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 卷三:旅途 第二十九章:背後
    柳籬不知道是該去還是該留她心裡有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隨著時間越來越久這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已經在這裡整整等了三個小時了但是鄧約還是沒有出現切裡都囉嗦得無力了在一旁找了個地方坐了下正在向他的上帝念叨著什麼東西。

    柳籬原本就不相信大年會是那種背叛的人但是那一巴掌太讓她生氣了所以她想聽一下鄧約的解釋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這個從前對她痛愛有加的大師兄對她這麼狠心。天都已經黑了這麼久了但是這個地方還是空蕩蕩的只只有他們兩個人。柳籬歎了一口氣抬起腳走了去。

    切裡耳朵出奇的靈敏見柳籬打算離開他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追了上去:「柳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裡?」

    柳籬這次出乎意料地沒有罵切裡她停了下來往四周看了一眼眼神如這夜色一般迷茫她說:「我不知道。」

    切裡一愣隨後對她說道:「你不要傷心哲人不是說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麼?只要信上帝什麼都會有的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這個混亂的地方去中國的東部那裡有教堂有神職人員而且也不會有這麼多希奇古怪的東西你也會很安全——以上帝的名義我保證絕對是的。」

    柳籬還是沒有說話呆呆地站在原地。切裡還以為她是不相信他頓時急了起來大聲地以上帝的名義向她再三保證。但是柳籬還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

    遠處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切裡疑惑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疑惑地說:「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向我們接近真是奇怪汽車又不像汽車倒像是馬匹跑動的聲音……」

    柳籬陡然臉色大變大喝一聲:「快走!」

    切裡疑惑地問:「走?為什麼?你看到了是什麼東西了嗎?」

    柳籬這次沒有丟下切裡拽著他的手拚命地朝前跑去。但是這時候後面嘈雜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數十頭猙獰的怪物出現在兩人身後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之內快地向他們接近。偏偏這邊又是一片坦途連躲的地方都沒有柳籬大急但是度卻始終比不過那些怪物再跑只不過浪費力氣而已。她停下來轉過了身警惕地看著不段接近的怪物。

    切裡控制不住去勢踉蹌地倒在了地上他爬起來張大嘴看著那些面目猙獰的怪物:「上帝啊怎麼又是這些怪物難道它們是從地獄突然鑽出來的麼?」

    他已經沒有工夫在想這些東西了因為怪物已經到了他們眼前。柳籬隱去了身影撕殺了進去切裡早已經見過柳籬那鬼魅的「魔術」不怎麼驚訝了。他快地拿起胸前的十字架念叨起來神聖的白色光芒以他為圓心朝四周釋放開來煞是好看怪物在他周圍三米之內無法再近一步這些怪物的眼睛本來就非常大對光線也特別敏感而且這光芒裡面還帶有某種不強但是還是有點威力。

    乳白色的火焰在野獸的身上燃燒但是卻無法給它們造成多少的傷害。不過非人類的大型動物似乎都有對火的恐懼這些怪物也不例外被切裡那看起來神聖無比的火焰燒得四處亂竄失去了方寸。這麼一來倒是幫了柳籬不小的忙。

    但是相對於他們兩個人怪物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柳籬殺也殺不光。直到她力竭從隱身的狀態重新顯露出來怪物也還有一半以上的數目。切裡額頭上冒出了虛汗嘴裡加開度念叨著恐懼賜予了他更多的力量。

    那片籠罩著他的光芒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暴漲了十米開外。切裡一喜不停地感謝著上帝剛才突然變強的力量讓他至少一下子殺死了十頭怪物但是他一輕鬆那股力量頓時又消隱了下去相比之前都有所不如。

    周圍的怪物見狀嚎叫著朝他撲了過來切裡慘叫一聲光芒徹底消失了。不過他並沒有逃而是執拗地站在原地向他的上帝大聲地禱告起來柳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縱身跳到了他的身邊揮退了撲來的一頭怪物大聲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信任你的上帝但是他現在是不會來救你的!現在只有靠我們自己!」

    切裡一聲到神說到神和上帝切裡從來都是不妥協的就像是當初和謝楊那裡他大聲地回答道:「上帝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然後又大聲地禱告起來柳籬氣哼哼地罵了一句:「瘋子!」然後又專心地對著外面那些已經全部圍了過來的野獸警惕地看著每一頭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的怪物。

    最外圍的一頭怪物突然被撕成了兩瓣血肉橫飛所有的怪物在一瞬間同時轉過了頭朝那邊看了過去。切裡興奮地大叫起來:「我就知道上帝會來救我們的會降下閃電殺死這些……」

    他的話到這裡停了下來他看到不是上帝而是兩個人點射而至朝怪物殺了過去。他們的身手要強得多在切裡和柳籬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不過五分鐘將怪物殺得精光甚至連氣都不喘一下。

