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 卷一、傾聽女人心 第二十章:開啟允耳器
    歐華腳踏在那個原先踏在他身上的流氓身上但是腳卻在顫抖以前明顯就沒做過這樣帥的事。他求助似地看向謝楊後者無所謂還給他一眼:「他不是喜歡踏別人身上麼?你只是還回來有什麼好怕的?」

    那五個對謝楊出手的現在還躺在地上歐華腳下這個唯一倖存的因為之前被謝楊一腳踹背了氣一時間暈了過去。踢幾腳之後就醒了過來現在正驚恐地看著謝楊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謝楊在他腦袋邊蹲了下來學著之前那個偏頭一樣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轉過頭問:「說吧是不是有個叫許凡的出錢叫你們來的?」

    歐華眼睛一鼓腳從那人身上收了回來有點不可思議地問:「是他?」

    謝楊站起來看著滿腦袋灰塵的歐華:「不是他還有誰?都這麼明顯了叫你不要接近何珊珊。你平時也不怎麼惹人也不可能是別的人費盡心思來找你麻煩。」

    歐華馬上接話過去:「但是許凡我知道雖然人長得很高大但是也不像那種會請人來打我的樣子。」

    他這麼一說謝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隨即說:「想那麼多幹什麼問一下這傢伙不就知道了嗎?我跟你說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要是不把你的兩條腿卸了我就不信謝。」

    後面那句是對地上那流氓說的同時眼睛逼出惡狠狠的視線死死地盯著那流氓的眼睛。那流氓一陣慌亂周圍的兄弟都倒在下面一點響動也沒有搞不好就是死了!恐懼難當的他立刻回答:「我說我說求你不要殺我……不是許凡是我們的老大要我們來找這位大哥的……」

    謝楊聽著流氓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聽了片刻之後接著問:「別說那麼多廢話你直接說你老大是誰?」

    流氓嚥了幾口口水碰到謝楊的眼神之後連忙回答:「我老大是許德常……」

    他的話才剛說到這裡後面就傳了一聲大吼:「警察不許動!」

    謝楊、張遠秋還有歐華三個人坐在宿舍之內商討著。謝楊和歐華兩人不久之前才從公安局回來因為是正當防衛再加上謝楊撒謊說那幾個人莫名其妙就倒在了地上檢查不出那幾個人身上有致人暈眩的傷之後兩人做一下筆錄也就沒事了。

    那幾個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昏迷幾天是少不了的。他們只是聽覺突然變得靈敏導致神經反應出了大腦的正常處理範圍才突然暈過去。而謝楊那一聲的空氣傳遞並有什麼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歐華聽來只不過是他的一聲亂吼而已對那幾個流氓的耳朵並不能造成直接傷害。

    張遠秋吐了一口煙霧熏得歐華直皺眉:「你們確定那幾個說是他們的老大叫許德常嗎?」

    謝楊點了點頭:「那癟三不可能是騙我我聽得出來。而且那種情況下他也不太可能會說什麼謊話。」

    張遠秋又長長的抽了兩口煙然後將煙蒂在煙灰缸裡熄滅混合著煙霧喃喃地說:「許凡、許德常……我之前並沒有聽到過許德常有一個叫許凡的親戚不過看樣子他們兩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許凡那人我也知道不太可能會請人去威脅老歐有可能是許凡跟他說過許德常自己做主來做這事的。」

    在旁邊心情一直不怎麼好的歐華突然插話問:「那許德常到底是什麼人?」

    張遠秋又點了一根煙被謝楊一把給搶了下來這麼個抽法身為煙鬼的他都被熏得受不了。張遠秋也沒搶而是正起了臉色:「許德常是城北的一個黑社會團體的老大盤踞在那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人陰恨那邊經常有人口失蹤估計和他都有關係。」

    歐華腿一軟差點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顫抖著嘴唇一把抓住謝楊的胳膊:「怎、怎麼辦?他是黑社會……他會殺人。」

    那模樣幾乎要哭了出來。謝楊瞪了他一眼歐華就是這點不好他身上的膽子根本就不應該長在一個男人身上帶點嘲弄地說:「要不你把何珊珊讓給許凡?這樣就什麼事都沒有啦。他以後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聽著謝楊那口氣歐華整張臉漲得通紅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不可能我和珊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我!」

