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與小混混 第三部分 愛上漂亮姑姑 無處可逃
    愛往往與憂愁寥落唯美的相思意來感受一份靈犀。那幸福的憂愁的孤單的沉默的心語總是交錯著一種夢幻迷離的美。

    而那個最後落在心底的人必是你此生最愛的人。愛我所愛無怨無悔。因為懂得我們才能靠近溫暖彼此擁抱情牽四季。因為不瞭解才越來越走向默然。這個季節失語了唯有努力地忘我地書寫才能日漸忘憂直至最後真正背轉身去給彼此不被驚擾的心靈的空間。

    趙小雨最近心情非常不好在朱靜的住處。

    「你還能回來找我我很高興。」

    趙小雨有點敷衍的表情「這幾個月你怎麼樣?」

    「呵能怎麼樣呢?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不知你想不想聽。」

    「你想說就說嘛!」

    「我說了怕你以為我在挑撥離間你去廣東之後我經常看見你的蘇晶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趙小雨看著朱靜。小說bsp;「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在你心裡蘇晶是會一輩子跟著你不會辜負你的但是你對自己對她都太有信心了。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需要證明什麼。」朱靜說。

    趙小雨氣得把手裡的杯子摔了熱水濺出來燙到他的手。

    朱靜趕忙說「你這是幹什麼?值得嗎?快去沖一下不然要腫起來了!」

    趙小雨掙脫她的手一個人去洗手間了。

    趙小雨剛剛決心放棄一直等待著他的為他守身如玉的靳寧就得知他一直認為能愛他一生的女人蘇晶竟然背叛他紅杏出牆。或許這就是報應吧!因為他在蘇晶為他付出之後他還和朱靜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朱靜站在那裡把這件事告訴小雨她的心裡並不好受因為趙小雨並不相信她在趙小雨心中最虧欠的女人就是蘇晶他以為她會一輩子守候著他而他也決心放棄靳寧再與朱靜攤牌……而朱靜說的的的確確是真的。

    或許在趙小雨心裡蘇晶就像老婆一樣了吧!可是就是有這樣一種男人自以為聰明地「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孰不知他的「紅旗」早已成了別的男人的彩旗了這真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朱靜回頭看見趙小雨那件外套突然腦子裡閃出現一個想法於是她把香水噴在小雨的外套上面。

    小雨出來朱靜為他點燃一支煙煙草的味道把香水味沖淡了小雨並沒有聞到也沒有去想那些朱靜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

    下雨的夜靳寧坐起來痛苦……

    翻來覆去聽窗外不絕的夜雨輾轉反側是回味無窮的過去一個人就這樣天馬行空馳騁的思念生出無數羽翼。

    愛是如此的所向披靡寂寞是如此的難以抗拒你的輕描淡寫點點滴滴我卻如癡如醉無邊無際。

    為什麼要遇見你被你征服得那樣徹底。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無法擺脫相思的侵襲

    為什麼要遇見你被你折磨得不由自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任時光加深刻骨的記憶。

    晚上蘇晶和趙小雨在旅館。

    「我剛才把你的外套洗了上面有香水味是靳寧的吧!最近我看到你們經常短信。」

    「靳寧從來不用香水蘇晶我和她都過去了你幹嗎總咬著不放?」趙小雨心情很不好。

    「你想跟她在一起我不會纏著你我會找個男人嫁了的。」

    「你在說什麼啊?難怪……」趙小雨想起朱靜說過的話但他絕不甘心一直為自己付出的女人他一直認為對自己死心踏地的女人竟然會在他去廣東這三個月另有新歡他絕不甘心他說不出口也不願相信。

    「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你就不要再跟我提男女的事了我們就好好相處行不行?」趙小雨又說。

    「小雨我們在春節前結婚吧!你的父母年紀大了也希望你早點結婚雖然我不能給他們生孫子但我會照顧好他們的。」蘇晶忽然說。她雖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只是為了報復趙小雨但她的心裡還是愛著趙小雨並且想跟他在一起。

