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 卷四:本源 第二十四章:玄靈堂
    舒一水搖了搖頭:「當時關於心道的流傳並不是很多只有不多的人知道他們曾經存在過據我們所知那時候沒有心道任何門派的存在也沒有同類的高手的存在。在當時人們偶爾的談資中心道似乎曾經一夜只見全部消失了至於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雖然我們那時候沒有見過心道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攻擊方式是怎樣但是肯定的是但是肯定的是那時候沒有任何的心道人存在的言語。要是是心道想對付我們的話他們不可能在挑起事端之後一直隱沒不出。」

    歐陽林默默地點頭雖然懷疑但是舒一水的解釋卻是正確的要是心道想在隱沒那麼多年是在等待一個時機重新崛起一統天下各道要是他們挑起爭端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在之後卻又一直不出世那根本就是說不通。但是心道突然的消失卻是一個籠罩所有人的迷惑在歐陽林和靈道與旁道生戰爭只見的這段時間這個曾經在某個時間與靈道比肩的道派肯定生了什麼事情一夜消失肯定有他們消失的原因。

    很難想像當時那麼多人怎麼像約定好了一樣整個從世界中消失從此再沒有出現要不是三年前那個被困守千年的心道中人的出現這個謎可能會永遠保密下去直到當它自動在這個世界爆的時候才會再次浮出水面。

    心道——心靈之道這個曾經與靈道同樣與旁道大相逕庭而個體威力強絕的勢力到底在哪裡?幾個人都想不通根本沒有一點頭緒的東西想起來也沒用。片刻之後謝楊對舒一水問道:「那叛徒那種靈道的修煉方法你們可知道?」

    舒一水搖搖頭:「我們所知道的也就是他們的存在和他們的接觸也只是相互的殺戮而不是去交流到我們那個時候在我們這邊懂得叛徒們靈道修煉方法的已經沒有當時的仇恨已經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我們是仇人一切他們的東西在我們這裡都存留不下來。」

    謝楊遺憾地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趙夕他們所修煉的路是對是錯但是多一條路總是好的有些人像是老啟那樣的靈道中人究其一輩子也難以到達無境之界的地步而那時候要是按照那麼修煉下去無疑是一種不錯的選組。雖然那樣的靈道和他所認知的已經有本質的區別他們是掌控本身的感靈創造屬於自己的世界而另外那條路則是通過感靈以某種方法控制現實的世界倒是有點像柳葉秘法一般雖然強橫了一點但是也總比有些人把握不了前一種方法而感靈爆體要來得好。

    歐陽劍依然無法遺忘那種仇恨經過千年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裡對於謝楊的那聲歎息他相當不滿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也想成為叛徒麼?」

    謝楊淡笑了一下無謂地聳了聳肩膀:「力量本身沒有錯錯的是擁有它的人。」

    歐陽林笑著點了點頭:「小朋友說的不錯力量是沒有錯的錯的只能是擁有他的人。即使靈道中人也有作惡的誰又是絕對的對與錯?那場戰爭我沒有經歷過但是我能想到的只有荒唐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靈道已經正式經由玄靈堂浮上了水面一切重新開始也好要是旁道還妄圖繼續消滅靈道的話我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但是要是能相安無事的話便隨著時間慢慢走下去吧殺戮已經太多了誰都承受不起。」

    歐陽劍不好大聲反駁自己老祖宗的話不過從他的語氣中還是能聽得出他的不滿:「難道玄靈堂的事便這麼算了?難道他們連續千年的追殺便也這麼算了?」

    歐陽林依舊是不慍不火的語氣:「玄靈堂的事我們自然是要弄個清楚要是他們確實不安好心的話那自然是仁慈不得。」

    他的話沒有說完誰都知道接下去的話歐陽劍依舊有點不服氣但是他卻不是那種單純的莽夫在一旁沒再說話。歐陽林轉過頭看著謝楊:「你對『叛徒』的修煉方法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以前可是從來沒有提前過。」

    謝楊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苦笑說:「就是剛才前不久我碰到了趙夕他已經加入到玄靈堂了而且已經修習了那種方法。他的父親曾經就是被玄靈堂的前身錯手殺掉的自己也被追殺了很多年他不是那種兩面三刀懦弱的人但是我想不明白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徹底忘記掉了過去的種種。見到我的時候便在為玄靈堂辯護說什麼玄靈堂現在在保護靈道並且已經將中間那些與靈道為敵的人徹底斬殺我也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生什麼了估計只有見到玄靈堂背後的掌握一切的人所有的問題才能最終解開。」

    紅霄問道:「可是當初那個與你一起來用蠱蟲維持性命的那個小子?」

    謝楊點頭到底是什麼蠱惑了趙夕他不知道但是趙夕已經加入到玄靈堂是既成的事實從他的眼神中謝楊能夠看出那絕對不是作假的。

    和歐陽林講解了當時被那種修煉方法的靈道所攻擊和包圍之後謝楊有些默默房間裡的氣氛實在不怎麼好。這些都是前輩而且前的不能再前了觀念有很大的差別所以難免有些隔閡不能像同齡人那樣肆無忌憚的講笑話談女人還有一些平常的東西。

