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六宮 正文 春山愛笑 第二百一十八章 牽小手
    御書房外,靳公公跟一干內侍護衛等,站的如泥胎木塑一樣,可是卻堵不住自己的耳朵,聽著御書房內傳來的淒厲尖叫聲,皺著眉膽戰心驚,不知道裡面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了,先前還低低切切,倒如溫存的樣兒,現在卻又這樣……做些什麼他們自是知道的,望只望皇上溫柔點,寶尚宮那麼嬌嬌怯怯的一個人……怎麼經得起禁慾兩年的折騰啊。

    擔心,很擔心,可究竟是要衝進去好,還是裝作聽不到好,這是個問題。

    「公公……」英公然看他一眼。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啊。」靳公公歎一口氣,這又有什麼辦法?一個為了她守身如玉的等了兩年,還曾經連皇帝都不當了,另一個卻木訥的跟什麼似的,不給她下點猛藥,她還不知東南西北呢…又怎能怨得了皇帝…唉,但願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吧。

    「九月西風興,月冷霜華凝。思君秋夜長,一夜魂九升。二月東風來,草坼花心開。思君春日遲,一日腸九回。妾住洛橋北,君住洛橋南。十五即相識,今年二十三。有如女蘿草,生在松之側。蔓短枝苦高,縈迴上不得。人言人有願,願至天必成。願作遠方獸,步步比肩行。願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春山輕聲地念著,「寶寶,還記得嗎?」

    微寶被他抱在懷中,說不出話,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折騰光了,只輕輕「嗯」了一聲。

    春山在她臉上親了親:「你知道麼,我見你的頭一次,只是背影,你束長髮,裹細腰。發尾用的是褪了色的布帶綁著,我心想這女孩子實在不會照顧自己,可惜了一把好頭髮。後來我見你第一眼,你被狗狗搶了饅頭。滿臉的不信跟悲傷,我看得出你心底有事,可你只是不說。後來,你弄髒我的衣裳,我第一次抱了你,你的身子很輕,腰細,我張開手掌便可環抱過來。從此就不想再放開。你讓我當皇帝,讓我娶蘇盛,我不應,你傷心,我只好應了。你獨自在屋內落淚,你可知我沒有離去,我望見你想哭又不敢哭,然後悶在被子上大哭,瘦小的肩頭微微地抖,抖地我站不住腳。」

    眼淚自他眼中墜落。她窩在他懷中。想哭又不敢哭,靠在他胸膛上,身子一抖一抖的。

    「我知道你不想跟別人爭,你也不用跟別人爭,其實我是你的,自來就是你的。你放心,過一陣子,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他親著她地臉,將她的淚一一吻去。

    她只是不語。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有些迷惘。

    「還疼麼?」望著她微微蹙著的雙眉,輕聲問。

    「不了。」她地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他看了一會。終究是不夠。湊上去又親。她地臉。她地唇。她地一切一切。渾身上下。每個地方。

    手在她腰間摸索了一會。便身不由己地靠過去。身子輕輕地跟她廝磨著。

    「不要……疼……」她是怕了。方才疼得死去活來。哪裡還敢跟他親近。只得低頭。躲開他。

    春山動作一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不碰寶寶啦。」終究忍不住。在她臉上使勁親了一大口。「累了嗎?我抱你回去休息。」

    「啊……」微寶這才醒悟過來。慌裡慌張說。「我……我要回章華殿。」

    「不去,」春山將她的衣裳緩緩整理好,「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我不。」她皺起眉,驚慌看著他。

    「我不會再碰你地。」他說。「不相信嗎?」天可憐見,他方纔,又驚又喜,所以才發揮有些失常,再加上她生的嬌小,又是第一次,竟多半受得是痛……他心底後悔不已,見她頗為抗拒的樣子,心底又害怕她就此離去,哪裡肯放手。

    微寶被他抱著,低低說:「我不回去,大家會議論的。」

    「誰敢?」春山雙眉一揚。

    微寶歎了口氣,望他一眼,目光之中有無可奈何之意。春山笑笑:「親親寶寶,你就答應我吧。」

    微寶看著他興高采烈的神情,容光煥發地樣子,越發燦目,猶豫了一會說:「皇上,衛大哥呢?」聲音弱弱的,生怕他生氣。

    春山此刻哪裡還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經過同她這番親熱,先前對於衛紫衣的記恨不知不覺亦淡去,不過礙於面子仍舊裝模作樣沉吟了一會,偷眼看她緊張兮兮的神情,終於開金口說:「放心吧,我的寶寶這麼乖,就不跟他計較了,趕明天我叫人放他出來就是了。※※」

    微寶高興,綻放笑容:「謝謝皇上。」

    春山瞥她一眼:「幹嗎這麼高興?」

    微寶已經摸清他的心思,當下慢慢收斂了笑:「沒什麼。」

    春山說:「那你怎麼感謝我?」

    微寶問:「感謝?」

    「當然啦,本來衛紫衣犯得錯誤不容饒恕地,我放了他,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呢?」

    「那你想要什麼?」微寶有些擔憂地問。

    「親我……」他望著她,微笑看。

    「啊?」

    「不願意?」眼神斜飄起來。

    「願意願意。」她湊過來,在他臉頰上輕輕一親。

    春山心中竊喜,卻仍舊一副不滿樣子,嘴巴一嘟說:「是這裡啦。」

    「啊?」微寶楞。

    「嗯?」

    「好好……」碰上他,她也實在沒辦法了,嚥一口唾沫,慢慢地靠近過去,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親。

