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醫生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臉皮不夠厚
    第七十五章臉皮不夠厚——第七十六章你太有才了——

    此時文濤想起了一句話,不行,不行,喝多了也吐,見著美女也邁不開步。

    一直以來,他對於自己的心境很有自信,平常心態,他最喜歡的人句話裡就有,越不凡,越平凡,這就是他努力達到的境界。

    這麼多年下來,因為最開始就接觸的是古寒師傅那種層次的,跟著他修煉,然後又跟普通小鎮的人生活,隨後見了許許多多的人跟事。他感覺,自己已經能做到不動如山,靜如古井不波。

    可是今天他才知道,還不行,至少此刻他渾身燙,有種轉身就跑或者捂著下體的動作。

    好在,文濤畢竟不是一般人,已經這樣了,再做出其他動作只能讓大家尷尬,何況外邊還有人。

    「先等會再說……」說著,文濤盡量控制住自己,邁步到屏風後邊,以最快的度從儲物戒指裡邊取出一套衣服穿上,不過臉依然火塘燙的。

    經過剛才那種尷尬場面之後,文濤自我總結,哎,心境不到啊,通俗的說,臉皮太薄。

    不去想這件事情,再次感受自己的力量,先天三級武者果然是一個分水嶺,自己身體明顯生了變化,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從後天境界邁入先天境界感受過。

    現在文濤有信心,就算再面對王家兩大長老,他也不用那麼費勁,有信心十拳之內打得他們趴底下找牙。而且,自己本身的靈識,已經可以觀察到周圍上百米了。

    在裡邊穩定了一下情緒,文濤走出,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情,裝作很是自然道:「滴血鵑花我已經使用,不過你放心,因為我認為滴血鵑花增加那麼一兩成把握,屬於雞肋。還不如不要,命運始終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是最穩妥的。當然,我得要感謝你地滴血鵑花,幫助我有所突破。」

    「主人說的是。」凌蘭道:「主人說感謝凌蘭不敢當,這就是獻與主人地。」

    文濤知道再多說也沒用,不過得先糾正他一下:「你的心意我明白。對了,你不願意跟他們一起叫文醫生,那以後就叫我老闆吧。現在世俗界老闆的意思也就跟主人很類似。就是你暫時為我打工的意思,否則不方便。」

    文套這次特意沒用商量的語氣,最後來了句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就是怕他不同意。

    「至於你渡劫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等你再次渡劫地時候……恩」想到他們一修煉幾百上千年,文套補充道:「只要我還活著,保證你百分之一百渡劫。」

    百分之一百渡劫?換做另外一個。凌蘭絕對不會相信,那可是天劫,就連崑崙,娥眉,都不敢說那個肯定能渡過,誰敢說。可如今這話從文濤口中說出,凌蘭卻無比的相信。

    「謝……主……」

    「嗯!」文濤哼了醫生:「剛才我剛說過的。」

    「謝老闆。」

    文濤笑著點頭道:「這就對了麼,不過是個稱呼,你自己心裡如果有那個心就行了。」

    「是,老闆。」

    本來文濤知道凌蘭來了,還想跟她仔細聊一下,最近修真界的一些事情,以及她的一些看法。因為對於目前羅震楓跟海嘯他們被襲擊,就在他們告訴家裡的時候,也有其他人出事,就這麼一個情況跟凌蘭談談。

    只不過此時總感覺不自然,文濤看了一下表,還有二十分鐘就要問診了。

    「問診地時間要到了,這樣,你先到樓上……我的房間去休息一下,等中午的時候我還有花要跟你談。」看來剛才自己用地時間並不長,文濤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還是先讓她上去,緩衝一下再談吧。

    凌蘭自然沒有任何問題,閃身已經消失,自從上次被玄靈他們偷襲之後,凌蘭小心了很多。

    凌蘭離開,陣法也自動解開,文濤打開門,現彥琳正如同一個受氣包一樣站在門口。

    低著頭,兩個手交叉在一起,低著頭,腳下輕輕地碾著地面,好像要將地面搓出來一個洞一般。

    「彥琳,做什麼呢?」

    「……」彥琳愣了一下,抬頭看到文濤笑看著自己。

    「文醫生……」彥琳的眼睛忍不住往裡邊看,怎麼會沒有人呢?

