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與小混混 第二部分 有時候,你什麼也沒做,就已經錯了
    子桀終於還是回到天華那裡總覺得教授與謝珂阿姨之間有個不為人知的故事自己彷彿是個局外人可是又好像入戲了。

    家裡沒有人他的鑰匙已經還給天華了只有在門口等著了他望望這裡的一切其實他已經對這裡有了感情只是自己才感覺到。

    深夜駱天華醉醺醺地回來《黑夜彩虹》讓他想起那段不快樂的往事子桀離開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心碎本來他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孩子身上可是他卻令他很失望。這兩天他一直這樣喝得昏天暗地地回來。

    子桀趕忙站起來扶著他:「教授你怎麼又喝這麼多?」翻出鑰匙打開門。

    天華推開他:「走開!」又去冰箱裡拿了罐啤酒。

    子桀氣惱地說:「不要喝了!你不讓我幹這幹那你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奪過啤酒摔在地上。

    同時子桀的臉上也遂不及防地挨了一記耳光他被打得怔住了好疼!

    一切突然變得很安靜天華也似乎清醒了些。

    子桀用手摸了摸疼痛的嘴角從前駱教授再怎麼生氣也不會這麼不講道理地動手打他雖然有兩次但都是因為子桀的錯。這一次或許他還在生他的氣或許是酒後失態可是子桀並沒有犯錯啊!

    子桀從沒這樣委曲過可是他忍了忍想起謝珂說過的話他沒有再說什麼蹲下去撿起那個啤酒罐扔進垃圾筒又去拿抹布擦地板上的啤酒天華坐下來似乎很累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上的子桀為什麼自己這麼衝動又動手打他了?子桀他以前應該和他一樣是個個性極強的孩子可是現在卻是變得如此委曲求全他越來越心疼他。

    子桀抬頭看天華天華也在看著他兩人的目光一個清澈如水一個卻那麼複雜。

    子桀站起來:「對不起不要生氣了我再拿一罐給你。」

    「子桀。」天華拉他坐在身邊伸手想撫摸他剛才被他打過的臉還留著深深淺淺的手印:「很疼吧?」

    子桀受寵若驚地望著天華有些畏縮地躲了一下無意識的:「教授……那天是我錯了我不知道那個曲譜是……謝珂阿姨都告訴我了。」

    「算了你終於知道反抗了會脾氣就好說明你還沒有麻木。」

    子桀認真的表情問天華:「教授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的問題讓天華覺得吃驚。

    「我一直不是罵你訓你就是動手打你你竟然還認為我對你好?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其實我一直都明白你是在救我……」

    眺望著璀璨的星空深沉的明眸在細數著新星的升騰和流星的降落。

    沉思的腦海似煙霧般裊繞一輪上弦的月皎潔的懸浮在湛藍的星空映襯著博大的夜空越來越濃郁了。月光清涼如水照射著花木的景觀輝映在一起光芒層疊聚集宛若白晝一樣的明媚。稀疏的花影映照著婆娑的月光把整個飄渺的世間無限的延伸。

    倚窗而立心隨著夏的晚風蕩漾輕輕的、輕輕的在這樣靜謐的夜晚張開了緊閉的心之門。

    靳寧打開QQ趙小雨又在線他們在線聊天似乎成了一種習慣每天都會不約而同。

    趙小雨:等你半天了才上來。

    靳寧:上次你說要把你的故事講給我還記得嗎?

    趙小雨:其實也沒什麼。

    靳寧:你不是說你是個小混混嘛!

    趙小雨: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靳寧:你現在也不大啊!

    趙小雨:我不到2o歲學人家做生意賠了2o幾萬當時和家人賭氣沒有回家就去做黑社會小混混把失去的全部賺了回來。

    靳寧:看來你不適合做生意適合做小混混。

    趙小雨:可是我也搭上兩年多的青春出來後我決心再也不做違法的事了要腳踏實地地做人可是前段時間做生意又賠光了。

    靳寧:還年輕別這麼頹廢你在黑社會時是做什麼?打打殺殺?

    趙小雨:不是我只看地下錢莊和賭場老大說我心太軟不適合干黑社會。

    靳寧:心軟說明你善良啊!

    趙小雨:我叫你阿靳可以嗎?

    靳寧怔了一下:好的。

    趙小雨:我要回家了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晚上給你短信好嗎?

