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皇帝秘史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四十五章 狼煙起江山北望
    「母后要說什麼就說吧!你們姑侄倆就別演戲了、母后不累兒臣看著都累,您看這大清早的至於麼?反正母后這寶貝侄女是被我糟蹋的沒錯。您就直說怎麼著吧!唉。直說!」

    兒子沉著從容的應對、大大出乎太后意料之外,太后聽得怔了一怔,原先準備好的詞兒一句也派不上用場,她嘴裡囁懦著。突然之間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母后何必呢,不就是一門心恩想讓兒臣娶這刁蠻丫頭進宮麼?得。我娶便是,美麗小姑娘我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嘿嘿……」蕭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當真?」太后神色一喜,舉袖拭拭眼淚說道,言語中隱隱透著股子奸計得逞的興奮。

    蕭若瞟了太后一眼,哼哼道:「能不當真嗎?怪說君無戲言,就算我只是個平民百姓、娘親的話也萬無忤逆之理。母后還不知道吧,兒臣孝順著呢!」

    太后多年心願一朝得償、簡直心花怒放,飛快道:「那皇兒即日下詔。以宮廷大禮迎娶琳琳進宮、冊立為貴妃。」

    「什麼?貴妃!」蕭若雖知道太后一直以來就有這想法、聽她此刻當眾說出口,仍然有些吃驚。

    太后笑靨如花、歡聲道:「不錯!遵循我朝慣例,每代皇帝大婚時。同時迎娶四家王府的郡主入宮,或為後或為妃。皇兒大婚已有三年。熊理說早就該娶琳琳進宮,只因她年齡尚幼才延誤至個。這一代我唐王府的郡主為貴妃亦是慣例。

    蕭若一聽、頓時頭大如斗,四大王族與姬姓天家朕姻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正所謂此一時、披一時也,而今四大王族一敗塗地。其中三家全族被打入天牢,指日便要開刀問斬,滅門滅族……個時不同於過去、四家還有什麼資格與天家朕姻、坐享種種特權?「母后莫急,倍兒臣看、此事還須從長計議。」

    太后見皇帝很不情願的樣子,心就一個勁兒的往下沉、小心試探道:「皇兒,不是當娘的逼你。誰要你強行把琳琳姦污了呢?你身為一國之君,這麼不要臉的醜事都做出來了,要是傳揚了出去,叫我們帝室天家的臉往哪擱?事已至此、不迎娶琳琳進宮是不成了、唉,唉……」

    太后說到後來、搖頭歎息不已,一副兒子闖了禍當娘地頭痛不已的模樣。

    蕭若看著好笑。別的都好說。但要冊立李琳琳為貴妃。他說什麼也不能同意。現今朝局微妙。三族判決遲遲未下,全天下臣民都看著自己呢。如若這時候冊立李岳之女為貴妃,仍如唐王一族全盛時期一樣、這要讓天下臣民怎麼想?很自然會以為皇帝仍然眷顧李家。屆時,只怕為三王家族求情的折子會雪片似的湧來。

    「琳琳進宮之事好說,就依母后的意思便是。橫豎她原本就在宮裡。至於冊立為貴妃麼。眼下國務繁忙,北邊怕是又要打仗了,委實不是冊妃的時候……嗯,要不這麼著,冊立之事且清母后暫緩一月,一個月之後。兒臣必定讓母后滿意便是。」他沉吟道。內心盤算著有一個月的時間。發落叛臣家族之事多半已塵埃落定,冊立李琳琳便無妨了,反正多一個妃子他是不介意的一一他應付得來。

    太后不知道他的打算,滿心以為計謀得售。終於讓兒子乖乖就範,了卻了她一樁心事。雖然要等一個月再冊封。事情不算很滿意。也還能接受。

    太后垂目下視,這才角工夫打量懷中赤身裸體地侄女……一看之下吃驚非小。只見李琳琳渾身原本雪玉般的肌膚又青又腫。女兒傢俬處更是受創沉重,一對美眸都哭腫了,慘不堪言。

    李琳琳哭聲漸低。忽然頭一歪。在太后懷裡暈厥過去。

    太后大驚失色,「琳琳!琳琳!你怎麼了?」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棵她鼻下,發覺還有鼻息。略略放心。身旁傳來一陣嘿嘿嘿的怪笑聲。

