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賴布衣傳說系列 第八章 第十節 東洋與西洋邪惡法師
    田沖和馬小玲聽到賴空的叫喊,忙回頭看,只見剛才忽略掉的木頭傀儡,竟然又能動了!正伸手抓向他們兩人!

    「怎麼會這樣?!」

    賴空大吃一驚,他擊出的一掌竟然擊在虛空之中!可是眼前明明有一個人在呀?他又揮出幾拳,依然拳拳落空,擊不中前面的人,拳頭直接在他身體內穿過!

    「空的!這是一個影子!」

    賴空說完又回到了馬小玲旁邊,迅速踢出兩腳,將抓向馬小玲的手爪踢開。同時田沖的木劍也削向了襲擊馬小玲的手,那手被賴空踢開,田沖馬上回劍護身。此時那木偶傀儡的手已經抓到了田沖胸前,田沖及時削回,木劍迅速在那人手腕劃過,竟將那隻手腕斬削了下來,掉落地上!

    木偶湯刀看的手腕被削斷,沒有見到他流血,大概這真的是個木偶。不過木偶就算做得再像人,畢竟還是木偶,沒有智能、沒有思維,怎麼能襲擊人呢?

    馬追聽到賴空說眼前這個洋人竟然是影子,稍微一愣,隨即明白是另有人在暗處操作控制,眼前人影只是轉移視線、分散大家注意力的幻影!馬追雙掌運勁猛推,將襲來的風箭逼退回去,再追加了一掌,凌厲的掌風將風箭和面前的人影,都擊到了樓外。

    賴空在空中躍起,雙腳踢在這個剛剛被田沖削斷一根手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人的湯刀看胸口,湯刀看也不知道閃避,一下讓賴空踢了個中著,頓時整個人向窗外摔去!馬上消失在樓外,大概會掉倒底下水塘裡去吧。

    和人打了一架,自己一方四人都有出手,敵人卻還沒有現過真身,憑著傀儡幻影就和大家玩了一把。四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不禁有點氣餒又有點不服。

    「你們沒事吧?」四人互相詢問。

    除了馬小玲被風箭擦了一下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馬小玲也沒什麼大礙。

    「這個西洋鬼用的妖術有點異樣,大家要多留意一點。」田沖說。

    賴空接口說道:「他用的應該是西方的魔法之類,我以前沒有專門學過,也沒有研究過,但都略有所聞。他們的練習方法和功能,與你們的道術可能會有不同。不過我們也不用擔心,你們的正宗道術不會比他的差,要對付他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要自保應該也沒有問題,不會拖你們的後腿。大家要記住一點的是,他是人,不是鬼魂,也不是妖魔精怪,所以你們尋常驅魔捉鬼的手法,用在他身上可能會沒有效果,我們要按會法術的人來對付他!」

    「好,我們繼續上樓!」馬追說完又是當先走去。

    這次已經大動干戈了,四人也就沒必要再小心輕走了,大步走上了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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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樓又會有什麼樣的情形在等著大家呢?

    這一點點的懸念沒有保持多久,答案馬上呈現在大家眼前。八樓上鋪著一張大地毯,上面放有一張矮腳的方桌,桌子上擺放著幾個小小的茶杯,還有一個精緻的小茶壺,看起來是江西景德鎮的名瓷。小茶壺正被一隻手提起在空中。

    桌子旁邊坐著一個人,正舉杯品茗。見到他們四人上來,那人微笑示意,並將手中的茶杯禮貌地舉了舉。

    賴空細看,此人正是在下面迷惑大家兩次的西洋神父湯刀看。他再看過去,桌子另一側還坐著一個人,那人正背對自己,跪坐著沖茶。從背後看他的裝束打扮,又像是一個日本人。

    「歡迎各位深夜來訪,我是主人,未能遠迎,實在抱歉。特備上清茶一盞,聊表心意。」說著那個沖茶之人回過了頭。

    賴空見他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說著中國話,穿著日本服裝,賴空一時間也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日本人。「你是高家的主人?」

    「不錯,各位年輕的朋友,過來坐下喝茶。」那人又邀請到。

    「好啊,來,我們坐下喝茶。」

    馬追欣然受邀,並招呼其他人往地毯上坐去。

    賴空不明白馬追為什麼會如此做,不過今晚這一會兒的相處,已經讓他感覺到馬追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他為人冷靜,作風果斷,應該不會做出不經思考的事情來。再看到其他兩人,也都跟著圍坐下去,賴空也只好坐在邊上。

    賴空心想這傢伙是不是高家老頭呀?是的話,那不就是個老鬼?他開口問道:「高老爺有請,我們實在是感到榮幸。不過,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不是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嗎?你還在這裡悠閒喝茶?你要是去投胎的話,現在都可以打醬油了。」