    謝楊自動站起來說下去走走然後買點宵夜帶給大家。

    由於歐陽林幾人受不了那種都市中間的嘈雜和繁華這件酒店處於城市的最邊緣雖然條件不怎麼樣但是卻清淨了許多。同樣的晚上營業得地方也就少了謝楊繞了不知道多遠才找到幾個還在營業的店麵點了幾樣小吃打完包之後剛要拿著回去敏銳的感知卻輕微一動他清晰地感覺到剛才在眼前這棟四層樓的樓頂有一個身影以平常人不可能達到的度快閃過消失不見。

    謝楊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但是才一低頭又有幾個人影從上面跳了過去。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讓老闆把東西先寄在這裡等會兒來取之後悄悄地跟在了那幾個人之後。

    謝楊盡量保持自己與那些人的距離他不想還沒看到這些要幹什麼就被他們當作是敵人攻擊靈道的好處在這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那些人謝楊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們的每一個步伐的輕重和故意壓抑的呼吸。為的那個人腳步比後面的那些人都要輕盈著地面積也要小那應該是一個女人。

    那群人在快潛行了差不多十分鐘之後終於放慢了腳步貓著腰賊一樣地東張西望非常地小心。

    前面是一棟莊園不是很豪華但是卻非常寬敞外面有圍牆大門處沒有境界那些人在外面觀察了一會兒估計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禁製片刻之後他們終於輕輕地躍過了圍牆進入到了莊園之內。

    謝楊找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那裡有一顆樹謝楊爬到了樹枝上悄悄地注視著裡面的一舉一動因為怕被人現謝楊什麼力量都沒有用。

    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院子裡的角落裡繞來繞去進去幾個房間之後又翻了出來為的那個女人最終對後面的那些人打了個手勢鎖定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一群人小心地打開門悄悄地走了進去。

    約莫三分鐘之後那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打鬥聲隨即傳了出來有人慘叫還有人在大聲呼喊。整個莊園的燈光全部被點亮幾個人影快地朝二樓衝了上去有的人則是在下面戒備。

    一個人從窗戶中被打了出來掉在下面的草地上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地被制服。剩下四個人也是在隨後從那個房間裡邊打邊往外退卻其中有兩個人都受了傷莊園裡的人顯然要比他們的實力強得多。

    四個人退到下面的草地上打算逃跑卻已經被莊園裡的七八個人團團圍住那其中有一個人謝楊認識是趙夕。

    看來這應該是玄靈堂的據點從外面看來這裡面住的人位置應該還不低。四個人背靠背聚到了一起警惕地看著將他們包圍的人。

    二樓一個英俊的而有氣質的男人慢悠悠從裡面走了出來雖然相隔差不多十年了但是謝楊依舊記得這個印象深刻的男人而且他的變化並不是很大那是魏愁——現在玄靈堂表面上的領導者。

    他從二樓走了下來剛才的偷襲並沒有傷害到他一根頭也許是習慣了如此還是什麼他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走到包圍圈前面對為的那個女人說:「你知道就憑你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一點用即使我一個人你們也對付不了何苦白白浪費生命難道之前的失敗還不足以給你足夠的教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玄靈堂沒有興趣和你們作對只要你們不主動挑釁我們不會對你們做任何事情。」

    那女人顯然是相當氣氛指著魏愁充滿仇恨地說:「狗賊不要說那麼多廢話我們彌黃門和你們玄靈堂只見的仇恨永遠滅不了只要我們還有一個人在你就永遠別想安寧。」

    魏愁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實話你要讓我不得安寧真的很難。不過似乎玄靈堂並沒有針對你們彌黃門吧?你們彌黃門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只能怪你們自己完全是因為樓乾當年肆意妄為才造成了現在的情況又怎麼能怪到我們身上?」

    女人語氣裡的仇恨不見絲毫減少:「不要狡辯!要不是你們派人殺死了師伯我們彌黃門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去死吧!」

    說完之後朝魏愁撲了過去魏愁旁邊一個不過二十幾歲的男人擋在了他前面剛想抵擋住女人卻被魏愁攔到了一邊:「我也懶得跟你解釋樓乾確實是我們的人所殺但是他死有餘辜即使我們不殺他也有無數人在想方設法殺他我們不殺他也多活不了幾天。竟然你不死心的話今天便讓你們徹底死心。」

    氣勁從女人的身上噴而出快地朝魏愁射了過去。後者搖搖頭說:「這點水平還差遠了。」

    其實女人的氣勁已經不弱了但是和魏愁比起來確實要差得太多。氣勁還沒有到達魏愁身邊就已經被強行改變了方向不再受女人控制而是圍著魏愁開始打轉隨著他的吐吸最後完全被控制起來。一團比女人強大得多的氣勁在魏愁眼前凝聚而成然後與女人的氣勁混合到一起以更快的度返回給撲來的女人:「雙倍奉還。」