    謝楊笑瞇瞇地朝他們走了過來:「嘿兩位好久不見。」

    切裡和柳籬齊聲喊道:「是你。」

    謝楊笑意更濃拍了拍切裡的肩膀:「很可惜我不是你的上帝。」

    切裡哼了一聲將腦袋轉到一邊他顯然是生氣了。謝楊將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沉重地看著柳籬:「你師傅他們的事我聽說了我很抱歉。」

    柳籬臉色頓時黯然下來沒有說話。趙夕走了過來柳葉門上次救了他一命但是柳籬他卻是完全不認識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一起沉默。

    謝楊和趙夕已經返回到這裡十餘日隱影門的事自然是早就聽說了謝楊萬萬沒有想到他才剛一離開就生了這麼大的事。現在這邊的勢力已經完全集中到了乾陽門門下但是他總有一種感覺——這事遠沒有這麼簡單。

    他和趙夕這段時間一直在探討靈道的事幾位前輩留給他們的東西足夠他們一段時間研究其中最主要還是在集中在佐器的製造上。當然謝楊也會研究旁道的一些陣勢排步這些天來兩人獲益頗多也製造出了一些小東西。

    但是同樣也有迷惑除了局勢之外就是靈道的那些迷團。這次的一行給了謝楊不小的震驚但是他的迷惑並沒有因此解開反而越來越大了他隨著多靈道瞭解的深入越來越感覺到這其中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千年的沉積彷彿夏天暴雨之前的烏雲壓在他的腦袋上讓人想不明白解不開其中的結。

    低沉的音樂聲再次響起謝楊眉頭一皺他現在已經肯定這些怪物和這些古怪的聲音有關係而且可能是人為控制的。這聲音傳來的地方並不遠藏得極為隱秘但是已經瞞不過現在的謝楊。他朝一個方向看去掃了一眼撲來的怪物對趙夕說:「這裡你先擋著我今天非要把那些人給糾出來不可。」

    趙夕點了點頭他這麼久戴著張泰送給他的那個古怪佐器架在一邊耳朵上兩根伸出來的分在他的右眼上下剛好和他的眼眶骨處如此一來非但沒有醜化他的形象反而因為那佐器古怪的質地和色彩讓他憑舔了幾分英氣。紅芒在他的眼睛裡像有一個輪盤轉動著一樣閃爍漆黑的眼球不在是單一的黑色似乎變成了一個立體三角一樣裡面有一束束亮眼的光芒。切裡見到他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上帝你這到底是什麼古怪的功夫?」

    謝楊對柳籬和切裡抱了一下拳頭然後縱身朝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閃去身形瞬間消失。怪物瞬間而至趙夕將一個巴掌大小的木板朝怪物中央丟了過去一聲劇烈地爆炸聲頓時響起……聲音出的地方就在一百米開外的地方那裡有一座西南常見的拔地而起的小山而在那邊一點地勢也就不像這邊這麼平坦了。這裡的確適合隱藏看來這群人相當警惕。謝楊壓下了自己的氣息悄悄地往那邊移了過去。

    夜晚很黑天上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閃光的東西月亮和星星被多雲的天氣擋在了大氣之外。謝楊靠近了那座山眼睛微微一動一道精光從他的瞳孔裡一閃而過瞬間隱藏外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分別但是現在的黑夜卻已經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了。

    神奇的銳眼——這是其中最基本的一項能力。

    數個雨衣人在山體後面的一個地方忙碌著其中一個人正在控制著一件什麼東西那並不是一件樂器但是那種低沉而古怪的音樂聲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而讓謝楊驚異的是他們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好似櫃子的東西那裡面不知道放著什麼東西剩下的那幾個雨衣人警惕地在四周防備著他們的力量都不弱謝楊不敢大意壓低了一下身體誰知這麼一來腳下一塊供踩踏的石塊卻突然裂開謝楊大急下意識地身體就勢一躍跳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後怕地看了剛才呆的地方。

    但是這麼一來那些人也現了他所有雨衣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朝這邊看了過來大聲喝道:「是誰!」

    謝楊也沒打算再躲了沒被現能在暗處行事自然是好但是被現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謝楊腳尖一點抽出劍在他們前面落下呵呵笑道:「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這麼大半夜的不去睡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看清楚謝楊之後雨衣人將頭壓得更低為的那個壓低了聲音對他說:「識趣的話就給我滾不然我們不在乎殺了你。」

