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邪神(黃河老鬼) 第三卷 蜀山盛會 第一百二十章 白蠟軍團
    李春生任由引力牽引著光球,把它往洞中拖去,洞不是很大,光球開始有些擠不進去,李春生刻意將光球縮小一些,這才勉強進入洞中,光球一變小,裡面的空間也就變小了,李春生和慕容容幾乎是貼在了一快,呼吸心跳的可以彼此相聞,雖然兩人結成夫妻已久,但是慕容容依然一陣嬌羞,臉上翻起一陣紅雲。

    到了洞中,引力漸漸的小了,洞越來越顯得寬敞了,光球在洞中大約前行了百來米,幽暗的四周令人視線模糊,憑著知覺,光球所經過的路線似乎是在緩緩爬升,水平漸漸在上升,到了後來,血河中的水流不見了,引力也變得微乎其微,已經牽引不動光球了。

    李春生將光球一收,兩人從光球中走出來,腳下卻是泥濘的水土,空氣也很潮濕,而且霉味很重。李春生隨手拿出無形珠,整個昏暗的空間頓時被照亮,如白晝一般亮堂堂的,四周情形一覽無餘。

    慕容容奇怪道:「咦,這個洞不是連著血河的麼,怎麼水消失了呢?奇怪。」

    李春生想了一下,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我們進洞的情景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們一直有向上的感覺,也就是地平面越來越高了,現在沒有了河水,說明這裡的海拔已經比血河的海波高,所以河水就上不來了,走,我們看看去,風波定夫婦和古難求他們或許就是在這個洞裡。」

    兩人順著洞往裡走,一路上走來,卻發現有好幾處地方留有鞋印,慕容容席上眉梢,指著這些鞋印道:「春哥,看,沈笑笑他們一定來過這裡。」

    李春生看著那些腳印點點頭,無意中看到腳印旁邊有一坨一坨的東西,只是年代久遠,已經分辨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了,或許是石頭,或許是貝殼之類的,但是形狀卻更像糞便,李春生一眼掃過,也不願意做過多的思考,拉了慕容容繼續向前走:「我們快走吧,這裡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隧道,連接著河底,說是人工的,又不像;可是如果不是人工開鑿的吧,又有什麼東西這麼強大,能開鑿出這麼好的隧道來。」

    慕容容想道:「管他的呢,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笑笑他們,時間拖的越久他們就越危險,剛才都怪你,非要說什麼在暗中更容易辦事,要是你早點出手,也不會讓他們遇到危險了,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吉凶如何呢?要是笑笑出了什麼事,你可要小心了。」

    李春生一聽這話,頓時頭皮發麻,心想女人怎麼都有馬後炮的壞習慣,揉了揉鼻子,也不辯解,只是笑道:「放心,等一下我一定把個活蹦亂跳的笑笑還給你就是了。」

    兩人看著隧道上的鞋印,一步步走去,沒走了多久,鞋印不見了,而隧道也出現了個三岔口,三個岔口上,又各自分好幾個岔口,隧道中出口縱橫交錯,不知道風波定他們走的是哪一條。

    慕容容看著眼前的隧道,無奈道:「現在怎麼辦啊?」

    李春生看著這麼多條隧道,也不知道該怎樣走好,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任何發現,而這些隧道又完全一樣,沒有辦法分辨,李春生擔憂道:「我擔心的到不是找不到他們,而是怕如果真的要進去,恐怕想要出來都很困難了,容容,你看這些隧道,形狀大小,幾乎沒有區別,任何一條都完全一樣,我們只要進去,就會像走迷宮一樣了,搞不好就出不來了。」

    李春生看著慕容容臉色,知道她擔心沈笑笑的安危,接著道:「不過雖然凶險,我們還是要進去的找的,我看這裡的地形,而且越走越乾燥,很有可能和火麒麟涎有關係,我是想在進去之前徵詢一下你的意見,在這裡,如果

    要回去,只要按著原來的路線,從血河出去就可以了,我希望你不……」

    慕容容毅然決然的打斷道:「春哥不用講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直跟著你就是,你休想把我趕走,要死就一起死,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情況未必就如我們所想的,況且我要是真的不去,笑笑怎麼辦?我就這麼一個好姐妹,她的生死我總是要管的,走吧,春哥。」

