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西遊記 第三卷 爪哇篇之帝國雄威 第四十章 吸毒療傷
    所有人都站在棧橋上連留在船上的人也跑了出來親眼看著水面翻騰著之後歸於沉寂想也想得到所有的螃蟹都飽餐一頓沒有興趣再去找其他獵物了。他們終於安全了只等著落潮之後去石洞中把財寶運到船上就萬事ok。

    「聽說螃蟹能殘肢再生?」花想容擔心地說。

    高闖哭笑不得「你嚇傻了吧容書記官?那個大傢伙都被分食入肚了還怎麼再生?難道就憑一點殘渣就行?就像這塊!您說的是克隆。」他說著拿起一塊炸到棧橋上的大塊碎肉又看了一眼倒霉的光軍。他剛才竟然被一塊飛擊過來的碎裂蟹殼劃傷了大腿看來傷口還不淺大概回船隊後又要麻煩小弓醫生給單獨的、全面的、仔細的醫療。

    「什麼叫克隆?再生又是什麼?」老鐵雖然已經中年好奇心倒不小可以媲美小老虎牙。

    花想容臉漲得通紅轉身就從棧橋跑到船上去顯然為自己說出那麼幼稚的話而有些不好意思。高闖看她走得一瘸一拐的衣服上好幾處撕破的地方知道那是她強行下到豎井時劃傷的又想起她是關心則亂怕那個巨型殺人蟹再傷害他才說出那麼沒邏輯的話不禁感到貼心又心疼急忙追了過去。

    光軍受傷處流血不止想跟到船上去被老鐵一把拉住:「光軍啊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人家小兩口劫後餘生自然要親熱親熱你就別跟去礙眼了。」

    「我是去找楊大夫。」光軍為難地看了看自己的腿。

    「來哥哥給你治不就是流血嘛要止血還不容易。」老鐵捋胳膊挽袖子。看模樣像要殺人不像救人。光軍一邊躲、一邊求助似的看向船上卻見高闖跟楊大夫說了些什麼先進了醫艙然後就不見了蹤影顯然追著花想容進了臥艙。

    他突然想起高闖和花想容單獨相處時必定是一番香艷旖旎的風景不禁微紅了臉。而此時在艙中紅著臉的卻是花想容以高闖臉皮之厚是無論如何不會感到不好意思的。

    「喂喂餵你要幹什麼?」花想容想關上艙門。哪想到高闖硬擠進來。

    「我們來吸毒療傷。」高闖脫掉上衣露出壯實的上身。

    「你別開玩笑。」花想容又怕又羞瞄了一眼高闖直往屋角躲。

    因為海盜的家底就要被他抄了又因為在和陳祖義無形的賭局中大獲全勝高闖心情大好起了逗弄花想容的心。花想容雖然生長在國外在學業上受到了西式的教育但精神上卻一直被中國傳統文化所孕育極為保守拘謹甚至讓高闖懷疑她是在修道院長大的。

    也許他骨子裡有破壞性看到什麼完美的東西都要拆開來看看所以在相互瞭解後他對花想容的興趣越來越大說不清是什麼感情只是喜歡看她害羞、急、被誤會。只是喜歡惹急了她再慢慢地哄。

    「唉果然是在資本主義國家長大的思想就是複雜。」高闖歎了一聲「我不過是脫一件衣服。因為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你當我要幹什麼?你心裡是不是一直想著一件極不純潔的事。」

    「我沒有是你一直在想!」花想容脫口而出隨即咬住嘴唇似乎對自己說出這話感到震驚。

    「我是一直在想啊這很正常。」高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講理地說:「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來來回回勾引我。」

    他這樣誣陷本以為花想容會暴跳如雷。可花想容卻沒說話只低下頭去他不知道她是因為被誇漂亮而高興只是看到她白膩的脖子心裡突然很有感覺不禁吞了下口水。

    「算啦不說了跟你這種小白說不清楚。」高闖轉移了一下注意「來我們來吸毒療傷。」

    「什麼吸——毒我沒有毒。」她下意識的擋住胸口卻引得高闖的目光掃來掃去「高大人拜託您可以別那麼色狼嗎?」

    高闖認真地想了幾秒「不能你這是泯滅人性男人沒有不色的。只不過有的委瑣有的噁心有的正大光明並且不強迫女人結果女人很歡喜。我顯然屬於後者。」

    他的模樣逗得花想容忍不住直笑罵高闖吹牛艙內的尷尬氣氛登時緩和了些。

    「我說的可是正事你身上讓豎井內尖利的石頭割傷你該知道這些長年陰暗潮濕的地方容易滋生可怕的病菌必須立即進行清洗和消毒。」高闖正色道。本來這事應該交給楊大夫可是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看到花想容的身體哪怕對方是醫生。

