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魂玉之妖女 正文 一百九十九章 冥地祭台
    聽到席素音的聲音獨舞慌忙轉過身聲音透出急切「師尊徒兒知錯了。」

    看到獨舞露出了真容席素音瞳孔一縮不悅道:「怎麼這麼快就脫下了面具?」驟然看到跟夜瑟一模一樣的臉容讓她心情變得煩躁。

    獨舞臉色一白「徒兒剛剛忘記戴了。」她的視線落在席素音身後眼中帶著期盼「師尊鳳若行呢?」

    席素音看了獨舞一眼視線中帶著點探詢的意味「我趕到的時候他和浣紗樓的人已經逃走了。」

    獨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透了些微絕望她動了動唇瓣「那麼?」

    席素音抿唇一笑「自然是另找他人。放心為師幫你找了一名身體強壯的男人相貌絕對不比鳳若行差。」

    此話一出獨舞身軀搖搖欲墜似有隨時昏迷在地的趨勢。

    夜晚現獨舞的身軀微微顫抖似乎難以接受現實。她們在說什麼?怎麼她一句都聽不懂獨舞不是很痛恨鳳若行的嗎?怎麼從她神色中完全看不出痛恨的成分?

    夜晚心中雖然不解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鳳若行和木瑕他們都逃出去了安全比什麼都重要。至於營救一事有木瑕在她並不擔心過兩天她們一定會捲土重來。夜晚轉眸看向獨舞先前她看到獨舞滿身傷痕的時候就猜到木瑕她們和獨舞必定是進行了一場激戰。

    鳳若行將她打暈想必是不想她加入打鬥中?不知為何想到這個原因夜晚心中的疑惑盡去胸腹間湧上一陣暖意腦海中也浮現出鳳若行淺淺的笑容。

    「獨舞你怎麼把夜晚帶來了?」席素音看了一眼夜晚。問道。

    獨舞猶在愣完全沒有將席素音的話聽進去。

    看到獨舞一副失神的樣子席素音想到了個中因由不禁皺起眉不悅道:「怎麼。你這副模樣是不是要告訴為師你不願意?」

    獨舞回過神來「徒兒……徒兒怎麼會不願意?一切聽從師尊的安排。」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隱在眼中地痛苦逐漸有明顯的趨勢。

    這師徒倆的對話勾了夜晚的好奇心。她們到底在談論什麼事情?獨舞明明一副十分不願意的樣子。卻還要說願意;席素音明明看出獨舞不願意卻還要逼著她說願意。當真混亂!

    席素音含笑看著夜晚「你很想知道是什麼事?」

    獨舞聽到席素音這話。慘白著臉阻止道:「師尊難道你想讓她看徒兒出醜?」

    席素音斂了笑「獨舞你在說什麼?你先前不是死活求著為師說一定要讓她前去觀看?獨舞雙唇顫抖說出地話也斷斷續續「那是因為……徒兒以為……以為……」

    席素音揮揮手神色堅定。語氣不容置疑「為師決定的事從不改變!為師知道你在想什麼。雖然為師也想滿足你的願望無奈卻讓鳳若行逃脫了。為師可以告訴你鳳若行不是這麼容易被人控制地人。為師絕不允許這事有任何差錯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獨舞臉色依然慘白眼中透出絕望「徒兒……明白……」

    夜晚站在原地。靜靜地聽著她們之間地對話。她們說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啞謎。既然席素音說會帶她去觀看那麼也不急於一時。

    轉眸間看到雲清儒。席素音唇邊綻出笑靨也顧不上追究獨舞帶夜晚過來這裡的原因。

    看到席素音攬住雲清儒一臉含情脈脈的模樣時夜晚拚命壓下心中地怒火不斷地告誡自己要忍!

    席素音小鳥依人狀地靠著雲清儒也不管雲清儒是否給她反應。轉眸間她現夜晚和獨舞還在洞穴內立刻斂起笑吩咐道:「獨舞你先帶夜晚過去祭台。然後你也準備一下我待會過去。」

    獨舞蒼白著臉應了聲默默地走出洞穴也不顧夜晚是否跟在她身後。

    夜晚瞅著獨舞的臉色席素音強迫獨舞做的究竟是什麼事?看獨舞的樣子似乎是從知道了鳳若行逃脫之後才變得悶悶不樂。她就真的這麼恨鳳若行?

