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大鬧無憂谷
    無憂谷與那些其他修真門派的也差不多,大部分的陣法之類的東西失傳了,因為陣法學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時至如今,只有一些大門大派或是一些保養得比較好的守山陣法還存在著,剩余的一些不是破損嚴重,就是不能再進行守山之責,剩下些不起眼的,簡單的陣法還存留著,只是也變成了雞肋,食之無肉,棄之有味,就算是這些陣法簡單,卻不是武林中那些奇門之陣所能比較得了的。

    那無憂谷的守山大陣傳承已經不知有多少的年頭了,這種大陣早已失傳,更別提保養之類,威力明顯不如從前,這也是各大門派的一塊心病。

    當守谷的林克發出警訊的時候,百多名弟子手持武器從谷內沖了出來,李洵更是一馬當先的跑在了前面,哪個王八蛋敢闖山,正好給了他一個出口鳥氣的機會,可是當看到了那只困在守山大陣中的龍龜後,李洵也愣住了,怪物他沒少見過,可是這大個,這麼凶猛的怪物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大……大師兄,這可怎麼辦啊?”林克不禁牙齒打著架的說道,這也怪不得他,只是被那只相貌猙獰的大龜嚇得腿都有些不好使了。

    “快,趕快去稟告師父。”李洵緊了緊手中的寶劍吼道。

    “可是……可是師父正在閉關啊。”林克膽顫心驚的說道。

    “算了,還是我去吧。”李洵說著一把推開擋道的弟子,御劍而起。

    吼吼,龍龜猛地巨吼起來,瞬間聲震四野,而離得近的無憂谷弟子被它震得離地而起,倒飛數十丈摔在地上動彈不得,生死不知。

    力量,速度永遠都是最強的,龍龜雖不敢說是速度夠快,可是要論力量,絕對不小,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以青蓮那種高階散修都要被這只龍龜追得到處跑了。

    砰,砰,砰,巨響聲中,龍龜的四腳拍在地上,每一爪子拍下去,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丈許深的坑出來,隨著身子的前行,地上大坑變成了長溝,凡是修真者闖山或是尋麻煩,誤入大陣,誰也不會用蠻力硬碰大陣,陣法是以一些奇石或是靈法擺出玄妙的形狀來,可以借天換日,偷借上天之威,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都會選擇以自己的見識來躲過各種攻擊手段,卻不知,陣法就是一種虛虛實實的存在,若是不知規律只知閃躲尋出口的話,肯定會被大陣困死或是某些威力巨大的法陣打死。

    可是現在被那龍龜這般強沖,無憂谷的守山大陣中的一些玄妙的法陣無法施展,更重要的是,現在這大陣年頭太多,又得不到及明的能量補充,有些陣法必備的東西已經破損,威力不如從前的十之一二,而這龍龜又是海中生活了不知有多久的靈獸,力量驚人,只聽那龍龜每爬行一步,整個無憂谷的大陣都發出牙酸般的咯吱聲。

    嘩嘩,地面的抖動讓那頭頂不斷的有石頭落了下來,轟隆隆,只聽得一聲巨響,整個山頭都搖晃了起來,大塊的石頭掉落下來,好像是山要塌了一般,有些弟子甚至還被從頭而降的巨石砸傷。

    無憂谷的守山大陣倒底還是沒能擋住這龍龜,生生的被龍龜撐破,本已到了垂暮之年的守山大陣被龍龜這般一折騰,已經灰飛煙滅,無憂谷現在就像是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大姑娘一樣,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出來。

    那些普通弟子們更是驚叫著,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谷內退出,龍龜大吼一聲,震翻十幾個,身子一竄追了上去。

    無憂谷這道作為屏障的谷口並不算是太寬,只有二十多丈寬而已,易守難攻,絕對是一塊風水寶地,而這塊風水寶地也救了無憂谷不少弟子的性命,因為那只龍龜實在是太大了,只論寬就有三十多丈,當真是一個龐然大物,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猛地一沖,哪有不被那谷口卡到了道理。

