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無賴 第二卷 第7章 滅 門(下)
    過了少許,那何姓漢子,感覺自己還好好的,忍不住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馬萬里的刀尖只抵著他的脖子,並沒有真的刺下去。

    馬萬里收了刀道:「承讓,承讓,你我無怨無仇,我不該殺你。你走吧!」

    那姓何的漢子這時才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忍不住拍拍胸口然後抱拳道:「馬大俠,果然好工夫。在下不是你對手,我認輸,不代表是這裡所有的兄弟認輸。」說完飛一般的逃回的那群黑衣人當中。

    這時又出來一使劍的黑衣人出來,「在下江湖無名小卒,善使72路追風劍法。特來領叫馬大俠的高招。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刀劍無眼,要是有所受傷,那就各安天命,」然後就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原本就沒有打算今天放你們走的,現在不過是好好的玩你們會。讓你門在這世界上多留上一會。」其實他門也是心虛,在拖時間讓馬萬里運功,好讓那藥效發作,要不馬雲飛發起怒來,恐怕只有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才能抵擋的住,只能用這個拖字了。

    這時那黑衣人首先發招了。馬萬里見那黑衣人使的密不透風,一把劍瞬間幻化成數把利劍,朝胸前刺來。這馬萬里也有真工夫,見那劍朝自己刺來,也不驚慌,只把自己手裡的刀,輕輕的的一送反手還是那招雲疊嶂,這雲疊嶂本是虛招,但是反過來使,卻是厲害的一招殺招,這招講究的就是以氣勢壓人。反過來使之後那本來對外的氣勢內斂,便在刀尖處形成一個氣旋,產生吸力,來粘住對方方的兵器。這時那黑衣服的漢子只覺的自己的劍尖,彷彿被一種力道拉著,往馬萬里的刀尖粘去。

    外人只是感覺,那黑衣服漢子的劍轉眼間邊由原先的幾把變成一把,往馬萬里的刀碰去,別人還以為是那漢子的劍法精妙和馬萬里硬拚了一招,馬萬里這等精妙招數那是外人能看得懂的。

    其中的辛苦只有那場中的黑衣漢子才能明白的,只感覺自己的劍完全使不出一分力道。自己的手中的劍越來越沉,差點就呀忍不住要丟下劍來,就要又這想法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中突然一輕,往後一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待他站穩,變惱羞成怒,手中的劍法一變,便朝馬萬里攻過來。馬萬里且能怕他只稍稍的改變一下刀法便有和他站在一起。旁人只感覺刀光劍影,耀眼十分,各自為己方加油,那場中的黑衣人越打越心驚,只感覺馬萬里越來越勇,自己手中的劍越來越沉,就如此反覆的和馬萬里拼了數招,便感覺自己的手,麻木的越來越厲害,喘氣聲越來越大,腳步越來越亂。他且能是馬萬里對手,馬萬里稍稍的露了一個破綻,那黑衣漢子果然貪功,一見有破綻,便攻過去,這一招一攻過去就上當了。當場就被馬萬里削掉腦袋,命喪當場。這正是,貪功不成,反送命。

    場中的黑衣人,一件那黑衣人命喪與此,當場驚愕,便亂了起來,下面有人喊三當家一人喊三哥,都要為這黑衣服的漢子要報仇。都來責備馬萬里為何要殺他們的三哥。

    馬萬里本不想與他們爭辯,見他們說的越來越過份,便收刀報拳道:「剛才這人和我動手之前也曾明言,刀劍無眼,但如今出了事,怎能賴在馬某人身上。」

    這時場中又下來一使刀的漢子。抱拳對馬完裡說:「我也不和你多言,咱們手底下見真章,我這刀法共有73招,雖說使的不是怎麼好,但是也要拿出來現醜和馬大俠比畫比畫,還是剛才三哥的那句話,生死各安天命了。」

