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說了算 VIp章節 第三卷 邊鎮起義 第七十九章 搞大了肚子
    「嘶!」我扯下了黃榜在一旁的衛兵吃驚的打量我。現在的我一身行醫打扮黑色的頭用特殊的染料熏成了灰白色加上刻意化裝使得我比原來的年齡大上二十歲不只當然黑色的瞳仁仍然透露著我是一個閃族人。「你認識字嗎?」衛兵充滿疑惑的問道在艾爾法西爾人的眼裡閃族人和其他野蠻人沒什麼兩樣缺少教養沒有禮儀不過正因為不瞭解才添上神秘的色彩或許我們也象徵著奇特的力量吧!「凡能醫治薩姆丁王子傷病者重賞金幣千枚這個我沒有看錯吧!」我笑了笑。衛兵哼了一聲道:「最好再看看下面若不是看你年邁也由你去送死。」我掃了一眼將黃榜遞給了那個衛兵:「下面與我無關這個世上沒有我治不好的傷病帶路吧!」衛兵略顯出震驚的神色很快就在行止上恭敬了起來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後逕自在前面帶路。越過小橋走過厚重的大殿門然後穿過長長的走廊在換過三波侍從後我來到了一間房子的前面。「拉出去斬了這種庸醫只會延誤我王兒的病。」只聽見從裡面傳來高調的女聲在另一個聲音的竭力辯解後門豁然打開一名五十上下的老者被兩名侍從倒拖著帶了出來「饒命」的喊聲久久迴盪在長廊裡。這時候我才看清裡面的情景巨大的床擺在中間十幾名侍從滿臉恐慌的站在旁邊他們所面對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貴婦人。看了她一眼後我不得不感歎現任的艾爾法西爾王有福氣如果是年輕個十歲絕對是顛倒眾生的尤物即便是現在仍然風韻猶存。「這個又是誰?」貴婦人掃了我一眼停留了半會後問道。在我身後的侍從躬了一下身子:「安蒂絲王妃殿下這是新應召的蘭普醫師。」原來她就是那個波塔利奧的姐姐傳說中艾爾法西爾聖王的寵妃。「怎麼看上去像個閃族人?」抽出了絲巾遮住了口鼻這個安蒂絲王妃的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這個還真能稱得上法拉爾家族的標誌了。「這個安蒂絲王妃殿下他是閃族人。」侍從的臉上頓時露出死灰般的色彩站在他旁邊的我甚至能看見從他額頭滲出的汗水。沉默了半刻安蒂絲王妃突然向另一扇門走去:「我不想接觸野蠻人拉潔爾這裡就交給你了如果還不能醫好王兒的病這個人凌遲處死帶他來的侍從、衛兵斬。」「是安蒂絲王妃殿下。」房中的一名侍衛官躬身答道。咕咚一聲帶我來的侍從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侍衛官拉潔爾轉過身來看上去倒是眉清目秀只是渾身上下透滿了胭脂氣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從揮了揮手立時有人上前把那侍從拖了出去。「野蠻人你最好用心點到時候我怕你吃不消凌遲處死的痛苦。」彷彿是從鼻子裡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拉潔爾毫無敬意的做出了一個「你來吧!」的動作。這個就是艾爾法西爾的王室作風呀真是充滿了腐敗的氣息比起他們來那個和我交手的波塔利奧騎士長還顯得可愛點。我搖了搖頭走到了那張大床的前面。床上的薩姆丁一臉蒼白不過從稜角上看是個美男子走在大街上估計能讓一大批女性尖聲歡叫。一頭枯黃的長散亂的鋪在枕頭上配上紫的嘴唇和死人也就一線之隔了。猛的扯開了床單將下面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你幹什麼!」拉潔爾臉色大變一手按在腰間的配劍上。