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無賴 第二卷 第3章 論 劍(下)
    清陽老道接著說:「這門劍法十分的精妙,只是如今李家後人不怎麼爭氣!漸漸走離正道,這些年可做了不少壞事,只是太多的受害人怕日後李家人報復,而不敢站起來說話,江湖上雖能知卻沒有證據,不能把李家怎麼樣。」

    馬雲飛聽後站起來怒道:「還有王法沒有啊,哪天不要落在我手上了我要他們李家吃不了兜著走,這多年的新帳老帳該一起算了。」畢竟是年輕人年輕氣盛啊!其實湘南李家莊雖說現在走上一些邪門歪道,但是畢竟還是屬於名門大派的勢力切可是一般的,要不那些受害之人也不會這麼忍氣吭聲了。

    清陽搖搖頭惋惜的說:「惜年李家先祖乃一趕屍先生一日趕屍時不小心連人帶屍體一起摔下懸崖,結果在山崖下古洞發現一前輩高人留下的武功秘籍,出山之後為顧主派人追殺不得以遠避山林學的秘籍上的武功。只因習慣用哭喪棒故而把劍鑄成棒型劍尖圓鈍。能有此成就,李家也不容易,可是、、、。」

    清陽又接著說:「江湖中除了各大門派,各遊俠隱士也有不少成名劍法。當年書生劍唐傑的一套唐詩劍法風靡江湖。此劍法輕逸飄浮,每一招每一式都有一個典雅的唐詩名稱。還有當年公孫大娘的越女劍,大歷二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別駕元持宅見臨穎李十二娘舞劍器,壯其蔚跂。問其所師,曰:「余公孫大娘弟子也。」開元五載,余尚童稚,記於郾城觀公孫氏舞劍器渾脫,瀏漓頓挫,獨出冠時。自高頭宜春、梨園二伎坊內人洎外供奉,曉是舞者,聖文神武皇帝初,公孫一人而已。玉貌錦衣,況余白首;今茲弟子,亦匪盛顏。既辨其由來,知波瀾莫二。撫事慷慨,聊為《劍器行》。昔者吳人張旭,善草書書帖,數常於鄴縣見公孫大娘舞西河劍器,自此草書長進,豪蕩感激,即公孫可知矣。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穎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澒洞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餘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只是現在越女劍的傳人。以有好久不曾在江湖中走動。可能是隱居山林了。真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碰見越女劍的傳人。」

    馬雲飛也頗有些懊惱的說:「如此好劍法怎麼不見上一見,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就從詩中意境就可以看的出這劍法是怎麼之美妙,如是個美妙女子來使這套劍法,那可是一等一的妙啊!」

    清陽老道接著說:「還有一套柔情劍術。只是不知為何人所創。這套柔情劍術妙詣卻在一招之後,不論對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順勢跟著就來,如柔絲不斷,春雲綿綿。其要訣是「敵未動,已不動。」有一路劍法專講守勢,腳下要踏准八卦,連連倒退,先消敵人凌厲攻勢,才行反擊。」

    馬雲飛問:「那江湖中的刀法又如何。」

    清陽老道說:「刀是百兵之膽,和劍法又有所不同,劍法講究的是輕逸而刀法講就的是大開大闔分為急。纏、滑、絞、擦、抽、截展、抹、鉤、剁、砍者之間還是與必然的聯繫,就如你家的那套翻雲打法若是用劍來練,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就拿你家翻雲刀來說,要旨在招數精奇,不在以力碰力出刀之時常緩慢,而且也收斂得多。使這用這套刀法的訣竅是與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勝於老,遲勝於急。纏、滑、絞、擦、抽、截,強於展、抹、鉤、剁、砍、劈。以主欺客,以客犯主,均是使刀之勢,以刀尖開砸敵器為「嫩」,以近柄處刀刃開砸敵器為「老」,磕托稍慢為「遲」,以刀先迎為「急」,至於纏、滑、絞、擦等等,也都是使刀的諸般法門。你家刀法妙處還在虛實互用,忽虛忽實,如「雲疊嶂」本是虛招,下一招是「雨來雲散」,這兩招是一虛一實。但在使用「雨來雲散」時,也可將「雲疊嶂」變為實招。」

    馬雲飛聽得此言,頓時對自家的刀法又領悟倆不少,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現在頓時茅塞頓開。還真的應證了: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

    清陽老道接著說:「江湖上使的最多的刀法就五門八卦刀,這刀法只要是稍微懂得工夫的都會使,若使的好那也是威力無窮。五門八卦刀法共有64招。起手式是「上勢左手抱刀」,收手勢是「收勢」,第29招為「反身劈山」。其他的招數還有:朝陽刀、削耳撩腮、夜叉探海、上步撩刀、仙人指路、回身劈山刀、上步劈山、上歪門等。還有門刀法也是使得比較多的就是五虎斷魂刀,其刀決就是禦侮摧鋒決勝強,淺開深入敵人傷。膽欲大兮心欲細,筋須舒兮臂須長。彼高我矮堪常用,敵偶低時我即揚。敵鋒未見休先進,虛刺偽扎引誘誆。引彼不來須賣破,眼明手快始為良。淺深老嫩皆磕打,進退飛騰即躲藏。功夫久練方雲熟,熟能生巧大名揚。若是個內力高深的來使這2套刀法,其威力也非同小可。可見無論是任何功夫,只要使的人不同,其威力也就不同。」

    馬雲飛又問外家功和拳腳工夫又如何列,清陽回答說:「外家功,現在練的最多就金鐘罩和鐵布衫這兩門工夫也不是很好練的。這兩門功夫也只是通過體內真氣催至與全身肌肉之內,但不管怎麼樣還是有死穴的,起死穴通在都在腳底足湧穴上,也有人在腋下。對於拳腳而言,不管任何拳腳都有它的可跡之尋,對於拳腳功夫,就看你對它的領悟了。你領悟的好就可以用一套在普通不過的太祖長拳,可以和江湖上高手拚個長短,好多成名人物,並不是靠精妙的招數出名,而是靠的普通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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