外衣外褲跳進了水裡,這個從小在觀音河邊長大的尼姑水性出其的好,不一會她便游到了曉生身邊,與他嬉戲追逐起來。

    兩人在水中游了好久,各自都有些累了,便慢慢游到了岸邊,兩人上了岸坐在一塊平坦的大巖石上休息。

    “嘻嘻,真好玩,曉生哥,我好久都不曾游水了!只有小時候在觀音河上游過了,後來長大以後,師祖婆婆便不讓我們再到觀音河上去游水了!說那樣有損觀音閣的形像!”小妮子憶起童年往事。

    “那老妖婆現在變得年輕漂亮,恨不得向所有人展示她的容貌與身材,我想她現在一定是帶著你那些同門師姐師妹在河上大展風騷呢!”曉生戲謔的道。

    “哥哥說話真難聽啊!”寶靈也忍不住笑了,這一笑的風情卻讓曉生看得呆了,這會兒曉生才看到在她白晰嫩滑的身上,僅僅只有幾縷薄絲,胸前那兩團白白的玉兔好像隨時要蹦出來一樣,下面那條紗織內褲因為濕透了變得更透明,那團黑漆漆的森林在曉生面前一覽無疑。白晰修長的大腿無時無刻不在沖擊著曉生的視覺神經,曉生看得竟然有些癡了!

    “曉生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我好害怕!”寶靈見曉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再看看他眼裡那股好像隨時要爆發的火焰,不禁害怕的伸手去搖曉生。

    曉生卻一把捉住了寶靈的小手,對她說:“靈兒不怕,來,過來我這!”

    寶靈被他一捉住小手,心裡就慌了,再被他一叫,魂都丟了一半,又被他輕輕的摟入懷中後,她已真的是渾身癱軟了!想起當日他在觀音閣上對她做的那些事,她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曉生輕輕的抱著寶靈,低頭吻到了她的唇上,寶靈慌的不知所措,只能微張朱辰任由曉生如蛇一般的舌頭進入她的溫暖的口腔,而她的一顆芳心也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雙手也不知不覺了纏上了曉生的虎腰熊背。

    慢慢的,寶靈也開始有了回應,小香舌也在試探著與曉生纏繞在一起,而這一試探卻好像有種無形的吸力把兩人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曉生的唇離開了寶靈的櫻桃小嘴,卻見寶靈好像憋氣很久似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寶靈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不禁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可是她的念頭還沒停,便已發覺曉生的唇已來到了她的耳根處,那如蛇般滑膩又帶著溫熱的舌頭不停的輕咬,添弄著她敏感的所在。

    曉生的一雙手也沒有閒著,伸手來到寶靈的背後輕輕一扣一拉便解開了她的紋胸。

    寶靈被曉生這個突然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趕緊用手摭擋住那兩團,只可惜猶如惡狼一樣的曉生比她的動作快多,她的手還沒收緊,他便已經輕輕的含住了一個粉紅色的蓓蕾,胸部所傳來的強烈刺激和快感使寶靈放棄了無用的掙扎,然而曉生的手仍然沒有停,就在寶靈享受著這異樣的舒服感覺的時候,她的內褲已經被他扯到了足踝處。

    寶靈羞到了極點,立即想緊縮起雙腿,可惜曉生已經挪進了她雙腿的中間,她想掙扎,可是曉生的唇與舌頭並沒有停,強烈的刺激使她渾身酸軟,好像使不出一點力氣似的。

    曉生的小曉生聞到了吸引它的氣味,立即便抬起了頭,並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懸掛在上面。

    曉生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握著小曉生,慢慢慢慢,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寶靈的體內。

    “啊!不要,不要!好痛!”寶靈感覺下身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靈兒,忍一下,一會就不痛了!”曉生撫慰著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並用唇不斷的親聞刺激著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以放松她的注意力。

