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浮生記 第七章 平遼 第七節 叛國的跡象
    前面成堆的屍體。如果沒有人告訴你這些都是一日之間留下的。也許可能不會相信但是這個真的是事實耶律也其看著戰場心中卻更多的是自豪。這些契丹人血管裡充滿了殺戮和血腥多少人的屍體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數字也許真的只有如此的麻木才能成就大業吧。不過死的可都是漢人而不是女真人。這些可憐的漢人在女真人的土地上卻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生命的寶貴對於這些人來說是冷漠的但畢竟那是生命。

    收拾這個戰場現這支軍隊實在是一支純攻城的部隊裡面除了雲梯和拋石車外竟然還帶上了木驢子。這些人原本就沒有想到在這裡會有宋軍的出現而按照原本的跡像他們是應該慢悠悠的「逛」到化成在澄州騎兵部隊的保護下在展開攻城這樣才符合形態的。可惜的是他們沒有等到騎兵等來的卻是宋軍的鐵騎。

    這些大型的攻城武器對於器械十分缺乏的忠孝軍來說絕對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寶貝。聽到這麼多的收穫耶律也其都笑的開花了。他是有理由笑的在來到遼東這麼多時間了這次是一場重要的勝利不光光是打敗了敵人更重要是讓人明白了金國的虛弱。這個虛弱不光光在與外面更多的來自執政的骨子裡。

    這些女真人自從走向漢化的情況下喪失自己民族的本性——對於鮮血和武力的崇拜從這以後他們開始仇視漢人認為漢人要比自己聰明懂禮儀甚至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野蠻的代名詞。所以仇殺就開始了但是到了這個時代女真人又不得不依靠漢人來對付日益嚴重的國內局勢。在這樣的混亂的邏輯裡怎麼能不讓這些漢人心寒呢。心寒的表現就是在戰場上的潰敗。

    「領我們接下來怎麼走?」度臨從戰場上返回看他身上沾滿的鮮血似乎就是一個殺人機器。不過這個度臨還是有一套。只要他一出馬都沒有擺不平的事情所以從西遼到現在他總是將他帶在了身邊。當然了度臨一直跟著他也有個原因那就是當年耶律也其曾經在他父親病重的時候接濟過他們家。根據度臨父親的遺言要他要用生命來報答也其大人這個奇妙的組合倒是看的出契丹原本是沒有如此的冷血的。

    讓他們冷血的也只有戰場上的敵人不管是漢人金人還是契丹人所有阻擋復國大夢的人都將用手中的刀來比較個高低。這百年來的恥辱是受夠了現在正是復國的最好時機。他就是這樣想的。

    這些生死的弟兄都有了不錯的收穫。這一戰一共消滅了復州軍4ooo多人剩下的都狼狽的向北逃竄雖然這些復州軍並沒有完全的被殲滅而且他們缺少戰馬逃竄的時候行動還是比較的狼狽的但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倒是放棄的追擊。但是現在又能做什麼呢?突然間他失去了一個方向。

    如果要繼續追擊的話會有多少的意外看不到再說了就靠騎兵是絕對不能拿下這復州的雖然現在手中已經有了攻城的器械那不追的話又該往哪裡去呀。

    「大人。」度臨的提醒才把他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哦恩那個。」他語無倫次。

    「大人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這個任務也完成了是吧。」度臨試探著說這個時候他也不曉得這個領要往哪裡去。

    這下耶律也其才算是醒了這裡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澄州的馬軍還在往這邊行進只要打敗了這隻馬軍化成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更何況他對於騎兵的興趣是要比城池來的還要來的多。這些遊牧人的本性還是如此。

    「我們繼續向北。」耶律也其冷靜的說。這個時候他已經從整個戰場中清醒過來現在已經不再是考慮雙方會師的問題了在擊潰了復州軍之後面前最大的敵人就是澄州的騎兵了。可是這些戰利品又不捨得扔掉。在權衡之後決定由一干傷兵將這些攻城器械先行運回化成而自己繼續北上。北上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要將遼東南部最後的一支激動部隊也要消滅掉保證這個基地的安全。