    夜晚跟著獨舞走入一個守衛森嚴的洞穴中剛走進去她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洞穴彷彿聚集了人間全部的怨氣一般陰森中透出肅穆莊肅中透出蕭殺。

    洞穴中放置著大小不一的奇磷怪石地面凹凸不平石壁陡峭洞穴中最讓人注目地是中央的一張祭台。這張祭台十分寬大烏黑中透出一種沉紅的金屬感。驟眼看去就像是凝固的鮮血灑滿了整張祭台烏黑透紅的顏色給人一種血跡斑斑、陰涼冰冷的感覺。

    獨舞一瞬不瞬地看著夜晚隨後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夜晚看了獨舞一眼並沒有搭話。看獨舞的樣子就算自己不問她也會將話說下去。

    「這裡是噬魂冥地中地禁地冥地祭台。」獨舞指了一下中央地祭台「這張祭台歷史悠久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在上面消逝冥地祭台聚集了世間最重的陰氣。」

    夜晚順著她地手指看過去就算獨舞不說她也能猜出這張祭台的作用。

    「我們噬魂教每當有重大祭祀就會使用到祭台。再過兩天師尊就會在祭台上施展滅魂術有了如此濃的陰氣作輔此次作法肯定會成功。」

    夜晚冷哼「是否成功不是說了算了。滅魂術從來沒有人施展過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獨舞轉頭看向夜晚「失敗了你就永遠都無法見到你的父親了。生生世世……」

    夜晚壓下心中的驚駭強自歡笑「我爹早應該在十七年前死去。如今的重生已是逆天而行死去只會是順應天命。」話是這麼說她心中的痛卻無法自抑。她從小早就接受了父親死去的事實。當死去地父親出現在她眼前她重新接受了父親在世的事實。如果父親真的就這樣死去她不就是又要重新接受父親死去的事實?這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

    獨舞扯起一個笑容。「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施法失敗地話魂魄會灰飛煙滅。」

    夜晚屏住呼吸她沒有試過灰飛煙滅。不知道灰飛煙滅是怎樣的概念。如果有人跟她說。你下一刻會灰飛煙滅。按照現代陶籬竹的思想她可能只會一笑置之。而按照夜晚地思想除了震驚之外就是恐慌。灰飛煙滅代表著魂魄會化為灰燼和輕煙。消散在空中不能再次進入六道輪迴……

    獨舞很滿意她地話對夜晚造成的影響「所以你最好祈求施法成功。」

    夜晚按捺住心中的驚恐如果她能阻止滅魂術地施展就會沒事的了。

    獨舞似乎能看出她的心思「你不要想著能阻止施法的進行。師尊對這次滅魂術的施展非常重視像上一次一樣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了。」

    夜晚看向獨舞「你似乎很想席素音施法。你很想她死?」

    獨舞大笑一聲「誰說施法一定會死?如果成功了師尊就會過上了她想過的生活這樣有什麼不好只要師尊高興就行了。」

    夜晚雙手環胸「你也知道施法成功地可能性很低成功也只是如果而已。」

    獨舞微微一笑。森冷的目光直注視著她。「那又如何?只要師尊不後悔就行了。我又何必替她擔憂這些問題?」

    夜晚無言她忘了。席素音是瘋子獨舞也是瘋子。自己不應該跟她說這麼多廢話。轉眸看到獨舞隨地坐了下來似乎準備著花長時間等候再想起席素音方才說的話她不由得問出口「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聞言獨舞眼中掠過了一抹冷冽的寒光「你不是想看好戲的嗎?待會這裡就會上演一場精彩的好戲。」夜晚以為她看到的是錯覺定眼望去獨舞眼中隱隱流轉著一抹駭人地森寒這讓夜晚更好奇她口中所說地好戲是什麼了。因為她這副模樣似乎是要殺人滅口而不是看什麼好戲。

    等了好半天席素音才姍姍來遲。和席素音一起來的除了雲清儒還有一名相貌英俊地男子。

    夜晚細細地打量著那名相貌英俊的男子心中明白他就是席素音所說的那個「相貌絕對不比鳳若行差」的男子。

    夜晚不著痕跡地撇撇嘴這名男子雖然很英俊但是跟鳳若行相比還真是一個是天一個是地。席素音的審美眼光還真是有問題!夜晚的眼中露出不屑。

    席素音將夜晚眼中流露出來的不屑忽略過去柔聲道:「你是不是等急了?」這話這語氣慈愛得可以滴出水來。夜晚別過頭不願再看她一眼。

    對於夜晚這明目張膽的藐視行為席素音完全不以為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出席素音的心情十分好。

    席素音吩咐手下將雲清儒安置在一張臨時搬來的太師椅上。太師椅正對著祭台雲清儒坐在其上能將祭台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此刻的雲清儒雙目呆滯狀似癡兒根本無法辨別到任何東西任何人席素音的用意是什麼?夜晚一邊看著席素音忙乎一邊猜測著她的用意。