    謝楊和張遠秋對這擲地有聲的話抱以讚賞謝楊站起來一隻手搭在歐華的肩膀上:「這不就結了?你要是一直這麼男人的話還會出現許凡這碼子事嗎?許德常有什麼好怕的?混黑社會就不是人了麼?」

    經他這麼一說歐華覺得也對心裡稍稍平靜了一點重新坐了下來。謝楊又對張遠秋問:「你在這方面瞭解一點這下應該怎麼辦?」

    張遠秋思考片刻:「要不這樣吧我們乾脆去找許德常算了雖然我不是道上混的。但是起碼也認識些人多少也得給我點面子。買上點東西帶去看看能不能把這事給結了。」

    歐華頓時又害怕起來嘴唇動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謝楊思考了一下打商量的說:「要不要先去找一下那個叫許凡的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

    張遠秋點了點頭。而後兩人拉起呆楞在座位上的歐華往宿舍外走去。許凡是另外一系的這點張遠秋知道據說他們之前一起打過籃球。所以要找並不難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時候學生大多是在宿舍準備上自習的東西。

    三人找到許凡住的那棟宿舍剛想找人問許凡是住哪間宿舍許凡就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到張遠秋的時候還微笑的打了一聲招呼當看到滿臉青紫的歐華認清楚是誰之後臉立刻就拉了下來。抬腿就打算從旁邊繞過去張遠秋一聲把他叫住了:「許凡。」

    許凡回過了頭淡淡地回答:「我還要去上自習有什麼事就說吧。」

    謝楊走過去徑直問:「歐華是不是你叫人打的?」

    他這叫明知顧問許凡看了和豬頭有得一比的歐華一眼微微愣了愣之後不屑地笑了笑:「我許凡不屑用這種招術。」

    張遠秋看了謝楊一眼之後接過後說:「那許德常為什麼叫手下來打他呢?」

    許凡一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立刻愣了片刻然後恍然地苦笑起來:「叔叔……早知道就不跟他說了。我替叔叔向你們道歉你們放心吧我待會兒給他打個電話以後不會有人去找你們的麻煩。」

    張遠秋搖了搖頭:「這恐怕不成你叔叔的為人難道你不知道?只怕他下定的決心不怎麼好改而且他的個性……而你又是他侄子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結束。你看這樣成不成?你和我們一起到你叔叔那裡去把話說清楚。」

    許凡思考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說:「那你們等一下我把書放回宿舍。」

    說完走了上去張遠秋歎了口氣:「還真沒想到許德常竟然還有一個侄子在這裡讀書。而且看樣子還比較痛愛老楊、老歐這事你們別說出去許德常那傢伙怎麼樣我們管不著但是許凡這人還不錯說出去怕對他不利。」

    謝楊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黑道上亂七八糟的隨時有可能扯到家人。而且許凡那人經過剛才的接觸確實難以讓人恨起來。

    很難想像一個黑道居然住在普通的民房內。謝楊原本以為再不濟也得是總統套房般豪華但是走進去的時候卻現裡面裝修得極其簡陋。而且傢俱擺得也極不講究簡直亂七八糟的一團。

    許凡將大家領進去的時候許德常並不在。不過許凡說臨晨兩點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回來並且打了一個電話預先通知了一下。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得不妙許德常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彪形大漢。估計是來顯示威勢的謝楊後悔不已歐華看到那幾個滿臉殺氣的人乾脆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上。

    許德常約莫四十歲左右年紀不大但是頭已經有點禿了。看到眾人的時候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謝楊見了總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許德常看到許凡之後笑容更濃同時也真實了許多:「小凡啊呵呵今天怎麼有空到叔叔這裡來?還帶了這麼多朋友?」

    許凡和了他囉嗦了一頓張遠秋等他們兩說完之後上前微笑地對許德常點了點頭:「許哥不好意思今天來打擾你。」

    許德常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哪原來是張兄弟。今天來找我什麼事?你哥哥怎麼不來?」

    張遠秋笑容凝了一下然後看了歐華一眼:「我來找你和我哥哥沒關係只是朋友的一些小事。還希望你許哥你能寬宏大量放過這些小輩一次。」

    聽到張遠秋不是為他哥哥來的之後許德常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一下然後快恢復。許凡也看了一眼緊張得渾身抖的歐華歎了口氣對他叔叔說:「叔叔我上次跟你說了那事……其實不怪誰你以後就不要叫人……」