    “哥,你那裡別動,別動!好痛啊!”寶靈把曉生抱得緊緊的,長長的指甲也深深的扎入了曉生皮肉裡。

    小曉生在一個溫暖,濕潤,又緊窄舒服的地方裡,它感覺很舒服,這,是它最喜歡的地方,可是呆了不到三分鍾,它便開始不安份了,它要尋找新一輪,更強更猛更狂野的刺激。

    “靈兒,你還痛嗎?”曉生輕輕的問。

    “現在沒那麼痛了,麻麻的,酥酥的,像是觸電一樣,好奇怪的一種感覺,說不清楚!”寶靈有氣無力的說。

    “那我帶你上天堂去了!你准備好了嗎?”曉生輕咬著寶靈的耳朵溫柔的說。

    “……”寶靈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曉生所謂的天堂……

    溪潭邊正上演著一場激烈又狂野的香艷絕倫的,而隔好幾個山頭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有一人正費力的舉著斧頭,揮汗如雨的砍著那好像永遠也無法砍斷的參天大樹。

    溪潭邊的在兩人激戰三個小時後終於宣告結束了。

    “曉生哥!”寶靈無力的躺在巖石上,氣喘吁吁的叫道。

    “什麼事?”曉生疲倦萬分的應道。

    “我現在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嗎?”寶靈弱弱的問。

    “當然是,其實你一直都是女人,而且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不過現在,你是屬於我的女人!”曉生深情的道。

    “呵呵,我覺得好幸福啊!”寶靈笑著說。

    “……”曉生也笑,雖然他的笑容必須用癡呆來形容。

    “曉生哥,你累了嗎?”寶靈站了起來,一邊穿著紋胸內褲,一邊問。

    “是有點累了!老咯老咯,一點都中用咯!”曉生假裝咳嗽的樣子。

    “呵呵,如果連你都老了,這世上就沒有年輕的了!那你累了就休息一會,我給你捉魚吃!”寶靈說著就跳進了湖裡。

    “捉魚?”曉生十分懷疑寶靈的話,這小妮子武功雖好,可是她能捉得住魚嗎?

    寶靈跳進湖裡之後,在水裡一沉一浮的就像只蝴蝶一樣輕盈。

    曉生確實是有點累了,畢竟所消耗的體能是巨大的。所以不一會,他更睡著了!

    在曉生朦朦朧朧,迷迷糊糊正夢到仙女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烤魚肉的香味,他忍不住張開了眼睛,只見寶靈正在一個火堆上正在烤一串長長的魚。

    “靈兒,你真的捉到魚了?”曉生驚喜的跳了起來問。

    “是啊!曉生哥你醒了?等一會就可以吃了!”寶靈邊擺弄著烤魚邊說。

    “你是怎麼捉到這魚的?”曉生好奇得像個小孩一樣。

    “呵呵,真實這魚還真的很難捉,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在潭裡拼命的追逐那些魚,可是怎麼追都追不上,惹得我一生氣,我就回家了,向沈雪姐姐要了魚料,而且把鹽,糊椒粉,醬酒…等調味料都帶來了,我還不信了,幾條魚就能難得住我!”寶靈翹著嘴調皮的道。

    “啊,我都睡那麼久了嗎?不過,你還是沒有說出重點啊,你到底是怎麼捉住這些魚的?”曉生有點著急的道。

    “其實很簡單,你也可以的!來,你看!”寶靈領著曉生來到溪潭邊,伸手便把魚料撒進水裡。

    “哎!你干嘛呢?”曉生奇怪的道!

    “噓!你看!”寶靈示意曉生噤聲,讓他看水面。

    水面上最初是平靜無波的,當寶靈的魚料撒進水裡之後,水裡立即起了波瀾,曉生仔細一看,原來是無數的魚兒正在水下爭奪搶食,而就在這一瞬間,寶靈迅速的從帝邊的松樹上抓下一把松針,然後對著魚群疾射了下去!魚群立即四處奔逃,瞬間散去,但是原來魚料投下去的地方,卻有好幾尾手掌大小的魚翻了肚漂在水面上。

    “這麼簡單?”曉生有點不敢相信的說。

    “是很簡單,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沒有內功的人只能把魚料白白的喂魚,不過,你應該可以!”寶靈說著便伸手去撈那些魚。

    “嘿嘿!我當然可以,曉生神針是例不虛發的,來看我的!”曉生興奮的抓下一把松針道。

    “曉生哥,今天恐怕不行了!”