    趙小雨一向最反感結婚這個話題他嚮往婚姻和家庭可是這又是他心頭最大的壓力。於是他說「我還要去廣東等回來有錢再說吧!」

    「如果你有錢如果她在你身邊如果我沒有得這種病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你們女人怎麼就愛問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你的工作我安排好了明天就能上班在酒城做收銀員是我朋友的酒城。對了我沒錢了幫我想想辦法過幾天就還你。」

    蘇晶沉默了一下趙小雨到現在還欠她幾千塊沒還但她沒說出口只說「行明天我給你送來。」

    「很晚了你回宿舍去吧!」

    12月31日。

    回2oo7有遺憾、有後悔、有辛酸、有無奈、有怨恨有苦澀還有千分之一轉瞬即逝的幸福與快樂。

    趙小雨的2oo7呢?是否也有幸福?幸福是因為誰?痛苦又是誰給的?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說得真輕鬆!可是過去不等於沒生過!

    時過境遷傷口仍清晰可見往事猶在眼前。

    當我說不願把一切拖到2oo8時就意味著要放手了只是不願說得太直白太絕情給自己一個療傷的過程和支撐和信念。沒想到你先開口了。先離開的人總是最輕鬆你一直比我輕鬆即使痛苦也不是我給的更不是因為我。

    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孤單是一曲憂傷的旋律是一色暗淡的彩意是一盅噬骨的毒藥……

    會好的都會好的!

    我一個人慢慢地都會明白的。

    會原諒原諒別人原諒自己。

    時間它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博大讓我們這樣寬容

    我知道我會很孤單很孤單的。

    可這條路只能這麼走下去了?

    趙小雨一直活在一種悲涼與痛苦之中無法解脫他把這種結果歸罪於任何人他也討厭他自己最終他陷入一個怪圈裡無法自拔也傷害了所有愛他的人。

    他知道自己傷害了靳寧可是那種傷害終歸無可避免他就是在傷害中成長傷害了別人自己才有所解脫可是傷害別人之後自己小小的成就感之後卻是無盡的內疚。親愛的你不要哭。你比我堅強多了。你知道的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有他自己想要的要承接這生活帶來的所有一切的無常。

    親愛的離開你別恨我……

    愛情在別處靳寧。

    她總是這樣告訴自己可又總會在任何地方想起他在這樣的季節或許還有別的日子總是一直的想著他只是這樣的季節會讓人更加的懷念。爬在陽台上看著外面冷風吹入攏緊身上的衣服將臉貼著玻璃窗那樣的寒冷我一點一點的品嚐。厭倦了孤單的守候日復一日的期盼那個男人在她的生命裡卻在另一個天空像一隻飛鳥遠遠的仰望連影子也是那麼的渺茫。她無數次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期盼的擁抱卻是永遠的冰冷心懷淒切。

    忘記了他的樣子模糊的輪廓依稀是記憶中的甜蜜偶爾的一刻抽空了我的心房。心中淡淡的恐懼籠罩著我像噬骨的毒藥瀰漫了整個房間。沒有了他的溫暖無法驅散的孤寂在香煙的陪伴下恣意的生長糾纏著我瘋狂的虐待看著閃動的煙火忘記了感覺。

    那空蕩的房間像是牢籠我是飛鵲不明所以的鎖緊了自己愛情就是那牢固的鎖鏈我在等待一個男人的歸來。他的愛情是我生命的全部在另一個地方。我想一切都會有盡頭卻是那樣的害怕。一個女人用青春做賭注因為愛沒有計算輸贏的概率。有點可笑有點癡狂或者有點無奈有點悲哀。

    2oo7年最後一晚心情很糟。

    謝珂和靳寧在家裡做了火鍋熟悉的味道心裡油然而生一陣陣揪心的感傷與疼痛。

    靳寧打開兩罐杏仁露「你在想什麼?」

    「想駱天華你在想誰?」謝珂很直接地說。

    「趙小雨。」

    「天華很執著。」謝珂說好像回到某段記憶中。

    「小雨很直率。」靳寧和她一樣的表情只是多了些感傷。

    「他有時候很浪漫。」

    「他有時候很可愛。」

    「他很怪。」

    「他脾氣有點壞。」

    「他很多情。」

    「他很花心。」

    「他讓人把握不住。」

    「他讓人捉摸不透。」

    「不瞭解狀況的還以為我們愛的是同一個人呢!」謝珂笑著說。

    「他一定後悔當初碰了我。」

    「恐怕更後悔的是碰了那個蘇晶吧!後患無窮!」

    「從2oo6痛苦到2oo8卻只換來他那一句:就當不認識再也別聯繫!」

    「一時的氣話你有時說話是很氣人的。還有幾個小時就是2oo8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開始。」

