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變風雲 第三卷 第四十四章 密謀
    PS:雪戀很尷尬,好久沒求什麼了,昨天求了一次收藏,好像雪戀的人品非常差,收藏沒上漲,反而唰唰的往下掉了十多個,汗啊,以後雪戀真的不敢開口求什麼了,呵呵。今天就一章了,但是是大章,五千多字的章節,晚上,雪戀要休息一下,不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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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9月12日至9月18日,中國共產黨第十五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北京召開。這次大會應到正式代表2048人、特邀代表60人,出席開幕式的代表和特邀代表2074人,代表了全黨5800多萬黨員。

    此外,不是十五大代表的十四屆中央委員會委員、候補委員和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委員,不是十五大代表或特邀代表的黨內部分老同志,以及其他有關的同志296人列席了這次大會。

    大會還邀請了國家副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黨外副委員長、全國政協黨外副主席,各民主黨派、全國工商聯負責人和無黨派人士,以及全國人大、全國政協常委中在京黨外人士和部分少數民族、宗教界人士等140位作為來賓列席大會開幕式和閉幕式。

    大會以無記名投票方式,選舉出第十五屆中央委員會委員193名,中央委員會候補委員151名,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委員115名。在這次大會上,新直轄市一二號都順利入選中央委員會委員,而曾垂普則是當選為候補委員,排位非常靠前,按照得票在候補序列的十幾位。

    雖然對老爹的再進一步有些高興,不過此時的曾凌風對這些已經不太重視了。原本,他希望曾垂普在仕途上發展是為了給他提供一些保護,可是如今的寒雨迷濛集團已經不需要了,它已經成長為一個超脫了一般商業公司的範疇。此時的曾凌風,只希望自己的老爹能夠在自己的位置上踏踏實實的為家鄉父老做一些實事,能夠造福一方。

    曾垂普也沒讓曾凌風失望,古語云「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慾則剛」,因為家裡絲毫不存在經濟上的壓力,曾垂普在仕途上一直與貪腐絕緣,贏得了很好的官聲。

    此時的曾凌風,又過上了安安穩穩的學校生活,每天早上7點去學校上學,下午三點半放學回家,過的非常有規律。

    上個週五剛剛期中考試,老師剛剛花了一個週末的時間將試卷批改了,曾凌風又是不出意外的摘取了所有科目的滿分。而艷兒的成績也很不錯,年級第三名,而且非常均衡,每門成績都在九十分以上。

    此時已經上了六年級,對一般的小學生來說,學習任務還是非常重的,因為還有半年多時間就要參加小升初考試,那是會對他們人生產生一定影響的事情。

    放學剛回到家裡,曾凌風就接到了曾佑銘的電話,說是梅加瓦蒂想見他。

    對此,曾凌風是很理解的。11月1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康德蘇宣佈,國際社會將向印尼提供280億美元的緊急援助貸款,以幫助其穩定國內金融市場。只是,苛刻的條件引起了印尼國內很多人的不滿,印尼的政局已經開始動盪。而經過幾年的準備,梅加瓦蒂肯定是認為推翻蘇哈托的時機到來了。

    的確,此時距離蘇哈托下台的時間已經只有半年了,也就是距離那次大事件也只有半年了,曾凌風也知道,自己又應該動一動了。

    剛剛掛了曾佑銘的電話,手機卻是再次叫了起來,曾凌風一看,卻是鄧老的電話。鄧老要求他去京城一趟,說是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而且已經安排好了飛機,讓他盡快趕到市裡,那裡會有人接他去飛機所在的機場。

    曾凌風只得打電話向老師請了假,劉老師也知道一些曾凌風家庭的情況,對曾凌風的請假很爽快的答應了,只是要求曾凌風要盡快回學校上課。

    曾凌風趕到京城鄧老家裡時,也已經是快晚上十一點了。鄧奶奶他們都已經休息了,只有鄧老的警衛員在屋外等著曾凌風。見曾凌風到了,就把他領到了鄧老的書房裡,鄧老正在那裡等著曾凌風。

