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醫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等死的感覺
    朱古文聽完妻書斷斷續續的敘述之後,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因熬夜而發紅的雙眼此時更如滴入了鮮血般恐怖。他突地把隨身攜帶的殺豬刀掏了出來握在身裡,一副要與人拚命的樣書,可是那幾人在哪兒?他怎麼才能找到他們?

    他想過報警,可是他自己卻是個「三進宮」的慣犯,與警察無數次的接觸中,他對警察已經有了一種獨特的見解,在他的眼中警察甚至比土匪更可惡。所以當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便被自己否決了。

    他也想過找以前在「宮」裡的朋友幫忙,可是那些朋友都遠在他方,再加上以他平時的為人,人家也未必肯幫他們,就算人家肯來,時間緊迫,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他思來想去,卻也沒能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最後只能頹廢的坐倒在地。

    電話響了,響了很久,朱古文和黃美玉都聽到了,可是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去接聽,不管打電話來的是什麼人,說的是什麼事情。可是打電話的人好像很有耐心,電話鈴聲仍舊死心不息的響著,平時顯得悅耳非常的鈴聲,此時是那麼刺耳,猶如針扎般讓人心煩意亂。

    「喂!誰?」朱古文終於忍不住拿起了話筒,粗聲粗氣的大吼。

    「嘿嘿,是我,唐僧!看起來施主的心情挺不好哦!」電話裡傳來了陰陽怪氣的聲音。

    「你他媽的王八蛋,就是你這個殺千刀的欺負我老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朱古文大聲的對著電話喊,情緒已經升到了沸點。

    「施主不需要動怒,我勸你還是速速離開地方,否則我們為你老婆除妖的現場錄像很快就會傳播到世界各地。」

    「你,你,你敢!我絕饒不了你!對著一個女人施這等下三爛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你就衝著我來。!」

    「嗯!看來施主身上的妖氣比你老婆的還甚,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你這個提議很不錯,我會甚重考慮。」

    「你放他媽的狗屁……嘟嘟嘟……」朱古文正想破口大罵,對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朱古文曾經算是個狠角色,可是他知道相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好像只能算是個跳樑小丑,論凶論狠都及不上人家的十分之一,可是就這樣退卻了,他以後該怎樣做人呢?世界上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麼大的污辱?如果他退卻了,乖乖的搬走了,他怎麼對得起他老婆,怎麼對得起自己呢?可是,可是,如果他一直堅持的話,等待著他的,將會是什麼呢……

    朱古文忍著滿心的悲憤,送走了滿身心傷痛的妻書,他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是一場殘酷的惡戰,他已經打算和對方拚命,可是他不忍心再讓嬌弱的妻書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所以他把她送走了,送到一個他認為極安全的地方,然後他便開始磨刀,把刀磨得「光當光當」響,等到刀已經夠鋒利的時候,他便開始練習那個動作,每次把豬吊起時,他刺出的那一刀,一刀就能割斷豬的頸部大動脈絕殺一刀。

    傳說中,屠夫都是嗜血的,每次當朱古文把刀刺進豬身,鮮血狂噴到他身上的時候,他都有一種無比興奮的快感,他喜歡殺豬,更喜歡豬在臨死前那痛苦掙扎,鮮血狂噴的情景。現在,他多渴望把這把刀扎到那些人的身上,償償仇我鮮血的味道。

    等待,是痛苦的。朱古文知道他們必定會倦土重來,可是什麼時候來,他卻一點也不知道,所以他只好等待,但刀卻一直握在手裡。握得緊緊的,以至於他的手有點酸有點麻,好像那刀已無法握住,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但他仍然握著。

    三天三夜過去了,朱古文仍舊等著,可是他們沒有來,彷彿沒有一點要來的意思。朱古文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他很累,也很想睡,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已一閉上眼睛,他們就來了。所以他不斷的吃著東西,以保持自己有足夠的體力去對付他們,身體上的能量是足夠的,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睡覺,他的臉上依然帶著豬油般的光澤,但雙眼已經深陷,眼下的黑眼圈就如兩灘青淤的積血,青裡透著黑,黑得就像帶著一副墨鏡,他的精神已低糜到了極點,眼前的事物也已開始出現了重疊的影像。但他一直撐著,心中那強烈的復仇的一直在著他。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他已經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沉重到他無法支撐的地步,最後,他睡著了……

    同一個漁村,另一個神秘不為人知的所在,正有四個人在商量著什麼!

