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小鳥和巨龍都跟著騰飛出任務梅苑在基地裡的住所區域冷清了許多只有李度幾個人拎著槍四處閒逛齊學富沒事就晃悠進曹森房間只要曹森醒了他就取笑曹森幾句。
曹森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覺渾身癢他算是領教了看其他兄弟去冒險自己在後方乾瞪眼的無奈和失落。
看到齊學富又進來曹森搶先開口「得了哥們別來諷刺我下次有任務咱們一起出動不讓你們當墊腳石。」
齊學富晃著頭欣賞著曹森蠶寶寶的樣子嘿嘿直樂「森哥也怪了啊按理說咱們兄弟中你最強怎麼每次你傷都重。」
李度扛著一桿自動步槍也跑了進來「咱們森哥樣樣都強負傷的本領也強這叫全能。」
「你們討厭!」靜哲起身往外轟他倆「再不走小心我讓麒麟把你們頂出去。」
「呵呵嫂子我這事沒辦法騰飛臨走的時候給我們下了死命令要保護好你和麒麟的安全萬不能讓冥王趁機搶走麒麟。」李度笑瞇瞇的坐下「給倒杯水吧嫂子當保鏢很辛苦的。」
曹森輕輕摸著自己的戰刀「梅芳那邊誰在?」
「元圓他們一會兒我也過去。」齊學富用黃金手掏出一盒煙扔給曹森「就這半盒了特意給你留的。」
「特供?我靠這不是我從狄峰那裡拿來的怎麼到你們手裡?」
靜哲給李度二人泡上茶水隨口應到「我給他們的怎麼啦?」
曹森哀歎一聲「媳婦啊你可把我害苦了。」
李度和齊學富嘿嘿笑著端起茶溜走了。
「沒人了?關門」曹森說道。
「幹嗎?」
「親熱一下。」
「麒麟在呢。」
「它不懂。」
「等你傷好了再說。」
「等不及了。」
「不行。」
「就親一下。」
「不行。」
……時間慢的像蝸牛爬曹森百無聊賴的在床上度過了一整天腦子裡總是在擔心丁海濤又沒有辦法做點什麼這讓他有些煩躁。靜哲用溫柔和耐心照顧著他好歹哄著曹森睡著她鬆了口氣怪不得楊馨說男人永遠是孩子一點也沒錯。
第二天上午又躺了半天曹森實在憋得難受還擔心丁海濤和騰飛他們心中有些煩躁。看到靜哲用一個大盆在給麒麟洗澡他感覺很無聊就說道「媳婦你看看冥王來了沒有。」
啊冥王?靜哲嚇了一跳隨即想到這是曹森閒極無聊的說法輕聲笑著說「想他了?」
「真想有他在總會有點事情做。」曹森想反正沒事做就逗靜哲玩笑「媳婦你猜我和你在一起有漏*點還是和冥王在一起有漏*點?」
「曹森你個無恥之徒!」靜哲笑的彎下腰不小心嗆到麒麟小獸打著響鼻不解的看著精靈。
兩口子說說笑笑總算又打了第二個白天。入夜時分騰飛他們回來休息休息了一晚一早又出了讓曹森看的心中就像有老鼠在撓。
軍醫多次來看傷口一個是用藥用的好一個是曹森的體質出奇的強健傷口癒合很快只是需要點時間恢復肌肉強度。在軍醫的准許下曹森終於可以擺脫一身的繃帶穿上作戰服在大雨中走了幾圈。
梅芳無意看到雨中的曹森她很生氣傷口感染怎麼辦?質問他曹森就說軍醫允許的。把軍醫叫來一問軍醫很冤枉的回答說他只是讓曹森可以去除繃帶可沒讓他到雨中洗澡啊。
把曹森喊進屋裡狠罵了一頓梅芳命令他去洗個熱水澡再去找軍醫報到。
小冰原突然很崇拜自己的母親原來這些人裡面最厲害的是媽媽連森爸爸都被媽媽罵得不敢還嘴。
曹森老老實實去洗澡想和精靈來個鴛鴦浴被嚴辭拒絕。洗完澡曹森一身輕鬆隨意找個地方晃晃就當去看了軍醫在去梅芳房間的路上兩個人的出現讓他目瞪口呆。
