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邪神(黃河老鬼)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章 死神來了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李春生幾人隨便找了個地方落腳,夜晚的貓頭鷹在黑夜裡不停的叫梟,令人毛骨悚然。

    李春生幾人生起一堆篝火,在星夜下娓娓談天。

    「春哥,你說蜀山現在誰當上了盟主啊?」梅兮華哪壺不開提哪壺,無話時想到這個,不假思索的就問了出來。

    李春生沒好氣道:「這還能有誰,不是崑崙就是蜀山了,多半是蜀山他們自己當了,雖然他們實力不及崑崙,可是鬼點子,壞腸子可比崑崙的那幫人厲害多了。」

    其實事情確實如李春生所料,也就在當天早上,蜀山之上已經爭吵的人仰馬翻,本來李春生的退出,崑崙就是緊隨其後的門派,天聖門在比賽中贏了三場,而第一場施麟兒和夏鐵牛打成平局,這樣一算,崑崙雖然輸與天聖門,卻超過其他門派,盟主之位本來該地乙去做的,可是言覺硬是不答應,說要麼論功定盟主,要麼重新選拔,結果這麼一攪和,這盟主之位硬是讓言覺給搶了去,不過李春生對這些已經不感興趣,愣愣的看著光球裡的施麟兒道:

    「現在最頭痛的是麟兒的魂魄還陽,我擔心就算是我能把死神的魂魄薄上麟兒的名字消了,可是如果天聖門的師徒不能同存的咒語不除,恐怕到時還會重蹈覆轍啊,唉。」

    慕容容見李春生眉頭緊鎖,憂心忡忡,雖然自己心下也不好受,安慰道:「算了,春哥,我們還是走一步算一不吧,不要想這麼多了。」

    四人就在火堆邊,似臥似躺,在朦朧中聽到一聲聲焦急的蕭聲從遠處飄過來。

    李春生反應最是靈敏,第一個感覺到傳到耳朵裡的聲波振動的不尋常,絕非普通蕭笛可比。

    施麟兒本來在光球中已經安然入夢,等到這蕭聲傳來,突然抱住腦袋,在光球中翻來滾去,不斷的撞擊的球面。

    三女被施麟兒發出的聲響驚醒,都圍在光球外,關切的問道:「麟兒,你怎麼啦?」只是光球來回滾動,施麟兒根本沒有理會她們。

    蕭聲如怨如泣,如哭如訴,尖利中夾雜悲傷,沉痛中帶有陰毒,隨著蕭聲大作,風聲也越來越緊,在黑暗裡的夜梟驚翅翅起,帶起無邊的詭異和恐怖。

    「他來了,他來了,他來勾我的魂了。」施麟兒在光球中抱著腦袋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李春生站起來,目視著前方,斬釘截鐵的道:「既然來了,我就會會他。」

    李春生迎著蕭聲,仰天長嘯,聲入雲霄,震撼山林,山間樹葉簌簌而落,陰冷如冰的蕭聲在李春生的長嘯下,被壓了下去,像被掩蓋在泥土下,冒不出頭,施麟兒聽不到那蕭聲,頭痛的病情才有所好轉,意識也才開始清醒。

    蕭聲被李春生的嘯聲遏止住,慢慢的完全靜了下來,林子裡靜的可怕,連蚊子在飛的聲音都聽的清楚不過。

    四人都是一愣,想不到施麟兒的魂魄如此恐懼的死神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李春生迫退了,都有些難以相信。

    三女正要歡呼時,蕭聲卻再一次響起,可是這次卻一改起先的陰鬱,而是氣勢奔騰,如千軍萬馬,三女精神隨之一陣緊張,腦中轟的一聲,像被蕭聲震懾,而施麟兒的魂魄在光球當中,更是恐懼萬分,驚駭的盯著前方蕭聲響起的方向。

    李春生定力教強,修為也比之三女深厚的多,強大的蕭聲到是沒有奈何他,只是心中也微感窒息,呼吸隨著蕭聲的波段有些不順暢,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心跳就要跟隨蕭聲,那樣的話,人只有被動挨刀的分了。

    看著三女臉色大變,李春生暗叫不好,人影一閃,將三女的手牽在一起,三人手拉著手,李春生將真氣傳了過去,這是

    三人才稍微好些。

    緩上一緩後,李春生道:「你們呆在這裡看著麟兒,我去會會那個死神。」

    人影一晃,消失在三女面前。

    順著蕭聲,李春生御劍而起,還未看到使神,只感到空氣中一股強大的阻力阻擋著自己,像是面牆。

    李春生打開寒絲天眼,看到無數幽靈組成一面浮動的牆。

    「幽靈牆。」李春生脫口而出,他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幽靈牆就是幽靈糾結在一起,很多人在外面迷路,活活被困死在裡面,就是因為有著幽靈牆擋著了他們的去路,讓他們無法走出圍困。

    「啊--啊--」幽靈不斷的朝李春生迎面撲來,鬼聲鬼氣,更是駭人聽聞。

    李春生心念一動,丹田中九轉菩提蓮花元神飛出體外,一面金光瀰漫在黑夜裡,頓時朗照四方,金光燦燦,霞氣騰騰,幽靈受到金光的照耀,立刻煙消雲散,紛紛退去。

    幽靈牆被破之後,李春生才看到幽靈牆的後面,一個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週身圍繞著灰沉沉的煙霧,看不太真切,只是一張雷公嘴上一把黑色長蕭,眼睛是死魚一樣的慘白慘白,毫無一點光華。