    轟轟,從天而降的巨石,有的甚至有上萬斤,就是這樣的巨石砸到那龍龜的背上,發出當當的聲音,雖不能將龍龜怎麼樣,可是卻也將它砸痛了,掙扎著怒吼著,身體也一竄一竄的在身體兩側碎石翻飛中向前行著,這百多丈的谷口,讓龍龜的速度徹底的慢了下來,在龍龜的身下,四腳刨出的泥土飛也似的向它的身後射去,發出啾啾的怪嘯聲,怕是誰若是被那泥土打中,也要受傷不輕吧。

    龍龜的被谷口所卡,雖然前行的速度慢,可是看著那龍龜一竄一竄的,又異常堅定的前行著,所有的人,隨著龍龜前行的每一頓,心髒都像停止了跳動了一樣,又像被被鋼針狠扎了一下一般。

    短短的百丈,龍龜足足用了小半個時辰才算是前行了一半,可是看著那龍龜猙獰的面目越來越近,的有的弟子都像是十五個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手裡徒有利器,卻無一人敢上前借著這個好時機去攻擊那龍龜。

    水月大師雖然是無憂谷的掌門,可是卻有一個十分不好的習慣,那就是總喜歡閉個關什麼的,常常一進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甚至年余之久,門中大小事務都交給了幾個師兄弟去管理,李洵也常常會參與其中,可是卻拿不到實權,只是那些師兄弟雖然管理上是一把好手,這要是論到修為,只怕只能與李洵打個平手,所以李洵有的時候,甚是瞧不起他們,哪怕他們將無憂谷管理得再好。

    水月大師閉關的地方是個依山而建的一個石洞,洞口用三尺厚的石門所封,除了水月大師之外,誰也打不開。

    當當當,從來都沒有人敢打擾的石室門上發出巨響聲,李洵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只是用手上的長劍狠命的敲擊著石門。

    忽,石門打開,李洵手上的長劍沒有把持住,忽在向那出現在石室黑暗之處的人影劈去,李洵嚇得魂飛魄散,裡面只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師父。

    長劍忽地頓住,一只晶白如玉的手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那把無堅不摧的長劍,“洵兒,什麼事?”水月大師的聲音清脆好聽,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一般。

    “弟子犯上,還請師父責罰,不過現在正有一只怪獸意欲闖入我無憂谷,怪獸厲害,弟子無能,不能抵擋,還請師父定奪。”李洵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劍劈師父,這罪名要多大有多大。

    “噢?”水月一愣,怪獸會來打無憂谷?那不是活不耐煩了?當下邁步走出了石室。

    水月大師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尼姑或是和尚的法號,其實不然,只是一個自號而已。、水月腳上沒有穿鞋,卻是點塵不沾,腳又不大,每個趾頭都圓潤得……嗯,可愛,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暇疵,雪白小腳出現在李洵的眼前,李洵的呼吸一下就頓住了,那是怎樣一雙腳啊,目偷偷的向上望去,水月並沒有穿那種勁將,而是一襲長裙,直到膝蓋下方,雪白的小腿更是讓李洵眩暈得想要昏過去。

    “起來吧,你也為了無憂谷。”水月大師說道。

    李洵半天才反應過來,裝做無事一般的站了起來,閉關一年,師父又變樣了,變得比從前還要漂亮,雖然身上是不起眼的灰色長服,可是卻掩不住那一雙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不有那高聳的胸脯。

    玉頸修長,雙下巴,小嘴,嗯,紅潤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細長的彎眉,一頭秀發直披到腰間,無一不透著成熟和青澀兩種矛盾的味道。

    李洵呆住了,完全忘了這個人就是從小將自己養大傳功授業的師父,下身更是挺立了起來,口水也在不經意間濕了衣襟,其實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每當李洵躲在房中自行解決一些生理問題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便是自己的師父,那種罪惡的感覺都讓李洵覺得刺激,每將都只幾下就會解決戰斗。

    看著李洵這個樣子,水月大師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在好的心裡,卻還有著一絲絲的得意,只要是女人,哪個不愛美,哪個不希望有男人會注意她?哪怕是自己的弟子呢。