    馬萬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漢子也說了一個請字,便使出一套刀法來。

    第一招是「開門見山」;第二招「老樹發枝」,「老樹發枝」的刀法,是在霎息之間上三刀、下三刀、左三刀、右三刀,連砍三四一十二刀,不理馬萬里的刀招如何千變萬化,只是以一股威猛迅狠的勁力,將馬萬里繁複的刀招盡數消解,有如暖暖的春日裡老樹在抽枝發芽一般;那第三招叫做「水波不興」;第四招「大浪滔天」;第五招「赤日炎炎」;第七招「秋後落日」;這刀法每招都有個稀奇古怪的名稱,無不將馬萬里的刀招壓制住,名稱雖怪,刀法卻當真十分精奇。馬萬里見前幾招並無功效,便漸漸的將內力提起來。這下一提不要緊,一下字就落入了對方的圈套。本來就中了哪個江湖談之色變的梳寧紅。這一使內力,就加快了藥效的發揮,內力感覺慢慢的消散,終於在和那漢子拼了數十招之後,感覺內力慢慢提不起來,一個不小心差點連人帶刀被對方劈著。

    只得敗下陣來。

    那群黑衣蒙面的漢子見馬萬里敗下來。拚命的扯起喉嚨叫起來:「殺了他。殺了他。為三哥報仇。」

    就在那使刀的漢子,正要上前一步結束馬萬里性命之時,馬雲飛一個箭步躍到場中為馬萬里抵擋了這一招,叫了旁邊下人把馬萬里扶到一旁休息去了。他見自家刀法對對方沒有什麼威脅,著也不是說他的翻雲刀法敵不過對方刀法,前幾場馬完裡和對方比拚之時,並不用內力,所以也叫不存在洩露殺氣什麼的。只是憑著自身精妙的招數將對方打敗,而適才的那使到漢子,也還有一些真工夫,而不得不用上內勁,但是本身就中毒了,一用上內勁就感覺本身的功力在流失,自己的功力流失,且能不驚慌,這樣一驚慌,手中的刀招也就不自然起來,破綻也當然就多了起來,這才導致落敗。

    馬雲飛見父親受傷,便拱手對那使刀漢子到:「家父,年紀大了,就由在下接閣下的高招。」

    那漢子見後哈哈大笑:「那裡來的毛頭小子,既然你要願意代那老傢伙送死,大爺也不讓你,反正解決了那老傢伙後還是要解決你的。誰先誰後都一個樣,你就乖乖的升長脖子,讓大爺砍下來罷了,好讓大爺給你個痛快,留裡個全屍。」這大漢這時起了輕敵之心,接著又道:「想你老子都不是爺爺對手。爺爺只需一隻手就能打發你。」

    他自己那裡知道馬雲飛所學都是名家,所懂的比他爹爹多的多,只是實戰經驗沒有他爹爹多,要是在沒有遇見清陽老道士之前恐怕打不過這使刀的漢子還說的過去。現在他已非惜日吳下啊蒙了。

    馬雲飛在下人手裡取了把精鋼長劍,便使了一招武當的「一氣化三清」

    這招也是清陽老道士交他的。馬雲飛連刺二九一十八劍,每一劍都是一分為二,刺出時只有一招,手腕抖處,劍招卻分而為二,馬雲飛並沒有學過武當的內功心法,,「一劍化三清」是化不來的,「化二清」倒也使得似模似樣。若是等他內力大成了便不可能出現「一劍化三清」是化不來的了。

    那使刀漢子原本有輕視之心的,和他過了幾招之後感覺對方的劍招越來越熟練。就好像不是在生死相搏,而是自己給對方練招一般,漸漸的將輕視之心慢慢的收起,認真的出起招來,你一劍我一刀的拼了數招,本來以馬雲飛的功夫,應該很快就將他拿下,畢竟馬雲飛從未與人真正的動過手,難免經驗不足。和心中膽怯。而那使刀的漢子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打都經驗肯定要比馬雲飛要多了。就這樣的拼了十招,鬥個不分上下,馬雲飛的招數越來越熟練,心情慢慢放鬆下來,手中的劍招由原來的防守多慢慢的轉變成了進攻的劍招多了起來,他也慢慢的佔了上風。終於在三十招之後,尋得對方一個破綻,將那使刀漢子刺於劍下。