    老人的精神狀態很好,身體也不錯,儘管此時也已經夜深,但是老人仍然顯得精神矍鑠的樣子。見曾凌風進屋,把門帶上後,笑著道:「乖孫,來的挺快的啊!你下午說你要出國去印尼?」

    曾凌風點點頭,認可了老人的話。鄧老笑著說:「是因為現在東南亞正在鬧騰的那些事情吧?是不是你的公司也在那裡面狠狠地插了一腳啊?」

    曾凌風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我的公司也在裡面插了一腳,而且應該能從中獲利不少。但是我去印尼並不是為這件事,雖說和這件事有一些聯繫,但是並無直接聯繫。因為這件事還不需要我直接出手。」

    鄧老聽了曾凌風的話,愣了,居然不是因為這件事,那到底是什麼事情才值得曾凌風出手啊?而且還是很急切的要趕去印尼?

    看著老人疑惑的樣子,曾凌風得意的笑了,他要做的事情還真是讓人難以猜測到啊!

    曾凌風湊到老人耳邊,神神秘秘的說道:「爺爺,要是我能為國家帶來一片海外領地,國家敢不敢接收啊?」

    鄧老聽到這話,饒是以他的心境,也是一下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曾凌風會問他這個問題。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也是大家不願意也不敢接觸的禁區。雖然老人在心裡不知道多少次的想過為國家開疆拓土,但是受限於國家的現狀與實力,這些僅僅是在心中想一想而也,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而且最近和老毛子就邊境確定的問題鬧得很不讓他開心啊!老祖宗的原有地盤都還沒有完全收回來,還談什麼海外領地?不過老人不愧是從血與火的戰場上走過的,很快就鎮靜下來。鄧老小心的問道:「乖孫,告訴爺爺,你指的是哪裡啊?」

    曾凌風神秘一笑,說道:「南沙之南!」

    「南沙之南?!」鄧老驚道,「納土納群島?」

    曾凌風點點頭確認了老人的猜測。

    鄧老見我確認,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了下去:「難怪!要是這樣就好解釋了。」隨即問我,「前幾年搬遷到納土納的那些華人是你手下的公司在搞吧?」

    曾凌風再次確認老人的猜測。鄧老笑著說道:「那就好!我最先還以為是印尼在向納土納群島移民呢!只不過瞭解到搬遷到島上的全是華人,才感到有點蹊蹺。但是怎麼都沒想到是你在搞鬼!不過你的這一步棋走的妙啊!你是想通過華人自治或者獨立來實現吧?」

    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爺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

    鄧老笑罵道:「就你小子貧嘴!」

    鄧老想了想後說:「不過,事情還是比較棘手啊!」

    曾凌風在心裡鄙視了老人一下,心說:屁,要是不棘手能成?想天上掉餡餅,美吧你!

    確實,這件事情是比較棘手的。畢竟中國現在一直以經濟建設為首要目標,而且一直宣稱的是和平發展、和平崛起。但是要是插手納土納華人問題,這一切都被破壞了,而且還破壞了中國在國際上扮演的維護和平的角色。

    再加上這些年來,美日等國大肆鼓吹「中國*威脅論」,如果在納土納地區採取行動,不就正給予了這些國家把柄嗎?要是成功了還好說,萬一失敗了那就不划算了。

    雖然三個月之前中國的一些國策已經開始有所轉變,但是如今曾凌風提到的事情,國家還真是沒有考慮過。

    曾凌風知道老人心中的這些顧慮,輕輕笑道:「爺爺,其實你不必考慮那麼多的!」

    鄧老說道:「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你還不明白!」

    曾凌風一撇嘴,說道:「爺爺,你不就是顧慮到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和可能的授人以柄嗎?這些其實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

