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一四四章 詭異何在
    廖靖華對那兩個老頭產生了好奇之心那混濁如尋常老者的眼睛他不敢看卻細細的打量起老頭的身體甚至是那兩把掃帚來可是看了半天除了那兩把掃帚看起來有些怪異之外在這兩個老頭的身上你再也找不到其它的異樣之處倒是身邊的水葉子產生了不大不小的變化。

    水葉子的臉上不時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神色或哭或笑或喜或悲人生百態盡在臉上表現出來特別是那橫入於膝間的十指像是在彈琴一樣不時的彈動著這次講經壇一行水葉子得益最大從前她只是一個散仙所有修行的法門都是憑自己來摸索修行自然緩慢彎路走了不少好在清音之術是一種極為安全的修行法門否則的話她有十條命也不夠丟的然後半山之上的修真者與山下的修真者完全不對對於修真法門的理解和講解都有天壤之別雖然那位流雲宮的前輩所修法門與水葉子不同但是卻也對水葉子有著極大的益處。

    足足講了一整天那位流雲宮的前輩退了下來另外一名修真前輩登台開始講解起來中間竟然沒有憑何的休息時間對於修真者來說十天半個月的不休息那是常事而修真者又最重靈感與悟性自然不能講講停停一次講完拉倒。

    那位娃娃一樣的玄天宗長老玄老也登台講解與身體不相稱的蒼老聲音讓廖靖華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更多的時候廖靖華卻在研究他的困龍鎖困龍鎖這樣法寶與廖靖華身上別的法寶不同怎麼說也是仙聖之流留下的東西困住傻龍的時候那種威力再看看現在這細小的樣子。總是會讓廖靖華對那些仙聖有一種望而仰止地感覺時爾會神遊天外想著那些仙聖的威力時爾又想著就算是擁有如此強的力量又能如何?無情無愛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廖靖華的腦子裡想得極為複雜隱隱的有一種頭疼的感覺。想要驅除雜念可是這一開起頭來就像是大壩決了口子一樣停也停不住甚至能想起自己哇哇落地時的情形來。從出生一起想到現在從現在再一直想回去每一次想到那數百萬地醜惡人前赴後繼跳下懸崖時。腦子裡都像是鑽進了一隻老鼠在猛然一跳像是要頂出腦殼一樣漸漸的。所有的都淡了下去只留下那些醜惡人跳崖時的情形一遍又一遍廖靖華的腦子裡地老鼠多了起來像是將腦漿都攪得混了一樣眉心處的石精瘋狂的透著暖流安穩著廖靖華的心神可是這暖一入體便被攪得不知所蹤。石精出現了裂紋漸漸化做粉末落了下來廖靖華的眉心處一個深深地小坑露出了眉骨。強悍的身體又以極快的度將這小坑彌補又是無窮無盡地痛苦。

    廖靖華想要跳起來大叫幾聲洩一翻。想跳起來跑回那懸崖處跳下去可是身體像是僵住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緊骨頭像是要支出體外一樣書生的倔強讓他堅持著努力的舒展著身體從上天柱峰的那一刻起做為一個書生他從來都沒有認輸過也不會認輸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書生的驕傲都不會消失爭鬥間廖靖華有些迷乎了好像自己在與另外一個自己在拚殺著而自己時爾善良溫雅時爾邪惡陰冷。

    廖靖華可是真的迷茫了此刻在他的身體裡兩個自己使用著同樣地法寶相互攻擊著可是當善遇到惡的時候總是會吃大虧的邪惡的靖困龍鎖燃著紫色的火焰巨人棍橫掃虛影刀如雨般波了過來絲毫不留手殺機重重善良地廖靖華雖然也可以如此使用但是卻處處留手生怕會給對手帶來什麼致命的傷害哪怕他明白這是自己地意識當中。

    燃著紫火的困龍鎖纏到了善良廖靖華的身上邪惡的廖靖華則是呲牙一笑拎著巨人棍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高高的舉起巨人棍一棍使向善良廖靖華的頭頂砸去廖靖華心中善與惡的碰撞惡勝了……

    一聲歎息在廖靖華的心底響起善良的廖靖華化做點點星光散於識海當中邪惡的廖靖華則是抬頭怒吼起來四下的尋找著廖靖華的全身一震清醒過來講台上一名穿著破爛衣衫的老頭一邊撓著身子一邊在講解著修真法門身邊的水葉子仍然在閉著眼睛手指不住的彈動著少卿瞪著大眼睛看著台上的老頭一臉都是驚異的表情那兩個掃地的老頭看了廖靖華一眼又低下頭去像是打起了瞌睡什麼都沒有變只不過是廖靖華的氣息更加陰冷最後的那一點善被他擊敗了雖然不時的腦子裡像是跳出一個人來指手劃腳一番。