    “好美。”水月一皺眉頭的時候,別有一翻味道,李洵更是泥足深陷,明知這樣不妥,可是就是不願醒來。

    “洵兒,我們去看看吧。”水月心裡只是微微犯起一點漣漪而已,接著用一往如常的聲音說道。

    “啊?”李洵一下醒了過來,遠處的龜吼聲更是一聲聲的提醒他,現在是非常時期。

    想到剛剛對師父那種表情,李洵只覺得後背濕乎乎的一片,偷眼望去,並沒有在水月大師那張美得無法言喻的臉上找出一絲的不滿來,可越是這樣,李洵就越是心裡沒底,於是連忙在前面引路。

    當水月像是仙女下凡一般的飄落在谷口看到那只龍龜的時候,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水月當年也曾雲游四海,也算是有過一番傳奇的經歷,東海她也曾經去過,雖然沒有見過這種怪獸,可是卻也知道,這怪獸是在從海中走出來的。

    一只海中靈獸,怎麼可能深入內陸數千裡之遙跑到這無憂谷來呢?怕是這裡面有些蹊蹺了,難道是哪個仇家引來的不成?可是再一想也不可能啊,這種靈獸不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對於無憂谷的守山大陣,水月是很有信心的,哪怕是日久有些殘破也是如此,就算是玄空派的青木真人,少林的空見神僧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闖進來,那倒底是什麼呢?水月想不明白了,她卻沒有想到有人會捉住警戒之心早失的無憂弟子,強行令其帶入陣中。

    可能是那龍龜感覺得到水月身上的有威脅它的氣息存在,怒吼著,身子竄得刮得那些巖石發出吱吱的磨牙一般的聲音,碎石翻飛,龍龜的前行速度更快。

    眼前看著那龍龜又行了一半,只有不到三十丈便可沖出谷口,水月大師也不得不做出舉動來了,要是讓這等靈獸闖了進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水月大師飄了起來,在離在地面三丈高的空中停了下來,盤膝而坐,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出現在一把七色瑤琴。

    那七色瑤琴正是每代掌門方才能持有的無憂谷寶物,名為焦尾鳳琴,傳說是鳳凰欲火重生時失敗後留下的焦骨,被無憂谷祖師所得,調成此琴,更傳來七部焦鳳譜,可惜失傳後四部,只剩三部而已,可是就憑著這三部,卻讓無憂谷的水月大師幾乎穩坐的修真把交椅。

    水月大師的柔夷輕撫,焦尾鳳琴發出一聲脆鳴,似是有鳳來儀,琴聲便如巨火之中,鳳凰飛舞脆鳴一般。

    所有的弟子都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那琴聲,如癡如醉,相信就算是現在有誰將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也不會有所感覺,慢慢的龍龜靜了下來,停止了動作,似是被琴聲所引,巨大的龜眼當中,大顆苦鹹的龜淚流了出來,腦袋高高的昂起,像是要從天空中看到是不是真有鳳凰飛來一般。

    被龍龜嚇走的百鳥飛了回來,啾啾的叫著圍著水月大師轉了起來,越來越多,最後密密麻麻的竟成了一球體,而且還有越滾越大的趨勢。

    龍龜就那麼靜靜的聽著,好像忘天地間的一切,忘了所有,只是聽著那琴聲。

    忽在,那龍龜似是想起了什麼埋藏已久的心事一般,又轉頭向谷內望去,水月大師心中一驚,這龍龜竟然從琴聲中解脫了出來,自己倒是小看這靈獸。

    錚,琴聲微微一變,透出一點點的殺氣來,圍著水月大師身邊的百鳥驚叫著拍著翅膀四散而去,留下地上鳥屎一堆。

    那一點殺氣同時也將門下弟子驚住,卻見那龍龜怒吼起來,掙扎得越厲害,在碎石當中前行得眾弟子不得不一退再退。

    “難道是谷中藏著什麼可以讓這靈獸感興趣的東西?水月大師暗想道,“洵兒,這裡你們幫不上什麼忙,速帶弟子退回谷中,搜索全谷,無論有什麼可疑的東西,都一律帶到這裡來。”水月大師匆忙下令後,手又按到了琴弦之上。

    洵應上一聲,不待下令,那些門下弟子哄地向谷內退去,他們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裡呢。