    許德常沒有回他侄子的話而是看著歐華慢慢走了過去。對於這種人謝楊完全看不穿他暗暗地警惕著只要一現不對他就動手。歐華簡直要暈倒了呆楞地看著許德常在自己的旁邊坐了下去。許德常打量了歐華良久笑瞇瞇地說:「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值得女孩子喜歡的嗎?你看無論從那方面比起來你都比不上小凡。小伙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呢以後也不叫人去找你了但是為了那叫何什麼……的女孩子的將來你就自動退出怎麼樣?」

    歐華一直臉帶恐懼但是一說到要讓他離開何珊珊之後立刻猛烈地搖起了頭堅決說:「不行你要怎麼樣都行但是你不能強行讓我離開珊珊……」

    說對最後才猛然記起眼前的傢伙是一個黑社會老大聲音頓時小了下去但是卻一樣堅決。謝楊暗暗點頭這小子要是一直是這樣……這話說過了但是卻忍不住同樣的感慨介力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只要一有不對這些神秘的力量就會鑽進許德常還有那幾個他帶來的大漢耳朵裡。到時候只要有微弱的聲音出也能讓這些看起來彪悍的人在瞬間由於神經無法承受而暈過去。聽到歐華如此言辭許德常的臉頓時拉長了:「小伙子這樣說可就不對了。相對於你和那女生的安全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許凡朝他走去:「叔叔我不是說算了嗎?我不喜歡她……」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許德常打斷:「你給我住嘴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這方面我肯定得管!當年哥哥將你托付給我我就把你當我的親生兒子一樣。你什麼都好但是對於女孩子方面卻一直遲鈍難得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被這麼平庸的一個小子給搶走?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會替你擺平。你看這小子有什麼?他什麼都不如你那女孩子說不定只是一時被沙迷了眼只要把他解決掉她就會回到你身邊。」

    待他說完謝楊頓時冷笑起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之後才揚聲道:「說一句文人的酸話:愛情看的是感覺不是靠和別人比較才得出來的。愛情是需要雙方自願你強行拆散人家除了能證明你自己的強勢恐怕連你侄子都不會開心。即使何珊珊因為這樣能和你侄子走到一起我想他也會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許德常瞇著眼睛看著謝楊詢問:「這位是……」

    謝楊高昂著頭顱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歐華的兄弟不過現在我只是一個說真話的人。」

    許凡也點了點頭神情複雜至極:「叔叔他說的是真話即使因為您而讓我和珊珊走到一起我也不會開心的一輩子都不會。」

    許德常臉色因為侄子的話瞬間變黑他猛地站起來對許凡大聲說:「我不知道什麼以後不以後的將來開不開心還說不準。但是我知道如果那個女孩子跟著這個沒用的小子你現在就會不開心。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會照我的方式去做。」

    許凡嘴唇動了幾下最後還是退到了一邊。張遠秋微笑地走了上來:「許大哥這件事就讓他們公平競爭吧還沒結婚不是機會總是有的。呵呵您就不要派人去騷擾小輩了。」

    許德常臉色不見好轉冷哼一聲:「你這意思就是說我仗勢欺人咯?面子除開你哥哥你張遠秋有什麼面子?少在我面前賣什麼面子!」

    張遠秋連同謝楊臉黑得跟煤炭一樣歐華見情勢越來越惡化害怕得渾身軟。許凡又要說話被許德常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壓制住了。張遠秋鼻子旁邊的皮膚在慢慢地跳動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這麼說就是沒得商量了?」

    許德常驀地神經質地大笑起來然後語氣突然一變:「商量?有當然有得商量。聽說你那個哥哥很痛愛你?呵呵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只要你留下來就可以商量。」

    一眾人的臉色稍微的舒緩了一下許德常轉過身對許凡揚聲說:「小凡你就先帶你的兩位同學回去吧我有點事和張老弟商討一下。」

    許凡遲疑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將歐華扶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回過頭說:「叔叔遠秋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不然……」

    然後轉身扶著不知所措的歐華走了下去他這句話對平常的長輩來說或許會引起注意。但是許德常是黑社會——在刀口上舔血的黑社會。張遠秋給了謝楊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輕聲地說:「你先走吧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謝楊堅定地搖了搖頭看著許德翻揚聲說:「許老大我想你不會在乎多留一個人在這裡吧?」