    「是」度臨很高興的接受了任務在他看來領的話就是對的。

    經過草草的分配之後大軍又按照部署進了。

    另一面谷永寧這些人倒還不知道遼東生的具體情況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金國正在向遼東方面增兵了。大名府的軍隊也已經調往上京路整個山東已經是空虛的一片了。難道這些金人真的是對宋金和議是如此的放心?這倒也不是。只能說這個金國如今已經進入了風雨飄搖的時代了。自從蒙古一亂之後金國的軍隊已經被抽調的差不多了大名府作為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的軍隊都要被抽調到遼東可以想像遼東對於金國的重要性。其實也是那裡也是女真人家的起點丟了的話就想是丟了自己的宗祠一樣所以就這樣不惜血本的去做。

    而這個皇朝最危險的人就要登上歷史的舞台了。

    他就是胡沙虎。一個歷史上有名的叛逆分子。這個人似乎和政治非常的有緣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有這樣的人真的是想不到。

    當時他被召回中都賜給他金牌任命他為右副元帥帶領5ooo人馬駐紮在中都城北保衛中都。這個可是個極為重要的任務當時的蒙古人已經逼近中都之下隨時有攻城的可能。胡沙虎卻什麼事情都不做只知道在那裡養他心愛的鷂子。這鷂子可是個寶啊看他凶悍的樣子就知道他的珍貴。

    「元帥朝廷來使者了。」親隨護衛斜烈乞兒帶著個使者進入了軍營。此時的胡沙虎還在擺弄著他的鷂子。見來了人也將這鳥擱在了一旁。

    「哈哈原來是駙馬爺啊屬下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他笑著走了向前。臉上的橫肉不停的抖動著似乎比死豬肉還要噁心。

    這個駙馬爺就是左副元帥徒單南平的兒子刑部侍郎沒烈。他可是衛王的六公主靈珠的丈夫。因為徒單家的這門親事成全了這麼大的勢力。這個徒單家也是的仗著自己是皇家人就不把這個右副元帥放在眼裡。這下讓自己的兒子來傳聖旨擺明了看不起自己。雖然他的肚子裡一團的火但是也不能表露出來。現在還不是時候徒單家的勢力還是蠻強的如果就他們兩家的軍隊拉出來打的話胡沙虎一定佔上風可是現在人家掌握著進出皇宮的重要的地點是要謹慎一點才是。

    「胡叔叔皇上讓小侄來有一事相告。」這個沒烈也是個氣焰囂張的人自從做了駙馬爺在朝廷裡的地位可是直線上升。這個誰不知道皇上最喜愛的公主就是靈珠公主了。這個沒烈打心裡就不喜歡胡沙虎要知道這樣的軍人在朝廷裡面的地位也是會被文人所鄙視的。雖然這個朝廷是馬上得來的。

    胡沙虎哪裡敢怠慢緊叫人送上好茶一杯。現在他就怕皇上現了他的野心把他給趕了出去那就不妙了。

    「賢侄有皇上的聆訊自然是要緊的事吧。」

    沒烈茗了口茶說「好茶想不到元帥這有這般好茶。」

    「哪裡哪裡。都是剛剛繳獲的」他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因為他明白這個金國是有個禁茶令的就他這樣的級別也是喝不上如此的好茶的。心裡暗罵幹什麼要上茶的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沒烈看了看這胡沙虎想不到這個年紀和父親相仿的人居然有這樣的城府這個違歸的茶也敢上桌面。真的是怒火中燒。

    「皇上這次的訓示不過這樣幾句請聽好。」

    眾人都跪了下來。

    「聖訓:中都右副元帥胡沙虎私自放任隊伍不習武整軍日日奢侈當流言於外。今朕斥責之。」說到底還是皇上對於這個傢伙的不放心要知道他可是章宗手下的將領對於衛王獲得的王位是極度的不滿的再說了他手上的軍隊也是很強大的這個時候在守城的時候卻不好好的準備定是有什麼樣的陰謀在裡面。這個聖旨上講的就是這樣的懷疑。

    「皇上的旨意聽明白了把?」沒烈差點笑出聲來想不到你這個元帥也有這麼摻的時候吧。胡沙虎也只有聽聽算了臉上還是這樣的謙恭。

    送走了沒烈他心中的怒火終於爆了他從籠中抓起一隻鷂子往地下用力一摔鷂子不一會兒就死了。他說:「我胡沙虎幹事向來是我行我素不喜歡受人干涉誰想干涉我的行為這只鷂子就是下場!」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跑了進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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