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魂玉之妖女 正文 一百八十四章 一意孤行(上)
    從大廳回到房間已經是深夜夜晚坐在椅子上垂頭凝思。

    敲門聲響起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夜晚往房門的方向看去唇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打開房門夜晚毫不意外地見到衛逸之。方纔她在大廳內對他的敵意如此明顯此刻他過來的目的顯而易見。

    衛逸之淺淺一笑舉止溫文有禮「晚表妹還沒睡?」

    背著燭光夜晚臉上彷彿由一團團的陰雲籠罩著。她木著臉冷然地盯著衛逸之不知想到什麼她旋即溫柔一笑「表哥不是在開玩笑嗎?難道你認為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嘲諷意味全部顯露出來。

    衛逸之不以為意他謙和一笑「我可以進去嗎?」

    夜晚單手扶著門框拒絕意味明顯「如今已是夜深實在不適宜招呼表哥。」

    衛逸之不為所動身形一動輕易而舉地進入屋內。他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我還沒感謝表妹上次對我的幫助所以今晚特意過來感謝你。」

    夜晚暗自咬牙衛逸之說的是上次她派人火燒傲龍山莊從而令他掌握了傲龍山莊大權的事。他從來擅長將計就計化不利為有利自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夜晚暗自告誡自己。

    夜晚關好門靠在門後一言不地看著他。

    衛逸之地臉容在燭光下朦朧柔和。顯得俊美無濤。他舉止溫文有禮。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透出幾分書卷氣。無怪乎6子雅和冷月痕深愛著他相貌也是吸引人地一種資本。不知道是否因為剛知道了衛逸之的身份夜晚看著衛逸之總覺得他與雲清儒的相貌有幾分相似。是心理作用嗎?夜晚暗自蹙眉。

    衛逸之抿唇一笑透出幾分譏諷「表妹怎麼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夜晚不屑地一笑抬腳來到他面前。「你也太水仙了。」對上了衛逸之略顯迷茫的目光夜晚得意一笑他心計再深沉不也是不知道現代言語?

    夜晚心情大好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衛逸之過來找她必定是知道她不會在報仇之事上輕易罷休。他此刻鎮定自如彷彿胸有成竹。他越是如此她越不能方寸大亂。

    衛逸之眼中的迷茫很快散去眼前的夜晚跟他印象中的夜晚完全不同。他兩年前見過她一面。習慣性地蒙著面紗習慣性地心狠手辣習慣性地透出一股殺氣和孤寂。讓人只消一眼便可以認出這名在江湖上令人聞之喪膽的妖女。再次見到她她已化名為陶籬竹只是他完全認不出她來。同一個人能有這麼大地差別嗎?

    小月死後她的身份暴露。他心中除了悲傷還有錯愕。他一直怨恨的人竟然是他的表妹!

    五歲的他逃出危險的家中。他謹記著母親的叮囑一直往東邊走。只有往東邊方向走他便可以救回母親。他不知道悠然山莊在哪裡。也不知道要走多遠的路才能到達他只知道要一直一直往東邊走。

    一個穿著不算差的五歲小男孩很容易惹人窺視。他先面臨地是被人拐賣的困境拚命逃出來後他只有半條人命之後淪為乞丐時常跟人打架拚死拚活只為一口冷飯。他一直沒有忘記母親的叮囑一直往東方走。

    有一次。因為一個只剩下半口地饅頭。他被人群毆。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除了疼痛。還有絕望。他是不是不能趕到悠然山莊了?他是不是不能救回母親了?不行他不能就此死去。他含著一口氣拚命掙脫身子越來越沉重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最後他跌倒在地撞上了一個人的腿他拚命捉住那人的腳想讓那人救他不料那人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這種痛上加痛的痛楚他如今還沒有忘記。他絕望了口中不斷地喊著「悠然山莊」四個字。已經走掉的那人折身回來抓起地上的他打量幾眼。意識迷糊中他只感到一道冰冷地視線凝在臉上全身的痛楚讓他昏迷過去。

    醒來後他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後來他知道這裡是傲龍山莊。救他回來的那人名為6灝順理成章地他成為了6灝的徒弟。懂事後他知道他是6灝的一枚棋子。

    他一直活在黑暗中而月痕是照入他黑暗生命中的一縷陽光……衛逸之地思緒越飄越遠最後完全沉浸在回憶當中。

    夜晚看著神情越來越迷茫地衛逸之惡意地道:「表哥來我這裡只是呆的嗎?如此請你回去你地房間呆我要休息了。」

    衛逸之回過神來眼前的女子是他心愛的人所要追隨的人。如果不是她小月也不會身受重傷他按下心中的怒氣淺笑道:「你在害怕嗎?是不是不敢再動手對付我了?」

    夜晚輕輕一笑「你在用激將法。你以為我會上當嗎?」

    「沒錯我是在用激將法。無論你上當與否我將不會有任何損失。你繼續對付我只會讓舅舅責怪你你不動手對付我你將會憤怒難受。怎麼說我只會是得益者。」

    夜晚冷笑「原來你打著是這個主意。」衛逸之溫和一笑「沒錯。晚表妹接下來你會怎樣做?」他站起來用譏諷的表情看了她一眼「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整個晚上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夜晚一臉憔悴地出現在餐桌上。

    雲清儒滿臉慈愛地和衛逸之談話。季羨淵壓低聲音勸著夜晚語氣有點苦口婆心「晚兒你看開一點他始終是你表哥。」

    夜晚有點賭氣「我的表哥只有你一個。」

    她的聲音不大卻不能阻止武功高強的雲清儒和衛逸之聽見。雲清儒的臉色有點難看他看著夜晚聲音嚴厲「小晚快點道歉。」

    季羨淵忙打圓場「舅舅晚兒只是一時精神不好口不擇言。」

    雲清儒皺著眉語氣越加嚴厲「這樣子更要她道歉。不能任何事都由著她性子要讓她知道什麼是長幼有序。」

    一時之間餐桌上的氣氛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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