    他卻乘機吻住她的唇不放,她想後退,他壓過來,糾纏住她的舌,渴望之餘極盡技巧。她不覺的輕聲呻吟起來,他才放開她,趁機又哄騙著問:「今晚上,一起睡吧。」

    她起初模模糊糊。答應一聲,後來便反應過來,立刻叫:「不不!」雙眼驚慌看他,果然是心有餘悸。

    春山一臉挫敗樣,歎了口氣,白她一眼。

    微寶看他很不滿,小聲說:「皇上今天晚上不能放衛大哥嗎?」

    他一聽,正要發火。忽然收斂了,笑瞇瞇問:「我放了他你就陪我嗎?」

    她立刻搖頭。

    他哼一聲,很傲慢地說道:「那讓他老實呆一晚上,明兒再說吧。」

    她歎氣。他伸手,揪住她的小鼻子:「你再為那傢伙歎一口氣。我就再多關他一日!」

    「不了不了!」她急忙說。鼻子被他捏住,聲音嗡嗡的。

    他終於忍不住,看到她焦急的樣子,也不嫉妒了,只覺得開心,開心的很。便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地笑聲,傳出了御書房的那兩扇兀自緊閉的門。

    門口站著的那一堆人,幾乎已經睡著了。

    大概是站了一個半時辰,都沒有人敢動敢做聲,總算是聽地裡面逐漸地消停下來,然後傳出了皇帝得意非凡的笑聲。

    靳公公歎了口氣,這一陣,他額頭上冷汗冒出來。又被風吹乾,又再冒出來,變成熱汗,反反覆覆,難受的很,聽到笑聲之時,才有被解放的感覺。

    拂塵一甩,上前一步,躬身說道:「皇上,是該歇息了。」

    裡面「嗯」了一聲。說:「等著。」

    幸而這一回的等沒有多久。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腳步聲起。靳公公揮手,小太監上前將門打開。門內,皇帝懷抱著寶尚宮,微微泛紅地臉頰,嘴角還帶著一種異乎耀眼地微笑,不知是否是眾人錯覺,總覺得皇上地眼睛越發水汪汪地,似一翦春水看的眾人心慌慌。

    而他神采飛揚腳步輕快的出來了,可他懷中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像是躲藏起來似地窩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的,可是雙腳剛落地便差點摔倒地上,幸虧春山從旁將她攙扶住。

    「不行就不要勉強了。」他笑瞇瞇的,臉頰仍舊是情潮未散帶著的餘韻的微紅,微寶慌忙轉過頭去。而他欣賞地望著她地臉色,她的脖子上,沒有掩住的有他留下的痕跡,如果將衣裳褪下來看的話,還會發現更多,他因此而心搖擺起來,真想就不顧一切地將她直接抱回寢宮算了。

    可她有她的堅持,春山也知道方才一番歡愛對她來說有些太過激烈了……方才站也站不穩的樣子,一是因為實在體力不支,二大概就是因為是……受了傷吧。

    此刻想起方才時候那令人震驚的一刻,春山仍舊心有餘悸,鎮定下來之後才想:皇兄,你真是……好狠呢。

    卻對身邊的人倍加憐愛,不顧她抗議,一把將她抱起來,說道:「你這時候若能自己走回去,我就不抱了,不然地話就乖乖的好了。」

    微寶望著他璀璨的雙眸,咬了咬唇,蹙著眉不做聲了。

    春山將她抱著,一路回了章華殿,剛入殿微寶就催著叫他離開,他卻笑微微地只當什麼都聽不到,揮手喝退了前來伺候的宮人,他親自將她放在床上,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她還顯凌亂的衣裳,如此磨磨蹭蹭的,偶爾還會裝作不在意吃點豆腐,已然有近半個時辰過了。

    「皇上……」微寶起初還催著他,後來便有些無言相對,這邊她說著,那邊他帶著無懈可擊的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基本上自從她躺在這裡開始,他已經將她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連腳都捏過了,好像在喜歡什麼新奇的東西……這人……

    微寶實在不知說他什麼好了,幸而他除了如此,也沒什麼太過分的舉止,她又實在太累,方才被他那一番折騰,又是她從來未曾經歷過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累地很了,輕輕抗議了兩聲,不見那人有離開地意思,她睏倦疲累,眼睛不停地開合,每次都能看到他在,最後實在支撐不住,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似乎有人在耳邊喃喃地不知溫聲軟語些什麼,只不過聽著叫她覺得歡喜寧靜的很。

    春山望著她安穩地睡著,可憐的小臉卻微微地泛白著,他知道是她太累了,本不該那麼狠的折騰她的,可是……兩年了啊……他含笑伸手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臉上擦過,帶著疼惜,就是不願離開,哪怕就這麼守著,看著她的樣子就好了。

    心頭還念著她的傷,知道肯定會有些不妥……然而這周圍眾目睽睽的,又不能就這樣動手去看,其實他本是不在乎這些,更恨不得就立刻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權,可……她是在乎的,他只好忍了心,只是靜靜地在床邊守著她,看著她安詳的睡顏。此後,皇宮內人人皆知,景圓帝在寶尚宮的章華殿守了整整一夜。

    俺們小春子很體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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