    「我放棄他了!」靳寧說。

    「恭喜你!」謝珂立即拿著手中的杏仁露跟靳寧手中的碰了一下好像也在替她感到解脫「你不需要他對你的感情負責了嗎?」

    「他負責不起。」

    「對你承擔不起對蘇晶就可以了嗎?只有她需要負責嗎?」

    「女的憑什麼非要讓男的負責呀?」靳寧說「難道吃魚卡了嗓子還要讓賣魚的負責嗎?」

    「哈哈照你的道理蘇晶反而應該對趙小雨負責嘍!」

    「不論是誰都該為自己負責不是嗎?」

    「其實緣份這東西很奇怪有人錯拿孽緣當情緣就像趙小雨和蘇晶。」

    「屬於我們的緣份也許還沒到是我的跑不掉!」

    「2oo7年最後一晚趙小雨會和誰度過?」謝珂問「蘇晶還是那個賣衣服的情人?或者其它的『小妹』?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我這樣說你的小混混你會不會心疼?」

    「以前會現在不會他和誰睡都與我無關。」

    「電視劇中男主角為女主角付出很多來感動女主角最後女的以身相許現實中顛倒過來倒也合情合理女的為男的付出男的也能以身相許。」

    「他說他現在心裡容不下兒女私情2o幾年的路走得太辛苦我現在對他只剩同情了吧!某個蠢女人大概還在把我當情敵恨我入骨呢!」

    「余文樂主演的一部新影片《錯愛》中有一句經典台詞——男人最壞的地方就是——有時性跟愛是可以分開的。」

    「你會教壞我的!」靳寧似笑非笑。

    「每個男人心中都應該有一個女子是他最愛的如果沒有那他就太失敗了。」

    「也許最愛的就是最恨的傷他最深的。」

    「也許最愛的就是最尊敬的、最佩服、最貼心的。」

    「也許最愛的就是最無法面對的。」

    「也許最愛的就是最不敢靠近的。」

    「也許最愛的就是永遠得不到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對愛情的見解。

    謝珂往火鍋裡下了著魚丸和牛肉。

    靳寧攪著碟裡的芝麻醬幾度將落的淚水忍了又忍原來放棄是這樣難她在想:當初趙小雨放棄我的時候是否也這樣矛盾掙扎過呢?

    謝珂看著靳寧「我今天才仔細看你你的眼睛雖然不太大但是睫毛好長啊!」

    「因為我經常哭啊!眼淚灌溉了睫毛所以長得長。」靳寧說。

    「別出心裁的解釋!」

    「以後我不會輕易流淚了。」靳寧歎息「哎!看過《無處可逃》這本書嗎?」

    「恭小兵寫的是嗎?」

    「恩昨晚在電視上瞭解到一些恭小兵的資料感觸很深也很感動。他曾經是個少年犯16歲時為了幫同學出氣把體育教師打成重傷被叛五年他的人生第一課是從牢獄開始的。」

    「他現在多大了?」

    「8o後和趙小雨同年。」

    「那他是怎麼從一個少年犯變成8o後作家的呢?」

    「有時候人生中偶遇的一件事或一個人就能改變一生的命運。恭小兵剛入獄時母親常給他寫信大老遠乘火車去探望他帶很多好東西還給他錢。可是有一天母親去看他時讓他感到不對勁以前每次都大包小包地去那一天卻只拎了一個塑料袋裝了幾袋方便麵等便宜的東西而已態度也不像以前那樣關心他了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匆匆走了。」

