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有個包小姐 網友上傳章節 49 俠盜高飛
    就是這一擋之間,再抬頭,那文士已經翻身出窗,斜掠到外面的巷子裡,閃身不見了。

    我拿起錦帕,上面卻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和文字,看來那文士只是有意阻攔一下小白,並不是真的要傷我。

    不過那酒坊的少年,救人的船主,酒樓的文士,看樣子應該是有某種關聯,不然因何竟知道盜寶之事,而且又來鄭家茶樓查訪這些事情。

    小白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有著急追出去,依舊與我一起坐下飲茶。稍坐了一會,我們便叫小二結了帳,那小二也不含糊,將那中年文士的帳也算在我們頭上。小白顯然有些悶悶不樂,就這樣當了冤大頭,不過卻也沒有賴賬。

    我們下樓的時候,正待出門,迎面急沖沖走來一人,差點撞到我身上。小白正待拉住那人算賬,卻突然低下頭,拉住我快走了幾步,轉到街角才轉頭去看那人的去向。

    「豬頭,你緊張什麼啊?」我禁不住問道。

    「官差。」白玉堂小聲道,卻依舊張望那官差的去向。

    我湊過頭看,卻見那官差正立在鄭家茶樓中,與那周老漢的女婿鄭新在說著什麼,說了幾句,似乎還交了個什麼給他,才轉身急匆匆離開了。

    小白髮了片刻呆,估計也沒想出頭緒,才拉我一起去尋了家客棧,安頓了下來。一路看中文首發

    吃過晚飯,小白出去一趟,回來後一副心神不寧的表現,好像等著去幹什麼。我纏著他講話,他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大約坐了一兩個時辰,我正生氣這白鼠帶我出遊,卻一點都不盡心。他突然起身說:「可以走了。」

    「去哪裡?」

    「去鄭家樓。」

    「啊?鄭家樓?」我一愣,「你不會想去行俠仗義,把那個鄭新一刀砍了吧?」我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難怪白天他去茶樓問得這麼起勁,我雖然喜歡看中的打打殺殺的俠義事跡,可真要去經歷這個,想起來都是可怕的。

    「雖然那鄭新是不太好。可是罪不致死吧,再說殺人好像太野蠻了吧,你……」

    我正想說動他放棄這種野蠻行俠方式,後腦再挨了一巴掌,「你個小子。廢話這麼多,我只是想去偷點錢給那周老漢,你以為我白玉堂是屠夫啊,動不動就殺人。」白玉堂喝道。

    偷東西,這個還行。聽那文士說小白在京城就偷了什麼三寶,看來偷東西是他的拿手好戲了,難怪叫什麼老鼠。不偷偷摸摸也不配這名號了。

    「發什麼呆,那你待在這裡等我好了小白故意激我。我怎肯放過這種體驗新生活的良機,馬上橫眉怒對小白,一副不帶我去我就掐死他地氣勢。

    「早知道你會如此,把這些換上。」說著,他丟給我一個小包袱,我打開,原來是一套黑色的衣服。大概就是古人所謂的夜行衣吧。白玉堂退出房間,我忙著換了衣服,大小竟也合適,可惜沒有鏡子或者相機,讓我欣賞一下我古代俠女的造型。

    小白敲門進來。原來也換了一套黑色衣服,一路上只見過他白衣勝雪。突然變成小黑,頓時讓我覺得有了趣味。

    推開窗欞,小白一提氣,已經托我越到旁邊房頂,直奔那鄭家樓而來。天上月色被陰沉的雲遮著,卻是適合用「月黑風高」四個字來形容。幾個起落,我們已經停在一棟樓的簷上。看那窗欞上還有光亮,映著一個婦人的身影。

    「你去請官人,為何還不上來?」只聽得那婦人地聲音道。

    「官人說去兌銀子了,大概正在回來吧,夫人不要擔心。」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應道,估計是她的丫鬟了。

    正說著,聽見樓梯「咚咚」的腳步聲,接著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包東西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怎地又要使這許多銀子?」那婦人聲音裡顯然是極度不悅。

    「這又什麼辦法,那官府說周老頭又去找鄰縣起訴,鄰縣將狀子轉來,縣太爺今天派人送信給我,說又得使些銀子,才能打點平息。我才兌了四百兩銀子。」一個男子答道,看來就是白日裡那個鄭新了。而我們白日裡看見地官差,原來竟是來送信的,不過,這周老漢何時又去鄰縣告狀了呢?

    「銀子銀子,今天三百兩,明天四百兩,有這些錢都夠開兩三個茶樓了。」那婦人兀自嘮叨。

    「夫人切莫高聲,」鄭新忙制止道,「唉,這錢花到這裡,也沒辦法不往下花,想想那周老頭和我那亡妻,也是我對不住他們,如今這也是報應了……」

    「好啊,你還念著前妻是不是,你還念著那周老漢是不是,你去把他接回來,我明日就回娘家,我們這日子就不要過了……」伴著的是抽噎聲響,看來那女人是不爽了,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

    那鄭新忙上前說起好話來,指望安慰住她。

    白玉堂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安靜呆在這屋簷上,自己卻輕輕縱身出去,向樓下摸去,不知道要去幹什麼壞事。

    片刻,只聽那丫鬟的聲音伴著樓梯地急促腳步響起:「可了不得了……夫人老爺……樓下好像著火了,火球兒亂滾呢……」

    緊跟著咚咚咚,估計三個人慌著奔下了樓。忽然一聲響,從我頭上掠過一陣香風,這香味,已經是第三次聞到了。那窗欞開啟,一個黑色人影跳入室內。燈光下,也是一個黑色緊身衣服的人,面上卻蒙著黑巾,一下抓起桌上的包袱。

    「怎麼都下來了,樓上放著銀子呢。」只聽那鄭新氣喘吁吁地聲音伴著急促地腳步奔向樓上。

    我眼看那黑衣人要被堵在房中了,禁不住要驚叫出來,卻被人蒙住嘴,原來小白已經回到我身邊,卻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房中黑衣人。

    那黑衣人也不慌張,一抬手,將房中的燈盞打滅。

    「這燈你們怎麼吹滅了,小梅快拿火折子來點燈。」那鄭新喊道。

    只見燈又亮了,房中早不見了黑衣人,卻響起一聲如殺豬般的慘號,「有賊了有賊了,我的銀子……」屋裡頓時又是一片慌亂伴著號哭。

    我正在想那黑衣人去了哪裡,忽聽頭頂一聲輕笑,卻像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白玉堂早提起我縱身出去,遠遠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屋簷間騰挪起落,轉眼消失在夜色中。白玉堂也不敢放下我不顧去追趕,只得回到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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