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買的 第二部 咱這就叫創業 第一百二十二章傷別離(二)
    我心裡咯登一下子心裡暗道:「怎麼這麼巧啊。老高不是說他們去頤和園玩了嗎。」但自己說話了又不能再去迴避只好跑過去開門道:「呵呵王叔啊怎麼可就回來了玩的開心嗎?」

    富貴老闆的父親臉色很是平淡大概是這幾天見不到我對我動了氣兒了吧。

    這幾天沒見他只見他鬍子茬已經長出了幾毫米直直的處在臉上與日漸消瘦的臉相映襯滄桑之色盡露。這也可能就是父輩最無奈的一種悲哀吧。不管他是多麼叱吒的人物遇到小輩自以為是總也還是割捨不了親情的。

    他的冷淡弄得我到不好意思笑著說道:「我這幾天比較忙所以很少在這裡呆的。」說完我才意識到我這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試圖再去掩飾這話裡的弊病但又覺得解釋的太多反而會更加讓他對我起疑心所以也就沉默在了一邊。

    富貴老闆的父親好似並沒意識到這些輕聲的說道:「也沒什麼好玩兒的所以我也就沒去剛才見你的車停在外面我就過來了。我找你說點事兒你有時間嗎?」

    我現在就是真有事情也沒辦法拒絕於他了只好笑道:「沒事兒到我房間裡說吧。」說完我徑直的向房間裡走去。

    房東姐姐從屋子裡躥出來看是富貴老闆的父親馬上就又把頭縮回去我聽到她把收音機聲音開的更大了大概是在用這個抗議我的多事兒。

    分賓主坐好了我靜靜的坐在座位上等著他說話。這個座位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坐了從明天開始就會有人過來幫我坐在這裡。心裡不免的有點唏噓。

    富貴老闆的父親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說道:「你那個飯店值多少錢啊?」

    我很詫異的看著他說道:「王叔您有話就直說吧。」

    富貴老闆的父親在煙灰缸裡撣了撣煙灰說道:「我想把他買下來你開個價吧。」

    我疑惑的問道:「你買這個飯店?呵呵王叔你跟我開玩笑了吧。你要他幹什麼啊?」

    富貴老闆的父親向天歎道:「哎……他終究還是不跟我回去啊。不回去也就算了我從側面打聽了一下他做這個飯店做的還可以畢竟他也大了他有他的理想我也不好強求於他就讓他在這裡干吧我們老倆口有時間過來看看他。這總比以前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得好啊。所以我想把這個飯店買下來給他。也算是我這做老人的一點心吧。」

    我笑了笑說道:「王叔恐怕飯店我不能給你啊。」

    富貴老闆的父親笑了笑說道:「你儘管開價只要不太離譜我就買。放心我不會給你開空頭支票的。這幾天沒事兒我也打聽了一下行情你那個飯店價格大概在6o萬左右我說得沒錯吧。」

    看來他還真下了一番工夫啊給我說出這個價格來可能是怕我漫天要價吧。我笑了笑說道:「王叔賣不賣這個飯店不是價格的問題明跟你說吧這個飯店我是二十萬買過來的是個人情所以我不能賣。如果賣了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的。但我可以給你一點保證這個飯店我只要收回成本就可以了至於賺的錢可以全是富貴哥的。」

    富貴老闆的父親用不信任的眼光盯著我慢慢的說道:「他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看重的啊?」

    我笑了笑說道:「您指的是不是我還有其他的什麼圖謀啊?您覺得我還圖他點什麼啊?圖他的錢?圖他的人?呵呵我不缺錢也不缺人給我賣命當然了我做的是正當生意也沒必要找人給我賣命……」

    富貴老闆的父親接著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呢。」

    我仰在沙上笑道:「因為他是我哥。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剛到北京的時候過的很難。但那個時候富貴哥卻很照顧我。記得當時我的店裡缺錢為了找錢我四處碰壁曾經覺得關係很好的朋友一見我說錢就迴避。可富貴哥聽說了他把他所有的積蓄都拿給了我當時我能不能還這個錢心裡沒底兒可他還是給了我。您遇到這樣的朋友會怎麼對他呢?」

    富貴老闆的父親低頭思忖了半天抬頭笑道:「他就是這個脾氣容易衝動。要我我也不會把錢給你的。呵呵好了你先忙吧我去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說完轉身走了。

    見他不是要強迫我接著勸富貴老闆回去我的心也就放下來了。望著他的背影我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父愛。

