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與小混混 第二部分 默契
    學校長廊到處張貼著校長扮成滅絕師太那種可笑的海報經過的同學笑翻了天校長終於聞聲趕來看到那些海報氣得歇斯底里了將那些海報紛紛撕了下來一邊撕一邊問:「這是誰幹的?」

    同學們紛紛散去。

    校長室裡以航站在校長面前。

    校長氣壞了:「全校同學都知道你在做《金庸群俠傳》的遊戲你還不肯承認這件事是你幹的?」

    「是我幹的我一定會承認不是我幹的憑什麼逼我承認啊?校長你還講不講理。」以航說。

    「你——」

    「這麼大年紀了氣成這個樣子小心……」

    「你想說什麼?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早就告誡過你不要總是和天麗那樣的女生在一起你偏要……天麗這件事是不是跟她有關?」

    以航想了想除了天麗並沒有人看過這海報:「不會呀!怎麼會和她有關?」

    「霍以航你不要包庇她了!」

    「真的與她無關是我幹的。」

    「你幹的?你終於肯承認了?為什麼要這樣做?」校長站起來。

    「我……」

    突然校長室外傳來一個聲音:「是我幹的不關霍以航的事!」

    大家回頭看見天麗走進來「那天在走廊裡我差點把你撞倒你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訓一頓還把狀告到我家裡我就懷恨在心所以……」

    「天麗你太過份了!」校長一拍桌子。

    到處張貼著公佈天麗罪行的白榜同學們圍上去看熱鬧並指指點點。

    以航走進人群把白榜單撕了下來。

    校長室裡又掀起風雲。

    「霍以航你是故意跟我對著幹是不是?」

    以航幫天麗說話:「她已經被學校開除了至少給她留點自尊吧!」

    「她還要自尊嗎?」

    「你是校長啊!應該給學生機會她是錯了你們該做的中挽救她而不是雪上加霜!這樣只會使她對一切失去信心只會使她更墮落。」

    天華敲敲子桀的房間門:「子桀起來了嗎?」

    子桀急忙出來已穿好衣服:「起來了我馬上給你收拾房間……」

    「不用了我已經收拾好了。」

    同時子桀現天華今天有點不一樣鬍子乾淨了衣服也整齊了顯得年輕了許多。

    子桀怔了怔。

    「還怔著過來呀!」

    「哦!教授你今天看起來好年輕啊!如果說我們是兄弟一定有人相信。」

    「你今天的話也變多了。」

    兩人來到鋼琴前。

    天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子桀:「為什麼總覺得這些曲子都不適合你?我會再找些新的曲目讓你試試不過你不要有壓力……」

    子桀仰起臉很誠懇地在徵求:「教授我想彈《黑夜彩虹》!」

    兩人的目光中有了一種默契。

    天華看了子桀續寫完成的《黑夜彩虹》彈起他們合作完成的曲子《黑夜彩虹》站在一旁的子桀聽得入了迷這曲子分明是在訴說著一段往事、一個故事。

    物我兩忘只剩下面前飛揚的琴鍵黑與白的交替幸福與傷痛的回憶越想忘記越難忘記越想擁有越難擁有。

    天華問:「什麼樣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子桀入迷了。

    子桀崇拜的目光望著教授:「很動聽。」

    「還有呢?」

    「很深情。」

    「還有呢?」

    子桀停了停說:「很痛心。」

    天華頓了頓:「你聽得出?」

    「我聽得出。」

    天華與子桀的眼中都閃著淚光。

    天麗在校門口徘徊著以航奔出來。

    「你怎麼沒進來?」以航拉住她。

    天麗低下頭:「學校不讓我進去說我已經被開除了。」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像我這樣還能做什麼?本來想大學畢業混個文憑結果還是一場空。」

    「別那麼悲觀。」

    「連累了你對不起學校有沒有通知你的家人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沒事的不用擔心我。」

    醫院外這段時間以航幾乎每天放學都直接去醫院等蓉蓉一起回家幾個同事看著他們一起走出目光詫異。

    「那個長頭的男孩子是誰啊?每天都按時來接霍醫生。」

    「說是她的一個外甥可是感覺有點曖昧呢!」

    「不會吧!那不成了**了嘛!」

    ……

    蓉蓉也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她有一種初戀少女的情懷可是又盡力抑制著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總之快樂一刻是一刻。

    以航的手指觸碰到蓉蓉的手兩隻手都不由得抖了一下以航以前為了生活為了母親曾經和唐寶月在一起可是他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欣喜那是一種感情和肉體的交易而現在是心與心在撞擊。

    蓉蓉的睫毛動了動她怕洩露了內心的秘密不敢去看以航以航偷偷看了蓉蓉一眼放肆地牽起她的手蓉蓉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又無法這麼快地去適應無法勇敢地放縱自己於是她抽出自己的手以航有一點失望或許是自己太心急了吧!他們誰也沒有看誰的眼睛盡量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生慢慢地往前走。

    醫生沉重的表情:「她是不是曾墮過胎?」

    「對。」

    「她上次懷的是葡萄胎。」

    「什麼是葡萄胎?」

    「俗稱假懷孕就是說生性關係後懷的不是孩子而是葡萄胎子宮內沒有真正的嬰兒。做人流又沒完全做掉遺留下來的葡萄胎生癌變以後她要每個月來醫院做化療還有她可能活不了幾年了……」

    天麗坐在車裡向外望著看到以航與蓉蓉並肩走著她的心裡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在學校裡時她覺得以航一直只是她一個人的也許因為她是小太妹的緣故就算學校裡有很多女孩喜歡以航可是沒有人敢跟她爭什麼。可是此刻她卻親眼看著以航身邊有另一個女子而且那女子那麼漂亮那麼脫俗與學校裡那些女孩並不同……到底他們是什麼關係?

