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預言 第三卷 滅世 第九十七章 恨之入骨
    「我欠的第二個人也是個女子。」天涯自己滿上了一杯蒼月這才現自己聽得入神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涯的杯子已經空了明明知道馬公子隨時會來蒼月出奇的沒有懼怕不知道怎地她竟然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都能撐住只是聽到他欠的第二個人也是個女子蒼月不由有些苦笑轉念心中又道他這樣的人物若是只有一個女子對他動情反倒奇怪了自己不也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吸引因為他的緣故厭倦了在這裡的生活或許她一直都是厭倦這裡的生活只是沒有能力擺脫罷了。

    「不過我想我現在……我現在已經不欠她什麼了。」天涯嘴角一絲苦澀的笑意看起來淒涼無比。蒼月驀然覺得心酸只覺得眼前這個看似堅強無比的男人偏偏有這麼多難解傷心的往事只想擁他入懷聽他傾訴愁苦但望著他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終於還是舉起了酒杯這才現不知何時也已沒酒。

    「你怎麼還了欠她的……她的情?」憑借女人的知覺蒼月知道天涯對於第二個女子也絕非簡單的一個情字了得的。

    伸手一指胸口天涯淡淡道:「她一劍從這裡刺下去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不再欠她什麼了。」

    蒼月吃了一驚她碰到天涯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胸口被貫穿了一劍她當然不知道天涯那時候傷口已經復合了大半如果沒有她的插手這個時候的天涯也完好如初了「你傷的重不重?」語氣的關切一覽無遺。

    天涯喃喃道:「刺的那一劍雖痛但是心中卻是更痛不過我終於知道她是如何選擇的了。」

    蒼月不想他再去追憶那個女子只想他恨那個女子一輩子才好又問道:「你說的第三個人呢?又是哪個?難道還是個女子?」

    天涯搖頭道:「他是我的師父。」

    蒼月有些尷尬的笑笑「對不起我剛才說的實在有些不敬原來那人是你的師父每個人都會欠自己的父母師父一份情的。」

    天涯緩緩道:「我沒有父母我一出生就是個孤兒了。」

    蒼月渾身一顫伸手出去握住了天涯的手掌低聲道:「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孤兒只是你還有個師父我卻只能和小翠相依為命。」

    緩緩的抽回了手掌似乎沒有注意到蒼月失望的眼神天涯淡淡道:「我向來把師父當作親生父親一樣看待如果沒有師父十幾年前我就已經凍死餓死在荒野了。」

    「不錯師父和父母的恩情是你終身難以忘記的。」蒼月黯然道知道現在的天涯對於外界完全封閉了心扉或許是因為那兩個女子。她當然知道第二個女子和天涯的感情也並非簡單的事情天涯被她刺了一劍竟然只有心傷沒有怨恨由此可見那個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欠師父雖然沒有還可是已經不欠他了。」天涯冷冷道。

    蒼月心中一寒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因為」天涯一字字道:「他數次想要了我的性命如果不是別人捨身救了我的性命十個天涯也早就死了他救了我一命可是又要了我一命我這條命已經不屬於他的恩賜而是別人賜予的了。」眼中竟然閃現著少見的怒火往日的一幕幕展現在眼前嫵媚和古月的面容不停的交織天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蒼月卻更加寒心原來竟是有著這些傷心的往事一件事放在人身上都嫌太多何況他遇到了三件只是這時候卻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畢竟那個人還是他的師父。

    「所以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天涯望著大門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因為我知道無論是欠恩還是欠仇都是要還的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現在我報答你的時候終於到了。」

    蒼月霍然一驚抬頭也向門外望去卻見到大門口處影影綽綽的好像竟然有幾十號的人物饒是抱定了和天涯同生共死的念頭,這會也是忍不住心驚顫聲道:「他們來了?」

    「不錯他們來了」天涯的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的鎮靜淡淡一笑已經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卻不起身冷冷的望著門口緩緩道:「馬公子既然來了怎麼不出來一見。」

    蒼月不明白他怎麼能看的那麼清楚不過這些人無疑就是馬公子帶來的門口處一聲長笑兩個黑衣人已經走了過來別人都沒有看清楚他們二人長的什麼模樣可是卻都知道這二人絕對不是好惹的二人的後面又有十來個馬公子施施然的走在了最後全然不像剛才屁滾尿流的樣子他在這裡有權有勢若說是論本事當然還是眼前這兩個了聽說就算仙道中人都有不少死在他們的手上又怎麼會應付不了眼前的這個小子。