我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繼續看著薩姆丁的傷勢從紗帶上滲出的血水可以清楚的看出從他的左肩開始一直斜劈到右腰這種力量沒幾個人能具備涅寇斯就是其中之一。既然幹不掉公主順路把敵國王子做掉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不過手腳也太不乾淨了沒有橫斬應該算是他的失誤了。不過這個傷口一般的醫生也治不好到現在還保得住小命前面的醫生也算不上是庸醫死的還真是冤枉。如果我是一個醫生的話我也差不多該走到凌遲台上受死不過聖龍的血脈能把傷重的迦蘭都從死亡裡拉回來對著這個王子不會突然失效吧!「你們都離開。」轉過頭我對著那個拉潔爾道。「混帳我是王子殿下直屬的侍從官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離開萬一你對王子殿下不利的話……」後面的話被我的視線給壓了回去。瞪著他我一字一句道:「如果不離開醫不好王子傷勢的罪我會拉你一起承擔。」「你這個卑劣的野蠻人威脅我!好好我和王妃殿下說去看你怎麼拖我下水。」拉潔爾一邊言語一邊急的閃出了房間餘下的侍從哪裡還敢多待半刻一個個走的飛快偌大的居室就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薩姆丁王子。「好了現在就嘗試一下吧!萬一不行的話那也只能算是你的命不好了;如果行的話還請你做我的棋子也算是重獲新生的代價了。」望著薩姆丁我笑了一下伸出了手在手指上輕輕的劃下了一道傷痕血滲出在手指邊緣凝聚滴落到薩姆丁的嘴裡在他紫色的嘴唇上抹上了一片紅。順著薩姆丁的嘴巴我可以感覺到血氣飛快的掠過他的面孔在他蒼白的皮膚下生命的脈動開始浮現。「老爺爺還真是給了好東西呀!」心中懷著對聖龍的感歎一邊打開了隨身的藥箱接下來就是使用米娜維亞特製的療傷藥物了……「安蒂絲王妃殿下你要知道那個野蠻人到底幹了什麼他……」說著話推開房門的拉潔爾突然凝固了表情緊接著出了尖叫。「天啊真是骯髒!王妃殿下我不知道侍從們怎麼都走開了他們應該阻止這個野蠻人的!」在他們出現時我正好把烏黑如淤泥的藥膏抹在薩姆丁的傷口上。「來人呀把這個巫醫拖出去斬了!」直指著我拉潔爾大聲喊著。「放肆什麼時候輪到你號施令了。」安蒂絲王妃瞪了拉潔爾一眼一邊用絲巾掩住口鼻一邊挪近薩姆丁的床如果她不是瞎子的話應該能看清楚王子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平和的呼吸聲表露出他漸好的狀態。退後了幾步安蒂絲點了點頭:「很好你玷污宮廷的罪名就免了不過王子在明天沒有睜開眼睛的話我就讓你死的很痛苦。」言閉轉身離開在她後面拉潔爾出了「王妃殿下聽我解釋」的呼喊聲。宮廷的鬧劇就這樣在我眼前落幕一邊感歎著艾爾法西爾王室的腐朽一邊我繼續了自己的工作今天晚上是關鍵。看著這個情形明天早上如果這個王子還不睜開眼睛的話我的腦袋一定是不保了雖然不相信宮裡的飯桶侍從能夠攔得住我不過丟掉一顆重要的棋子那就太可惜了。「再試一次加大劑量看看。」望著薩姆丁我下了決心幹脆的伸出了手在手腕上割出了一道傷口血噴湧而出直接灌進王子的嘴巴裡。如果聖龍知道他的血脈被當成了特效藥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不過一千年以上的老古董的血液能包含如此大的生命氣息倒是值得推敲的地方如果米娜維亞醫師知道的話一定會歡呼雀躍。居然會想到已經是公主身份的那個瘋婆子我暗自心驚自從那次意外後總感覺和她的關係有點怪異還是早點把她弄到蘭帝諾維亞吧!有德科斯的幫助應該能解決我的苦惱。「嗚!」