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 卷二:紛紛擾擾 第一章:天大的誤會(下)
    盛怒之中的鍾小愛根本就不聽的解釋繼而大聲叫道:「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說的?外公他們的話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不要當我是聾子。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轉身跑走了謝楊在後面叫了幾聲不見她回頭之後無奈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天啊!這都什麼事?

    給張遠傷掛了個電話現在這邊能和他說一些隱秘的話的就只有他了而且還沒有見到張遠秋順便問一下有沒有他的情況。寒假的這段時間張遠傷憑借他的手段收容了許德常的所有地盤一些小幫派見風駛舵紛紛依附到了他名下現在他徹底的掌握了這個城市的地下世界。雖然這些事上不得檯面但是權利不可謂不大。

    再次在茶樓見面的時候張遠傷滿臉紅光跟謝楊客氣了幾聲之後依舊在上次那個包廂落坐。謝楊現在還思考著鍾小愛的事瞬間又記起了上次和鍾小愛幾個混在一起的有個叫劉志君的傢伙看樣子家裡應該還有點本錢現在雖然他不怕他們來找什麼麻煩但是瞭解一下他們的背景還是需要的。於是試著對張遠傷問:「遠傷你知不知道有個叫劉志君的?」

    張遠傷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怎麼?你和他有過節?」

    謝楊苦笑了一下:「和他算不上不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兩天之內應該會來找我麻煩。」

    張遠傷:「他們?」

    謝楊實在是無奈這些話說出來只怕是給人當作笑料於是簡單的說:「學校的一些爛事麻煩倒是不大不過我想起碼對他們的主事人應該有個瞭解。」

    張遠傷搖了搖頭:「要是劉志君非得找上你的話那就怕不是小麻煩了。他老子是當大官的在這裡已經經營了好多年上上下下都和他有點關係。平常黑面白面上看在他老子臉上都會給他幾分面子就是我也不例外。不過只要不是非得拚個你死我活的話我倒是可以當個和事佬把你們間的矛盾解決一下畢竟我現在要鬧起來也不是小風小浪你老子都得給我幾分面子何況是他。」

    他老子倒是沒有什麼好怕的畢竟人老成精不會為了一點小事動干戈。但是劉志君就不一樣了他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做事只憑一時衝動只怕到時候誰的面子都不會給。而且那小子應該對鍾小愛有幾分意思搞不好都已經有一腿了到時候只要鍾小愛找上門去他沒有理由不來找自己麻煩而且上次他還有老張和他們對峙的事只到現在還沒有個下文呢。謝楊搖了搖頭:「這倒是沒必要只是想對他們有個瞭解到時候下手也好有個分寸他要是找上門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把他揍一頓揍冷靜之後和他談一談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實在沒辦法把他扔到河裡去餵魚這世界上也少個禍害。」

    張遠傷裝作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身體:「哇塞謝老大你不會這麼殘忍吧?」

    謝楊笑罵了一句你都黑社會老大了這些事還少幹過麼?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也不少了關係一次比一次融洽其實張遠傷和他陌生的時候看上去會有種冷冰冰、高高在上但是實際上只要能和他走近就能感覺到他的火熱謝楊也不避諱和他開玩笑。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謝楊順口問:「遠傷這段時間有沒有老張的消息我打他電話他老是給我關機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一說到弟弟張遠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消息倒是有過年之前一直在這個城市和一些神秘人混在一起過年的時候我打算找他一起回老家看看但是他卻突然消失了。我派人到處找幾乎都要以為他失蹤的時候前幾天他又突然回來了混在那些人中間看上去變化挺大的——我感覺到那些人身上都有力量的氣息所以一直沒有直接去找過他。」

    這下不僅是他連謝楊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和老張混在一起的人身上都有力量氣息那代表什麼?老張是否也混到這個世界了?先是許凡現在輪到他了麼?他一直就避免讓自己的身邊的人進入到這個世界之內這裡面遠比現實的世界要充滿更多的危機和殺戮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還有身邊的人——張遠傷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也是他之前對自己身上的事對熟悉的人都沒有提起過的原因有時候這一切還真的與《圍城》是那麼的類似。

    各「道」糾結的世界並不複雜因為它的恩怨情仇都已經表面化了什麼都是在用刀劍訴說。它的歷史一直就血淋淋的每一筆揮下都是濃重的腥氣它很簡單——但是這簡單實在是太殘忍了。

    老張要是真的踏入這個世界的話那就永遠無法脫身了。一想到這裡謝楊有點急了起來:「那你有沒有看到老張本人他……是不是已經擁有了力量?」

    張遠傷點了點頭:「我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只是從側面見過他幾次但是我想他大概已經和我們是一類人了。而且最害怕的是我並不知道那些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屬於哪一類的要是那些自命不凡、除魔剃妖的衛道士的話怕是有一天遠秋終會與我兵戎相見。」

    這段話帶著濃重的悲哀與孤獨張遠傷所處的位置及為微妙一方面獄炎山的人還和他糾纏不清而且這種糾纏還是帶著強制性的殺死他可能不會但是麻煩卻是少不了的。另一方面他所修的確實又是獄炎山所修的功法所屬魔道。那些衛道士自然不會因為他暫時不肯回獄炎山而放過他。再加上現在老張又生出了這碼子事他心裡是什麼情況是可想而知的。謝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你放心吧雖然老張平時對你冷漠但是我知道他心裡還是在乎你這個哥哥的他見到你的時候對你的稱呼就是最好的證明。」

    張遠傷沒有說話眉頭皺得很緊心裡煩雜不已。謝楊見如此拆解了幾句之後迅拉開問題問:「對了你對柳葉門有什麼瞭解?」

    張遠傷搖了搖頭:「我在這方面瞭解的比你多不了多少怎麼?」

    謝楊說:「只是問一下我有一個同學是這個門內的她的長輩有拉攏我的心思但是我對他們並不瞭解所以就想問一下。」

    張遠傷笑了起來:「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你上次用的是什麼力量無質無形但是卻比我強大了很多應該是至高的法門吧?」

    謝楊苦笑一聲:「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只是用的人少一點所以來得稀罕一點出其不意而已。其實我比你差——這是實話你不用反駁。」

    張遠傷雖然沒有反駁但是卻認定了謝楊比他強揶揄的笑了半天之後才正色說:「不過你要是無師承之處的話只要那些門派不是那種嚴格到變態、隱修山中的話加入進去也不錯至少也算是有個靠山對談經論道、鑽研修行也有不少的好處你好好的考慮一下。不過我只是個人意見一切還得看你自己怎麼想。」

    謝楊點了點頭思考起來。張遠傷電話響了起來接完之後不好意思的對他說:「有點事要先去處理一下。我已經和這裡的人說好了什麼時候來都不會收你錢你把這吃破產都沒關係我先走了。」

    說完笑了一下離開了謝楊沒有一個人喝茶養神的境界張遠傷走了沒多久之後也起身離開。

    時間已是到了傍晚才走出茶樓沒多遠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張遠秋身邊還有一男一女。立刻衝上去才剛到一條轉向一個身影張開手攔在了他的前面冷笑道:「想跑麼?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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