    謝楊雛鳳勁提了起來眼睛裡的有色光芒猛烈地閃耀如幾個手電在他瞳孔裡同時打開光芒一束束地凝在了一起:「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他眼裡的光芒為的那人突然一愣隨即冷聲笑了起來:「竟然是這樣的話那你今天非死不可!你們先走留下兩個人解決這個小子。」

    後面幾個人將頭壓得更低搬起他們的零碎不急不慢地朝黑暗處走去謝楊眉頭一皺這模樣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大喝一聲:「想這麼容易就走麼?沒那麼容易!」

    說完之後高高地跳了起來躍過為的那人朝那些打算撤退的雨衣人追了過去持劍疾揮。一道劍氣破空而去射向一個雨衣人那人顯然是有些意外身體有些不穩地往旁邊閃了一下雨衣在那一刻隨著氣流緊緊地貼在了他身上謝楊突然一愣打算再揮的劍停在了空中——這個背影有點熟悉!

    但是他一下子卻又想不起來是誰還沒等他進一步觀察被他躍過的那人的攻擊這時候來臨。他沒有時間再思考急忙回身劍橫掃而去銳眼佈置了千道幻影鋪天蓋地地朝那人射了過去。那朝謝楊攻來的那人冷哼了一聲手一揮銳眼布下的幻影竟然在頃刻間完全消失謝楊大驚之下竟然忘記了阻擋那人一掌印在了他的肩膀處力量奇大無比謝楊狼狽地倒退了幾步悍然地看著他。

    另外兩個雨衣人也在這時候也圍了過來根本就沒打算給他迴旋的餘地一上來就是全力出擊。謝楊壓下一口濁氣再次倒退了幾步允耳急運行前面的空氣突然爆出無數猛烈地音浪如箭一般朝那兩人射了過去。

    那兩人卻是極為敏捷竟然閃了過去但是允耳器的這一擊卻是還沒完音箭在謝楊面前凝聚破碎開來連成一個巨大的網狀裂紋朝那兩個人反撲了過去。那兩人沒有絲毫停下攻擊的意思絲毫不顧眼前的巨網徑直衝了過來。似乎對聲音免疫一樣撕開了音網手上一把兵器已經遞出。

    謝楊在銳眼失效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懷疑留了後手。運足了雛鳳勁的劍朝已經近身的兩人砍了過去近劍的那人顯然預料不到謝楊還有這一手倉皇之下下意識地抬手橫擋而去劍刃帶著一溜血花將那人手臂切了下來去勢不減地朝旁邊的那人掃了過去那人大驚之下身體在半空中猛然下墜狼狽地落了下去不過卻躲過了這一擊。

    他們三個人而謝楊只有一個而且他們看上去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謝楊沒有理由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欺身上前劍揮成了一片影子那人狼狽地格擋著但是身上卻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無數細碎的傷口鮮血飛濺。謝楊正想將這人一鼓作氣解決的時候一道氣浪朝他撲面而來原先為手的那和人在這時候再次出手出現在上方的位置來勢迅猛無比這是一個好機會但是謝楊自知要是這時候接下這一擊再反擊即使能殺那人只怕自己也不會好受。當下果斷地倒退了幾步順路將斷了一隻手的那人當胸掃了一劍——即使他不死也沒有什麼力量再與其爭鬥了。

    為的那人沒有尾隨追擊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伴還有旁邊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冷笑了幾聲:「倒還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除了靈道力量還不錯之外竟然還有一身元力當真是不簡單不過你今天竟然在這裡碰上了我你就別想再活著回去!」

    謝楊不屑地冷哼幾聲隨即凝起了臉:「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所修乃是靈道?」

    他確實有點好奇知道靈道的本來就已經相當稀少即使在旁道面前使用出來知道的人只怕也沒有幾個但是眼前這人似乎不但知道似乎還對靈道的攻擊力還免疫謝楊好奇是難免的。為的那人猙獰地一笑:「到地獄去問你的前輩吧!」

    說完之後閃身朝謝楊撲了過來謝楊身體疾退眼中光芒一閃一道熾熱的光芒朝那人打了過去周圍一大片空氣在瞬間燃燒起來那人卻絲毫不懼地繼續前衝。謝楊死死地盯著那人的動作感知全開那人衝過那片火海的景像在他腦海中瞬間放慢在進入到銳眼攻擊的範圍之內的時候他身上釋放出一種古怪的力量類似介力卻又並不是只是在其中似乎有某一些東西相似罷了。謝楊再次釋放出一道巨大的音網朝他撲了過去感知將周圍全部包裹了起來仔細地註釋著中間的每一個變化。果不其然那人對靈道免疫的原因就是因為那種古怪、類似於介力的力量。