    以航小聲地對身邊的蓉蓉說:「姑姑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蓉蓉勉強地笑著:「小鬼!」

    盡量自然一些裝作不在意可是她實在不怎麼擅於敷衍。

    以航停下來蓉蓉也停下兩人默默地站在原地似乎聽得到心跳的聲音。

    「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蓉蓉怔了下:「別胡說!」

    以航大膽地叫出她的名字:「蓉蓉!」他抓住她的手。

    「你說什麼呢……還不放開我。」

    蓉蓉掙扎的雙手被以航按壓在胸口上那溫熱起伏的地方越觸動著他的心弦。

    蓉蓉被激怒了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打向以航的臉以航側過頭去站在那裡有些委屈但他沒有讓她看到不想再給她壓力蓉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那一耳光好像打在自己心頭一樣痛她伸出手想撫摸他的臉可是終於放下來。

    「對不起以航你是姑姑最疼惜的以航姑姑怎麼可以動手打你……對不起……」她竟然哭了為自己的衝動為以航心疼。

    以航看到她的眼淚立即哄她:「不要緊我不疼我知道你不忍心打我的。你不要哭了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姑姑你永遠是我的姑姑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更不會惹得你哭了對不起姑姑!」

    蓉蓉很矛盾我真的只能做他的姑姑嗎?

    這條路似乎很長蓉蓉與以航仍在慢慢地走著盡量讓剛才的不愉快在回家前消失才好。

    以航的目光散淡伶俐的他竟然找不到話題來分散彼此的精力。

    蓉蓉也很為難她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錯下一步又該怎麼做。

    突然以航看到一幕他的目光停駐。

    蓉蓉順著以航的目光望過:「以航在看什麼?」

    竟看見燕希與一個陌生男人拉拉扯扯最後上了那人的車走了。

    蓉蓉想追上去。

    以航拉住她:「你想幹什麼?」

    「我想知道怎麼回事啊!燕希已經和大哥重新在一起為什麼還和另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呢?這其間是不是有誤會?」

    「姑姑別傻了你追上去又能怎麼樣?問不出結果的就算是真的他們也不會承認。」

    「那怎麼辦?又不能告訴你爸爸。」

    以航眼中閃過一絲狡猾:「我會逼她自己說出來!」

    蓉蓉不明白他的意思:「以航……」

    「那男人是唐寶月的老公吳林我見過他的相片一眼就認得出唐寶月說吳林有無數的女人原來燕希也是其中之一。」

    「思霆哥哥哪點都比他好多了燕希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呢?」

    「或許有一點爸爸比不上吳林吳林比爸爸更愛燕希。」

    客廳裡思霆與燕希似乎很恩愛的夫婦他們一直是相敬如賓的感覺。

    燕希一臉幸福的對思霆說:「我去醫院檢查了寶寶很健康。」

    「下回再去醫院讓我陪你去不要一個人去了。」

    燕希點頭:「好的。」

    樓上的以航用一雙漂亮而充滿邪氣的的眼睛看著燕希。

    思霆上樓了。

    以航才悄悄下樓問:「你今天真的去醫院了嗎?」

    燕希看著以航知道他又要找麻煩了:「你一定要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是嗎?」

    以航笑著笑得那麼可愛又可恨:「怎麼?終於怒了、忍受不了我了?難道你還要我尊重你嗎?別開玩笑了你今天都做了什麼還記得嗎?下午五點三十分左右……是不是讓我提醒啊?」

    燕希不可思議地看以航:「你跟蹤我?」

    「總之你要小心了我會隨時監督你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什麼的那樣你就真的無法在霍家呆下去了。」

    燕希氣惱地說:「你太過份了上次你剪爛寶寶的衣服砸碎我辛苦為你爸爸做了一上午的蛋糕我都沒有半句怨言一直在容忍你可是你還變本加厲。」

    思霆下樓來他聽到了剛才的一切:「燕希你到底還替他隱瞞了多少罪行啊?」

    以航有些心虛眼睛轉動著想著該如何辯解而燕希也有些心虛她是怕思霆有所誤會。

    「以航!」

    以航一震站起來與其被人揭穿不如自己承認好了於是他說:她說的那些事都是我做的可是爸爸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不喜歡看燕希阿姨討好你我只是怕你會忘了媽怕你把精力全部放在阿姨和那個孩子身上而忽略了我你要知道你的關愛對我有多重要。

    「說到底你做的那一切全都為了你自己!」

    「那是因為你根本不在乎我我為自己爭取有什麼錯?」以航對頭思霆大聲說。

    思霆再次向他揮起巴掌:「你還不知錯!」

    以航立即懇切地望著思霆:「能不能不要打我的臉?明天我還要上學。」他的胸脯起伏著他是真的害怕思霆再像最初那次那樣教訓他。

    思霆的手停在半空中。

    以航心痛地說:「我知道你的脾氣很暴躁可是從來不會輕易動手為什麼你對我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呢?沒有一絲猶豫你把我當什麼爸爸?」每當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和書若的一模一樣讓思霆不忍。

    燕希拉著思霆的手他漸漸放下手。

    「思霆我們出去讓以航一個人冷靜一下。」她拉著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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