    那高老頭沒有回答,笑著給四人斟茶,矮桌上不知何時添了幾個小茶杯。

    賴空又問道:「高老爺是中國人,為什麼要一身東瀛打扮?」

    高老頭放下茶壺,答道:「因為我仰慕日本文化,日本文化實在是太美妙了,比如說這茶道,就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一種清修的功夫。」

    賴空聽後不禁有氣:「你不覺得日本文化很多是剽竊中華文化的嗎?比如說你講的茶道。」賴空是二戰之後的人,對日本的不爽情緒比起晚清的人自然強得多,馬小玲、馬追他們三人無法明白賴空何以如此生氣。

    高老頭面帶微笑:「剽竊也好,學習也好,後學者學得比原創者更好了,還有人在意誰是原創嗎?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青雖然出於藍,但是已經勝於藍了,這時候的青,還叫藍嗎?」

    賴空很是氣憤,但是又無言以對。這確實是一個殘酷的現實,我們不能一直靠老祖宗的招牌闖世界,更不能砸了老祖宗的招牌!在學習新東西的過程中,我們不能將先人流傳下來的精華拋棄。

    但是從清朝起我們開始學習西方,開始不重視中華古代文明。莫說戰亂時期的幾十年、開國穩定期的幾十年,就是一百年後中華開始重新崛起的時候,依然如此。我們上古先聖伏羲創畫的太極八卦圖,被韓國人鑲供在國旗上,西方人都以為是他們的文化了;我們的國粹圍棋,一百年後,一直被韓國力貶;我們的《周易》、《孫子兵法》、《道德經》等被日本人、西方人廣為研習利用,在國內影響卻遠不及外人……

    我們只有將祖宗流傳的文明發揚光大了,才有資格享受祖宗開創的驕傲!

    「高老爺的茶,我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喝,不過,流花君的茶,我可是久仰了。」馬追盯著高老頭說。

    賴空看馬追的情形,再一思考,頓時估算到幾分。

    那人笑著說:「我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魔法師塔倫多先生,他是西歐很厲害的黑魔導師,他能聽也會說中國話,你們幾位也介紹一下自己吧!」

    賴空這才知道那所謂的湯刀看,竟然是歐洲的魔法師,黑魔導師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魔法師,不過他既然特意強調,肯定是很厲害的。

    「我們幾個小輩,都是無名小卒,姓名來歷不足掛齒。既然大家這麼有雅興,我就說個故事助助興,說不定能從中瞭解到大家。」馬小玲突然說道。

    賴空不明其意,難道是為了揭開此人的來歷?現在突然講故事,肯定跟眼前人和事有關。

    「我先講吧!」馬追接過話頭說:「很久以前,在日本的名古屋,有一個男孩子,他是一個孤兒,被飢餓和貧窮折磨得很痛苦,整天就是為了一頓飯發愁。有一次,一個改變他狀況的機會來到他的面前。有一位法師要收他為徒,保證他以後會吃飽穿暖。他很高興,但是那位法師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將靈魂交給他控制。」馬追講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那自稱主人的人。

    賴空也打量著那人的表情,不過,那人很平靜,看似正期待著聽到下面的故事。

    「受盡飢餓之苦的小男孩沒有考慮,馬上答應了下來。在跟著那個法師學習的過程中,他知道了師傅是一個邪惡的法師,是專門為貴族官員們剷除異己的殺人工具。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他開始按師傅的指示去殺人。就這樣過了很多年,有一次,他辦完事回來之後向法師複述過程,法師聽得很高興。就在法師很興奮的時候,那人趁他鬆懈之際一舉將其擊殺!他奪回了自己的靈魂控制權,還把邪惡法師的全部功力吸收了,同時吸收的還有他的邪惡之心。從那以後他開始自己獨立門戶,開始接自己的生意,慢慢開始有名了,於是,流花正男成了很多人害怕的名字!」

    賴空暗想莫非他就是流花正男?否則他們也用不著講到這個名字了,對了,馬追已經是第二次提到這個名字了。

    馬小玲接著講到:「大約在六、七年前,朝廷有很多名官員突然間死於非命,官府的解釋是暴病死亡,實際上他們都死得很離奇。這些官員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不畏權貴、不貪錢財得好官,而且他們也都是主張改革維新的官員。於是在民間就傳言,這些官員是被他們傷害到利益的守舊奸臣們害了。」

    「後來,江湖上傳出,殺害那些官員的幕後主使人不是朝中奸臣,而是一些外國人,一些不希望大清朝振興起來的外國人。他們聘請了一些旁門左道之士,用邪術不露痕跡地殺死我朝明臣,就是想借此打擊大清改革的信心,也是用來警告其他官員。」