    「出了什麼事?恭小兵一定很傷心。」

    「是啊!一直待他最好的媽媽突然改變了在監牢這個地方他唯一感到溫暖和愛的人也放棄他了。後來管教告訴他那天媽媽來看他時在火車上被扒手偷走錢包只剩兜裡的十幾塊零錢全部給他買了那幾袋方便麵當晚媽媽沒錢住旅館就在露天菜市場一個石頭菜墩上睡了一夜……當時是深秋季節。」靳寧說著聲音哽咽了謝珂的眼睛也濕潤了。

    「後來怎麼樣了?」

    「這件事對他恭小兵觸動很大他開始懂事了讀書寫作並開始表一些小文章。監獄定期請來一些社會名人與犯人進行一對一的愛心改造和交流。恭小兵有幸結識了一位很有愛心的電台台長他知道恭小兵表過文章就送書鼓勵他寫作使他的人生看到了曙光。」

    「《無處可逃》這部長篇就是在牢中完成的嗎?」

    「前半部在牢裡完成後半部出獄後完成的。」

    「他和我們年齡差不多經歷卻坎坷得多趙小雨也一樣。」

    「我不會再去關心趙小雨什麼了他說不希望我對他好他只會把我的關心當成糾纏。我為他做的枕頭是紅色的只希望他o8好運。把愛放心底未來的事誰都無法預料。」

    「也許我們現在才開始懂得人生。」謝珂感慨說。

    「其實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人生之精彩不在於抓了一副好牌而在於打好一副爛牌!」

    靳寧和謝珂聊著早已忘記了火鍋裡的東西。火鍋味道那麼鮮水開了湯沸了肉熟了菜爛了心疼了人變了心亂了人散了心哭了人倦了心死了人呢?

    今晚我的手機會再次關機為愛情關機。

    手裡拿著手機眼睛死盯著屏幕一點反應也沒有知道我在等你的電話嗎?知道我在等你消息的嗎?等得我心痛只聽見心碎的聲音沒有手機響鈴的聲音

    如果還有下輩子請一定抓緊我的手不要再輕易的說放棄……

    本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可是總有些不甘心以為可以慢慢放下誰知……

    「靠他把我刪黑名單了!」靳寧現QQ裡沒有了趙小雨非常氣憤「這算什麼呀?我還沒怪他他竟然把我刪了。」

    謝珂過來「也許是蘇晶干的呢!」

    「誰刪我也不行!」靳寧非常生氣立即加回趙小雨雖然加不加回好友都沒什麼區別了可是她就是要加回來「要刪也是我來刪他憑什麼他刪我呀?」

    趙小雨在線很快也把她加進來。

    靳寧:憑什麼刪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她罵我受委屈的是我你還這樣對我這算什麼呀?生氣了吧!再把我刪掉吧!這種事情很適合你做!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臨走時得知你除了蘇晶外還有一個賣衣服的情人對我打擊很大我這一年多愛錯了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靳寧一連串打了這些字過去氣得手在哆嗦無法平復下來。

    趙小雨:你瘋了!有耳麥嗎?或者我給你打電話我這忙打不了字!

    很快靳寧電話響了是個新號碼他又換號了。

    靳寧接起電話趙小雨直接就問:「你幹嗎呀?瘋了似的說那麼多!」

    「我都放棄你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啊?」靳寧也生氣地說。

    「你要放棄就徹底一點!」

    「我這一年多的心血被你一句話全部踐踏了!」

    「你一年多心血怎麼了?」他輕描淡寫地問。

    「你說怎麼了?這一年多我是怎麼對你你又怎麼對我的?她還用你網號罵我……」

    「她罵你你找她去啊!跟我說什麼?」

    「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沒能力保護我不受欺負就看到你自己的女人別來惹我!」

    兩人吵得很厲害。

    「我現在還不知道跟誰生氣呢!」趙小雨說。

    「我只想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只想把小說給你。」

    「你給不給我我所謂。」

    「你是無所謂我有所謂!」

    「你要放棄就放棄如果你要做朋友我也願意。」趙小雨又說。

    「行有你這句就夠了!我現在也在忙有事晚上打電話再說吧!」

    兩人掛了電話。

    晚上靳寧不到九點就關機了以前都是日日夜作盼著他的電話但是現在她無法面對他現在的態度只會讓自己更受傷更不甘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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