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子弟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醜女或是花癡
    第四十七章醜女或是花癡

    李郃揉了揉臉對麥東寬道:「你確認是……是劉月兒?」

    麥東寬點頭道:「是她不會錯你師傅我認男人可能認錯認女人……特別是曾經給過我那麼深刻印象的女人怎麼可能認錯。」

    李郃吶吶地道:「她怎麼找到這裡了?不會吧她應該不是衝我來的吧?」

    麥東寬肅容道:「我是在離王府不遠的客棧看到她的我問那裡面的掌櫃她在這已經住了兩年多了。你知道嗎?她所在的房間正可隱約看到你的這個院子。」

    李郃的手不經意地顫了一下吞了口唾沫澀聲道:「你是說……我們離開邯州城後不久她就跟上了我們?這……居然就在王府旁邊不遠還……我居然從沒注意到她兩年多兩年多……她究竟想做什麼?」說著腦海中又不禁浮現出那可怖的蜈蚣胎記和那雙幽幽的雙眼。

    麥東寬盯著李郃的眼睛良久後才歎了口氣道:「這話你應該去問她畢竟當初是你的不對。」

    李郃訝道:「師傅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娶了她吧?開什麼玩笑!」

    麥東寬淡淡道:「又有什麼不可?你摘了人家的面紗自然就要接受人家的容貌。說不定相處得久了你會現她心靈美得不行呢!」說著悠然自得地喝了口茶還嘖嘖歎道:「好茶好茶!」

    李郃撇了撇嘴:「就算我不怕被嚇到我也得考慮府裡的其他人不是?萬一芊芊、艷兒給嚇到了怎麼辦?萬一牛大他們給嚇得胃口又大了怎麼辦?萬一大飛給嚇得褪毛了怎麼辦?」

    芊芊不禁道:「主子那劉家小姐真有那麼……那麼嚇人嗎?」那日看到劉月兒的只有李郃和麥東寬其他人卻是都沒見到聯繫起她那曼妙的身姿和清麗的聲音實在是很難將她與醜八怪三字聯繫起來。

    李郃抿著嘴搖了搖頭道:「到底她想怎麼樣還是得去問問才行大不了給她幾萬兩銀子打她回去。」

    麥東寬悠悠道:「我看沒有可能她本是富商之女不愁錢花。肯在一個客棧無聲無息地偷看了你兩年多你說可能是錢能打得了的嗎?」

    李郃苦著臉道:「那我能怎麼辦?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對那劉月兒也起不了什麼憐香惜玉之情但縱人將她暗殺的事我還是幹不出來的!以前的事我承認是我的不對是我錯了可她也不能老纏著我吧?」

    麥東寬看著李郃道:「她怎麼纏著你了?」

    李郃一愣道:「她……她在王府邊上的客棧一住住了兩年多……她……」忽然想起來好像那劉月兒並沒有來找過他若不是麥東寬看到的話他恐怕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子竟然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住住了兩年多。

    李郃重重地歎了口氣站起身道:「還是先去看看她再說吧看她倒底要如何。」

    「如果她要你娶她呢?」麥東寬道。

    李郃眉頭微皺:「我不愛她……怎麼娶她?」

    「主要是因為她長得太醜吧……」

    「我說師傅你不用諷刺我若是你你肯娶她嗎?」李郃盯著麥東寬道。

    麥東寬卻是自顧自地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道:「我跟你說一句這個女子絕不是個因為丑嫁不出去而想賴上你的人。我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她的性格很堅強自尊心也很強可為什麼會自甘作賤跑到這裡默默無言地守著你呢?」

    見李郃要開口說話麥東寬抬手止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通後道:「我不否認有一見鍾情的事情可是當時你只有十一歲雖是有些早熟顯得不同於普通孩童但我相信你還沒那魅力讓劉月兒一眼就愛上你。」

    「那……那你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麥東寬搖了搖頭。

    「媽拉個逼的!裝神秘!我自己去問她!」李郃說著拂袖而出芊芊、艷兒和三牛忙跟了出去不過三牛一人手上還抓著一根羊腿。

    屋裡的麥東寬一臉茫然地端著茶杯自言自語道:「馬拉隔壁?什麼意思?……」

    李郃一行人很快來到了麥東寬所說的那個客棧。

    李郃抬頭看了眼客棧上的大匾:「悅來客棧」?!