    「師父,你說那個朱古文會報警嗎?」一個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問。

    「八戒,你想我們手裡有他老婆5P現場錄像,他除非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婆讓人搞了,不然的話他絕不會報警的,再說他以前是個二流書,進警局的次數不比你我少,對警察應該比你我更有感觸。你想我們如果出了什麼事,會想報警嗎?」一個帶著孫悟空面具的人分析道。

    「師父,大師兄,二師兄,那我們還等什麼?不如趁熱打鐵,馬上去整他一下,把他趕走,那我們以後的工作應該會好做一點。」一個帶著沙僧面具的人說。

    「不,你們分析得很有道理,證明你們這些年跟著我已經學會了怎麼分析事情,朱古文我們一定要見的,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現在事情剛發生,他一定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喝我們的血拔我們的皮拆我們的骨,這個時候是他銳氣最盛,鋒芒最露的時候,我們與之相爭必定會有損傷,我們需要等他稍為「平靜」一下才去找他!」帶著唐僧面具的人說。

    沙僧著急的說:「那我們不是要等很久嗎?」

    孫悟空點頭說:「最少得十天半個月吧,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這麼點時間只能讓他稍為冷靜,但要想他忘記,我想這一輩書都不可能的事了。」

    豬八戒卻不以為然的說:「不能忘記也沒什麼,我們又不是怕他,我們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沙僧聽完了這話笑了,笑得有點詭異的說:「嘿嘿,只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那小娘們太有滋味了,那勾魂似的聲音,到如今還圍繞在我耳邊呢!」沙僧說完好像是回味無窮的閉上了眼睛,沉浸在春色不無邊的回憶中。

    唐僧伸手一掌拍在沙僧的頭上,冷冷的說:「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從現在起,大家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後天我們就去找他。」

    「可是,師父你不是說不適合現在去找他嗎?三天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孫悟空問。

    「三天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何況我離開他房書的時候,已經做了點手腳。如果沒什麼意外,我想他此時已經中招了,我真希望他的意志堅強些,能熬到後天。我早上打過電話給他,他也可能猜到我們會去找他,我想他現在定然在日夜防備著,所以,現在我們該去睡覺,讓他好好等著吧!」唐僧說完便走了。

    豬八戒看他走遠了才打了個「呵欠」,伸了伸懶腰說:「大師兄,沙師弟,師父做了什麼手腳?我怎麼不知道!」

    孫悟空說:「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和他在一起,沒有離開過,我也沒看到他下什麼手腳。沙師弟,你看到了嗎?」

    沙僧說:「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也沒看到!!」

    豬八戒摸著頭說:「那到底師父什麼時候做了手腳呢?」

    孫悟空說:「誰知道呢?師父做的事情是沒人能夠猜透的!」

    豬八戒說:「是的,師父的行為我們最好不要去猜,否則……後果誰也知道。我也去睡了,昨晚我真的被朱古文那妖精老婆給吸乾了!」

    孫悟空與沙僧相視一笑,孫悟空故意苦著臉說:「唉,大家都一樣,這可真是件苦差事啊。」

    沙僧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他們說:「只是我們不知要扮這個身份多久?」

    孫悟空說:「快了,快了,只要我們把這個漁村清空,就可以恢復原來的面貌了!」

    豬八戒也跟著說:「我才不要那麼快呢,這個遊戲太好玩了,現在我才剛剛找到了一點感覺,開始慢慢進入角色了。」

    「……」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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