輕聲的呻吟將我拉回了現實薩姆丁王子的睫毛開始微微顫動終於這個快成為植物的王子回到了現實我輕吁了口氣合衣坐到了一邊到王子甦醒過來還有段時間在這之前好好休息一下以應付可能生的不測……深夜透過窗戶柔和的月光灑了進來在地上留下點點斑斕遠處的更聲幽幽的傳進了我的耳朵而混雜在更聲中的是一個奇怪的沙沙細音現在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心中泛起了一絲疑問我微微張開了眼瞼。拉潔爾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似乎是怕驚動我並沒有進來只是遠遠的伸長脖子望了一下病榻上的王子又退了下去。這個傢伙來幹什麼?不會是來看看王子的狀態然後去稟報那個安蒂絲王妃吧!?看他的表情太多詭異恐怕是另有所圖。一念到此我悄悄的打開了藥箱將隱藏在暗格中的短劍取了出來隱身在黑暗之中。「吱呀」一聲就在我藏好身不久數個侍從打扮的人閃了進來。「奇怪那個醫生呢?」「不是說就坐在旁邊的嗎?」「別管了快點幹活人不在也好。」幾個人竊竊私語了一番很快達成了協議其中一人從懷裡掏出一小包東西來。對方的目標明顯是王子手上的東西怎麼看也不像是補品如果再讓他們任意而為的話我就會很尷尬了已經沒必要隱藏自己在乾咳了一聲後我走出陰暗。視線都投到了我的身上在片刻錯愕後幾個人從懷裡掏出了短刀在月光照射下出了森寒的殺氣。「自己來送死怪不得別人。」其中之一出了毫無建樹的惡言率先衝了上來。閃身躲過他的衝擊在他掠過我的身邊的瞬間從懷裡掏出的短劍輕輕捅進了他的背部一支血箭噴出人又跨了幾步撲倒在地上。我沒有再動站在屍體前冷冷注視著面前顫抖的幾個人。「一起上!」壓低了嗓音數把短刀同時刺了上來對方明顯沒有經過戰場的薰陶配合之差不得不讓我佩服閃入空隙我的短劍抹過一片血後抵在了最後一人的喉嚨上。「咕咚」身體撞地的悶響身後的幾個人晃動了幾下失去了生命從眼前這個人的臉上我能看見什麼叫恐懼。「不要殺我!」嘶聲慘叫劃破了午夜的寧靜很快鼎沸的人聲就傳遍了整個深宮。歎息了一聲抹開了那個人的喉嚨鮮血噴在我的身上這個時候不能留活口這些傢伙的舉止應該是宮裡的侍衛萬一倒打一耙大喊我是刺客大腦簡單的衛兵們一定不會多加猶豫到時候死的人一定是我。放開了那人漸漸冰冷的身體我直對著衝進來的衛兵。挺著明晃晃的長槍第一波進來的衛兵就過了一個小隊望著滿屋的屍體和安靜站立的我一時失去了判斷不過盡職的他們還是搶先護在王子的病榻前接著源源不斷的衛兵將整個居所包圍起來火把的亮光照紅了半邊天際。拉潔爾是在衛兵們差不多擠滿房間的時候進來掃視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眼中閃過一絲嫉恨我很快捕捉到了他的眼神這件事情他脫不了干係在他欲張開嘴巴的前夕我出了聲音。「拉潔爾侍從官這些傢伙是誰?穿著的是宮裡侍從的衣服但是膽敢襲擊王子殿下若不是我還學了點防身的本事早就喪命在此了。」一邊言語一邊彎身拿起了一把短刀這種兵器應該是侍從禁帶的不論哪個王家都是這種規矩。「這些人一定是假冒侍從的刺客我會嚴查此事。」吞嚥下原來的說辭拉潔爾悻悻回答。「那就勞煩閣下了。」我直視著他的眼睛笑著說。「把屍體全部給我拖走不要再沾污了王子殿下的居室。」轉過頭不再面對我的視線拉潔爾大聲喝斥著在屋內的衛兵洩著自己的怒氣。就在這個時候打著王室徽號的燈籠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外面的衛兵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這種威儀只有聖王才有。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艾爾法西爾的聖王不同躺在床上的王子的纖細這是一個有著威猛外表的男人。