    「你就是李春生,就是殺我的寵獸,就是你阻擋我來勾魂,阻擋我帶走施麟兒的魂魄?」死神陰沉的道,卻是看也不看李春生,依然擺弄他手上的長蕭,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李春生淡淡的道:「嘿嘿,一點不錯,麟兒是我徒弟,我豈能讓你帶走,況且他這麼小,肯定是陽壽未盡,你要回去好好看一看,不然要抓錯好人的。」

    死神不屑道:「我要抓就抓,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死神做的事還需要你來管,天聖門一向有個血咒,師徒不能同天,你收了他為弟子,本來就要死一個,只是你的修為比施麟兒高,命格也就比施麟兒硬,所以施麟兒就要死了,是你害死他的,我不過是來引他的魂魄回地府而已,快走開,不然我把你的魂魄一起帶回地府,我可告訴你,我的脾氣不太好。」

    說完,手中長蕭往腰間一別,兩手一攤,右手已經多出一隻硃砂筆,左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魂魄帳薄。

    「嘿嘿,你只要惹得我性起,硃砂筆在這魂魄帳薄上將你的名字一寫,你就魂魄出竅,一命嗚呼了。」

    李春生看他硃砂筆真的要往魂魄帳薄上落,心中一凜,造世刺出,直取魂魄帳薄。

    死神硃砂筆一抬,點向造世,不等他點到,造世一偏,轉切魂魄帳薄,死神身上雲霧更濃,殺氣陡現,身子一側,躲開造世,硃砂筆在魂魄帳薄上精畫了幾畫,李字赫然印在魂魄帳薄上,還有春字的一橫。

    李春生頭上一陣痛,知道若等死神寫完自己的名字,自己非死不可,神識一動,綵鳳元神飛出體外。

    鳳鳴過處,死神週身驟然一冷,身邊的雲霧上顯出一層冰霜。

    不等死神出手,綵鳳喙嘴一張,啄向硃砂筆,喙嘴靠近,死神更是大冷,手也哆嗦了一下,忙運起死亡真氣,抵抗寒氣,不料鳳嘴張開,噴出一條寒冷的白練,將魂魄帳薄凍的嚴嚴實實。

    李春生看到綵鳳威力如此,心下得意,運起御戛訣將造世在死神頭頂飛舞,擾他心神,一戛一鳳,死神兩隻手上都拿著筆和帳薄,如何應付得來,忙將兩物忘空中一丟,想要騰出手來應付。

    李春生見帳薄飛出,知道死神上當,人一躍而起,將魂魄帳薄搶到手上,又接了硃砂筆,對著死神嘿嘿一陣笑:「死神,你現在吃飯的傢伙都在我手上,要死要活你自己選吧,,哦--說錯了,死神是不會死的了,我不知道你丟了魂魄帳薄地府閻王回怎麼對付你,或許比我們人間的死更痛苦

    更恐怖也說不定,哈哈。」

    死神帳薄和硃砂筆被搶,聽了李春生一番話,臉色扭曲一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一跺腳道:「那你要怎樣?」

    李春生知道這是死神要就範了,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不想怎樣,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李春生著話聽起來似乎很滑稽,和死神做朋友,大凡是個正常的人,聽了死神兩個字,知道催命鬼來了,躲都來不急,哪裡還會有人提出說要做朋友的。

    「做朋友?」死神冷冷一笑,他平日受盡別人的敬畏,別人對他只有敬而遠之的,「你說我們做朋友?」

    李春生歪著頭問道:「有什麼不可以嗎,我要是有個死神做朋友,或許別人對我也會畏懼的,哈哈。」

    李春生見死神對這話一點沒有好感,停止說笑道:「我的意思是死神肯定要有鬼來做的,我為什麼一定要難為你,讓你丟了死神的位置呢,我沒這個必要,而且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難得相識一場,所以由你一直做死神對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所以我不想太讓你為難,可是呢,你也要給我一點方便,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皆大歡喜,這不是很好嗎?」

    死神死板的腦子有點活躍過來:「哦?那你到說說我們如何皆大歡喜啊?」

    「只要你將麟兒的名字從魂魄帳薄上畫去,那麼我就可以將魂魄帳薄和硃砂筆還給你,你依然做你的死神,回去也可以安穩的交差,你說這多好啊。」

    李春生3看著死神還有些狐疑,知道他沒有轉過腦子來,解釋道:「其實這在我們人間很常見,魂魄帳薄在你手裡,雖然也是聽上司號令,但是他們很多時候都只是過問一下,不會認真的去查,大家都是能過且過的,你又何必太認真,魂魄帳薄上少了一個魂魄的名字他們怎麼會去查,為官之道在於欺上瞞下,只要你將你上司瞞住了,在外面做什麼都不要緊,你想想,你以前作的這麼認真,又如何呢,還不是一樣做這死神的位置。」

    死神想起自己兢兢業業,頂頭上司真的沒有誇獎過一句,立刻道:「好,就依你所的辦吧,嘿嘿,李春輸尿管,你的腦子到是不壞,也很適合做官啊,你這個朋友我到是要交上一交,你把施麟兒的名字畫了吧,第十三頁,你自己的名字也畫了,剛才我寫的那一個多字,李兄,順便問一下,你的修為不弱啊,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飛昇得道了,可是看你年紀也不大,怎能修到如此地步?」

    李春生道:「這簡單,只要你在月亮上走一趟,在太陽上也呆上一段時間,你就可以將一陰一陽練的比我還好,只是前提是你必須懂得如何吸收掌握這兩股真氣,而我們天聖門的練石心經卻是化天地萬物靈氣為己用的不二法門,所以就練成了,要學,我教你啊,我如你做我徒弟好了。」

    「走開,我是死神,才不做你徒弟呢,剛才說好了是朋友,現在怎麼成師徒了,不成。」死神立刻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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