    心裡有了個底謝楊將允耳器聽聞人心的限制去掉沒在意料之外也根本聽不到那人心裡的任何方法。

    謝楊從那個石室裡出來的時候聰耳從以前的古怪狀態終於達到了真正的「聞心」之境這也是聰耳在有境之界最高的境界除了在聰耳的運用上如魚得水之外對聞心這項能力也終於自如起來不再古怪地像之前那樣不能控制的只能聽見女人的心思而是全面地聽聞。這釋然了謝楊心底的一件大事他也曾經找了幾個路人實驗了一下效果相當不錯除了靈道之外的人完全可以。像現在眼前這種免疫的他倒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些人果然古怪只怕是今天有的是是靈道的話就已經倒在地上了。(8ooo字不也才一毛多錢咩?有能力還輕大家多多訂閱才是呀。)但是現在不這時候不是調查這些雨衣人身份的時候為的那人攻擊已經近在眼前了那攻擊的方式也頗為古怪謝楊這種在謝楊以前碰到過的門派裡都沒有見過。這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一拳但是敏銳地感知卻明顯地告訴謝楊這拳頭在打來的時候在空中變換扭曲著力量在拳影中動盪那人並沒有加強力量但是變得越來越強到最後的時候力量已經完全脫離了拳頭的限制拳未至攻擊就已經到達。

    這一刻謝楊變得極為冷靜經過了石室中與趙夕感靈古怪的相互影響之後他們相互擁有了對方的力量而聰耳因為雙方都比較熟悉也是在那時候真正地到達了「聞心」。而在同時他們的心境也提升了一個檔次。拳勁已經到達了眼前但是為的那人的拳頭還在空中動著竟然慢慢地再次凝成了一樣強大的力量。一拳揮出竟然出了雙倍以上的力量。

    謝楊將劍豎提而起將第一道達到的力量阻擋了下來腦中閃過羅老頭所記述的一種空手運用地小陣術劍在空中帶著那全勁力快地震盪了三下然後上下調換位置那道力量已經轉換了方向謝楊手往前一拂和那人的拳頭對撞而去。兩道一樣強大的力量撞到了一起那人防備不急倒退了幾步。謝楊卻是早有準備劍收回對準了那人劍氣噴而出朝那人疾射而去。

    但是那人顯然不是易於之輩雖然意外但是還是輕巧地閃了過去。幾個旋轉之後身體改變方向重新向謝楊撲了過來這次拳頭上運起了比剛才強大幾倍的力量同時運起了前面那古怪的拳勢力量再次一變為二謝楊故伎重演雖然這次力量他難以掌控但是有了一次經驗之後卻要熟悉得多力量再次對撞而去。

    而是時候謝楊卻清晰地看到那人嘴角彎出了一絲冷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人突然變招拳頭比剛才度快了無數倍地動了起來兩道力量竟然瞬間變化成了四道。抵消了謝楊擋回去的那道力量剩下的那兩道射向了謝楊的胸口。

    千鈞一的時刻謝楊將全部的力量全部壓到了胸口硬生生地擋下了這迅猛的一擊。但是力量之強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頓時倒飛了出去疾退了幾十步才將力量大部分洩掉但是剩餘的力量還是讓他喉嚨一甜鮮血禁不住往上湧出謝楊強忍著吞嚥了下去眼睛眨了不眨地盯著前面那人額頭上卻是有汗水冒出。那人往前走了幾步對身後那個滿身是血幫不上忙的人說道:「你跟他們走吧這裡有我一個就夠了。」

    那渾身是血的人狠狠地看了謝楊一眼然後對朝謝楊走來的那人鞠了一躬不甘心地走了。那人獰笑著看向謝楊停下了腳步:「難道你不知道『狼來了』不只能害自己在沒有狼的時候是用來騙人的麼?」

    說完之後他朝謝楊疾撲而來謝楊再退但是後面已經是那山的所在沒有地方可退他手往懷裡一摸將一塊鼓木配合靈液做成的木牌朝那人扔了過去聰耳和玄觸的力量在中間混合隨著謝楊用介力一激頓時爆出來。

    強烈的震盪感配合著細碎的聲音裂紋朝那人鋪天蓋地地射了去那人冷笑一聲:「你還不知道我對這些東西免疫麼?」

    聲音一落徑直從裡面穿了過來謝楊似乎急了又掏出幾塊木牌朝那人扔了過去。這次那人還沒等木牌炸開的時候就已經一拳揮出木牌應聲而碎附著在裡面的聰耳和玄觸力量隨即爆那人馬不停蹄地出拳擊向第二塊木牌。但是在木牌碎裂的時候他眼睛突然一瞇驚訝地神色射了出來。