從他身上我甚至能看見瓦倫西爾將軍的影子只是黑的眼袋表露了這個曾經是勇士的男人現在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比起他更讓我注意的是另一個人穿著的也是王子的服飾高大的身材有著火焰般耀眼的頭明亮的眼睛中透出一股英氣他就是第三王子布拉西爾。早就聽說艾爾法西爾三位王子裡第一王子昏庸無能第二王子在女人身上的本事明顯高過其他只有這第三王子出類拔萃一直擔當聖王城守衛官的職位辦事能力遠在水準以上。今天看見了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在他臉上多少帶著點不得志的神采第二王子的生母安蒂絲是聖王的寵妃再加上那個第二王子在哄人開心的本事上也在水準以上難怪朝野中充斥著二王子派大有取代第一王子成為下任聖王的趨勢。而庶出的第三王子明顯被排除在權利之外在這種宮廷鬥爭中實在沒有多少人能開開心心的生活。「為什麼不跪下迎接!」當先的侍從官高聲喝斥。我楞了一下才現除了我週遭的人都跪伏在地上甚至不敢抬頭沒必要在這個地方出風頭我順勢跪下。聖王並沒有看我一眼逕自衝到了薩姆丁王子的病榻前惟有第三王子頗有深意的注視了我一下。「誰是醫治王兒的醫師?」聖王突然喊了出來。「陛下就是那個閃族人。」一旁的拉潔爾連忙上前匯報頗有落井下石的味道。「好好好下旨給賞。」聖王連說了三個好字後滿臉微笑的來到我的面前攙扶起我連連點頭:「不愧是大名醫比那些庸醫強上百倍王兒能碰上你也是他的福氣。」「多謝誇獎。」有點不知所措事情似乎並沒有循著我預定的目標展有太多的干擾出現。不過這樣也好多接觸王室裡的事情可以更快找到他們的弱點然後就是好好利用第二王子這顆棋子了。「還有這些是什麼人?」指著地上的屍體聖王眼中閃過了一絲銳利。拉潔爾滿頭汗水結巴道:「王這……這些是冒……冒充的刺客。」「怎麼混進來的?布拉西爾!」對著另一個孩子聖王的臉色就沒有那麼柔和了。「父王此事我會追查。」掃了我一眼後布拉西爾王子硬梆梆的回答了聖王的質問。難怪到現在還不被人看好如此耿直的人倒還是少見不過在這種污垢的王室裡這種血液只會被當成異類處理掉吧!「喲!三王子好大的火氣連你父王的話也敢頂撞了。」安蒂絲搖擺著她那動人的身姿出現在這裡依然是掩面的姿態不過這個一點也不妨礙從扇子下噴出的惡毒。「王妃這裡血腥氣很重不太適合您來。」臉上堆滿了厭惡布拉西爾別過了頭。「比起我的愛兒這點血腥氣算的了什麼?」安蒂絲跨前一步不過地上流淌的暗紅色讓她縮回了腳:「不過第三王子卻是怎麼保護自己的哥哥呀或者說你根本就想你的哥哥……」「注意您的言行王妃殿下我不想在宮裡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布拉西爾打斷了安蒂絲的話轉而向聖王躬身道:「父王我先去追查兇手容我告退。」也沒等聖王下達旨意他就顧自離去。「聖王您看布拉西爾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呀!」安蒂絲望著布拉西爾離去的背影投下了怨恨。「這個孩子……」聖王搖搖頭出了感歎。「薩姆丁王子殿下睜開眼睛了!」一名侍從突然在病榻前高聲歡叫將籠罩在房間裡的陰寒一掃而空。薩姆丁王子的甦醒應該是艾爾法西爾變亂後的第一個喜訊而這時在聖城的清理工作還沒結束很多死難的市民甚至來不及安葬但是在安蒂絲王妃的一力要求下還是舉辦了盛大的慶祝會。怎麼說也是勞民傷財的事情在熱鬧的背後已經是快要崩潰的國家吧!不過薩姆丁王子的傷勢倒是在這個情況下好的很快已經可以起床做些簡單的活動了。而對於王子的救命恩人基本上的處理是賞賜金幣百枚經過幾次折扣後拿到手的不足十枚王室貴冑的性命原來就只值這個價錢在亞魯法西爾作戰的士兵們不知道該作何想。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這幾個錢乾脆的塞給了一名侍從我要求再見王子一面理由是我想確定一下王子的傷勢收到錢的侍從喜滋滋的去通報了內務總管直接繞開了拉潔爾我來到了王子養傷的房間。