    「你去屋子裡邊收拾一下,先找個凳子暫時給我用一下,然後一會讓海嘯去買一張新椅子來,收拾收拾,準備開始了。」

    「哦,好的。」彥琳聽到文濤有事情吩咐,立刻點頭答應。

    「奇怪……人呢……」

    彥琳自己嘀咕的聲音雖然很小,又怎麼能逃過文濤的耳朵,他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這個小丫頭,好奇心還真重。

    不過跟在文濤身邊,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見多了,雖然心裡奇怪也並沒有什麼,包括看到文濤凳子那裡只有一堆灰燼。

    一切很快又恢復正常,診所又開始營業。

    中午,文濤在彥琳出去吃飯時,把凌蘭叫下來,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蜀山裡邊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其實……」凌蘭道:「我參加過一次蜀山跟海外散修的大戰,那個時候多數門派都捲入進來,海外散修地根基不如蜀山,但實力也不弱。而且一旦戰鬥起,他們異常的團結,每次地戰鬥其實都很慘烈。基本上每隔千年左右,總會生一次戰鬥,具體的原因很多,有的時候是爭奪寶物,有的時候是因為恩怨,很多原因。」

    「哦!」凌蘭心裡一算,點頭道:「現在算算,距離上次蜀山跟海外散修的戰鬥,已經過去九百多年了,如果按照老闆所說,難道這些年都是有人故意製造的?」

    文濤笑道:「我只能說,就羅震楓跟海嘯這次的事情有這個可能,而以前的就不好說了,畢竟一說就幾千年,誰會這麼無聊呢。再說了,如果找不到獲利的,誰又會一直製造這個戰鬥呢?」

    凌蘭道:「從目前來看,並沒有其他勢力因為蜀山跟海外散修的戰鬥獲利,而且每次的戰鬥雖然慘烈,不過彼此之間也很少拼到最後,一般差不多的時候就會偃旗息鼓。」

    文濤聽了搖頭笑道:「難道是閒著無聊,既然如此,又何必打那一仗呢?」

    凌蘭也不明白的搖頭,文濤一時也想不通乾脆不去想,現在的修真界跟自己關係還不大。自己先做好自己的,小心的在一旁觀察就好。

    「海嘯,還在忙呢,文醫生呢。」外邊傳來羅震楓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他的心情不錯。

    「文醫生在裡邊談事情,現在誰也不許進去。」海嘯的性格,讓人塌實,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種事情,文濤都交給海嘯。因為凌蘭已經佈置了陣法,所以他們在裡邊可以聽到外邊,外邊聽到裡邊。

    之前凌蘭要說的一些事情,文濤要說的,要打聽的都說的差不多了。

    文濤讓凌蘭撤掉禁制,讓羅震楓進來。

    「挺開心的麼?」

    羅震楓現在對文濤是打心裡服了,雖然每次被折騰得很慘,不過得到的好處也是明顯的,金丹中期,加上各方面不斷的進步。

    此時羅震楓已經從之前的情緒中走了出來,非常暢快道:「爽,剛才跟一群小子飆車,有個混蛋輸了技術還好意思跟老子耍橫的,結果讓我給他們一群人一頓胖揍,尤其那個領頭的公子哥,哈哈……他回去肯定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了,我把他打成了猴子的各個,廢廢(狒狒)了。」

    文濤奇道:「普通人?」

    「對啊!」

    「無恥……」海嘯此時搬著新買拆開封的椅子進來,讓文濤把下邊那個臨時的小凳子拿走,坐到新的椅子上,同時對於某人的行為給與了中肯的評價。

    文濤也點頭道:「嗯,同意,你跟普通人打架還好意思喊爽啊!!」

    羅震楓卻不以為意:「什麼叫做無恥啊,我可是一個毆打他們一群,要是我弱點,就讓他們打了,那幾個小子每個人身邊都帶著幾個高手。而且,我還是封住了金丹,全靠身體跟他們打的,怎麼樣,厲害吧。」

    「不厲害。」海嘯很認真的回答完,出去繼續幹活。

    羅震楓氣得追上跟他理論,文濤則笑了笑不去管他們,又跟凌蘭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次回去除了採藥還讓他查看一些修真界的信息跟情報。雖然現在還沒涉及到自己,不過文濤喜歡提前做好準備,把握住情況的走向。

    不過,他卻不知道,有件意外的他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已經算到了他的頭上,事情就是羅震楓剛剛跟他講的……