    蕭若在床上幸災樂禍的咧嘴直笑、道:「母后大概還不知道兒臣的勇猛吧?尋常兩三個女人根本不是對手,母后還讓這小Y頭偷偷對我下春藥……嘖嘖嘖、您真不顧她的死話啊!沒被兒臣當場操死在床上,算她祖上積了大德了!」

    這番葷話聽得太后粉臉飛紅、狠狠白了兒子兩眼,隨手抓過一件衣服。胡亂把侄女的嬌軀包上,抱起她飛快轉身出宮,趕著去給她上藥處理傷勢。

    太后及隨從出去後、韓妃等五女眼巴巴望著坐在床上的皇帝,櫻唇開闔歙動,欲言又止,房內氣氛很有些怪怪地。

    蕭若仰天打個哈哈,兩手一攤,道:「你們也看見了,她們姑侄倆合起伙來算計朕,朕其實不想的、朕也是受害看!唉,怎麼就沒人同情朕呢?「饒是以他的臉皮之厚,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出口,也是需要勇氣的。

    果不其然、話音薛落,就惹來周圍一陣嘰嘰咯咯的嬌笑,笑了一陣。五女彼此交換個眼色、最後由蒹葭道:「萬歲爺幸臨誰、婢子們才不敢多事。我們只是覺得後宮又快多一位蠻橫的貴妃娘娘了日子恐怕不太好過了。」

    「笑話!霸道?她小丫頭有多蠻橫,,難不成還能騎到朕的頭上?惹得朕心頭火起、才不管她是誰的侄女,直接打入吟宮了事!哼哼哼……」蕭若牛比哄哄道。

    午後,接到山海關送來的驛站快馬六百里加急奏報,說是山海關總兵接到完顏古雷帶去的聖旨,當即遵旨開關,放山海關外朝末保夕的女真全族人入關避難。

    女真人舉族逃向山海關時,一路遭到契丹小股游騎的騷擾劫殺,在一次交鋒中,女真首領完顏忽罕中箭負傷,後因得不到有效的治療,箭傷復發而死。全族人一至推選其弟完顏古雷為新首領。

    逃入關內的女真人共計兩萬餘人。其中成年男子已不足四干。倒是女真族大破契丹鐵騎後逃向山海關途中,多有飽經契丹人欺壓的雜胡小部落受他們激勵,自願加入到女真人遷陡的行列中、一併南行,總數也有一萬多人。入關的女真與雜胡統共約三萬多人!齊奉完顏古雷為首領,清求天朝接納。

    女真人前腳州逃入關內、契丹大軍她先鋒就抵達山海關下,以極為囂張的言辭要求天朝交還他們的叛徒,如若不然。即便兵戎相見。山誨關總兵不敢作主、急忙上報於朝廷。

    蕭若讀罷奏報、喜中帶憂,招丞相崔奢與戶部官員來荷討一番,決定將內附女真與雜胡的成年男子抽出來從軍、其餘老弱婦孺失置在冀州城。冀州城系河北並屈一指的繁華大城、人口多達四五十萬,混入不足三萬的胡人不會造成太大影響。

    而女真與雜胡合計七干余成年男子則不入城。直接調往京城禁軍大營。編入御林軍軍中。進行組織戰術的訓練。

    蕭若心知這些生長於自然環境極度惡劣之地她半野人,淳樸而野蠻。好勇鬥狠,凶殘嗜血,戰鬥力異常恐怖,但也缺乏紀律、缺乏多兵種配合戰術的概念,而這方面正是高度技術化的漢族軍隊地強項,只消對這些蠻族人進行一些組織與戰術的訓練,再以最精良的武器裝備起來。他們將成為一支今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蕭若情意強調了不得讓蠻族戰士入城,以免天朝花花世界讓他們迅速墮落,安逸富足的環境能腐蝕人的鬥志,要是他們論落到與漢族兵油子一樣,那他們也就失去存在的價值了,天朝擁有七干萬人口,從來就不缺乏人力。