「是你!」身上還殘存著我的氣息的王子很快把我認了出來:「是你醫好我的吧!」「不錯。」我點點頭走到了他的面前現在的薩姆丁臉色紅潤了很多光從一般角度看他已經沒了生命的威脅。「那你還來看我做什麼你的任務完成了吧!」皺了皺眉頭薩姆丁吐出了法拉爾家族固有的腔調早就預感這個王子的品行不良不過現在看來比預料的還要差有點慶幸沒有把公主交給這種人拿他做棋子應該不會有愧疚的問題出現。「我是來看王子的傷勢的。」「我的傷勢不是已經好了嗎?還是醫生你的傑作吧!」「是呀肉體上的傷勢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另一個傷勢才剛剛開始要作。」回應著王子的話我坐到了他的旁邊。「另一個傷勢?」薩姆丁露出了疑惑茫然的看著我。對這個空有秀麗外表的王子我是不能指望他能如何敏銳的去現問題現在要做的是把他引導到我要他走的路上。「對另一個傷勢。薩姆丁王子也很疑惑吧聖城防守森嚴怎麼會在婚禮當天遇到刺客呢?」臉上閃過了一絲恐懼薩姆丁的瞳仁劇烈收縮了起來:「那個特拉維諾人……」「無論如何這個也算是重大的失誤不過現在聖城裡對追查此事興趣好像不是很大。」刻意描述了一個不存在的現象迴避了城裡滿是密探衛兵的現實。「啊!這樣呀我會通知我母后的她一定能處理這件事把兇手給抓出來!」沒有一點自己的辦事能力在哀歎是否找錯對象的同時我的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王子殿下自從你遇到襲擊後聖王對你的關心已經落到了朝臣的眼裡下一任的聖王可能就是你了如果在這個時候你不能表露出一點繼承人的樣子什麼事情都要倚賴你母親的話恐怕!」「你是說三王子!」一提到這個薩姆丁的精神立刻抖擻從鼻子裡呼出的氣息也灼熱起來:「對布拉西爾一向不服氣我和大哥一天到晚想當艾爾法西爾的聖王、開創偉業不能讓他有機會。」看著有點亢奮的王子我知道我的話已經產生了效果是時候添上必要的材料了:「而且在王室裡也有很多人不想讓王子你登上王位幕後的黑手遲早還會找機會謀害你的。」薩姆丁露出了惶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醫生我該怎麼辦?」「先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才好想辦法對付吧!」「那麼怎麼知道呢?」「那個拉潔爾比較可疑。」腦海中閃過了拉潔爾窺視的神情:「從他身上應該能套點消息吧!」「一切拜託醫生你了。」露出可憐表情的薩姆丁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為了王子殿下我會盡力的那麼現在!」「來人呀把拉潔爾叫進來!」王子高亢的聲音穿透了門戶在長廊裡久久迴盪……拉潔爾縮著頭走進了房間抬頭望見我之後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你這個野蠻人怎麼還在這裡!」「是我要醫生留下的。」薩姆丁在面對著自己的下屬時露出了陰冷的表情。「王子殿下他可是……」「少廢話醫生要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不回答的話小心你的腦袋。」「是是……」唯唯諾諾的縮回了腦袋拉潔爾將怨毒的視線投到我的身上。我走到了拉潔爾的身邊輕輕按住了他的肩膀:「那些人是你叫來的吧!」「怎麼可能我不可能做出對王子不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刺客的來歷呀!」感受到拉潔爾肩膀的震動受到突然質問的他在一瞬間就露出了破綻。