    「據不少人士的多方查證,這確實是事實。當中作案最多的就是來自日本國的流花正男!官府民間都毫不知情,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所以江湖中人就開始了對流花正男的追捕,想趕在他逃回日本前,將他緝拿。但是在追捕的過程中,一個又一個的武林高手在追捕過程中神秘死亡。此事引起了道門、玄門中人的注意,於是很多道門中人加入了追捕的行列。就在這時,流花正男在中國失去了蹤跡,大家都無法找到他。」

    田沖接著講:「隨後平靜了一段時間,流花正男再沒有任何消息,人們也開始漸漸淡忘此時。幾年之後,在不同的地方,一些有影響力、有名望的文人陸陸續續離奇死亡。有人發現,他們的死因跟當年遭到流花正男毒手的官員類似。於是流花正男有一次喚醒了大家對他的記憶。今年,終於有神算算出了流花正男的下落,原來他來到了極南之地的廣州。」

    「於是你們就不遠千里趕來了廣州,尋找流花正男的蹤跡?」賴空問道。

    「沒錯。」馬小玲點頭說道。

    高老頭聽完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茶,說道:「既然你們喜歡這個故事,我也就把我所知道的一點故事情節告訴你們,你們也不用費神去猜測故事結局,我都構思好了。流花正男的蹤跡難以尋覓,是因為有中國人掩護他的身份。風頭緊的時候,一個掩護他身份的中國人舉家來到了廣州落戶,流花正男混在其中。那個中國人到了廣州之後,龐大的財產讓他很快邊融入了本地名流之列,沒人知道他曾經出賣過國家和同胞,正幫助著國家的敵人。」

    「流花正男也收斂行為,安穩了下來。幾年之後,他又有了新的目標計劃,於是他在一個晚上,取了那個中國人全家的性命,包括所有傭人奴僕。沒有了干擾,那個中國人的家就成了他的領土樂園,那人的財產也被流花正男秘密運往了日本。」

    大家一陣沉默。

    賴空說道:「那個領土樂園就是這個高宅,那個漢奸就是高老頭,而你——就是流花正男?」賴空心想怪不得當年官府對高府一案會封門了事、不了了之,原來並不像外界想像的那樣,其實官府也沒落到什麼好處。

    流花正男點點頭,驕傲地說:「不錯,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流花正男!沒想到你們支那人竟然知道我做的事情,更難道竟然讓你們查到了我的來歷。我今天告訴你們真相,就是想與你們來個了斷。我有個建議,我與你們訂一個約定,七日之後我在城中設擂,屆時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我比試,你們可以用你們支那最拿手的武術將我擊敗、甚至殺死!」

    賴空聽他一口一個支那,嘴裡充滿了對中國的侮辱,心裡不禁怒火燃燒。

    馬小玲、馬追、田衝他們三個則不明支那是何意,也沒有深究,正考慮著流花正男的建議,是眼下決戰還是七日之後在擂台上打敗他呢?現在是在他的地盤,自己一方並沒有必勝的把握。而流花正男不但眼前有幫手,暗地裡還不知道有沒有伏有幫手呢!

    如果他確實能夠在七日之後設擂的話,到時候連同本地的武術能手,在擂台上制服他,將更鼓舞民眾!怕就怕他逃走,不過以他這麼傲的人,應該不會不赴約的,自己一方也可以看住他。

    他如此有把握,是不是有什麼必勝之法呢?

    「去你個倭奴!」

    賴空突然罵到,打斷了三人的思緒,流花正男也感到意外。

    「誰跟你七天之後再了斷?現在就要搞定你來吃宵夜!」賴空挑釁地說道,邊說邊站了起來,抓緊了拳頭,「來!幹他!」

    馬追他們三人正在考慮,突然聽到賴空說出如此強硬的話語,不由暗暗頭痛,怪他不夠冷靜,這樣的情況也不跟大家商量後才決定。

    馬小玲在心裡暗罵,這小子也太衝動了,把自己的後路都堵死了。

    「喂,動手幹他呀!還愣著幹什麼?」

    賴空沒理會他們的白眼,抬腳向流花正男的頭踢去!

    其他三人雖然心裡怪賴空自做主張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做為同道之人,也沒辦法了,只能事後再跟他算帳,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他們見賴空說著說著已經翻臉動手了,只好躍身而起,準備應戰。

    流花正男手依舊端著茶杯,等到賴空的腳踢到眼前才古怪一笑。接著他杯子裡的茶水從杯中飛起,向賴空激射而來,他的坐的姿勢不變,人則移動到了一邊,剛剛好避開賴空的腳。

    賴空一擊不中,見他杯中之水向自己臉上射來,側頭讓過。誰知杯中茶水,並未就此被潑於他身後,而是像水龍頭裡射出的水柱,繼續像他射來,並且擺動著方向,把賴空逼得左右閃避。小小的茶杯裡竟似有流不完的水!