    “為什麼?”

    “因為魚料都已經被我用完了!”

    “啊?”

    “曉生哥,別不高興!明天咱們可以帶多點魚料來!不過,這個月恐怕我們要吃上一整個月的魚了!”

    “為什麼?”

    “你來看!”寶靈帶著曉生來到一塊平坦的大巖石邊上,指著巖石上面讓他看。

    “我的媽呀!”曉生往巖石上一看,便差點嚇得暈倒,困為巖石上正曬著大大小小,已經掏干淨腸肚,並塗上鹽巴的魚干。

    曉生和寶靈再次回到冼中天那兒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冼中天仍然在費力的砍著那棵樹,掄一斧頭,擦一把汗。

    “冼董事長,砍得怎麼樣了?”曉生問。

    “不怎麼樣!這樹實在太堅硬了!我砍一天了,你看,就只砍了那麼一個口子!”冼中天指著樹根的一個開口說。

    “嗯,這對你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證明你並沒有偷懶!咱們回吧,明天再繼續!”曉生難得一次稱贊冼中天。

    “明天!?”冼中天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鐵青。

    “對,明天要早點來,爭取砍多點,要是每天都只砍那麼一點,我看等你把這樹砍倒的時候,我的頭發也白了!別咯嗦了,回吧,回吧!”曉生不耐煩的說。

    是夜!

    冼艷嫦正在給冼中天上藥,他的手從來都沒碰過農具,自然嬌嫩得不行,掄了一天的斧頭自然長出了血泡。

    “爹,疼嗎?”冼艷嫦心疼地握著她爹的手問,看著那些暗紅色的血泡,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從她記事起,什麼時候見她爹受過這樣的苦。

    “乘女兒,別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兒哭了,心裡也不好受。

    “爹,要實在不行,咱就回去吧!這病也並不是只有曉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療方法實在讓你太受罪了!”冼艷嫦萬般無奈的說。

    “不,你說錯了,我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當初在省人民醫的時候,那麼多的名醫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只有他,才敢給我上手術,而且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雖然這小子治療的方法實在有點殘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來是鐵了心耗上曉生了,難道這人天生就有被虐待的傾向。

    “可是這種苦,你吃得消嗎?”冼艷嫦擔心的問。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那你現在感覺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經過這些天的治療,我感覺身上好像輕了好多,再不像從前那樣走幾步路便氣喘如牛了,不過……”

    “不過什麼呀?”

    “就是這肚子,老是餓,老是好餓啊!”

    “爹,你肚子餓,我房間裡還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給你拿來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飲食都是那小子嚴格控制的,一點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麼辦啊?”

    “要不,你給我拿一塊來,讓我解解饞也好!”

    “好的,我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爹?”

    “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慘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

    俗語有雲:“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偷吃的事,本來只有天知地知當事的兩個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而這其中也不存在揭發告密者,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曉生知道了

    第二天.

    “光光光!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大小股東都來了啊!光光光,就等你了啊!”曉生依舊敲著鑼在冼中天門外又叫又喊。

    他現在每天都起得很早,折磨和虐待冼中天仿佛已成了他的工作,更被他視為人生一大樂事,他每天都樂此不彼的變著花樣整治冼中天。

    “冼董事長,早啊!”曉生裂著嘴笑著對冼中天說。

    “早……”曉生這樣的笑容可把冼中天嚇了一大跳,因為曉生從來都不對他笑,從冼中天在省人民醫見到曉生那天起,曉生就沒有對他笑過一下,不管冼中天對曉生安排下來的任務完成的好還是壞,曉生都不曾笑過一下,由始至覆蓋都是板著一張臉,好像冼中天欠了他幾輩子的錢沒有還一樣,所以曉生對他一笑,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昨晚睡得好嗎?”曉生仍然陰陰的笑著。

    “好!挺好……不,不好,睡不著!”冼中天剛說完好,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他十分清楚的記得,在他剛來到何坑的那天,曉生對他女兒說的話:千萬不要讓他睡得太好,吃得太好!