這二位不是別人正是聖女和丁海濤。
二人都是一身的泥水不同的是丁海濤垂頭喪氣而聖女還是高潔出塵看到曹森站在一邊聖女主動向他走過來。
曹森手心出汗怎麼辦?逃跑?他是想維護丁海濤可是真見到了受害人曹森就像自己犯了強*奸罪一樣心虛腿軟真想掉頭就跑。
「曹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聖女隱藏在面紗後平靜的看著曹森。
「聖女駕到我們應該遠迎……」
「我已經不是聖女姓李李霞。」
「嗯……唔……」曹森狠瞪著丁海濤這小子怎麼也不說句話耷拉著腦袋就像被人閹了一樣「外邊雨大請李小姐屋裡坐。」
「我想找你們梅苑的最高……長官是長官這個詞吧?」李霞並不太熟悉現代社會的詞彙。
曹森大喜「我領您去梅苑最高長官是梅芳梅夫人李小姐這邊請。」
曹森給李霞打著傘領路眼角不時瞄一眼丁海濤這小子一直垂著頭一身刀鋒戰甲穿的懈怠就像打了一場敗仗的逃兵默然不語跟在李霞後邊。
生了什麼?曹森腦子裡浮現多個假設、可能但都無法和現在的情形吻合他真想踹丁海濤一腳到底怎麼樣你透個底也好想辦法為你解脫吧。
不管曹森怎麼打手勢、打眼色丁海濤就是打定了主意一言不。
李度等兄弟看到丁海濤這副樣子都很好笑他們並不知道聖女的事情想過來打趣丁海濤被曹森用目光攆走。
當三人來到梅芳房間的時候梅芳也不知情李霞小聲給梅芳說了句什麼梅芳的臉色馬上變的煞白顫著聲音問丁海濤李霞說的是否真的丁海濤耷拉著頭沒說話。
「丁海濤你給我滾到屋外邊去!」
梅芳的聲音中飽含了憤怒嚇的冰原一哆嗦曹森也一哆嗦丁海濤直哆嗦。
靜哲聞聲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很是詫異怎麼了?
「還不滾!」梅芳再次怒喝。
丁海濤垂著頭一步步退到屋外李度和齊學富不知道丁海濤犯了什麼錯想過來講情曹森擺擺手兄弟們只好去安慰丁海濤。
梅芳讓曹森把冰原帶走靜哲也給攆了出來只留下李霞門重重的關上了。
「森哥怎麼了?」靜哲領著小冰原問。
「森爸爸濤爸爸犯什麼錯誤了不好好睡覺?和人打架?」冰原也問。
「嘿二位我什麼也不知道。」曹森示意靜哲帶冰原去他們的房間他把其他兄弟支開小聲問丁海濤「濤濤事情到底怎麼了?」
丁海濤這才開口聲音小的像蚊子「森哥我麻煩了。」
「操我知道你有麻煩我問的是到底怎麼回事聖女來我們這裡要做什麼?」
「我……我真***後悔啊我!」丁海濤突然抱頭蹲在地上。
「我靠!」曹森一腳把丁海濤踹倒「你***站起來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
丁海濤苦笑著爬起來「聖女要嫁給我。」
什麼?曹森不相信自己耳朵「你再說一遍!」
「她要嫁給我。」
曹森大喜「你行啊你兄弟這不好事嗎?」
「可我不想娶她。」丁海濤小聲的說。
嗯?曹森收起笑容看著丁海濤「你再說一遍?你想怎麼著?」
丁海濤不敢看曹森。
「候峰!」曹森喝道。
「到!」候峰端著槍跑了過來。
「找間空房子隔音好的。」
「澡堂吧。」
「走!」曹森一推丁海濤二人往澡堂走去。
候峰抹一把臉上的雨水琢磨著這是唱的哪一出?