    終究富貴老闆還是沒回去除了小霞嫂子的母親父輩們都走了。又過了三個月小霞嫂子為富貴老哥生了個重達八斤的大胖小子把個富貴老闆樂的像一個剛知道花錢的孩子走在路上揀到了一塊錢似的。

    醫院那兒在經過一個月的整理後終於開張了開張那天我沒去因為我怕自己太招搖了會引來王俊傑的注意。畢竟他父親還在位子上雖說升到了人大副主任直接的權利沒有了但他畢竟還有自己的一幫子人在維持他。最重要的是我沒有很親密的合作夥伴可以與他的權利抗衡雖說二哥的父親曾經關照過我但那畢竟是因為觸犯了他的利益才讓他如此的。根本就不是為了我這個不相干的人而去氣憤的。

    讓我頭疼的是醫院開業後的效益並不好可我又無計可施因為我不內行所以我也不敢去指手畫腳怕弄巧成拙了。所有的這一切只能聽那個袁主任的。

    幸運得是雖說效益不太好但也沒賠錢。

    所以我也就不太著急了安心的在學校裡按部就班的上著課。其實上課對於一個習慣了自由的人來說是相當苦悶的更別說是我這樣文化根基很淺的人了。高數根本就聽不懂英語馬馬乎乎的只是背了幾個單詞雖說是背了幾個單詞但我學的這個只是很自我的英語如果去跟別人說那只能是中國人聽著象英語美國人聽著象法文。當然更談不上能聽的懂那個滿口英文英語教師的話了。

    我跟郝燕的關係在潛移默化的進展著。已經展到可以在沒人的時候親她一下而她也不至於做出太大反應的地步。雖有進一步展的想法但卻遇到了她最為強烈的反抗。用她的話說是:「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為這個事情我覺得很苦悶。以前我在學校呆的不多但在學校呆了之後才知道這個小社會一點都不比外面的世界保守甚至可以說更加的瘋狂。跟我住一個宿舍的奶酪來學校還不到一年呢就換了三個女朋友而且個個都得了手。我經常的納悶這些女孩子是怎麼想的奶酪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們去如此奉獻的呢。

    當然了我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我沒吃到那個葡萄的原因吧。不過郝燕這樣的態度倒是讓我感到欣慰她沒讓我佔了便宜那說明陳也沒佔到任何的便宜了。好在她現在偏向於我終究還會是我的人。

    陳每天都會在郝燕的樓下等她他的這份執著讓郝燕也無可奈何雖然我每天都要送她回宿舍而且郝燕也當著我的面跟他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完了但他依舊是癡心不改。

    我真有點佩服他的毅力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我遇到他這麼執著的人可能會讓他一把但感情卻不能等同於生意。生意上這把錢不賺還有下一個機會因為錢跟錢之間沒什麼區別但人就不同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郝燕。

    陳的執著最終還是沒能打動郝燕卻惹的郝燕更加的對他的不齒。所以他又找到了我。

    和風熏柳殘陽如血。我如約的走到了學校裡的一個小咖啡店裡。這本是社會上小資們常要光顧的地兒現在出現在了校園裡照樣有他的市場。那些戀愛中的男女省吃簡用也要感受一下這裡的溫馨和浪漫。兩個人在悠揚的音樂中竊竊私語動手動腳讓人看了又覺得有點太色*情了。可到這裡來的多是一對一對的所以彼此之間也顧不得去瞭解他人的活動情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裡。

    我到之時陳已經在裡面等了。他著一件灰深色的夾克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裡兩眼無神的望著前方手裡操著一把銀色小勺在慢慢的攪動著已經不見一絲熱氣的咖啡。

    看來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我輕輕的走到他身邊無語的拽了拽椅子坐了下來。

    陳見我過來馬上收起了迷茫而傷感的情緒仰了仰頭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孤傲;冷淡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

    我只是笑了笑並沒回答他的話拿出了煙盒摸了一根煙就要點上。

    陳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請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

    要按著我以前的的脾氣才不會管他說的那個什麼狗屁公德呢但現在我卻要忍一忍了。笑了笑說道:「我這人粗不怎麼注意細節對不起啊。」說著又把煙塞進了煙盒裡。

    陳不屑的說道:「滿身的銅臭燕子也墮落了。」

    我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咖啡扔在了一邊說道:「你找我不會就為了說這句話吧。我是滿身的銅臭可郝燕好像看重的並不是我的錢啊我覺得她和你一樣也非常鄙視我的銅臭味道。而且我聽她說你跟她接觸了有七年了是吧?你身上沒有銅臭。她為什麼要離開你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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