    迷濛間最後一個登台的老頭講完了修真法門退了下來每個人都坐在原地沒有動聽了各門各派的一些修行方式之後除了廖靖華之外每個人都有所得都在盡快的消化著聽來的東西過了足足有兩三個時辰一掃地老頭搖晃著走上講經台不知怎麼鼓搗的拿出一個小小的鍾來小小的槌子輕輕的一敲脆響聲直浸入心肺當中所有的人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水葉子也睜開了眼睛眼神清亮不過她馬上又將眼睛閉了起來一如既往廖靖華此時正看著那老頭敲小鍾並沒有注意到水葉子的異樣。

    「結束了各位請回吧。」另一名老頭拄著掃帚說道眾人連個屁都不敢多放連忙起身向那兩老頭施了一禮慢慢的退了下去廖靖華拉著水葉子走到這講經台邊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一名老頭正在講經台上收拾著另一老頭拿著那把七彩色的掃帚掃著地像是感覺到了廖靖華在看他抬起頭來對廖靖華笑了一下滿臉的皺紋皺得更深。也顯得更加的慈祥廖靖華的心裡一動那個善良的一面似乎又要跳出來廖靖華本能的抗拒著不再看老頭帶著水葉子縱身跳了下去水葉子從始至終都緊緊地拉著廖靖華。一點也不敢鬆手。

    「書生你會丟下我嗎?」水葉子突然問道。

    廖靖華皺了下眉頭心裡很煩「不會不會行了。你不要問那麼多了我們該走了。」廖靖華有些為耐煩的說道雖然語氣不好可是水葉子卻還是抿嘴一笑拉得廖靖華更緊了。

    眾修真相互之間客套了一下。紛紛靠辭組隊而去廖靖華與水葉子沒有動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門派。想登山頂這事還是不說的話廖靖華現在怕麻煩。

    修真者辦事很利落每個人都很忙忙著將今天聽到的東西回去整理一下一會功夫這講經台這裡走得精光只剩下廖靖華與水葉子拉著手站在原來。看著那琉璃色的講經台。

    兩個老頭出現講經台邊上廖靖華咪起了眼睛看著這兩個老頭兩個老頭淡笑著拄著掃帚不說不動。講經台開始下沉漸漸的沉入泥土之下。那片空地上青草開始牙樹木露出頭來快的長大只不過是十幾息之間一片青草樹木將這片空地彌補與其它地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兩樣怪事見得多了可是卻還沒有見過這麼怪地廖靖華與水葉子都愣住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沒有走別看了這講經台下一次說不定在哪出現呢就算是現在挖的話我敢保證你們肯定挖不到講經台它早就跑沒影了。」少卿豪爽的哈哈的笑了起來又鑽出來將廖靖華與水葉子驚醒過來。

    廖靖華一皺眉頭心中頗為快少卿很熱情可是熱情得過頭了那種感覺讓廖靖華很不舒服。

    「我見你們二人沒有跟上來實在是不放心你們兩個這半山之上怪獸奇多咱們搭個伴趕路安全些哈哈。」少卿哈哈的笑著說道。

    「我們不同路。」廖靖華皺了下眉頭說道「我們還要再往上走不是要回程。」廖靖華指了指天柱峰地方向說道。

    「噢?還要往上走?你們……你是從上面下來的?不像呀?」少卿開玩笑一樣的說道風趣的少卿若是別人就算是從前的廖靖華也肯定會不知不覺間被他影響拿他當成最好地朋友可是現在廖靖華性情陰冷連水葉子這個一起患難的同伴都想一把掐死更何況是少卿這個整天嘰嘰歪歪認識沒幾天的陌生人。

    水葉子與一般人不同自幼修習地就是清音之術修的就是一個心性講的就是一淡然少卿對於她來說風趣歸風趣可是實在是太鬧了讓她有些心煩。

    「啊哈你們肯定是哪個神秘門派的厲煉弟子吧哈哈也只有那些神秘門派才會在你們這種修為的時候出來厲練一般的門派元嬰期就放出來了。」少卿笑著說道接著撞了一下廖靖華的肩膀極為親密的小地說道「是不是這樣啊?」

    「不是。」廖靖華冷冷的說道這個少卿簡直就是油鹽不進連自己和水葉子的冷臉都能受得了倒底是他本性如此還是他有什麼歪念頭呢廖靖華在心中冷笑了一下打定了主意於是說道「其實我們只是不過散修而已無門無派剛剛從山下爬上來便遇到了你而我們的目標是一直往上走一直爬到峰頂去。」廖靖華說罷緊緊的盯著少卿。