    鄧老聽了曾凌風的話,奇怪的道:「哦,你的論調很少見,給爺爺說說。」

    曾凌風說道:「爺爺,先不論這成功的概率有多少,先談談這可能的授人以柄吧。的確,最近一些年來,美日和一些西方國家大肆鼓吹『中國*威脅論』,可謂是甚囂塵上。但是,爺爺你考慮過嗎,即使是中國什麼都不做,這些國家會放棄這種論調嗎?不會,如今,中國是美國以及西方世界最大的對手,只要中國存在,還是共產黨在領導中國,中國還沒滅亡,這些流氓國家都會這樣叫囂下去。這不過是它們打擊中國的一種手段而已,和搞什麼和平演變、武力顛覆沒什麼本質的區別,只不過方式不同而也,效果甚至還不及另外兩種方式。這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噱頭,讓中國不得安心發展的一個噱頭而也,不過就是噁心中國人一下罷了。」

    「為什麼我們會面臨『中國*威脅論』?那是如今中國已經開始崛起,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依據自身的歷史經驗,必然會認為沒有哪個大國崛起不是通過擴張實現的,它們也就要盡力的遏制中國。」

    「只是當今時代,客觀上已經沒有擴張的條件了。中國的發展不是依靠擴張,而是依靠進入全球體系,通過提供大量物美價廉的商品贏得海外市場,我們是花錢買資源。中國雖然不會再走過去列強那種通過擴張謀求崛起的道路,但在當今複雜的國際環境中,也需要面對一些現實的問題。假設一旦某個國家切斷了我國通過東南亞的石油補給線,我們是否要建立強大的海軍以謀求戰略要地的安全,或許就會成為一個比較現實的選擇。」

    「從歷史上看,一些新的大國崛起後,必然會打破原有的世界格局。所謂格局,是指國際關係的一種相對穩定的力量結構狀態。舊格局打破後,會出現一個新格局,這是一個國家權力與利益再分配的過程。這個過程在歷史上有很多次是通過戰爭實現的。」

    「二戰後的情況發生了變化,崛起不一定要搞擴張。日本和德國作為世界強國重新崛起就沒有搞武力擴張。相反,前蘇聯搞擴張最終反而解體。一個國家崛起的條件概括起來是兩條:第一條,國家要崛起,外部要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和平環境;第二條,它要找到一條能夠適合本國國情的發展道路,能夠解放生產力。當然,確保國內的社會政治穩定,也是必要條件。」

    「中國的綜合國力增強了,強到能夠影響西方國家。在90年代初期,日本就提出了『**』。事實上,不管是一些衝突,還是中國的綜合國力呈直線上升,這些中國經濟發展帶來的『麻煩』不能完全被西方國家掌控。美國和歐洲國家為約束中國而頒布的一些新的規則也不能被中國所接受。」

    「同時,中國對國際事務的干預力度也在逐漸加強,不會輕易附和西方決策國的意見,甚至還會做出相反的政治表態。從19世紀初期開始,如何完善世界發展的體制一般由一些西方權威輪流指導,一些歐洲的思想家(如戈比諾和休斯頓張伯倫)還對此進行論證研究。當然,在歐洲還有很多反對這些理論的聲音,而且殖民化也帶來了很多正面衝突:平民的牴觸情緒、宗教的衝突和生活習慣的差異等。這些衝突主要來自於根深蒂固的原始文化的差異。」

    「儘管西方國家有非殖民主義和否定種族主義的思想存在,但是和保持西方權利優勢性的意識相比,卻是微不足道的。這也加劇了世界各國的經濟或政治的差異。因此,很多西方國家都陷入了『經濟發展』和『文明』相互矛盾的尷尬之中。於是我們看到了這樣一些特殊的景象:年輕的美國戰士、滿滿的可口可樂、愚蠢的電視遊戲、自信能給伊拉克帶來『文明』的『抵達者』……」

    「對於中國的獨立自主,西方國家後來也改變了一貫方針——以前的方法對中國毫無作用——這一方針主要強調『社會工程』。內容不外乎是一些所謂的『民主模式』:自由主義、經濟極端自由化和所謂的『平等』,這一模式用在其他合適的地方還是屢試不爽的。」