    女人身體還在半空中根本阻擋不了這一波攻擊強行提氣由攻變守雖然勉強接下了攻擊但是人卻狼狽地後退了十多步直到被同伴接下來才停住。和女人一起的三個男人見女人受挫幾乎在同時大喊一聲朝魏愁撲了過去魏愁輕笑一聲:「想群毆麼?奉陪。」

    他擺好駕駛似乎打算一個人迎擊他們但是他還沒攻擊和他一起的趙夕就已經上前一步雙眼光芒閃爍三個虛擬的人形從空中躍出剛和三個男人接觸便猛然炸開鮮血幾乎在同一時間噴了出來三個男人一招都沒有接下便已經倒地。

    魏愁無趣地看著趙夕:「那麼心急幹什麼?反正長夜漫漫慢慢玩有的是時間。」

    趙夕默默地搖搖頭輕聲說:「有的東西並不好玩。」

    魏愁聳了聳肩膀:「竟然老趙你都這麼說了那麼便快點解決吧把他們全部抓住不要傷了他們性命。」

    周圍的幾個人說了一聲是然後舉步朝前面走了過去。女人卻在這時候突然爆衝破了朝他走來的兩個人運氣全身的力氣厲喊一聲朝魏愁撲了過去一條長長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被她拿了出來還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她自己便一口精血噴到了那東西之上。

    那東西猛然出晃眼的光芒從她受傷脫手而去在空中化成紅花的絲線鋪天蓋地地朝站魏愁籠罩了過去。魏愁一驚後退了一步龐大的力量從他手中了出去轟向漫天的絲線但是那絲線軟綿綿的竟然沒有任何損傷力量像打在了海綿上一樣消散開去。

    一擊失敗魏愁並沒有就此放棄他快地從身上掏出了幾塊木牌朝那些越來越近的絲線丟了過去。木牌臨空爆炸威力大得下人周圍的人甚至都受到了波及。

    但是絲線卻未受絲毫影響繼續朝他籠罩過來形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光芒沒有絲毫消退。魏愁暗罵一聲:「該死!」

    旁邊的趙夕想幫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網已經將魏愁籠罩在了裡面開始慢慢縮小最後將魏愁像是粽子一樣纏了起來。魏愁動彈不得旁邊的幾個手下也有些急趙夕上前一步看著那嘴角流著鮮血但此時卻分外得意的女人說:「放開他我可以保證你們幾個今天沒事。」

    女人對這趙夕不屑地冷笑一聲嘲弄地看著他:「我們從來就沒想到我們能活這麼久雖然殺不死你們全部的人但是能折磨你們的頭頭我們也心滿意足了。除了我們彌黃門的人沒有人能夠解開荒獸筋。」

    女人惡毒地看向魏愁:「我已經在荒獸筋上下了死咒不管你怎麼掙扎都拿它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越纏越緊最後慢慢箍破你的皮肉將你切成一片一片讓你受盡折磨哈哈哈哈!你們殺了我吧我死而無憾……」

    仇恨讓一切人變得可怕謝楊在樹上不禁看得毛骨悚然。

    魏愁並沒有女人想像的那般恐懼而是在網下無所謂地說道:「確實有點不舒服不過它似乎應該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吧?」

    女人冷哼一聲:「當荒獸筋扎進的皮膚的時候你就不會再有力氣說話。」

    魏愁更加不在意微笑地反問一句:「真的麼?我倒想試試。」

    莫名的力量從他身上爆了出來謝楊知道那是介力但是這五種介力已經不再那麼界限分明甚至有了融合五感的反向變化在他周圍產生然後轉化成一個力場將周圍一切都籠罩在了面。

    在那個範圍之內魏愁似乎能夠主宰一切女人清晰地看到周圍的地面如水波一樣快地欺負著然後竟然真的變化成了水將魏愁身上多有的線條全部打濕然後那個範圍內的一切都開始凝固只見竟然有冰晶在廢物。

    在不停緊縮的荒獸筋停止了收縮柔軟的線變得僵硬最後和水變得堅硬脆弱。力場被魏愁收了回去他抬起手在身上輕輕彈了一下荒獸筋紛紛斷裂掉落在了地上魏愁給了女人一個微笑:「不過如此而已。」

    女人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然後失敗化成了憤怒再次朝魏愁撲了過去。魏愁的臉猛然拉了下來:「沒有心情再和你玩了!」

    力場再次出不過這次卻擴大了千萬倍將女人籠罩在了裡面讓她的身體直接固定在半空之中女人全身都不能動彈這一刻她真正的和魚肉差不多任人宰割。魏愁在自己的力場內慢慢地朝女人移了過去在她的臉前面停了下來輕聲說了一句:「挺漂亮的為什麼老是喜歡幹一些沒必要而不可能的事呢?」

    說完之後手慢慢朝女人的臉上觸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強行突破了魏愁的立場在他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快地將女人接住迅雷不及掩耳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所有人剎那間都反應不過來魏愁看著神秘人消失的方向轉頭對趙夕問道:「是柳葉秘法麼?剛才的?難道是柳葉門的人?剛才你可看清楚了。」

    趙夕看著黑暗中已經不見了的背影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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