    少卿很明顯地一愣臉色變幻了數次接著猛地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近幾日在下不斷地猜測著你們的身份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介散修憑此修為有勇氣去攀這天柱峰佩服佩服每年不知有多少一心想走捷徑的修真者夢想著一朝攀到天柱峰頂便可被仙界接引成仙成聖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成功的能退回來的都成為跺腳四方亂顫的強力人物若是二位不嫌棄的話就由在下介紹加入我們離炎宗好了離炎宗雖然是個名不傳經的小門小派。不過實力還算是過得去歷代也有少成仙的前輩。」少卿笑著說道事實上離炎宗絕非少卿嘴裡說的那麼名不見經在這一區域提起離炎宗那玩火地功夫。如果不是嫌命長誰敢小瞧。

    廖靖華卻搖了搖頭什麼這個讓那個門的對他來說沒有一點的吸引力。更何況現在佔據廖靖華身體的是那個陰冷而又偏執的性格。

    「我們上山。」廖靖華說道字字停頓如同鐵牆釘釘一樣生澀乾啞。讓少卿再難說出邀請的話來。

    水葉子也點了點頭說道「我跟著書生。」說罷水葉子乾脆轉過頭去。

    「看來二位都是心志堅定之輩。相信你們登山之旅的成功性很大在下與二位相交時日雖然不長卻如百年之交一般在下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拿出手地濁酒兩杯送二位上路路上遇到其它的修真者二位可提離炎宗的名字。一般的門派都還會給上幾分顏面。」少卿說著晃手取出一個玉製的精美酒壺和三個同樣制做精美地杯子來。

    「讓我來。」廖靖華說著伸手便去取那個酒壺對這個少卿他信不過他要親手檢查一下那酒壺還有杯子有沒有毛病。

    少卿並不以為意。將壺和杯子都讓給了廖靖華壺和杯子在廖靖華的手上一轉。內部極為普通並沒有什麼異樣廖靖華傾壺倒滿了三杯酒水隨意的取了一杯遞給了少卿就算是他此時性格陰冷可是頭腦卻極為清晰自然不能在這個地方隨意開罪少卿這樣的人物否則的話就徒給自己增加麻煩。

    「請。」廖靖華一舉杯說道。

    「預祝二位一路順風。」少卿一舉杯當先喝下這一杯美酒廖靖華與水葉子隨後才喝下杯中酒水。

    「告辭。」廖靖華將兩個杯子還給了少卿後拱了拱手說道也不待少卿回話拉著水葉子轉身便欲走可是剛剛走出兩步身子就頓住了身上地困龍鎖嘩拉一聲離體而出尖勾的尖端向少卿射去人也回過身來玄冰弓張弓拉箭可是這一箭卻怎麼也射不出去。

    少卿的身子一仰讓過困龍鎖困龍鎖一擊無功倏然而退回護在廖靖華身邊廖靖華拉著玄冰弓困龍鎖虛盤在他地身體周圍一臉的寒霜。

    「少卿這是何意?」廖靖華冷聲問道。

    少卿搖了搖頭「困龍鎖好東西呀上古時期仙人所留現在可不多見了若非在下有幸在一個殘本裡見過圖樣幾乎都要認不出來對了把你手上的弓收起來吧那個破玩意我沒興趣我對這困龍鎖還有那個姑娘有興趣。」少卿豪爽的笑道可是這豪爽的笑聲此時聽來卻更多的是諷刺的味道。

    「你怎麼沒事?」廖靖華道。

    「哈哈我下的毒我怎麼會有事你們還真是山下來地沒什麼見識毒並不一定要下在酒裡這種毒對我來說可不是毒而是補品呀。」少卿哈哈的大笑著。

    身邊一聲輕響水葉子軟軟的倒了下去小臉粉紅眉頭微微的皺起像是睡著了一樣廖靖華的身子晃了幾晃虛盤在身邊地困龍鎖也跟著響了兩聲可是廖靖華卻仍然緊緊的拉著玄冰弓對誰了少卿。

    少卿仍然是一臉地微笑舉著手一根一根的搬著自己的手指頭一根兩根當他將五根手指搬下去的時候廖靖華也是身子一軟倒了下去玄冰弓上的玄冰箭也倏地散去。

    少卿一笑上前將二人夾了起來講經壇剛剛在這裡沉下去雖然不知去了哪裡可是少卿可沒有膽子留在這裡行這種醜事夾著二人一縱而起踏著樹梢遠去。

    少卿前腳剛剛走地面上草皮湧動那兩個老頭從地下升了起來身上不帶一絲的草屑更怪的是這二人是飄起來的胯下像騎馬一樣騎著他們的掃帚。

    「真的要離開?」一名老頭說道語氣很僵硬好像多久沒有講過話一樣「大哥你要想清楚。這講經壇咱們守了不知多少年你捨得離開嗎?」

    「二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當年主人說過不周山離開的時候就是咱們放棄講經壇還我們自由地時候現在是該自由了。難道你就不想嗎?」那個大哥老頭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