    靳寧:好的***********。

    趙小雨:這麼痛快!

    靳寧:那你希望我矜持一些嗎?那又何必向我要電話呢?男人就是這麼矛盾。

    趙小雨:對男人這麼沒信心啊!我看到你的空間裡寫著一篇《處*女招誰惹誰了》寫得殺氣騰騰佩服!

    靳寧:不想談論這話題了你們這些男人都希望找處*女又不相信這世上有處*女不僅有處*女而且25歲以上的老處*女還大有人在!有些人說什麼不在乎是否處*女有感情就好他們只是無奈的瀟灑男的遇到一非處*女女的本身就非處*女所以他們才說什麼「不在乎」之類的話虛偽!

    趙小雨:你不會認為所有的男人都這樣吧!

    靳寧:不知道他們怎麼樣與我無關。

    趙小雨:呵明白了我要走了再見阿靳!

    趙小雨的頭像變成灰色靳寧也下線了。

    阿潔出來遞給靳寧一杯咖啡:什麼呆呢?

    靳寧:只有程風喜歡叫我阿靳別人都叫我藍當趙小雨叫我阿靳時我有種很特殊的感覺。

    阿潔: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靳寧:不是害怕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阿潔:害怕愛上一個人?

    靳寧:趙小雨的叛逆程風的不羈思捷的瀟灑子桀的帥氣……這世間的男人還真是千嬌百媚、千姿百態、風情萬種……

    阿潔:唉姐你的文采都哪去了?這都什麼詞啊!

    靳寧:阿潔你對子桀一直沒有主動過吧!

    阿潔:我什麼也沒有做哪裡錯了嗎?

    靳寧:有時候你什麼也沒有做就已經錯了。

    早上子桀從房間出來天華已不在。

    子桀自言自語:「又去喝酒了吧!」

    頭有點疼倒了杯水喝下又想睡覺門鈴響了。

    子桀看到來的是思霆驚喜地:「大哥你來看我的嗎?」

    思霆看他穿著睡衣:「還沒起床嗎?」

    「頭疼就多睡了一會兒。」

    「你這樣怎麼行啊?就剩一個月時間比賽了我都替你著急!起來穿著衣服快點練習。」

    子桀有點失望回房間穿好衣服出來臉色很差可是思霆難得來看他他不想讓思霆失望。

    「你的臉怎麼了?」

    子桀下意識地摸了摸仍隱隱作痛的臉頰還沒回答。

    思霆說:「自己要小心一點天華是很嚴格的人。」

    子桀點點頭好像被打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樣他來到鋼琴前坐下。

    晚上子桀感覺身體乏力好不容易挺了一天思霆終於走了他剛想偷下懶休息一會兒可是天華又回來了他開始埋怨上天為什麼讓他認識這兩個人?

    「聽說你練了一天琴這麼乖?休息一下吧!」

    子桀有點不相信:「真的?」

    對於他突然間的轉變感到十分詫異可他又是那麼自然而然也許這就是他的真性情。

    天華看看他:「好像病了?」

    子桀想不到他是這麼細心的。

    天華摸了摸他的額頭:「有點燙啊!吃藥了沒有?」

    子桀受寵若驚地看著他搖搖頭。下意識微顰的眉舒展成兩道優美的弧線濃密的睫毛半垂著卻無法遮擋那清亮的瞳仁黑曜石般的光彩薔薇色澤的唇邊那塊淤傷已經比開始淡了許多但在天生白皙的雪膚上仍顯得那麼突兀。是昨天那一耳光導致嘴唇鉻到牙齒造成的一天過去仍帶著明顯的傷痕足以說明當時天華下的手有多重有多狠有多麼傷人!這使天華的愧疚感在憤怒之前先甦醒了。

    「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天華遞來一杯熱水:「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點藥。」說著向外走。

    子桀突然叫他:「駱教授……」

    天華回頭看著他:「還需要什麼嗎?」

    子桀搖搖頭:「雖然你和思霆大哥都沒有真正做一回父親但是你比他更像一個父親。」眼睛竟有些濕潤。

    天華的眼神難得地和藹:「是真心話嗎?可是據我所知你在家琪他們面前給我取了好多外號暴君、變態、獄長、冷血動物、虐待狂還有什麼稱謂?」

    子桀小聲地:「沒有啦!就這些。」

    天華下樓去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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