    “大師兄。”怯聲聲的聲音在李洵的耳邊響起,李洵回頭一看,唯一留下來的竟然是自己一直都指點修行的師妹飛鳳,飛鳳並不是水月大師的弟子,而是旁支,飛鳳長得也不算是太漂亮,可是卻能給人一種越看越順眼,十分耐看的感覺,李洵平時對她也很好。

    “師妹,你怎麼還在這裡,還不快進谷去。”李洵說道。

    “可是,可是我不放心大師兄。”飛鳳說道,臉都紅了。

    李洵又看了師父一眼,有師父在這裡,想必那個怪獸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反了天吧?不如……李洵望著師父的身影暗想著。

    “嗯,師妹,我們一起去吧。”李洵說道。

    “好啊。”飛鳳急忙的點頭,可是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連忙又把頭低了下去。

    隨著水月大師琴聲的回快,一道道紅影向龍龜射去,打在龜身上,火光四濺,似是一只只混身欲火的鳳凰一般,龜吼震天,可是卻也被水月大師給鎮壓在那谷口處,修真人卻也不是白當的。

    退回谷中後,李洵將所有弟子召集到了一起,將所有的弟子都分出區來,各自搜尋,而他自己則與師姐飛鳳一組,搜尋客房處。

    無憂谷的客房並沒有多少,只有幾十間而已,兩個人倒也是足夠了,至於那些門下的弟子,只要不讓他們去跟那怪獸對敵,怎麼著都成。

    無憂谷只是偶爾有些門派的弟子送信或是交換什麼物品又或是哪些大派的掌門前來拜訪才會安置在客房處,平日裡打掃得還算是干淨。

    尋了幾處客房,已經到了天級客房處,布置得極為典雅,飛鳳次與心目中的偶像如此近距離又是單獨相處,早已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了,哪裡還能搜什麼東西。

    李洵也是心不在焉的,雖然說上次在那不知名的小城裡幾乎是被一幫三十多歲的老娘們蹂躪的,可是那種滋味卻深深的印進了李洵的心裡,這一次與飛鳳單獨一組,他也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推開一處客房的門,二人剛剛走進去,李洵回手就將門關上了,飛鳳一驚,“師兄,你這是……”

    “師妹。”李洵說著沒了下文,而是上前從後面抱住了飛鳳。

    “師兄,不要這樣,不要。”飛鳳掙扎著,可是那力氣就小得很,因為被李洵一抱,李洵的雙手又正好按在了她那雖然不大,可是也絕不能稱小的胸脯上,在那個年頭,可沒有胸罩這一說,好一點的就用肚兜,再差一點的,連那玩意都沒有,直接就是真空的,而飛鳳,穿的就是肚兜,被李洵這一按,敏感得很。

    李洵的嘴胡亂的在飛鳳的後頸上親吻著,還是師妹好啊,沒有那些庸脂俗粉那種嗆人的香味,有的,只是的清香味。

    李洵一邊回憶著那讓他不堪回首卻又時常會想念的小城一幕,慢慢的將飛鳳推倒在榻上,手也不老實的伸進了飛鳳的衣服裡。

    李洵光顧著想著用什麼樣的姿勢上了師妹,卻沒有想到,隔壁更有一雙眼睛從牆壁那個新挖出來的小洞中望著這春色。

    “師兄,噢……”飛鳳嘴裡呻吟著,無力的推搡著李洵,可是李洵這會早已是欲火沖天,眼前的飛鳳也變成了師父水月,哪裡還能推得開。

    李洵雖然有經驗了,可是上次都是那些老娘們自己把衣服脫下來的,女人的衣服,他還沒有脫過,笨手笨腳的將飛鳳的衣服解開,褲子好辦,腰帶一解一拉就下來了,飛鳳那雪白散著清香的身子出現在李洵的眼前。

    李洵急得連衣服都顧不得脫,褲子一拉,那根東西就蹦了出來,飛鳳只覺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剛剛叫出聲來,李洵嚇了一跳,一巴掌將她的嘴堵上了。

    李洵不斷的動作著,將身下這女人想像成了師父水月大師,只是做了百多下便洩了出來,遠遠不及上次在小城裡干了一夜那般長久,可是卻也痛快之極,只是這痛快之極後,李洵又頭疼怎麼安慰眼前這師妹,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將自己逐出師門都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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