    上海,王家分部

    「彭……嘩啦……」王寧軒憤怒的一掌,將身旁的牆壁打穿,磚頭灑落一地。

    王添雲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掉落,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這次的事情太嚴重了。

    而其他一些人都噤若寒蟬,面對著怒的王寧軒連大氣都不敢喘。眾人都知道,現在的王寧軒就跟一個火藥桶一樣,不用點都能自燃了,誰還敢去碰啊。

    不過,這種情況換做誰,誰都一樣。

    在王寧軒的面前,最好的醫護人員正在忙碌著,王博濤跟他的四個手下都躺在床上。

    而剛剛醫護人員在最先檢查之後,給了王寧軒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王博濤的下部也就是他的小弟弟部位,受傷嚴重必須切除,他的命是能保住了,不過要成為新時代的「公公」了。

    「告訴我,誰……是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王寧軒一把把旁邊也躺在床上,身上斷了十幾根骨頭的保鏢拎了起來,雙眼血紅。

    「啊……」那個保鏢被王寧軒拎著,碰觸到了傷口,出痛苦的聲音,不過再痛苦他也知道,現在必須要立刻回答王寧軒的問題,否則就有性命之憂。

    「是……舒心……診所……舒心診所的人」

    舒心診所,王寧軒自然不陌生,那裡有一個神秘莫測的人,文濤。

    「你說……是文濤……」

    「不……」保鏢很是痛苦,不過堅持的說下去。

    原來王博濤最近心情比較壓抑,王寧軒在忙著聯絡人準備跟東方一劍起一上孔家。閒著沒事王博濤就帶著人出去飆車。飆車自然有飆車的圈子,結果因為飆車生了衝突。

    對方比王博濤還橫,兩邊火頂了起來,王博濤上去直接一腳來了個撩陰腿要廢了對方。結果對方後先至,踢到了王博濤,等他們跟一群跟著王博濤混地飆車的衝上去王博濤已經飛了出去。

    他們隨後也都被打倒。王博濤疼痛地時候大罵,要他等著找死,罵他有沒有膽子說自己是誰之類的話。

    結果對方上來……給了王博濤的下體踹了幾下,說是懲罰他玩陰的,讓他一才性體會一下最嚴重的後果。隨後留下話來,他就在舒心診所,隨時等著人去找。

    這個幾個人見過文濤,當初也被文濤打過,很肯定那個人不是文濤。

    「啊……」王寧軒怒吼一聲。抬手要斃了這個沒用的廢物。自己地兒子都成了太監了,他們也得賠命。

    不過他的手又停了下來,這裡邊有自己帶的人,有上海分部的一些重要人物,這個時候自己直接動手殺人,為了私利,不足以服眾。

    「啪……」王寧軒將手下扔到一旁,狠聲道:「多次保護少主不利,交與執法部按家規處置。」

    王添雲忙道:「是。」

    王博濤已經在裡邊做手術。王寧軒問完之後,其他的四個人也都推走。王寧軒站在那裡,他的心就很沸騰地火山一般,如同那炙熱的岩漿一般。

    文濤小兒,你欺人太甚,我王寧軒誓,必殺你。

    無論用任何辦法,必殺你!!

    孔家

    孔傑在外邊陪著王寧軒等人在飲茶,茶是好茶,不過眾人的心思都不在茶上,所有人都在靜靜地等。

    東方一劍與孔文豪地級會面,將會決定許多事情。

    眾人的心中,都在想著裡邊會是一個什麼情況。

    孔家內宅一人工湖涼亭裡

    「你看如何?」東方一劍,年紀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稜角分明冷峻的面容威而不怒,如果沒見過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就是東方家族輩分最高,與孔文豪同級最受尊敬的東方一劍。

    孔文豪已經在大長老跟三長老身邊繞了幾十圈,研究了三個多小時,最後緩緩的站起無奈的搖頭道:「不行,實在詭異地很,這個人到底用的是何點**手法,竟然奇異到如此,現在他們兩個人就跟從來沒有練過武功地人一樣。」

    東方一劍道:「別說三個小時了,我經過三天的研究都沒有現什麼問題,可你我知道他們兩人原本的功力。」

    此時在東方一劍跟孔文豪的面前,正是大長老與三長老,只是此時的他們已經失去意識,被東方一劍封住了**道,怕的就是他們亂說亂傳。

    「文濤……文濤……」孔文豪連著念了幾遍:「孔傑跟我說起他的時候,我也很是好奇,不過現在不像以前,也沒想太多,只是想找個機會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厲害,不過現在看來……」