    花想容一想也有道理又見高闖闖進來時是拿著藥瓶藥罐的想來他是為了給自己來治傷的但是一看到他火辣的眼神又略有不安。在占城時他現了她女人的身份事實上也算看過她的身體了。在現代女人穿著暴露或者在海灘上穿著比基尼走來走去她並不排斥但不知為什麼因為是被高闖看到的就感覺格外羞澀。

    「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看你背上劃傷好幾處你自己能來嗎?」高闖把藥放下「船上淡水有限你只好將就一點先擦擦身然後自己把能處理的傷口處理一下。後背上的我來吧。」他說著拉開艙門出去了。

    他一走花想容登時覺得房間空了下來他在的時候氣氛只是曖昧緊張可他一走卻感覺到了空虛和不安。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經生了變化可高闖是個浪子而她對自己不自信所以不敢靠近。他對她的這樣親近大概是因為她與他來自同一個地方並且一直在他身邊的關係。

    她心中又酸又甜說不清什麼滋味活到這麼大第一次感到心情真實的躍動。就在這亂麻一樣的心緒中她處理自己的傷口現身上的傷口還真的不少有的還很深也只有麻桿那種索馬裡難民一樣的身材才可以順利通過。不過她可以幫助他就讓她很開心了。

    處理完腿上的傷她換上一條新褲子然後開始脫掉上衣。剛才一直心情緊張所以雖然感受到傷口疼痛但卻沒有這一刻真實和尖銳。外衣還好說只是她的束胸似乎與傷口粘連上了很不好脫大概是背上的傷口很深。她只得咬緊牙關用力扯因而牽動了傷口不禁痛叫出聲。

    她叫得太突然把門外的高闖嚇了一跳推門就跳了進來結果看到了她半裸的樣子比上次在神殿時看得還通透。當她慌張地不知要躲到哪裡只能背過身去時那背上縱橫交錯的劃傷刺痛了高闖的心。

    他快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不要掙扎我只看得到你的背現在我來幫你而且保證不色你。」他試圖開玩笑但是不成功她白膩背上的那些傷口讓他笑不出來。

    抱她坐到床上始終把心思集中在那些傷口處一點一點用浸了藥水的濕布擦拭。每碰一處就感覺懷中的身體在抖知道她在疼。如果她叫倒還好可是她偏偏強忍著不吭聲更讓人心疼。

    「這是唯一的一次以後不許你這樣否則你幫我拿到的東西我一點也不要。」他輕聲譴責可是語氣卻溫柔這讓他恍然間有些疑惑這是他高闖嗎?他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說過話。可是從小到大也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以性命對待他除了他的母親。

    清理好傷口抹上一層綠色的藥膏高闖長舒了一口氣與花想容相擁坐在床上感覺疲累無比。他因為動作過分小心所以就好像讓一個舉石頭的人拿繡花針一樣實在不太輕鬆。

    「放開我吧。」花想容輕聲說。

    「讓我歇會兒和打了一場仗似的。」高闖趴在花想容的肩頭被草藥味花想容的體香和香刺激得迷迷糊糊不經意的撫摸著手邊的頭和綠色外那一片白嫩的皮膚。

    花想容不自在的動了兩下想推開他卻又不敢因為她的上身未著片縷如果不是這個面對面相擁的姿勢可能馬上春光外洩。可是她不動還好這樣扭來扭去讓高闖已經混沌的大腦開始熱不斷地親吻起她的後頸和肩頭害得她也渾身熱更是輕微地掙扎。

    房間內靜極了但兩個人的呼吸聲卻粗重了起來曖昧的空氣似乎佈滿了火種一點即燃。

    「你閉上眼放開我好不好?這樣——這樣——」花想容掙扎著問感覺自己的聲音柔得要滴出水來。

    「你脖子都紅了是不是想到我們剛才在水裡親嘴的事。」高闖邊說邊進攻花想容的耳朵引來她一陣輕顫聲音不清地道:「那個不叫親嘴這個才是。」

    花想容沒聽清他說的什麼但感覺高闖把她拉開了。她胸前一涼嚇得立即用手去遮可他的唇卻驀然壓在她的唇上連她的驚呼也吞掉了並野蠻的深吻了下去。

    粗重的喘息聲中除了記得不要碰到懷中人背上的傷高闖的理智蕩然無存只是捉住懷中柔軟熱的身體不放越吻越熱慾火迅佔據了全身主導了他的全部行為。而當他抱著花想容反身倒在床上手也撫上她身上最柔軟的部分時船體出了雜亂的彭彭聲。

    這如同兜頭一盆冷水他想擁有花想容的舉動不得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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