    “好就是好嘛!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看你這精神頭就知道!”

    “……”

    “那麼今天的節目慣例是上山砍樹之外,咱們再加點余興節目,五千米長跑,再在沈雪的大池塘裡游三圈!“

    “為,為什麼啊?”冼中天一聽這額外增加的余興節目,當下冷汗就冒了出來!

    “不為什麼,就因為你昨晚偷吃!五千米加游三圈,剛好能消化掉這多余的熱量,而且這個余興節目,一直會持續三個星期!”

    “沒,我沒有……”

    “嘿嘿,不用狡辯也不須要否認,給我來這個,你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想活了!你看,這是什麼?”曉生指著他房門前的垃圾簍問。

    “這這……”冼中天看著垃圾簍裡那張金黃色的巧克力包裝紙,喃喃的說不出話來!偷吃竟然忘記了擦嘴,真是自作自受!

    沈中天每天都去砍樹,一砍就是一整天,盡管如此,他還是花了二十八天才把那棵樹砍斷,然後把這棵樹砍成一小截一小截,再劈成一小塊一小塊並挑回家,卻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而在這兩個月裡,曉生和寶靈也已成了捕魚專業戶,他們剛開始是用松針射,起初那幾天還是挺管用的,可是沒幾天魚就不上當了,曉生一發狠,便向阿古叔借了漁網,一天到晚的在這溪潭裡網魚,所以,當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個潭裡,基本上已沒有一條大於二指的魚。

    曉生的祖屋曬堂上,除了一堆又一堆冼中天砍回來的柴之外,就是曉生與寶靈曬的魚干了!

    冼中天在何坑一呆就是半年,漸漸地他已經開始適應了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農田裡的各種活計他也能熟絡上手了。

    這一天。

    冼中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快升起來了,他有些奇怪的想,今天是怎麼了?通常這個時候,曉生早已經來叫醒了他,兩人也早就出門了,可今天,天都這麼晚了,仍然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冼中天來到了曉生的房門前,正欲敲門,卻發現房門是虛掩的,推門進去一看,卻發現曉生正摟著枕頭睡得正香。

    “曉生,曉生,今天我們去干什麼呀?”冼中天搖了搖曉生問。

    “今天挑牛糞!”曉生迷迷糊糊的說。

    “牛糞早就挑完了!”

    “那就去鋤紅薯吧!”

    “紅薯上個月就收進倉了!”

    “那挑幾擔谷去碾米吧!”

    “昨天才碾的米!”

    “那……那你就隨便找點什麼事干去吧!老大,我都半年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冼中天聞言便走了出去,可是很快他便回來了:“沒什麼事可以干啊!”

    “煩不煩啊!沒事干你就可以回去了啊!”曉生終於被弄醒了!

    “回去?回哪去啊?”

    “從哪來就回到哪去啊!”

    “那治療的事?”

    “治療已經結束了!”

    “結束,什麼時候結束了?你不是說還有好幾個階段嗎?”

    “那是我蒙你的,那裡有個電子秤,你稱稱看!”

    “……”

    “多少?”

    “72公斤!”

    “原來呢?”

    “35公斤!”

    “把衣服拉起來看看!”

    “……”

    “你的肚腩呢?”

    “沒了!”

    “那你還有什麼好治的!”