    席素音將一切準備好了轉頭對獨舞說:「接下來交給你了。記得要給他服用藥物這樣才逼真一點。」她伸手一指指向了那名英俊男子。

    獨舞頷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席素音拉起夜晚的手「好了你隨我去密室吧。」

    夜晚看了一眼被她拉住的手脈門被扣住不去都不行了。

    所謂的密室也只是冥地祭台其中一處角落。可能是因為有著怪石的遮擋讓別人不能瞧清這裡的狀況所以席素音才將這喚作「密室」。

    從這裡望過去視線奇佳能看清外面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如今。整個冥地祭台只有五個人。獨舞、雲清儒和英俊男子在中央祭台處夜晚和席素音在「密室」中。

    剛開始夜晚還能很鎮定地看著獨舞的一舉一動。看到後來。她忍不住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是否眼花了。

    獨舞立在祭台邊伸出手以極其緩慢地動作將身上的衣衫褪下。不消半刻她身上的衣衫褪得一乾二淨。

    獨舞玲瓏有致的鎖骨、精緻光潔的骨形暴露在空氣中在柔和地光線下氤氳出像象牙般玉色的光澤。她修長的脖頸處地肌膚白皙細膩幾近透明猶如玉冰她垂於肩下地長黑如墨玉細若軟緞折射出光澤更襯得她玉琢般的容顏清麗出塵。秀美無雙。

    英俊男子早就將身上的衣衫褪盡由於服用了藥物他臉色潮紅健美有力地身體也透出誘人的緋紅他的身體曲線優美強壯有力。

    英俊男子將獨舞抱起放置在祭台上。他從她的鎖骨處起吻起。一路往下在胸前逗留不去。他的雙手更是沿著獨舞胴.體的優美曲線肆意游離。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夜晚震驚得牙關打顫席素音是魔鬼絕對是魔鬼!她瘋了她瘋了!獨舞也瘋了她竟然會配合席素音做出這種變態的行為!原來她們剛剛說地是這樣一件事。問題是她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夜晚下意識地看向雲清儒突然間明瞭席素音的目的。

    雲清儒失神的視線慢慢聚焦呆滯的雙目漸漸恢復了神采模糊地視線中出現了兩具糾纏地軀體。

    雲清儒的頭腦有一瞬間地空白閃過腦中的是他趕去聚事廳的情景他立刻知道自己方才被席素音控制了隨後他敏感地現自己的身份動彈不得。正驚疑不定之時耳邊響起了壓抑的呻.吟聲。

    雲清儒的視線往著祭台上看去待看清祭台上那名女子的臉容時他瞳孔緊縮臉上滿是難以置信混沌的頭腦一下子更加混亂意識陷入了混沌中。

    女子的臉正對著他他可以清楚地看清女子的臉容女子眉頭緊蹙臉色蒼白似在忍受著難以言語的痛苦她微微張開的雙唇時不時逸出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呻.吟而伏在她身上的那名男子正在有規律地做著運動緊繃的肌肉顯示出他的力量。

    雲清儒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正在沸騰被禁錮住的身子不停地顫抖頭腦中不斷重複地掠過一句話他的小瑟他的小瑟正在被人……

    祭台上的獨舞痛哼一聲殷紅的鮮血沿著大腿滴落了祭台。

    獨舞臉上的痛苦刺激了雲清儒他高聲怒吼著「混蛋放開她!」

    伏在獨舞身上的英俊男人的動作一滯礙於藥物的作用稍一停頓後他繼續進行著重複的動作。

    「放開她我命令你放開她!」雲清儒猶如困獸怒吼的聲音在冥地中不斷地迴盪震耳欲聾。

    夜晚從沒有見過雲清儒這副失控的模樣剛恢復神智的他見到與夜瑟相同相貌的人造成了意識上混亂讓他以為躺在祭台上的人就是夜瑟。而他是絕不允許夜瑟受到任何侵犯!

    夜晚覺得有一股冷冽的陰寒從骨頭滲透出來「你的目的是什麼?」

    席素音笑笑「這是給他的一點點懲罰。我要讓他在滅魂之前完全死心然後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

    夜晚只覺心中梗著一口氣怒火在她心中燃燒彷彿就要將她吞噬。如今她受制於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受苦!

    祭台上的獨舞臉上隱著痛苦和厭惡的神色看上去實在是楚楚可憐。席素音很滿意獨舞的反應「這丫頭做得不錯!」

    夜晚怒火爆「被迫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情任誰都會是一副這樣的表情!」

    席素音回頭看了夜晚一眼似乎不明白她為何這麼生氣。

    席素音笑笑將心中的些許疑惑壓下換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獨舞呢喃道:「如果那名男人換了是鳳若行她可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夜晚看著祭台前方猶在怒吼的雲清儒心中痛苦難抑淚水從眼眶中滾滾滑落。

    突然雲清儒狂吼一聲氣血倒逆「噗」的一聲鮮血從他口中長噴而出。

    席素音慌了神忙衝出去口中高呼「清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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