    許德常一愣然後笑著點起了頭:「呵呵不錯、不錯有膽量你又是他什麼人?」

    謝楊退回一步和張遠秋站成一排然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來:「兄弟。」

    許德常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兄弟你是今天來到這裡最特別的一個。也是最讓我意外的一個但是現實也許會告訴你有時候不是逞這些能的時候。既然你要留下來的話我當然歡迎呵呵兩位坐下吧。」

    張遠秋看著一臉自然笑容的謝楊眼裡有感動但是還是搖了搖頭——這裡畢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他錯估了許德常或許今天來就是一個錯誤。有些人總是不能按常理來推算。

    那四個大漢彷彿機械人一樣筆直地站在那裡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有極高的紀律性但是卻要墮落到黑社會的地步——現實、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謝楊也從沒想到過自己能和一個黑道老道坐在一起更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毫不做作地自然微笑這也是現實。

    張遠秋和他兩個坐下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等著滿臉笑容的許德常話。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最主要是看許德常對他們是好是壞謝楊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雖然安全有了保證但是要是說一點也不緊張的話那是假話。

    許德常點了一根煙然後又將那煙盒遞到他們兩個面前:「來來來抽根煙。」

    張遠秋擺了擺手謝楊倒是一點也不怕的拿過煙盒然後從裡面抽出兩支掏出打火機一起點燃自己一支然後給張遠秋遞過一支。吞吐一口之後微笑著對許德常說:「不錯謝了。」

    臉上虛假的笑容驀地消失許德常這時候才像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擺起了臉孔帶著冰冷還有那種浸淫在黑暗中已久的陰險音色:「膽子不小嘛敢在我面前伸手拿東西。」

    那幾個大漢隨著他的話往前走了幾步將兩個人團團圍了起來。謝楊詫異地說:「許老大我可是記得是你讓我拿的。」

    張遠秋立刻站出來說話了帶點討好的意味:「許大哥他不懂這些規矩你不要與他計較。要不你還是讓我兄弟先走吧這塊的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當看在我……我哥哥的面子上吧你和我、哥哥的關係不是蠻好的麼?我回去有時間和哥哥說一下再加深你們之間的合作。」

    謝楊一把抓住張遠秋的肩膀:「老張你……」

    張遠秋頭也不回地繼續看著許德常。謝楊一陣惱怒他知道張遠秋這麼做是為了自己他惱怒自己不應該那麼鹵莽惹得現在不愉快。許德常驀地再次大笑起來當笑聲停止的時候臉上已經完全成了一片冰霜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張遠秋的心裡湧了上來。只聽許德常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你下來麼?要是之前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拿你怎麼樣。畢竟還算是夥伴關係不是見了面還稱兄道弟但是他算什麼?不就弄了他手下的一個女人麼他竟然就此和我翻臉挑了我幾個場子不說還將我手下的幾個兄弟打斷了手腳丟在我們門面裡。竟然他喜歡暴力的話那麼好我今天就從他弟弟開刀呵呵明天再把你的屍體丟到他眼前哈哈哈哈我真想看看那是什麼表情。」

    他的話一落就立刻退到了一邊幾個大漢整齊無比的將四把手槍抽了出來分別瞄準了他們兩人的大腦和心臟。謝楊猛地愣住了搶、沒想到竟然會有搶出現。那自己的介力還來得及麼?不管了反正這些人今天是想要致他和張遠秋於死地的。…手機小說站bsp;介力瞬間從他耳朵裡湧了出來而有點緊張的他根本就沒有現自己的允耳器還沒有從耳朵上取下來。當介力從允耳器中穿過的時候那些殊蓮子經過介力的洗滌之後開始散出一種微弱的光芒然後周圍壁上那些紋路也紛紛亮了起來並通過中間那些薄片聯繫溝通著。誰也沒有注意到允耳器上開始出現一些詭異的能量和謝楊的身體以及神秘的感靈交流並連接著。

    瞬間之後在謝楊還沒來得及將介力附著到那些人耳朵裡去的時候一些奇妙的東西從允耳器中快的射了出去而對象就是謝楊瞄準的許德常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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