    馬得草得意的想道老子這叫忍辱負重等下你小子要把我剛才的付出加倍的還回來一個黑衣人緩緩的走到了天涯的身旁嘴角一瞥有些不屑的對馬公子道:「你說的就是他?」

    馬公子用力點頭迭聲道:「就是這個小雜種。」

    另外一個的眼睛卻是落在了蒼月的身上眼中突然露出淫蕩的味道「原來還是個雛怪不得馬公子這麼動心了一會殺了這個小子這個雛可就任由馬公子你擺佈了。」

    蒼月漲紅了臉她當然知道這人的意思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她突然有些後悔如果她勸天涯帶她走的話說不定不會落在了眼下的這個地步雖然說天涯好像有些本事可是猛虎架不住狼多好漢架不住拳多馬公子既然敢再回來沒有十足的把握焉能如此。

    天涯仍是坐在那裡冷冷的望著前方似乎沒有聽到那兩個黑衣人說些什麼那兩人眼中卻有了詫異他們都是魔道中高手這半晌竟然看不出眼前這人的修為。

    驀然一股寒意湧上了心頭他們隱約感覺前面做的彷彿不是人。

    天涯突然道:「你們滾出去今天我不想殺人不過把那個人留下來。」

    馬公子一愣勃然大怒那兩個黑衣人也是惱怒異常就算仙道來人也不會對他們這般輕視這個人卻把他們當作空氣一般其中一個黑衣人伸手一按一團黑霧突然罩在天涯的身上。

    馬公子大喜高聲叫道:「不要殺了他我要親手殺了他。」他雖然不知道這個黑衣人這團黑霧的名堂可是卻親眼看到他一出手就殺了兩個仙道的高手那兩個人死的時候已經縮水成了半尺大小他這會倒不怕天涯找自己的麻煩只是怕他死的太快了。

    等到煙霧散盡那兩個黑衣人變了一下臉色天涯仍然站在那裡沒有一點縮水的跡像一雙眸子卻已變成綠色。

    驀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其中一個黑衣人駭然驚呼道:「你是僵……」只是話未說完一道人影已經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穿牆而出良久才有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天涯仍是手拿著酒杯緩緩道:「這世上偏有這麼多蠢的排隊來送死。」

    另外一個黑衣人又驚又怒他當然知道他同夥的手段這下被人宰了竟然連出手都沒有看清楚一股寒意衝上了脊樑突然怒喝了一聲身形高高的躍起半空團團的旋轉個不停四周驀然湧起黑氣陣陣不斷的湧入了他的體內顯然他是凝聚力量等著全力的一擊。沒有等他轉了幾個圈圈天涯落寞的笑笑別人看他好像擺了擺手又像是自己眼花只是空中那個黑衣人已經沖天而起頂破了房頂一聲慘叫直衝雲霄等了許久才聽到外邊一聲大響想必已經入爛泥般的落在了地上。

    馬公子雖然沒有變成爛泥可是兩條腿已經支撐不住自己身體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了下來。天涯望了他一眼「有些錯誤犯一次就會致命的你已經連犯了兩次。」

    馬公子拚命的點頭接著又拚命的搖頭他只覺得喉嚨如同被一隻鉗子牢牢的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天涯望了四周抖如篩糠的黑衣人一眼「殺了他我就讓你們走。」

    齊聲低吼了一聲本來站都站不穩的黑衣人如同聽到大赦一般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蜂擁的衝了上去馬公子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嘶聲大叫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只是突然如同被勒住脖子的土狗一般只能嗚嗚的慘叫那些本是他手下的黑衣人毫不留情的出手十幾個一人一拳無論是馬公子還是牛公子都已經變成一團分辨不出人形。

    蒼月幾乎吐了出來她實在想不出平日不可一世的馬公子竟然落得這般的下場也沒有想到那幫手下竟然為了自己的活命對主子下這般狠手她卻不知道命只有一條性命攸關的時候主人下人的性命沒有什麼兩樣。