    蠻族新附,易生事端。需要一個聰明機智手腕靈話的人主持安置管理之事,蕭若沉吟一番。想到一個合適人選。

    蕭若差內侍傳來御林軍書吏安笑之,把自己同化女真人的想法告訴了他。任命他為安撫使,全權負責冀州城蠻族安置管理事宜。

    安笑之得皇帝親自委以重任,精神大振。趕忙謝恩。

    蕭若臉色鄭重。緩緩道:「管理異族地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安愛卿不可輕忽怠慢。有負朕望。要視雜胡人如女真人。視女真人如漢人。既不可歧視異族,也不可給異族優待、至今我們漢族百姓心生怨忿。總之要一切一視同仁,盡快讓他們忘卻舊時身份,融入到天朝漢族生話當中。要讓異族每一個人都說漢語,身穿漢服,頭梳漢人髮飾,遵守漢族地習俗,學習漢族禮儀,服從天朝的法今道德……尤其最重要一條。就是堅決進行兩族通婚,要是有哪個異族人膽敢族內婚……」

    他言及此處,神情森然。不怒自威,命錢得子取來一柄上方寶劍,雙手平托著,鄭重的交給安笑之,「……若發現有異族私自族內婚。朕賜你先斬後奏的權力。不必問是非。一律殺一儆百!」

    安笑之不住口的應聲稱是,雙手恭恭敬敬接過上方寶劍,道:「微臣有信心。在兩三年之內。使內附女真人及雜胡徹底成為漢人。

    「蠻族內附之初,與本地漢族居民之間難免產生誤解磨擦,愛卿既要嚴守朝廷法度,又要盡可能靈話處理,不今矛盾擴大。若發生異族與漢族大規模流血衝突的慘劇。那……」

    奏笑之大聲接口道:「那臣當以上方寶劍自包刎,以謝天下!」

    蕭若龍顏大悅。再對他授以一些具體細節,便讓他退下,準備明日走馬上任。

    至於契丹大軍逼近山海關,狂妄提出要朝廷交出女真人的要求,蕭若傳旨山海關總兵嚴詞拒絕。不用講客氣。如若受契丹人威脅。天朝嚴何在?

    山海關矗立於山麓連綿之間,素有天下第一雄關之稱,堅不可按,牢不可破,加之遊牧民族長於野戰而短於攻城,可以說山海關從未被敵人正面攻破過,面對如此一座雄關、縱有百萬大軍也憾動不得。

    蕭若下旨嚴今長城防線諸總兵,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得擅自出戰。違今者斬!只要統兵嚴防死守關隘,就是大功一件。

    他並不怎麼為北方戰局擔心,待契丹人在雄關堅壁之下碰得頭破血流。發現沒有便宜可討之時,自會退去。天朝此時也無出塞遠征之力,兩國議和通商也許是不錯的主意。

    為防萬一,他仍然命今禁軍全體將士加緊訓練,整頓好器械兵器,命今戶部調集糧草,作好與敵國大規模決戰的準備。

    蕭若指揮若定,一件一件運籌妥當,防患於未然。卻不料、這一次狂風暴雨來得比任何人預料的都要猛。

    五日之後、隨著恩科大考她日益臨近,來自全國各地的文舉武舉集於京城,各家客棧人滿為患、走在大街上、隨處可以聽到朗朗詩書,和拳腳呼呼喝吧之聲,京城居民也受氣氛感染。講文論武,耍嘴打拳,不亦樂乎。

    金烏西返,玉兔東昇、到了夜間,喧鬧一天的京城沉寂下來,不知有多少應考的文武舉子激動得難以入睡,在床上輾轉反側,悄悄勾勒著未來美好的憧憬。

    「嗒嗒嗒嗒嗒嗒……

    驀然,一陣異常急驟的馬蹄聲傳來、劃破寧靜的夜空。

    「報……緊急軍情!!報……緊急軍情……「就見一騎兵潑刺狂奔而至。直撲內城、馬上騎士是個紅黑色盔甲的傳今兵、臉上身上無自染著未干地血跡,觸目驚心。他上半身前俯,左手控僵,右手高高舉著一個蠟封信盒,一面疾馳、一面不住口的大呼。聲嘶力竭的呼聲在夜空中遠遠傳了開去。

    內城各門衛兵見此情形,一律放行。

    傳今兵縱馬直趨皇宮。轉眼來到巍峨宮門下、他猛地提僵勒馬,「希津津」馬身人立而起、前蹄蹬空刨蹄不住,站穩時口吐白流,顯然已跑了很長的路程。

    馬背上傳今兵不等馬匹停穩,便翻身下馬,腳底一個跟路撲通摔倒在地上、身上傷口破裂、再度鮮血迸滾,他哼也不哼一聲,顧不得爬起。舉著信盒衝門前侍衛急急大喊:「邊關緊急軍情!快去稟報皇上!十萬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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