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突然出現在少年臉上無一不掛著邪惡的表情這讓我頭皮一陣麻這群少年中最大的不過十五六歲最小的只有十一二歲。普通
人家的孩子在這個年齡段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怎會散出如此濃烈的邪氣?
屋內少年出孜孜怪笑道:「你們知道……為什麼鼠幫一直以來和青年幫分庭抗爭嗎?」
我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握著軍刺另外一隻手摸到了腰間的消聲手槍。
「青年幫有四大金剛和七戰將可就算他們全部在一起也未必敢闖入三號別墅區。」
「三號別墅區?」我頂著樓下那些越聚越多的少年心裡開始著急。
「還跟他們說那麼多幹嗎?」蕭鳳左手拔出兩熒熒的馬刀右手握起左輪手槍這一槍一刀的姿勢就算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我還是要在心裡誇讚一聲:「真Tm吊」
屋內的少年猛的轉身快如脫兔還沒等我反應蕭鳳已是抬手一槍。
按照平常來說蕭鳳的槍法絕對不亞於任何人偏偏在今天卻失去了準頭子彈深深的鑲進了屋內的一副壁畫上少年已經奪門而出了。
「走!」我高轟一聲縱身躍下二樓以迅雷之勢掃出手中軍刺少年們被逼退了蕭鳳緊接著來到我身邊與我背對背站在一起。
我悶喝道:「不想死的。讓開!」
「嘿嘿……嘿嘿。今天……死的……是……你們……」少年中有人開口隨後句聽到「蹌蹌」的拔刀聲所有少年用的武器都是一尺半的短刀。
這種短刀在黑道戰鬥中出現的次數極少只因他的樣子太過嬌小無法有效的震懾對手。其實。短刀在近身戰中揮出的作用遠遠比馬刀和各種重武器要強的多因為他的刀度極快
「噹噹噹噹」!少年們捍不畏死的向我們動了進攻。
「***這麼多人想要留活口看來是不行了殺吧!」我提點蕭鳳一聲女人是一種多愁善感的動物我生怕他對這些孩子下不了死手萬一真的如此。那麼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和他兩個人了。
面對近六柄刀的同時進攻不消一分鐘我已經開始手忙腳亂。再繼續下去非得被砍成碎塊不可。
「嗖~~~~~~~」扣動版機一名少年的腦袋被打碎爆斃當場他的屍體幾乎是在倒下的同時便被自己的同伴所踐踏那好不容易打出來的空隙馬上又消失了。
「又是一群被洗了腦的亡命分子!」戰艦手打我狠狠的咒罵。
蕭鳳也開始了大開殺戒一米距離內彈無須的他已經幹掉了六名少年。(一米……)
「喝!!!!」女孩的叫聲響起看著從二樓飛落的一名少女我心中高呼:「慘了!!!」
身後的蕭鳳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我怒道:「***!你管好自己老子要是用你們女人保護那還叫男人嗎?」話音剛一落地我已向空中捅出軍刺少女被我捅了對穿血噴了我一臉(其實是面具)
就在這檔口左臂。右胸分別被砍了兩刀。
「***!」
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其實這點小傷還算不了什麼可我一想起上次在醫院縫針時那種撕心裂肺的局部疼痛我頓時火了大罵:「***。老虎不威你們拿我當病貓!鼠崽子門爺爺教你們怎麼殺人!」
凝神聚氣將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將心沉入到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其實這也算不了什麼了不起的境界只不過聚精會神做一件事罷了跟專心看書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開始了專心的殺人。
每個少年向我揮刀他們的身體就會露出大小不一的破綻只要抓准這些破綻足夠對起造成致命的傷害。
「這裡!!!」
軍刺揮出必有人死在當場沒多大一會工夫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具屍體。
不管多兇猛的暴風雨總有停止的那一天。
少年畢竟還年輕體力沒達到顛峰慢慢的攻勢緩了下來
我獰笑著扯起一名少年的頭將他的腦袋向地面摁去。
「趴~~~~」頭顱與花崗岩地面撞擊出的悶響少年的天靈蓋碎了……
這一擊對少年們心靈上的傷害是極大的他們開始恐慌紛紛向後退去。
我捂著傷口回頭去看蕭鳳閣著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急促的呼吸聲表示他的疲憊。
「走!」我拉著蕭鳳向外走出那些面對我們的少年沒人敢上前一步。
「播求怎麼辦?」蕭鳳有氣無力的問道。
「沒辦法了再這麼打下去我怕沒等咱們見到他自己就先掛了。」我沉默了一下:「既然是兄弟……我不會忘了他如果他死了我會為他報仇但是現在……我們要保住命。」
蕭鳳沒說話默認了。
我回頭看著那群歪著腦袋的少年揚了揚手中滿是血漿的軍刺沒說話攙扶著蕭鳳走出了這個可怕的三號別墅。
一路無阻等我做上麵包車脫去面具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樣?」
蕭鳳挽起粘滿血的袖子一道深能見到慘森森白骨的傷口讓我的心一陣抽搐我心疼的找出紗布幫他包紮起來
「下次再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你還是別跟來了。」
「呼!強你這大男子主義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別忘了我也是天門十三為老大之一跟是你的女人啊。」蕭鳳依在我肩膀上他額頭還殘留著剛剛激戰過後的汗水
我靠在座椅上點燃一支香煙。
「小播求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我有點悲觀。
「你要是再不開車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從那三號別墅區6續走出一名兩名三名越來越多表情殘忍眼露凶光的少年這此他們手裡的武器已經不再是短刀而是換成了沉重的衝鋒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