    有人說內向的人冷漠,有人說內向的人孤僻,其實那是內向的人保護自己的外殼,就像狼的牙,鷹的喙,害怕別人傷害,就要用一些令人害怕的東西偽裝自己。

    如果有人真的那麼認為內向的人,那他們就錯了,其實這就是他們沒有真的瞭解內向的人,深入他們的心靈,內向的人表面上冷漠,內心卻是激情如火;內向的表面頑固不化如磐石,內心柔情似水,慕容容就是很好一個例子,在眾人眼裡看來,她只是一個冷美人,冷的拒人千里之外,讓別人輕易碰不得,可是等你慢慢瞭解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對朋友是那麼真誠,對親人是那麼的體貼,或許內向的人只有瞭解他們的人才知道她們是怎樣的人,李春生突然發現和慕容容相處這麼久,自己都沒有看透她,她是怎麼樣一個人。

    「想什麼呢?」慕容容打斷在一邊沉思的李春生,「快想想走哪條啊?別愣著了。」

    李春生回過神來,莞爾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李春生話還未說完,慕容容突然在一個隧道口中蹲下身子,拾起一根紅色絲帶:「這是我送給笑笑的。」

    李春生接過慕容容手中的絲帶,看了看:「好,既然這條絲帶在這個隧道口中出現,我們就從這條隧道進去好了。」

    李春生率先在前帶路,慕容容緊緊跟在身後。

    隧道中越來越乾燥,已經完全沒了剛才的潮濕,霉氣也漸漸的沒了四壁的岩石也越來越紅,紅的像火,也像血。

    隧道越行越見寬敞,行了一盞茶功夫,隧道已經很是寬敞,李春生將無形珠祭起,讓它在前面三四尺的地方照明引路,兩人跟在後面。

    突然崩的一聲響,這一聲響很是輕微,可是在隧道中,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和呼吸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別的聲響,這一聲雖然輕微,卻也聽的清清楚楚,緊接著,又是崩的一聲,聲音整齊有秩,兩人慢下腳步,崩崩之聲漸漸的清晰,漸漸的靠近,辨其方位,正是從兩人對面過來。

    李春生下意識將慕容容往自己身後拉了一下:「小心。」

    說話之間已經跨出兩步,無形珠這時光芒越發的盛了,狹小的隧道中耀眼異常,隧道的另一頭,緩緩的走來一隊蠟人,儘是銀衣銀甲,白亮亮的更加刺眼,手中盡皆拿著白晃晃的銀樣蠟頭槍,銀樣蠟頭槍雖然好笑,可是李春生此時絕對笑不出來,因為那銀樣蠟頭槍和蠟人在這種根本沒有人的隧道裡突然出現,委實太過蹊蹺,太過詭秘了。

    慕容容細細一數,居然有百來個蠟人,將去路堵的死死的,連一隻螞蟻也走不過去。隧道裡本來溫度就有些高了,李春生不覺得,慕容容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對高溫也還可以忍受,但是蠟卻不能遇熱,白蠟人個個揮汗如雨,蠟遇熱則消融,可是眼前的蠟人雖然在迅速的融化,可是一點也不見變小,蠟槍依然堅挺,李春生看著覺得滑稽,很是彆扭,可也沒多想。

    蠟人見到李春生和慕容容兩人,蜂擁而來,潮水般殺過來,挺槍就刺,李春生也不答話,其實是想答也答不了話,鬼才會和蠟人交談,造世一出,無形劍氣大熾,隧道中被劍氣籠罩,造世橫砍直削,幾個回合,蠟

    人已經倒下不少,李春生信手舞來,力量卻也大的出奇,在攔腰斬斷蠟人的同時,忽然發現,蠟人原來在高溫下,已經完全溶化,是流動的液體,只是顏色本來就是白色。所以看不出來,被李春生攔腰一斬,熱蠟飛濺,四處飆射,李春生一個不防,衣服上已經著了好幾處,頓時現出拳頭大的窟窿,皮膚上也隱隱做痛,暗暗驚駭下,忙退後幾步,不敢再用造世削斬。

    一招不能得手,再凝目一看,白蠟軍團腳下都繫著一條形狀如槽形的帶子,槽形帶從腳上又環繞回頭頂,起先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白蠟人統一都有這麼一根帶子。

    後來再看到白蠟融化下來或者濺落開去,但是身體卻始終不見減小融化,李春生慕容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正是那條繫在他們腳上的槽形帶在作怪,融化的蠟還未等滴落到地上,就先順著腳上的帶子流回去,從新從頭頂澆灑到它們身體上去,這樣一來,融化的蠟就可以永不停息的回到他們身體上,溫度即使再高,融化的即使再快,它們也可以迅速又凝聚起來,這樣循環往復,週而復始,源源不斷,生生不息,所以這些蠟人就好比水還要柔軟,殺它們就想抽刀斷水,水中撈月,結果只是徒勞。

    如果想要徹底打敗這些蠟人,砍斷它們身後的那條帶子才是關鍵,只要砍斷那條帶子,它們身上融化的蠟就只能落在地上,再也無法循環使用了。

    要破蠟人,先斬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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