「我有說是哪些人嗎?」接下來的話讓他的身體更加顫抖起來薩姆丁王子的臉頓時變的陰沉起來。「王……王子殿下不要聽這個野蠻人的挑撥呀我可是跟隨你出生入死多年了呀!」拉潔爾撲倒在地上哭泣著道。「好了不用裝了說吧到底是誰指使的!」掏出了短刀在拉潔爾面前晃了一下:「我和王子的耐心都有限你不說的話就當是你指使的處罰了你之後再找別人問話吧!反正宮裡知道這件事的也不只你一個。」猛的抬起了頭拉潔爾咬了咬牙齒:「是第三王子是他指使的!」「果然是他!」薩姆丁跳了起來:「這個侍女生出來的雜種終於忍不住了。」「是嗎?」不理會薩姆丁的激憤我沉思了一會布拉西爾王子是個連父親都敢頂撞的人而且還掌控著聖城衛軍的兵權如果他有想法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暗地裡的勾當那麼說是另有他人了。不給這個粉面小子一點教訓他是不會說實話了一想到此我用力扣住了拉潔爾的肩膀。「啊!」痛苦的聲音拉潔爾吃不住我的力量裂開了嘴巴。「如果是第三王子會只用那麼幾個小角色嗎?找替罪羔羊也找個好一點的。」「是是不是啊!我說我說是王妃殿下!」「什麼母親!」薩姆丁衝上前幾步一把扯起了拉潔爾的衣領:「你再說一遍!」「王子不是王妃親生的當年王妃的侍女和陛下……後來生下你之後就把你真正的母親給殺了對外宣稱你是安蒂絲王妃的親子。本來王妃殿下是想讓王子殿下登上高位的不過一個月前她改變了主意。」「為什麼!」「她懷孕了有了更好的繼承人!」一片空白沒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了王妃現在都過三十歲了吧居然還會再懷孕而且還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謀殺另一個養育了十幾年的「兒子」。「難道父王也參與此事?」「沒有這個是王妃的主意秘密安排南方的刺客進入城內慫恿聖王舉行盛大的婚禮然後一舉把你和公主都殺了以此為契機把第三王子整倒剩下的第一王子就不足為慮。雖然中間出了點意外不過王子殿下受了重傷一切還是照著計劃進行可是……」拉潔爾的眼睛向我飄了一眼。「然後就安排侍從來暗殺栽贓在我身上吧!」「是波塔利奧卿已經從北邊派來了紫袍法師到時候只要控制了你的精神就可以指證是第三王子下的毒手……」真是最毒婦人心呀不過把家族的利益凌駕在國家之上法拉爾還真不愧是法拉爾。「最後一個疑問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我是!是王妃的面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沒等拉潔爾說完薩姆丁從腰間抽出了劍狠狠刺進了他的胸膛拉潔爾突兀出他的眼睛垂下了頭顱血腥瀰漫整個房間。扔掉手上的劍薩姆丁無力的坐在地上出了似泣的笑聲。「哈哈原來我也是庶出我也是個雜種!母親你為什麼對我那麼殘忍你知道我一直對你有著仰慕之心呀!」望著眼前的一幕我無話可說就算有聖龍的記憶王室的污垢還是讓我感到嘔吐。或許作為制度本身已經不能承擔展的責任了吧!再這麼下去對於這個大6可沒什麼好處。自從接受了聖龍的記憶很多時候我不再從亞魯法西爾去看問題大6的命運多多少少擺在了我的心頭。「既然這樣我就要把這個國家的王座拿到手母親你看著吧沒有選擇我是你的錯誤!」紅著眼睛薩姆丁站了起來從他的口中噴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話來作為棋子也有自己的思考這盤棋可不一定會按照我的想法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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