    “怎麼?是捨不得走還是不相信我?還是做長工做上癮了?好,你等一下!”曉生說著便拿起手機:“喂,艷嫦,你過來一下。”

    冼艷嫦進來的時候,曉生與冼中天正在大眼瞪著小眼。

    “怎麼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冼艷嫦看兩人這陣勢,心就慌了著急的問。

    “你爹的治療已經結束了,你帶他去衛生站體檢一下,有問題再回來找我!”曉生說著又倒在了床上。

    冼艷嫦領著她爹走了,屋裡靜了下來,曉生馬上又睡著了,可是沒睡一會,他又被吵醒了,睜眼一看,竟然還是冼中天.

    “怎麼了?還真有問題!”曉生有點緊張的問。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剛剛體檢完,還沒出報告!”

    “那你不會在那裡等報告出來!”

    “在那裡我心慌得歷害,所以就回來了!”

    “唉!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放心,如果有問題,再治療個一年半載保證沒事!”

    “……”冼中天聞言,臉色變得比死人還難看.

    時隔兩個鍾頭,冼艷嫦手拿一疊報告進來了!

    “怎麼樣?”曉生與冼中天異口同聲的問道。

    “基本上都沒問題!”冼艷嫦開心的說著便把檢查報告遞到了曉生手上,血常規,小便常規,大便常規,B超,正該做的能做的統統都做了!

    曉生仔細地看著手上的報告,好一會,才抬起頭嚴束的對冼中天說:“冼董事長,現在我再次鄭重宣布,你可以回去了!但是你必須尊守這半年來的生活作息及軟食習慣,否則再一口吃出一個胖子來,我可真的沒那功夫來管你了!”

    “……”一時間,冼中天回想起這半年來非人的生活,心裡不禁感確良多。

    “怎麼?你還賴在這裡不想走了?”曉生見他沉默不語,不禁戲謔的道。

    “

    不是……雖然我很不願意,但我還必須得說:謝謝你!”冼中天認真的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再酸了!不記以後你千萬記得,凡事不要再看結果了,其實結果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過程,就像你這半年一樣!”曉生像是教訓一個後輩一樣教訓著這個年紀足以做他父親的中年男人。

    “那,那診金?”冼中天又問。

    “算了,你付不起的!”曉生揮揮手示意他離去。

    “你說個數吧,我回去之後就讓秘書送來!”冼中天十分認真的道。

    “我要你的冼氏集團還有你的女兒,你付得起嗎?”曉生並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這……”冼中天頓時語塞,臉上也出現了難色。冼艷嫦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她不知道曉生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是求婚呢?還是只把她當成一種報酬!

    “我說了你付不起吧!走吧,走吧!別咯嗦了!”曉生呵欠連連,好像還沒睡夠的樣子。

    “嘿嘿,小子,這可是你說的,我回去處理處理,很快就會把冼氏和我女兒交給你的!”

    冼中天說完也不理曉生,徑自走了出去!

    曉生一聽冼中天的語氣,及說話的神態,馬上便意識到自已不知不覺中又替自已招來了麻煩:“喂,喂,喂,冼老頭!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嘿嘿!”冼中天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不知是陰冷還是狂喜的笑聲。

    冼中天走了,曉生又回到了衛生站主持大局。在他為冼中天治療的半年裡,基本上沒有在衛生站裡正正經經的呆過一天,一下子雙回到了衛生站,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已已變得無所事事。

    看病找他的人少得可憐,現在老樸的名聲可比他響亮多了!手術台上的事,基本用不著他操心,張偉傑和沈陽統統都搞定,至於錢財方面他也懶得去管,因為寶靈會把每一筆不管大還是小的賬都算是清清楚楚。

    曉生無所是事,只好整天去沈雪的養殖場,一天到晚的纏著沈雪,弄得沈雪一見到他就兩腿發軟,因為這小子實在是變態得不得了,因為在他纏著她的這些天裡,誘奸、騙奸、悶奸……每一天都在上演,有時一天甚至不只一次,兩次,三次,甚至次,事情發生在雞捨,豬捨,倉庫……反正任何無人的地方,更有一次他硬拉著她爬上電視搭頂上。