    個個眼中閃動著狼一樣的光芒每個人都大聲的喘息著生怕天涯認為自己沒有賣命也借喘息的功夫平復胸中撲通撲通要挑出來的心臟他們沒有人敢望向天涯卻都支起了耳朵傾聽他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這個時候的他們全然沒有想到反抗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只覺得無邊的壓抑和恐懼籠罩著整個軀體人人眼中彷彿都看到了彼此的絕望之意。

    天涯眼中有著無盡的憂傷卻更有著無邊的譏誚這個結果不出他的意外他現在讓這些人去殺誰都沒有問題只是心中突然有著說不出的厭倦這些人在世間無疑是滄海一粟自己就算殺到頭白了能不能殺盡他們也是個疑問自己雖然強大到很少有人匹敵的地步但是若說滅世談何容易殭屍的最高境界目前對他而言還需要磨練可是他感覺自己已經等不及那個時刻!

    或許創世神甲的出現對自己而言是個最好的機會天涯暗自想道對於眼前野獸一般的眾多黑衣人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他們還遠遠比不上殭屍殭屍知道服從知道為主人獻身捍衛主人的一切他們卻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殺掉主人「把這人抬走」天涯終於說道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疲倦伸手一指地上一團形狀的馬公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很快所有的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只是地上的幾灘血跡證明著剛才的醜陋存在蒼月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從來沒有見過一樣望著天涯彷彿仍在一場夢中。

    紅燭高燃辟啪響動燭心中不時的波的一聲輕響綻出數點火星如同蒼月此刻的目光。

    沒有人敢對她留下天涯再說些什麼她還是把天涯留了下來她希望他能一直留在身邊她認為這是上天給她的安排。

    桌上的酒罈子越來越多蒼月也從來沒有現過一個人竟然能裝下那麼多的酒憑借女人的直覺她隱約覺得天涯身上有些不對可是她不在乎她只希望天涯能夠忘卻了心中的憂愁忘卻了那個曾經給他帶來傷害的女人。

    她希望自己在他心中中能有一席之地她說的很少天涯似乎也說的很少他只是一杯杯的喝了下去似乎希望借此能夠短暫的忘卻一切雖然他知道這是絕無可能。

    痛苦只能越積越濃和醇酒一樣時代的久遠只能讓醇酒更加濃郁。

    眼中的綠色已經不見天涯剩下的只是無盡的憂傷。蒼月心頭一陣震撼終於忍不住伸手出去握住了天涯的手掌只是這一個輕輕的動作她沒有想到天涯突然站了起來一把用力的摟住了她那麼緊彷彿要把她揉碎一般。

    蒼月眼中綻放著幸福的光芒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也是緊緊的摟住了天涯身體瞬間變得滾燙她和那個黑衣人說的一樣還是個處子她知道自己眼前無疑是個希望她也希望能夠牢牢把握。

    「嫵媚」天涯眼中有了一絲迷離更多的卻是深邃的痛楚「不要離開我。」緊緊的摟著蒼月天涯喃喃道。

    滾燙的身子突然變得冰冷蒼月愣在那裡覺得自己如同木頭一般只片刻的功夫終於又動了起來她用手輕輕的撫摸天涯的後背蒼月低聲道:「天涯我不會離開你。」

    紅燭燃到了盡頭又是一聲輕響室內卻已變得霧一般的迷離感覺到身上壓著的赤裸的身子蒼月終於變得火一般的熱情輕輕的喘息著蒼月終於放開了一切去迎接生命的第一個也可能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

    一股撕裂的痛苦轉瞬傳遍了蒼月的全身她覺得自己已經和天涯合為一體閉上了雙眼默默的承受著一切不到片刻的功夫痛苦已經變成了愉悅蒼月在下面用力的迎合著拚命的融合著希望能夠和天涯不但是身體就算是靈魂也在一起更希望這一刻變成了永恆……

    此後的幾天天涯沒有走卻也沒有再在蒼月的身邊他每日都是早早的出去很晚才回來蒼月的熱情如同遇到了萬年的寒冰漸漸的成了零點。

    她現自己在天涯心中好像沒有一絲影子她或許只不過是天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找上了天涯卻像是認識一樣對著天涯的態度比對主人還要恭敬十倍只是無一例外的眼中都閃動著幽幽的藍光如同夜色中幽靈讓人一望心中起了無邊的寒意。