    東方一劍道:「看來你我想到一塊了,我們應該去見見這個文濤。」

    別人都以為孔文豪跟東方一劍之間有什麼矛盾,卻不知兩人彼此之間互相敬佩,雖然交往不多卻是莫逆之交。

    「這個簡單。」孔文豪的主要注意力依然停留在大長老跟三長老身上,把能想到使用出來的手段都使用了出來,聽東方一劍如此說抬頭道:「孔傑與他交情不錯,今天見到他的真正手段,我倒也非常想見見這位年輕的奇人。」

    「厲害。」東方一劍已經研究了三天,所以孔文豪也並不去窮究,試了一些自己的獨特想法之後無奈的搖頭起身道:「這種手段,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幾十年閉關想突破武道之極限,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恐怕只有他們才有這種手段。」

    作為孔家這樣大家族曾經的家主,活了百多歲的孔文豪自然知道修真者地存在。只是那對於他們來說,也無疑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外邊地那些人怎麼解決?」東方一劍看向孔文豪道:「需要不需要我直接讓人代表東方家支持一下,這樣他們也就都老實了。」

    當年孔傑最開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而且是個龐大詳細的想法,孔文豪聽後就感歎,自己老了。年輕人的想法自己跟不上了。他當時帶著還很年輕剛剛踏入武道的孔傑去見了東方一劍一次,把想法跟東方一劍說過。

    隨著現今科技達,武道逐漸衰落,幾百年前天下頂尖的武道高手都是先天七級,而先天六級武者眾多,且不過是一方之豪雄。那像現在,孔文豪跟東方一劍以先天六級武者就站在了頂峰。

    對於孔傑振興武道地想法,東方一劍聽後,只說了一句話:「你將來的成就,必將過我們,全力去做吧。」

    所以王寧軒等人去請東方一劍出來之時,不過是幫助他們老朋友見面。

    孔文豪笑道:「不用,孔傑這孩子的想法雖然好,可畢竟還太過年輕,如果事情都讓做得那麼順利,沒經過努力跟挫折。恐怕也不是好事。非必要的時候,你我無需管太多。讓他自己去闖蕩闖蕩。」

    隨後,一直在外邊等候的王寧軒等人接到了消息,東方家族將不會插手此事,不過還是會支持武術界同意共同進步,具體怎麼辦不去過問。至於孔文豪跟東方一劍,則不會過問此事。

    這個消息對眾人來說,喜憂參半,只是有些奇怪。東方一劍跟孔文豪一起傳出來的這話,並不像是兩人經過了打鬥或者比試得出來地結果。

    只是現在的王寧軒,已經沒信息靜下來想那麼多了,武術界一統的大格局是改變不了了。只是在權利上地爭奪,才是接下來地重頭戲,而此時王寧軒心中想得更多的則是報仇,怎麼樣想辦法對付文濤。

    孔傑突然相邀,文濤倒是有些意外。

    孔傑親自開車去接文濤,一路上文濤也沒怎麼開口,要到孔家了,孔傑才忍不住。

    「你就不問問,我找你有什麼事?」

    文濤笑著道:「你這不是要說了麼!」

    「你狠!」孔傑無語,有了一種上了圈套的感覺,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不過還真得佩服文濤的淡定從容的氣度。孔傑特意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不想說了。」

    文濤閉上眼睛,將車座微微放平,躺在那裡,答案總會揭曉,該急的時候急,不該急的時候文濤從來都不急。

    「呵呵……」看到文濤如此,孔傑無奈地搖頭笑道:「看來剛才我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文濤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講道:「又不是與敵對戰,早知道一刻晚知道一刻,都是要面對,沒什麼太大區別,更談不上勝負,生活中如果什麼都執著於勝負,那就太累了。」

    「也對。」此時車已經進入院子,見到是孔傑地車子一路放行,孔傑話又一轉道:「也不對,如果不去爭,社會又豈會有勝負。不過聽你說話,現在感覺禪味好像很濃啊,嗯,很有高人的風範。」

    文濤淡淡笑道:「禪什麼禪,我是現在這麼說,打起架來一樣不會手軟。還高人呢,低頭往下看的時候誰都是高人,我就一醫生,還是那種俗到家的那種,什麼**都有,越是如此才越是偶爾裝裝高雅。如果這樣你都說我是高人,那我只能說,你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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