    沈雪一點都不明白他哪裡來的那麼好精力,反正她現在是怕了他了!一聽見他遠遠傳來的口哨聲,兩腿就禁不住發軟。她只有想方設法的躲著他,可是不管她藏在哪裡藏得有多好,曉生一樣有辦法找到她。

    這一天,沈雪的豬捨得,曉生正軟磨硬泡著沈雪要與她行那好事,事情正進行到一半,遠遠便傳來了有人叫喚他的聲音。

    “曉生哥,曉生哥,曉生哥!”來人竟然是冼艷嫦。

    “好了,快放開我!我實在受不了你了!好像前輩子就是頭豬公一樣,一天到晚你除了知道這事,你還會想點別的嗎?”沈雪一聽叫聲便知道救兵來了,就算不能讓她頂替自已,卻也足夠讓他從自已身上下來了。

    “我在這!什麼事!”曉生不情願的從沈雪身上下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應道。

    “曉生哥,我爹,我爹他……”冼艷嫦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話說一半卻透不過氣來。

    “你爹怎麼了?不會是又生病了吧!”曉生傻眼了,這才回去多久啊。

    “不是,我爹他回來了,說有事情找你!”冼艷嫦透順了氣說。

    “哦!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曉生好像早就算准了一樣。

    曉生祖屋。

    冼中天西裝革面的坐在廳堂上,紅光滿面的臉上透著無限的威嚴,完完全全已沒有了當日在

    這治病的模樣。

    “哈哈,冼董長,怎麼又回來了?”曉生一進門便笑著說。

    “我這……”冼中天正欲開口。

    “不用說,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不還是征收的事嗎?你要問我的意見,我的意見還是原來的意見,每幢房子五千萬,一會不要多,一分也不能少!”曉生先發制人。

    “不,你錯了,我來找你並不是來和你談征收的事。再說怎麼征收並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冼中天低氣十足的說,顯然是做足了准備功夫才來的。

    “不明白你說什麼!”曉生一頭霧水。

    “來,看看這個!”洗中天一伸手,站在他身邊的秘書立即遞過一份文件給他。

    “這是什麼?”曉生拿著那份文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冼氏集團所有一切的轉讓書,你看看下面的名字!”冼中天提示道。

    “我的名字?怎麼?怎麼會這樣?”曉生不知所措的說,他知道這個事絕對不能開玩笑的。

    “你那天不是說你要冼氏集團嗎?那麼現在我就給你,至於女兒嘛,她的心一直就在你那,我不想給,也已經是你的了!所以,征收是你自已的事,你願意給別人多少錢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哈哈!”冼中天笑著站起來,好像馬上就要離開似的。

    “冼老頭,你這不是開玩笑吧?你女兒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定的了!可是這冼氏集團。你這不是硬塞只死貓給我吞嗎?”曉生苦喪著臉說,沒想到那天一句無心的話,卻變成了眼前這無法改變的事。

    “我又沒逼你要,是你自已爭著要的!哈哈哈哈!”冼中天笑得十分開心的往外走。

    曉生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把價值無數的整個集團都送給了別人,卻還笑得如此開心。

    “你,你要去哪兒?”曉生見他要走,不禁慌了起來。

    “我要去美國安渡晚年了,種種花,養養狗,呵呵,實在太開心,終於可以把肩上的重擔卸下了!”冼中天一臉輕松的說。

    “什麼?你要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整副身家都敗光了?”曉生問。

    “敗不敗光是你的事,因為那都是你的!不過,明天好像就要開董事會了,各地的大小股東都來了,就等你了!”冼中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裡卻像明鏡似想著:小子你別拿話謔我,要是我怕你敗光我的身家,我怎麼會把一切都交給你呢!

    “冼老頭!”

    “冼老頭!!”

    “冼老頭!!!”

    冼中天笑呵呵的走了出去,任曉生叫破了喉嚨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曉生愣愣的站在大堂上發了好久好久的呆,感覺這一切就好像夢一樣,過了好久他才突然

    如夢初醒一般,大聲狂叫道:“老樸娘娘腔沈陽我們要出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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