李度眉飛色舞的湊過來「哥們還沒看出來濤濤在外邊始亂終棄人家姑娘找上門來了。」
「那……那……森哥不會揍濤濤吧?」候峰一向心軟擔心的問李度。
「靠活該揍也活該!」李度恨恨的說「你剛才沒看到多漂亮的一女孩那身材那氣質嫁給丁海濤我靠純粹鮮花插牛糞。」
「李度。」
「嗯?」
「你白眼球在大量充血。」
「回你戰位我愛紅眼病咋啦?」
澡堂裡曹森看著坐在地上的丁海濤「你怎麼想的?嗯?」
「我不喜歡她的性格我也不想結婚。」
「**!」曹森一腳踹下去半途又收住了「你把人家聖女給毀了是不是?」
「我認罰火刑柱絞索套我都認就是不想結婚。」
曹森氣的不行「你以為只是你的事情?你壞了基督教聖女的身份你就是死了又怎麼樣?基督教那邊還是會和我們結仇丁海濤你怎麼不想想整個廣廈城三教三足鼎立咱們梅苑三家哪家也不好得罪萬一將來我們不想在現代社會呆下去廣廈城就是一條最好的退路。你拒婚就等於在我們退路上埋上一顆釘子。」
「她那人冷的像冰山和她結婚還不如跟觀目當徒弟。」
「哼哼」曹森冷笑「你壞聖女身份的時候怎麼不說她是冰山?我告訴你丁海濤你這是自作自受這婚你結也要結不結也要結結婚把這事化解這是最好的結果。」
丁海濤苦惱的抱住頭「森哥、森哥我求你了我真……」
「別廢話兄弟李霞要不是因為你那什麼她能嫁給你?」
「會!」
曹森一愣為什麼?
「我感覺她會。」
難道那聖女別有用心?曹森有些拿不準。
「我的陽剛之氣已經把她給征服了。」
滾!曹森氣極而笑就這原因啊「兄弟你什麼也別想就等當新郎吧其他事情我來辦理。別給我玩逃婚那一套濤濤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不能決定我的終身大事你以為你是誰。」丁海濤嘟囔了一句。
「我是曹森。」曹森也不生氣一把拉起丁海濤「小子不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這婚你結定了!」
「你別逼我!」丁海濤身上的戰甲開始閃亮。
嗯?曹森感興趣的看著他「想和我玩真的?」
「你在決定我一輩子的事情而且你根本不尊重我的想法曹森是你逼我。」
「丁海濤我們是不是兄弟?」
「是。」
「一起打過架?」
「打過。」
「一起殺過人?」
「殺過。」
「一起嫖過娼?」
「嫖……森哥小聲點。」
曹森敏銳的把握住丁海濤每個字代表的含義他小聲說「那好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不肯娶李霞。」
見丁海濤想張嘴曹森又緊跟了一句「說實話心裡話。」
丁海濤張張嘴又閉上半晌才小聲回答「我配不上她已經害她一次不能再害一次。」
「洗澡吧把自己收拾乾淨。」曹森說完一腳把丁海濤踹飛。
「森哥」丁海濤欲言又止。
「別挑戰我的耐心。」曹森失去了和丁海濤對話的興趣這小子實在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要是以後她到了現代社會碰到比我更優秀的人會不會……」
「哥們」曹森幾步跨到他身前蹲下去說道「你以為廣廈城就沒有比你優秀的男人?可她一直保持冰清玉潔直到碰到你。聽我說男人抓住女人的心靠的不是優秀。」
丁海濤期望的看著曹森等待他說出答案。
曹森偏偏不說了扭頭就走。
丁海濤坐在澡堂裡愣他不太相信即將生的事情自己竟然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