    第三天早晨天涯終於找上了蒼月眼神中彷彿有了一絲愧疚「我要走了。」

    蒼月渾身一顫這一刻她已經預感到要來臨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這麼快的到來心中不知怎地竟然起了一絲恨意自己這些天的柔情竟然在他心目中沒有一絲份量?蒼月突然很痛恨天涯更痛恨的是自己「什麼時候?」蒼月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平靜的難以想像。

    「明天。」天涯的目光有些空洞他不能帶上蒼月雖然他知道蒼月的想法有的事情並非你能夠去決定「對不起」望著蒼月火一般的眼神天涯緩緩道。

    「對不起?」蒼月突然放聲笑了起來「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已經說過路是我自己選擇了既然這樣我就不會後悔!」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蒼月撲到自己的床上放肆的痛苦了起來似乎想要把多年的委屈通通的宣洩了出來。

    良久門口沒有一絲動靜蒼月終於緩緩坐了起來臉色出奇的蒼白喃喃自語道:「放棄我你會後悔一輩子。」

    天涯沒有進去安慰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帶著蒼月因為他去的地方是須明神山那面可能有些無數的仙道等著殭屍之王!

    整整一天他並沒有再忙碌什麼深夜降臨的很快燭光再次燃起天涯歎息著起身他還是決定去再見蒼月一眼他覺得應該給蒼月一個交待。才到她房間的門口天涯突然站住房間傳來說話的聲音裡面不是一個人一個是蒼月另外一個絕對不是小翠這裡是青樓天涯當然明白另外一個人是什麼意思呆呆的站在那裡伸出的手緩緩的縮了回來。

    天涯本待轉身門卻『咯吱』一聲的開了抬眼望去正看到蒼月一張沒有表情的臉「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了。」

    天涯怔了一下他很少聽到蒼月這麼冷漠的說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屋裡坐著一個穿著很整齊的年輕人有些侷促的樣子低著腦袋卻不敢看天涯一眼。天涯反到走到了他的身旁緩緩道:「你好。」

    那人一怔抬起頭來卻不言語。天涯望了他半晌眼中突然露出了疑惑之意。蒼月一旁已經道:「他準備帶我出去。」

    「出去?」天涯一時反倒沒有反應過來。

    「我年紀也不小了」蒼月嘴角終於流露出一絲苦笑「也不能一輩子呆在這裡既然你看不不上我也只能找其他人想辦法了。」

    天涯默然不語良久才道:「希望你幸福。」

    眼中突然湧現出淚水蒼月抬頭望著房頂半晌才道:「謝謝。」

    望著一直坐著的那個年輕人天涯緩緩道:「你知道我是誰?」

    那個年輕人強笑道:「前幾天你殺了馬公子的時候我看到了。」

    天涯緩緩點頭道:「那就好。」突然轉身向門外走去,「不打擾你們了希望你好自為之今夜我就出。」蒼月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哽咽道:「也祝你一路平安。」

    身形一閃天涯已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留下了流淚的蒼月和那裡坐立不安的伙子搓著一雙大手不知道應該放到哪裡。

    良久蒼月才緩緩的轉過身來淡淡道:「你的費用在抽屜裡拿了演戲的費用你可以走了。」

    那個小伙子靜了下來沒有稍動只是望著蒼月嘴角竟然浮出一絲詭秘的笑意。蒼月微微皺皺眉頭「做什麼?」

    那個小伙子站了起來並沒有走向了桌子的前面而是直接到了蒼月的身邊幾乎貼在了蒼月的身上。蒼月大怒道:「你做什麼?」

    「做什麼?」那人一把抓住了蒼月的肩頭「你難道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蒼月大驚用力一掙「滾開。」只是她畢竟身體羸弱怎麼能抵擋住這人的力氣駭然失色道:「你要幹什麼。」

    那人淫淫的笑道:「這裡是妓院你說我來這裡幹什麼。」全然沒有了剛才囁喏的表情一張嘴已經重重的吻在了蒼月的臉上。

    突然間慘叫了一聲那人踉蹌的向後退去蒼月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人嘴唇上滿是鮮血不由大怒道:「你這個婊子養的裝什麼貞烈想要樹貞節牌坊嗎今天老子若不是玩得你生不如死也白活在這個世上了。」

