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目送梁帶著他的手下離開張大帥連招呼都沒來的及跟我打就直接談到正題上去了「強禾這些條子是來幹嘛的?」
我沒吱聲叼著煙由蕭鳳攙扶著來到樓下那名受傷的小弟不知道被抬去什麼地方治療了地上只留下一大灘血跡。
「cao這是警察麼?簡直比黑社會還Tm黑!」我大罵了一聲轉頭對蕭鳳說「走我們回去接著睡覺。」
這個回籠覺睡的那叫一個舒坦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見不到陽光了因為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由於我是傷員待遇自然要還上許多我學起了那萬惡的舊社會地主老財的嘴臉吃喝拉撒全有蕭鳳跟小草伺候著。
閒下來的時候我就跟她們講故事講我是如何如何英勇的跟黃龍和青斧神搏鬥又如何被大夫澄抓去做人體實驗當然了期間我客串去當乞丐的事我沒說。
直至我說完我從蕭鳳和小草的眼中看到了狂熱的崇拜小草抓著我的手輕輕躺在我胸口「強……你真是個男人為了自己死去的女友報仇……我真羨慕孔睫……以後要是我死了……」
「哎哎哎!」我連忙打斷她的話「***別亂說!」
蕭鳳滿臉笑容燦爛無比「現在你回來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什麼時候對付青年幫?」
一說到青年幫。我一下就想起了那個叫阿神地男人我說「聽說我不在的這一個月你們跟青年幫已經把關係挑明了那鼠幫這塊呢?再怎麼說咱也殺了他們的人……這兩個幫會萬一串通起來……」
「不會。」蕭鳳肯定的說「鼠幫已經鐵了心要看我們跟青年幫鬥個你死我活然後坐享漁人之利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絕對不會亂來的。」
「不關怎麼說還是要防著點近期內都不要搞出大動作。今天來的那個梁組長不像是個隨口說說就算了的人。估計上頭要對五洲進行大整頓了。」
「恩……其實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生同和區有狂龍他們守著那些地頭蛇敢怒不敢言就憑他們那點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我點頭「那就好。」
時間飛快十天過去了五洲城一切安好而我的腿傷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癒合了。可不要以為在這十天裡我都是夜夜放蕩到天亮我從南吳調來了三百號敢打敢拚的兄弟作為秘密武器這事就連狂龍他們都不知道。
人手有了武器自然是不能缺地。連哄帶騙的以十萬的價格買進了一批改裝過的手槍別小看了這些手槍全都是全自動連槍五秒內能射出三十幾顆子彈。
蕭鳳握著那手槍苦笑「槍響就跟崩苞米花似的就是準確性太差了點。」
我說「我們是出來混的要的就是先制人***阿神這個王八蛋為了殺我。就連炸彈都用上了。我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這小子真以為天門沒將了呢。」
白天我就跟蕭鳳、小草以及幾個心腹小弟在自己的地盤裡亂逛。順便看看有什麼可以賺錢的行當。
都說混混來錢快可花錢地度也是難以想像的三百名小弟剛到一天就花了我差不多四十萬衣食住行這些可都是要錢的。
「你看這間酒吧怎麼樣?」我指著大大的招牌——熱浪吧。
蕭鳳吃吃地笑著「怎麼?想開酒吧?學陳浩南給自己留條後路?」
「嘿你願意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走進去瞧瞧。」帶著六、七個人我們走進了熱浪吧。
現在正是臨近傍晚酒吧裡好沒什麼生意空空蕩蕩的像是鬧了鬼的房子一樣。
一名啤酒女迎上來滿臉疲倦說「不好意思幾位老闆還沒到營業時間。」
我撓了撓眉毛沒理睬她往前走了幾步「你們這酒吧都什麼時候開始營業。」
「十點一直到第二天的四點半。」
「噢。」找了個卡座我坐下去「讓你們老闆出來一下我想跟他談點生意。」
啤酒女精神大振搞的我有點莫名其妙「請等等。」
不一會這名啤酒女就領著個男人出來了四十五、六挺肥地一個男人。
「你好你好我是這裡地老闆他們都叫我肥仔。」
「你好啊。」我客氣地跟他握手。
肥仔看著我身後站著摟著胳膊的小播求幾人輕笑「哥們是道上混地?」
「哪有哪有無非就是混點錢花倒是有那麼點兄弟跟在我手底下吃飯。」我很謙虛。
「哈哈看兄弟這樣端得不是凡人。」
「過獎過獎。」
跟肥仔東扯西扯的聊了十幾分鐘話題被我轉移到了正點上「我對你這酒吧感興趣開個價我想盤下來自己做。」
肥仔呵呵笑著要來兩瓶洋酒為我和蕭鳳倒了一杯「兄弟啊不滿你說這熱浪吧可是我用來養老的……輕易是不會轉讓給你的哦。」
抿了口洋酒我胸膛火辣辣的我說「開個價嘛。」
「三百萬。」
蕭鳳一個勁搖頭「你這酒吧不植這麼多那些設備也都舊了依我看五十萬還差不多。」
肥仔苦笑「小妹妹話可不能亂說這些設備我只用了三年不到怎麼說就舊了呢?而且這個路段方圓十里內都沒有第二間酒吧夠跟我競爭多儀說啊三百萬一點也不貴。」
肥仔說的倒是實話在這附近逛了好久也只現了這間熱浪吧但我總感覺這個酒吧的氣氛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的味道。
「怎麼樣?考慮一下?」
我笑「肥仔別急嘛今天晚上我們只是消費者讓我看看這熱浪酒吧究竟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哎……好吧……其實你要是現在買……我可以在便宜點。」
「多便宜呢?」
「兩百八十萬。」
「嘿嘿嘿……」我冷笑著喝酒不去理他上竿子不是買賣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