    馬追從側裡一招「橫斷急流」運掌劈過,掌風將水柱阻住。馬小玲也同時行動,抽出驅魔棒向流花正男擊去。田沖則向坐於一旁的塔倫多發起了攻擊。

    流花正男站了起來,一伸手抓住了馬小玲的驅魔棒,眼睛盯著馬小玲。他看著馬小玲的眼神中突然流露出極度明彩的光芒,馬小玲一見之下,心中不由自主一陣迷亂,手一鬆懈,驅魔棒差點讓流花正男奪了過去。

    馬追一看有異,忙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前指,一股氣勁射出,直直射向流花正男雙眼。

    流花正男一手仍抓住馬小玲的驅魔棒,另一手向前揮出,將馬追的「劍指氣勁」驅散。

    賴空集中意念,運用念力將桌子上的茶壺升起,然後讓它加速向流花正男飛去!

    茶壺在飛向流花正男時,賴空加強意念,讓它急速升溫!霎時,茶壺到了流花正男胸前。這時它已經不是水壺了,變成了一個全身通紅的火壺!

    流花正男正全神對付馬追和馬小玲,冷不防一個通紅的茶壺到了面前,他低頭一看,超高溫的茶壺已經馬上將他的衣服燃著了!流花正男馬上後退,速度非常之快,但是茶壺絲毫不落下,一直急速跟著他,貼於他的衣服上,但也沒有趕上他的身體。

    樓內的空間只有這麼大,所以流花正男的後退也就成了在樓中轉圈,一眨眼的功夫,賴空念力驅使茶壺追著流花正男在樓內繞了兩圈。

    田沖手持木劍,向塔倫多刺去。塔倫多閃躲了幾下,沒有出手。

    這時,流花正男被茶壺逼得在樓內急速轉圈,經過窗邊時,塔倫多突然出手一掌擊向流花正男!

    田沖不由一愣,這個洋人為什麼幫我們打他的盟友?

    就在這一愣神間,形勢突然發生變化,田沖身上中了一掌,摔倒在樓中央!

    馬追看得真切,原來塔倫多擊向流花正男的一掌,是擊向他身前仍不斷升溫的茶壺!可惜了一個上好的江西景德名瓷,就這樣被掌風擊成碎片,落向窗外。而剛剛脫困的流花正男則趁機向走神的田衝擊了一掌。

    流花正男胸前的火熄滅了,沒有炙傷他的身體,但是衣服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流花正男站定身形,一掃狼狽樣,冷熱說道:「你們自己找死,我就免費送你們一程!我今晚便讓一切結局!」

    流花正男說完,口中念誦咒語,雙手在空中以別人看不懂的規則揮動。

    很快,他們曾經看見過的黑霧迅速佈滿了樓外,直達天際,蓋住了星光夜空。

    馬追抬頭看著黑霧,發現黑霧之中隱藏著無數怨憎之力非常強盛的靈魂,在黑霧之中時而聚集、時而游動。

    馬追一驚,難道流花正男現在正開啟運行日本流傳了數百年的邪惡法術「怨靈噬心大法」?

    「這有可能是『怨靈噬心大法』!大家小心!」

    這時,樓內突然一片明亮,塔倫多雙手隔空拍出,從他手中噴射出魔法火焰和水柱,一手水、一手火,向他們四人奔來!

    摔在地上的田沖明白塔倫多此舉目的是為了阻止他們去破壞流花正男的作法,他當即用劍斬向流花正男的雙腳。

    賴空感覺馬追可能是四人當中道行最高、經驗最廣的,現在聽到他都說出那吃驚的話,知道流花正男此舉一定非同小可,忙搶先上前擋住塔倫多的魔法攻擊,準備自己一個對付他,好讓他們全力去對付流花正男。

    賴空擋在了前面,迎著塔倫多的攻擊。他不敢去碰火,但火與水都已經到了跟前,他已經沒有時間想辦法,只有正面硬接了。

    賴空雙手揮揚,一手上、一手下,宛如抱球狀,以太極拳「攬雀尾」之式托於胸前。真氣從雙手之中激盪而出,掌心發熱,氣勁澎湃。他雙手扣抱住襲擊到胸前的水柱,然後以「太極雲手」運功,把水柱懸空搬運得轉了一個方向,將水柱之頭搬引到了一側,接著已經撲過來得火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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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不會太監。謝謝大家!

    ——賴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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