    什麼時候居然有這麼個經典的客棧在王府旁邊我都沒現?李郃心下道。

    進了客棧李郃給艷兒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走到正在翻帳的老掌櫃面前道:「你們店裡有沒有一個叫劉月兒的?她住在哪?」

    「你問這做什麼?」那老掌櫃頭也沒抬地道。

    「啪!」一聲脆響牛三的大手已經拍在了櫃檯前掌櫃的身子一顫差點沒嚇趴下茫然地仰起頭看到一副凶神惡煞的臉面正瞪著眼看他心中又是一寒忙道:「在……在二樓庚字房。」

    一行人嘩啦啦立刻全上了二樓留下不住擦冷汗的老掌櫃。

    剛上二樓李郃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琴聲和旋律飄蕩在走廊間: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歌聲雖不若上官青青般美妙也不像芊芊般婉轉卻特有著一股輕柔飄渺之意彷彿看透了紅塵、看透了世間萬物、看透了世事無常、看透了人生起伏一般瀟灑卻又無奈淒涼。

    正是李郃教芊芊唱的一《笑紅塵》。這歌上官青青曾在李郃的合林茶樓中演唱過使得民間盡相傳唱。

    二樓的房客多是開著窗子探著腦袋入神地聽著沒有一人呵斥那唱歌的女子。

    李郃微微怔了一會帶著眾人走到了庚字房前聲音正是由房中傳出。

    艷兒欲上前敲門李郃攔下了她直到歌聲將盡才親自上前輕拍了房門。

    歌停曲罷那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把飯菜先放門口吧。」

    琴聲又起裡面的女子似乎又要再彈一曲但敲門聲又響女子的黛眉微顰輕歎一聲取過旁邊的輕紗蒙在了面上起身開門。

    入目的是一張俊臉雖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但眉目間卻已盡顯英氣有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成熟但眼神和表情中卻又可看出一絲飛揚跋扈一絲桀驁不羈還有一絲豪情與霸道。

    這張臉和記憶中兩年多前那張只能找到些許相同之處兩年多變化竟是如此之大。但這張臉她絲毫不會陌生幾乎每日都能看見。幾乎每日都能凝望。從兩年多前的那一天那一刻開始她就記住了他看著他一天天的變化。但腦海中記憶最深的卻還是當時的模樣。

    是恨?天意如此又能如何又能恨誰?母親說過恨便是愛的來處。

    愛?又從何說起?仍記得當年當時他的眼中儘是愕然和恐懼剎那之後轉為了厭惡那眼神傷害了她又如何能讓她愛?

    兩年多來她想讓自己對這個男子或者說少年多一些瞭解既想讓自己愛上他卻又害怕愛上他飽受著矛盾的折磨。

    越瞭解他就越覺得不瞭解他越接近他就越覺得他的神秘。看似笑傲紅塵紈褲人生看似放蕩不羈玩物喪志卻又不時流露真性真情不時做出驚人之舉。他看似不會武功卻又不懼刀槍他看似粗魯霸道卻又會譜曲寫歌他看似好色猥褻身邊女子卻一個個皆是處子。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她越看越看不清楚越想越想不明白。

    愛上他了嗎?好像沒有。

    但為何此時的心跳如此之快?面紗下的臉頰火燒般的燙?

    李郃看著面前的那雙眼睛呆呆地站在了門外沒錯!是她!就是這雙眼睛!她果然是劉月兒!

    現在這雙眼睛中有喜悅有疑惑有驚訝有茫然有無奈有悲苦一時間竟是讓李郃的腦袋有些混亂直到身旁的芊芊握住了他的手輕聲呼喚:「主子這位是劉家小姐嗎?」

    身子輕輕一顫李郃回過了神來用力地閉了下眼睛後重新睜了開來卻是不敢再看劉月兒的眼睛只是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劉月兒垂下臻聲音幽幽傳來如遠處山谷中黃鶯的低鳴:「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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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什麼耍大牌今晚本來是有把握更兩章的但老同學聚會我拄著拐也得去沒辦法的事剛剛回來連著去前寫的趕了一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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