    「大哥我……我太久沒有離開這裡了外面的世界對我們來說很陌生我……我不敢走出去。」二弟喃喃的說道。

    「再說。修真界裡這點事咱們都太清楚了沒有對手。」二弟說著低下頭去不斷的給自己找著一個又一個不想離開這裡的理由。

    「為什麼要找對手呢?如果找對手的話。你我二人大可直接飛昇仙界去我們一輩子都獻給主人獻給講經壇了。外面地世界好大呢我們為什麼不出去看看?只是看而已。」大哥說道一臉憧憬的樣子。

    「我……我只陪你走一百年如果我不喜歡的話我就回來大哥你不許攔著我。」二弟想了想抬起頭來說道更多的則是試探。

    「哈哈二弟呀。你是我的弟弟我怎麼可能強迫你?就算是你不想走想留在這裡我也不會怪你地相反我還會回來陪你的。」大哥笑了起來說道。

    「嗯。」二弟點了點頭。

    「不過我們在走之前。應試先去看看那個孩子問問他不周山的情況。雖然當年主人與不周山打過也算是老相識了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仇恨早就沒有了吧。」大哥說著那五彩琉璃的掃帚向前一竄帶著一道流光遠去二弟歎了口氣跟了上去。

    少卿帶著二人一口氣跑出幾千里去這才在一片草地上停了下來草地很美草只有寸許長幾十丈大小的一片柔軟異常草地外是一片片竹子一樣子樹木不過沒有竹子地節狀只是筆直的沖天而起十餘丈高青翠得像是要滴下水來一樣不過在這片美景下卻有人在幹著醜事。

    少卿將二人放到地上晃手取出一個指頭般大小的玉瓶來拔開塞子在二人鼻子湊了一下二人打了個噴涕醒了過來水葉子一臉地茫然廖靖華則是平靜異常。

    少卿下的毒很怪異不止是封住了廖靖華體內的真力而且還讓他的全身都有些酸軟用不上力氣廖靖華不由有些暗暗吃驚雖然現在是陰冷的性格做主但是卻也曉得事真力不同於修真者的真元也不由於普通的神人力完全是另外一種變異的力量沒成想這怪異地毒竟然也能封住不過識海裡那大片的乳白的雲狀物翻湧起來分出一股來融入廖靖華身體廖靖華明顯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力量正在飛的恢復著。

    少卿在水葉子的驚叫聲中一把將她抓了起來強行地將她抱在了懷裡將鼻子埋進她的頭裡深深地吸了口氣嗅著那股淡淡的清香味道這股清香的味道已經讓他有些迷醉水葉子拚命的掙扎著可是真元被封身體也酸軟算起來比尋常的凡人還不如哪裡能掙得脫少卿的大力。

    「你這個大色鬼滾開。」水葉子大叫著廖靖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冷眼旁邊著。

    「你說什麼?」少卿抓著水葉子的頭將她拎扭曲著臉喝道。

    水葉子的頭被大力的抻拽著雖然很疼可是卻毫不屈服仍然在大叫著「你這個大色鬼色鬼。」

    「不不不我不是色鬼。」少卿並沒有暴怒而是拎著水葉子的頭將她提了起來「這個我要好好的解釋一下。」少卿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對你的身體一點也不感興趣真的我只喜歡你的這身皮對就是皮完整的剝下皮來用我自己創造出的方法好好的整理中間添上美膚粉那種感覺比幹你的人還要舒服所以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少卿說著手在水葉子的身上滑動著撫摸著她最隱密的部位「人的身體是骯髒的可是被我處理過後的皮卻是乾淨的很乾淨摸起來也比你現在舒服別動別動別弄壞了我的皮。」在水葉子掙扎當中少卿叫了起來連忙將水葉子按到了地上小心的固定好她的四腳一晃手一把精光四射只有指頭般大小精光四射的刀子出現在他的手上「這把刀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沒有飛劍那麼奇妙可是剝起皮來卻順手得很用它我剝了十幾張上好的女人皮你的皮膚真好剝下的皮整理好眼睛嵌上黑晶石紅唇塗好粉丹充上美膚粉會讓我著迷的我會天天的抱著。」少卿有些迷戀的摸著水葉子的皮膚手指在她的間胡亂的**著將水葉子的頭弄得亂糟糟的。

    水葉子完全愣住了她無法想像得出來一個人不喜歡人只喜歡人皮還是自己充制的人皮摟著恐怖的人皮睡覺虧他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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