    還沒有等馬雲飛手劍,又有兩黑衣漢子躍將了出來,那兩漢子一使一長棍。一個使一長槍。

    七尺為棍,八尺為槍,大槍一丈零八寸,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分陷。

    馬雲飛見跳出來的兩人,都使長兵器,便知道他們近身功夫不怎麼樣,不不敢大意,分外小心的和對方游鬥起來。終於在十數招之後,將對方傷於劍下。

    這時那領頭漢子終於忍耐不住了,對那小五說,你去勸勸那老頭,讓他把寶物交出來。我們好早點完事。

    那小五聽的此言,便去下頭罩,走到馬萬里跟前。馬雲飛原本是要攔阻的,但是馬萬里搖了搖手,只得放他過去。那小五走到跟前貼在馬萬里的耳朵邊對馬萬里說:「總鏢頭,還記的在下麼。當初你個老匹夫,不把鏢頭之位讓給我,卻讓給陳飛那個賤人,那天你可曾想到會有今天。我為了報受辱之仇,我整整忍了4年,今天我帶人來滅了你全家,叫你馬家雞犬不留。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買通了你家下人,在你家酒菜裡下了梳寧紅散,哈哈」

    馬萬里聽得此話,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給自己說這話,怎能不氣。原本就以受了傷,這一氣,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大罵起來:「小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這多年來老夫待你不薄,你為何今日如何待我,就是老夫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小五,回去給那黑衣人說:「這老頭不肯說,看樣子只有大家一起上了,原本剛一開始就應該一起上的,要不也不會起這多波折,為今之計,就是把他們都殺了,然後在慢慢的找。」

    那黑衣領頭人聽的此言邊同意了,手一揮,那群黑衣人拿起手中的武器朝馬家眾人逼去,隨說馬家父子並不怕,但是家中下人總有膽怯的,有幾個下人丟掉手中的東西想跑,還沒有跑出門口,便被從後面一刀穿心而過。其他的下人也知道逃跑無望,也升了拚死之心,將馬家父子死死的攔在後面,馬萬里見此說:「飛兒等會你去保護你娘從後院逃走,前面就由爹爹來阻攔。」馬雲飛說:「不行,孩兒怎能讓爹爹冒此風險。」馬萬里又接著說:「飛兒爹爹今天是不行了,已經中了梳寧紅散,此時全身功力剩之十之三四了。你千萬不可亂用內力,否則的話、、、、、」好沒有等他交代清楚,後院便傳來一陣婦人的殘叫身。從後院又衝近來一些黑衣人。馬家父子已經知道依萍已經招了毒手。

    馬萬里心中已無牽掛,對馬雲飛說:「飛而等會找機會你自己逃出去,爹爹等會就要下去陪你娘親了,爹爹答應過你娘親,要和她同年同月同日死。等你將來查得這些人是誰,便要為我和你娘親報仇。」說完便提刀衝出去,在黑衣人中殺將起來。家中下人見老爺都也衝了出去,士氣大振,衝到人群中混站起來,馬雲飛也隨手拿起一把大刀隨著總人拚殺起來,雖說馬家之人都能以一擋十,但終究磨不過對方人多。都慢慢的倒在血泊之中。場中只剩下馬家父子了。

    而此時的馬萬里已是風燭殘年,內力以經全無,只是憑著一口勇氣撐著,他殺到馬雲飛身邊,將馬雲飛一把提起仍出牆外,:「飛兒,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將來為我和你娘報仇。」說完便被後面的一劍戳了個穿心。馬雲飛在空中見的次幕,頓時心肝具裂,原本想流下來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本來現在內力在慢慢的流失,已經受了傷,又想起馬萬里臨死之前所說的話,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提起體內最後一股內力朝江邊奔去。

    在內力即將散盡之時也到了江邊。後面的追兵已經趕了上來,馬雲飛毫不猶豫縱身往江裡一條,此時他內力已經全無,一遇上這冰水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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