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 正文 黃金與銅
    「權六先生對上總介殿下這一戰失敗了吧!」

    「是的……這都是我權六不明事理才導致這種結果。看小說我就去」

    「這麼一來變得很棘手了!」

    「為了表明我的誠意及請求對方的諒解我剃了頭。」

    「你剃了頭向上總介表示你的歉意這樣事情就能了結嗎?」

    「不能。」

    權六很乾脆地回答道。

    「那位性情剛強的信長先生說不定明天就會來到這城裡。所以我才必須連夜趕過來請求母親大人的原諒及幫助!」

    「我……你說我能做什麼呢?」

    「很抱歉!想請您明天一大早以您的名義派遣使者到清洲去好嗎?」

    「到上總介那兒去?要以什麼名目派遣使者去呢?」

    「是的。對這一次的事情我這做母親的已經狠狠地責怪了信行公子和權六而權六也非常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剃了頭來表示他的悔過今後他一定會謹言慎行。為此我也特別把他們兩人帶到清洲來向你道歉。這次的事件也請你看在這做母親的分上原諒他們吧……我想就這樣說是最好的不知您意下如何?」

    「這麼說……要不然就連香林院的生命也不要的意思了。請牢記」

    「是……我權六決不是愛惜自己的生命而是這次的事件會禍及殿下的生命所以才……」

    「我明白了。那麼就照你所說的去辦吧!但是為了慎重起見我再問你一件事。我帶著你們倆去向上總介道歉但要是他只原諒了他的弟弟信行而不原諒你時你怎麼辦?」

    「這當然只有……」權六在回答的同時用手勢比著切腹的動作「我的責任就是要幫助殿下。而如果他們兄弟兩人能合好的話就算犧牲了我權六也在所不惜呀!」

    「我明白了那麼明天一早我就派使者前去。」

    「非常感謝。」

    權六說著回了個武士禮走出了門廊。

    到底不愧為信秀所托付的家老呀他已醒悟了他的行為也隨之改變做得合情合理。

    隨後他又轉往信行的行宮去拜謁。

    信行皺著眉頭一臉蒼白由夫人陪著他喝酒。當他看到權六的樣子時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回事?」

    信行帶著責備的口吻指著他的頭。

    「為了這點挫折就這樣?這會影響到士氣的啊!」

    「這麼說——殿下還想和清洲的殿下打仗了?」

    「當然!我還有犬山城的信清、巖倉城的信賢、信廣。信廣的妹妹是美濃齋籐義龍的夫人呀!來吧!喝了它吧!權六。」

    權六正顏厲色地回看著他搖了搖頭。

    「現在正是自我反省的時候不可如此。」

    「自我反省……誰叫你反省的?」

    「第一我必須向您道歉。」

    「我又沒生你的氣。」

    「第二是香林院居士第三是信長殿下……」

    權六以嚴厲的口吻說道。

    「剛剛我已經到香林院居士那兒負荊請罪請求她的原諒。」

    「什麼?母親大人?你已經去過了?」

    「是的。而且我請求下旨為了表示悔意特別剃修行明天一早就會派使者去告訴信長殿下。」

    「原來如此。把母親大人給請出來這樣可以騙過我們的敵人了。」

    權六聽了之後悲哀地想哭。

    雖說是好強然而有人可靠時還是會馬上投靠對方。在他內心裡還是怕著信長。

    (這兩人的價值不同一個是黃金另一個則是銅。)

    換句話說誤把銅當黃金看等到清楚那只是銅時卻惹了一身銅臭對權六而言這是他誤己又誤人的結果。

    (怎麼會是這樣呢?)

    「殿下。」

    「嗯!」

    「現在已全權委託香林院居士。明天由香林院居士和我們一同到清洲的殿下那兒去請求他的原諒吧!」

    「到清洲?三個人?」

    「是。」

    「不可以!這麼一來我們不就落入哥哥的陷阱裡去了嗎?特地跑去讓別人殺……我絕不去。」

    「您想想為什麼我權六要特別去麻煩香林院居士與我們同行這其中的意義難道殿下您還不明白嗎?萬一信長殿下真的要那樣做的時候還有香林院居士可做擋箭牌啊!再怎麼厲害的惡鬼也不可能殺自己的母親吧?」

    「喔!原來如此。」

    畢竟自己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意見於是信行突然歎了口氣。

    「說得也是有母親大人在一起的話……原來這是個妙策。好吧!這樣我們又可以暫時蒙蔽住敵人等待下一次的機會了。」

    權六並未做答只說:「那麼明天一早請您做好準備。」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暗地裡摸了一下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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