    「所謂的『政府民主』只不過是流於表面,而被人背後支持的『領袖』也得對『支持者』唯命是從。就像在一些非洲國家,美國扶植一個能夠遵守其制定的『規則』的人做『領袖』。作為回饋,這位『領袖』制定的國家政策也大大有利於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以色列也遵循這一『潛規則』。在這些國家,選舉離真正的民主還有一段距離,候選人如果對抗『支持者』,當然也不會得到任何選票。一些總統在歐洲和美國的支持下居位幾十年,而代價就是為這些『支持者』提供優惠的石油,同時也是『支持者』的軍火大客戶,為『支持者』提供高額的軍火利潤。」

    「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西方國家可以使用任何方法:軍事干預、用『安全建議』對一些國家進行最後通牒、利用所謂的『無政府組織』進行『活動』、勾結地方政治或經濟領袖進行牟利等等。與這些對西方強權唯命是從的國家不同,中國在制定經濟和政治戰略決策時,沒有受外界干擾而改變自己的發展方向,彰顯了獨有的個性和特色。」

    「第二個讓西方世界感到挫敗的是,中國能夠吸取外來精華,使之適應中國國情,即『中國化』。就像佛教並不起源於中國,當它傳入中國後,已經被轉化為非常具有中國特色的宗教了,也成為了中國最重要的宗教。80年代,西方的自由主義經濟啟發了中國,於是有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在西方人眼中是不可思議的,他們常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中國能夠在政治領域發展的基礎上,並且尊重中國人民特殊的歷史文化背景而構建一個『中國式』的民主體系嗎?」

    「西方人很難想像真實的中國體系,同時也不能完全理解中國的獨立發展模式。當然中國的戰略規劃受到了領袖的影響,而政治民主也以『金字塔』的形式在逐漸形成,基層幹部(村官、縣長等)的委任也是通過選舉的方式。逐漸建立民主體系對於中國來說是一項偉大的轉變。一些歐洲國家,在經歷了法國大革命後的一個世紀中,在民主深入人心的同時,還是有一些違背民主的不和諧的音符(納粹、法西斯、法國的維西政府等)。這些政府和他們的首腦在歐洲施行獨裁專政,並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們和他們的政府居然也是通過民主選舉而來的。」

    曾凌風對鄧爺爺說道:「所以說這些國家持什麼論調,不完全在於中國做了什麼,這不但是兩種不同制度的衝突,而且還是兩種文化的衝突。只要中國還保持如今的制度,還是傳播的中華文化,還在向前發展,他們都會叫囂。我們不可能放棄我們的制度,也不可能放棄中華文化去接受西方世界的文化。那麼,我們為什麼要那麼在意他們在那裡吠什麼呢?只要能為國家和民族帶來實際利益的事情,做了又何妨?再說,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了,它們想捏就捏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我想中國現在的『手『應該能伸到納土納了吧?」

    鄧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些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也不是不明白,但是身在高位,年齡也大了,難免顧慮重重。老人的思想,一向是求穩,哪怕是鄧老這樣的從血與火中走出來的開國元勳,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如此。

    鄧老知道曾凌風所說的手指的是什麼,如今中國幾種飛機都通過了飛行測試,攻擊力已經能夠覆蓋到全球任何角落,當然這還需要突破對方的防禦網才行。

    鄧老笑了起來,說道:「人老了,這顧慮就真的是多了起來,不知不覺之間,都已經喪失了當年的那一股闖勁。的確,正如凌風你所說的,只要能夠給國家和民族帶來利益的事情,做了又何妨?行,只要你能夠送來,我代表國家接了!凌風,不瞞你說,其實,前兩年也有華人跟我提起過這事情,雖然我心裡十萬個願意,但是當時條件不具備,被我拒絕了。」

    曾凌風呵呵一笑,心想,前世在網上看到的一些八卦消息看來還真是有一些可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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