    這次不只是靈道的力量在其中謝楊偷偷注入地雛鳳勁在瞬間傳遍了整個佐器搗毀了靈液所佈置的陣勢力量無序地振蕩了起來瞬間激出了強大的力量將那人的拳勁瞬間撕裂然後波及到他本身。後面去的那兩塊木牌也在同一時間爆炸開來雛鳳勁混合著靈道的力量在那人的周圍肆虐鮮血飛濺而出。

    煙塵消去那人渾身浴血大口地喘息著臉上全是鮮血和泥土的混合物狼狽到了極點。謝楊上前了幾步學著他的口氣對他說:「難道你不知道『狼來了』在沒有狼的時候是用來騙人的嗎?哈哈剛才那個是獨家製造擁有自主知識產權要不要再試一下?」

    謝楊說完之後將手又伸進了懷裡然後快地取出往前一甩那人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眼睛半天之後卻現沒有任何反應。謝楊嘲諷地笑著那人臉急地扭曲著拳頭握得直顫抖他眼睛瞬間變得血紅:「***老子殺了你!」

    但是剛才的的突然受擊損耗了他大量的力量他力量已經剩餘不多再加上謝楊對他的套路已經摸清了一點東西自然是不懼。謝楊揮劍和那人再次對上但是那人的大腦已經完全被憤怒所填滿根本就組織不起什麼有效的攻擊只曉得蠻橫地揮舞著拳頭看似暴風驟雨的攻擊實際上卻是沒有多大的威脅被謝楊輕鬆地化解。那人更怒但是拳頭雖然越來越無力同時完全失去了章法。

    等他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之後謝楊也懶得跟他再耗下去一劍讓他門面大開左手伸出瞬間捏住了那人的喉嚨欺身近前逼退掉了那人所有的攻勢寒下臉對他說:「你們是哪個勢力的人?那些怪物是不是你們弄出來的——說!」

    那人被謝楊制住之後卻又是冷靜了下來但是對於謝楊他表現得很是不屑冷笑一聲:「靈道的垃圾你別得意你今天就算殺了我明天也會有人再來殺你的你的消息已經被傳了回去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取你的命!」

    謝楊眉頭一凝:「你就是屬於那個專門和靈道作對的那個勢力的人?」

    那人嘿嘿一笑:「是又如何?」

    謝楊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那怪物也是你們弄出來的?」

    那人嘿嘿笑著回答:「這個問題你何不去問你們靈道的人——嗷看來你果真還是一個靈道中的垃圾知道的事並不多。」

    謝楊眼中殺機畢露:「那麼我今天就不得不殺你。」

    那人繼續笑著似乎一點也不怕:「老子值了這輩子也殺了幾個垃圾靈道的人即使死在你手上我也賺了不少嘿嘿把爺爺殺了爺爺下輩子還會殺你們靈道的人你殺呀……」

    謝楊臉色鐵青手猛然一用力右側卻在這時候風聲大做謝楊不得已撤回了手執劍揮了過去被擋住。謝楊轉過頭再次又是一劍那個渾身浴血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回來手上揮舞著一枝巨大的樹枝拚命地朝謝楊砸著側過頭對剛被謝楊扼住喉嚨的那人大聲說道:「快走!」

    謝楊高高地跳起劍上運足力量狠劈而下將樹枝一劍劈成兩半去勢不止斬在了那人肩膀與脖子中間。剛想回劍那人卻硬起最後一口氣一手將謝楊的劍死死地抓住同時歪著腦袋對另外那人厲聲喊:「你快走!你比我強!將來殺光所有靈道的人為我報仇!」

    這話不由得讓謝楊心頭大為惱火心一狠劍不退反進將那人整個腦袋削了下來轉身的時候另外那人卻已經逃到了老遠的距離他大吼一聲:「哪裡跑!」

    閃身追了上去那人生命受到威脅強撐起力量朝那邊瘋跑了過去謝楊追了幾步那人已經跑到了不易追蹤的山地之中人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謝楊感知迅地放大鎖定那人的氣息朝前追了去。

    那人也跑得急快謝楊竟然沒能追得上也不知道後來那人吃了什麼猛藥度突然再次拔升一個檔次片刻之後竟然從謝楊的感知裡消失了。

    謝楊懊惱地揮了一下劍砍下一根樹枝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再次朝前上去。這時候一個身影從身後突然出現謝楊眉頭一皺以為是那人的同夥轉身就要撲過去卻聽見聲音說:「小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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