    蒼月臉上失色剛才那一下跌的渾身上下無一不痛才要大聲呼救那人冷哼了一聲伸手一指一道光芒已經罩住了蒼月蒼月只覺得嗓子如同被掐住了一樣竟然說不出話來那人獰笑道:「你以為你能鬥過老子嗎?」

    蒼月心中一凜她一直以為找來的這人只是個很平常的凡人看了他剛才的出手明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雖然想要喝問可說不出話來喉嚨只是嗚嗚作響眼中卻有了驚恐之意她是的聰明的女子當然已經從那人的眼中看出了什麼。

    那人顯然頗為得意繼續說道:「老子對你先姦後殺然後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殭屍之王的身上不過看你這幅嬌滴滴的模樣一會只要把老子伺候好了饒了你這個婊子一命也是大有可能的只是可笑你隨便找一個人應付殭屍之王竟然找到了我的頭上當初老子一直跟在馬得草的後面早就認出了那小子的身份只是沒有揭穿罷了一來揭穿了大家都是死二來我也早看馬得草不順眼了如今正好借殭屍之王的手除去他只是那天後我就開始遠遠的留意你們了。」

    望著蒼月眼中疑惑的神色那人得意非常這也是人之通病只要做了什麼得意的事情定當要找個人說出來才算痛快了不然憋在心裡沒有人知道豈不是鬱悶「你和那小子覺都睡了想必還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吧!」得意的乾笑了幾聲霍然轉身現身後沒有什麼動靜長吁了口氣不知怎地剛才他心中有了一絲警覺好像身後有人的樣子但回過頭去鬼影都看不到一個暗笑自己疑神疑鬼「天涯就是殭屍之王一個不老不死的異類真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把他殺死殭屍之王的前身卻是血獠王這個人物以前可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無論仙魔兩道對這小子都頗為畏懼老子當初見過他一面對他的殺人手段仍然是心有餘悸。」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一個聲音從他身後緩緩響起在那人耳邊卻如炸雷一樣「我讓你好自為之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吩咐。」

    那人霍然轉身面色如土渾身上下抖如篩糠牙關更是咯咯的作響「殭屍……之……王。」

    燭光映照下天涯靜靜的站在那裡望著那人如同望著一個死人「我對你倒沒有什麼印象不知道你為什麼知道我的下落出處?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不聽我的吩咐這麼說你死了也是應該的。」

    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額頭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子冒了出來「小人不知小人什麼也不知道。」

    天涯由始至終望都不望蒼月一眼只是淡淡道:「你不知嗎?那你為什麼偽裝成一個常人?一個魔道中人愛上了一個凡間的女子並沒有什麼過錯只是你故意偽裝成平凡之人就讓我懷疑你的動機了不然我也不會再次回來。」

    蒼月一直盯著天涯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你什麼都知道可是你未免太過絕情!

    那人突然低吼了一聲倒飛而出兩道黑光電閃般的射出衝向天涯他絕對不敢對天涯出手這兩道黑光也不是指望能傷到殭屍之王只希望能夠阻擋他一下讓自己抓住了蒼月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出路。

    他想的絲毫不錯只是還是低估了殭屍之王的度眼前一花原本蒼月躺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影這人心機也是變得極快毫不猶豫從向窗口縱去他知道以自己的身手在殭屍之王手上絕對沒有出手第二次的機會。

    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從窗戶飛了出去,只不過是被殭屍之王打了出去他還是想錯了他不但沒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他實在一次都沒有拳頭的影子他都沒有看到就覺得一股大力從背後湧來連慘呼都沒有出一聲就已經如同爛泥一樣飛出了窗外再沒有了任何動靜。

    天涯面無表情望著蒼月卻看她目光也是一霎不霎的望著自己心中歎息了一聲已經解開了她的禁止。蒼月才待呼喚眼前已經不見了天涯頹然的坐倒在地上這半天的功夫她經歷的實在太多太多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前方喃喃自語道:「你若是真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回來救我你既然救了我以你的本事為什麼不帶我走你如果不愛我為什麼不讓我索性死在他的手上天涯殭屍之王?你終有一天會對今天所做的一切追悔莫及。」眼中不再是空洞取而代之的卻是無邊的仇恨「你一定會後悔的」蒼月不知道自己喃喃念了幾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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