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處女之死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半夜裡忽然一陣悶雷打得整個屋子都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我肯定在做一個噩夢卻被突然如其來的雷聲打忘了。因為我醒來後現自己一身汗我打開燈後梅莓跑了過來穿著一件睡衣說:「打雷了。」

    我說:「打雷就打吧又不是我打的雷。」

    我站起身現蓆子上都汗濕了。梅莓拉著我要我到床上去睡。我就跟著她去了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想著剛才做的夢是個什麼樣的夢呢?讓我如此害怕?好像一下掏空了我的身體擠干了我的靈魂。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夢雖然我不信神不信鬼但心中竟然害怕起來。我虛弱地在床上回想著梅莓把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她自己的說:「沒有燒啊你怎麼啦?」我輕聲地說:「做了個很可怕的夢。」梅莓問我是什麼夢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她緊緊地抱著我說:「外面下雨了明天肯定會涼快點要不你明天請假休息一下?」我說不用要下雨就下吧我也沒有辦法讓他不下。我拚命地回憶中這個夢先必須弄清楚裡面是誰讓我恐懼可是越想越想不出頭都要爆了。

    早上梅莓起來後背著書包和我一起下樓在下樓的時候我對她說:「梅子我晚上可能會晚點回有點事。你走路的時候要走人行道過馬路別和車搶坐車的時候盡量坐在司機的後面。」梅莓說:「我知道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我啊?」

    我說沒什麼就是有點心驚膽顫總覺得會有什麼事。

    在車站梅莓說抱一抱。我抱緊了她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

    梅莓上車後從窗戶裡面對我說:「晚上早點回來我等你的。」

    中午剛在辦公桌上瞇著梅莓打電話過來吵得要死。我連忙接了電話問:「什麼事?」

    梅莓說沒什麼事就是打電話問我一下是不是不舒服啊吃沒吃中飯啊中飯吃的什麼啊。我最後說:「你沒事別給我打電話現在聽到手機響心臟就跳。」

    梅莓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說好好休息一下。下午給華華打了個電話說要下班後我要用車。華華說:「用車沒問題有件事作為朋友得提醒你一下那個叫什麼梅子的才是真的做老婆的。」

    我說:「你哪裡那多廢話?我心裡有數。」其實在說這話時我在怪他多管閒事。然後又給小黑打了個電話他一口就答應了。

    我和小黑來到東亭穿過一大片的樓房後面有一排低矮的小房子有點像武鋼職工的單身宿舍。

    小黑帶著我走到二樓然後禮貌地敲著門。門打開後是阿姨伸出來的一張臉一見是我們立刻把我們帶進屋倒兩杯茶在我們面前。

    我環顧四周屋子很小房子也沒怎麼裝修但還算井井有條但沒有看見一朵。

    我問阿姨:「朵朵在不在家?」

    阿姨指了指旁邊的一扇門說:「在裡面整天不說話。」

    我說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阿姨說去問問。她去敲著門然後說建建和小黑來看你了。裡面還是沒什麼動靜。我急了過去敲著門說:「一朵是我呀!你把門打開。」

    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我求助似地望著阿姨阿姨過來說:「朵朵你把門打開啊建建和小黑來看你怎麼一點禮貌沒有呢?」

    這時門才開了她一開門就背對著我們上床去用一張被單把自己蒙得緊緊的。我和小黑把提來的一些東西放在她的床頭然後我就坐在床邊看著她被蒙住的臉。小黑和阿姨就出門去聊天去了出去的時候他們帶上了房門。

    我把手伸進被單尋找她的手一下被她丟了出來。我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問:「怎麼啦?」

    她把頭伸出來然後起身靠在床頭滿臉的淚痕頭上戴的套倒還一眼認不出真假來臉色也強多了。她說:「你還有臉來見我?你滾!」

    我試圖用手去給她擦眼淚也被她用手擋開。我說:「怎麼啦?」

    「怎麼啦?你第二天到哪裡去了?第三天到哪裡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知道你虛偽自私、軟弱但待人還好你為什麼要當一個逃兵?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滾吧!」

    「我……你聽我解釋行不行?」我哀求地看著她她把臉轉向窗外我說:「你聽我把事情講清楚……」

    「你滾吧!我不想聽你的什麼事情除了女人我看你也沒忙些什麼事情。」

    「你為什麼不聽呢?」我抓住最後一線希望她把臉朝向我冷冷地說:「我枕頭底下就有刀片你再不走我就死給你看讓你一輩子良心不安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我不走你要死了我也死。」我死皮賴臉地說。

    她果然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刀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我也從口袋裡拿出那天買的一把短刀放在手腕上說:「你動手我就動手看誰死得快。」

    我知道她是不會動手的。她放下刀片哭笑不得說:「不知道上輩子做了麼事怎麼認得你這個賴皮了我拿你沒辦法你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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