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 正文 第十六章 沒落門派
    次日清晨,洛天從那兩位睡得還沉的姑娘中間爬了起來,穿上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卻見村中的老老少少都圍在這間草屋周圍,那些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村民們臉上都露出一種十分奇怪的微笑。

    「恩人,昨夜睡得可好?」老四這個老熟人走了出來問道,臉上也帶著怪怪的微笑,說不出是羨慕還是什麼其它的表情,在村中,老四算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元老,村中最大歲數的比他大了三輩不止呢,只不過老四與洛天最熟,自然將他推出來與洛天說話。

    「不錯不錯。」洛天笑著點點頭。

    「那恩人有沒有想過要留在村中?我保證,只要恩公願意,每天晚上都可以像今天這般有人陪在你的身邊侍寢。」老四一咬牙,說出一句大實話。

    「侍寢?」洛天一愣,這個名詞怎麼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呃……就是每天晚上都有姑娘陪恩公睡,只要恩公看上了我村中哪位姑娘,只要恩公一點頭,馬上就會沐浴入房。」老四咬著牙說道。

    「這倒不必了,在下還有要事要力,耽擱不得。」洛天說道。

    「這樣啊。」所有的村民臉上都掩不住了失望之色,「那能不能請恩公在村中多留數日,也好讓我全村上下多盡下地主之宜?」老四挽留道,老四此話一出,數百村發齊齊的出聲挽留,讓洛天甚是為難,最後實在是拗不過那些熱情的村民,只得答應再留一天。

    村民的款待讓洛天覺得有些過不去,御劍進山,為村民們抓回十數隻各色猛獸,有些比虎類更加值錢,還都是活的,一時間,村中木籠告急,滿村都是各色猛獸的吼聲,像是到了山林深處一般。

    是夜,另外兩位姑娘洗耳恭聽淨了身子一次性的送進了洛天的房裡,而被送進了房中的姑娘像是進了皇宮一樣,興奮不已,閨中密友的私語讓她們對這位神仙中人的那種事嚮往不已。

    一次進來兩位姑娘讓洛天甚是為難,從前都是一個一個的幹,這回一下來了倆,洛天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也只好一個個的來,先幹這個,差不多了,再干另一個,兩位未經世事的姑娘被洛天的挑情手法弄得興奮得直叫,聽得村中那些能力早喪的老人都興奮了起來,一時間,村中有不少的老太太都懷上了孩子,不知這是不是洛天為這個人丁漸稀的小村做了件好事?

    連續兩天的性福生活讓洛天次日清晨起身的時候神清氣爽,雖然洛天沒有修過什麼採補之術,可是處子的純淨元陰還是對洛天有了不小的好處,真元更加精純,四位被洛天幹過的姑娘得洛天這個修真者的元陽滋養,更是一輩子身體健康,百病不生,修真者的元陽可是好東西,尋常百姓就算是做夢都未必能得到得。

    洛天執意要走了,全體村民來送,那四位姑娘更是偎依在一起,羞紅著臉,不捨的送著這露水丈夫。

    「恩公既然要走,我等也不強留,山野之間也沒什麼好東西,這是我從前在打獵的時候在一山洞是撿到了,雖然知道不是普通東西,可是在我們這山裡也無甚用處,就送與恩公做個念想吧。」老四說著自頸中摘下一塊圓形,中間帶一孔的溫潤滑爽的玉石來,玉石翠綠翠綠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二人推讓一番,洛天這才在老四的跪求當中收下了那玉石,鄭重的掛到了脖子上,老四這才露出了笑容。

    洛天御劍而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時,那些純樸得有些愚昧村民猶自在揮著手送著洛天。

    洛天走了,卻留下了四位不再是的姑娘,那個時候的人最重的便是貞潔,未婚失身那是要下豬籠的,哪像是現在這年頭,婚前女性有幾個甚至是幾十個男人都是十分平常的事。

    可是這四位姑娘的待遇在那個年頭絕對是個例外中的例外,不但無人提什麼豬籠貞潔之事,反而那些小伙搶著要,甚至打破頭也不惜,被神仙中人上過的女人啊,這輩子能遇上幾個啊。

    這一切,遠去東海之濱的洛天卻不知情,只是一味的御著劍向東行去。

    雖然凡人輕易難見修真者,可是並不代表修真門派就少,相反,在華夏大地上,存在著大大小小百多個門派,還常有些宗師人物開山立派,或是些老舊的門派調凌,覆滅,但是有一樣,就是每個修真的門派都有他們自己的地盤,就像是山中猛獸都有自己的狩獵地盤一樣。

    在其它修真者的地盤中,如果不是那種眼高於頂,實力非凡的高手,是不會輕易的侵入其它們派的修真門戶方圓百里之內的,在那片區域裡,人家就算是把你給打死了,也無需向你的師門做任何的交待,這便是修真界裡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洛天雖然在青陽真人的教導下,能細數出近半的門派所在方位來,可是卻不知這修真界裡的禁忌,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一樣,傻乎乎的一頭扎進了人家的地盤裡。

    九龍門,名字挺威風,可是卻是一個凋零的大派,想當年一提起九龍派,修真之人無不退避,何等的風光,可是現在,九龍派已經像是一個垂幕的老人,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裡掙扎著,九龍心法極其玄妙,可惜的是就是由於太過玄妙了,門下弟子甚少有參透的,現下門中除了那十幾個高手之外,其餘的弟子頂多就能算得上是一個武林高手罷了,連最初的真同級都沒有到。

    二龍山,像是兩條並排在一起的巨龍一般俯臥在東方大地上,二龍山的兩個龍頭便是九龍門的門山所以,長年處於雲山霧罩,瘴氣瀰漫當中,又稱為雲罩山。

    二龍山綿延數千里,甚是壯觀,洛天一邊御劍向東飛行著,一邊欣賞著影色,十幾歲的孩子,除了洛家村還有玄空派的山門中指山之外,還從來都沒有去過其它的地方,所以他這一路行來,像是一個土老帽一樣,看什麼都覺得新奇,雖說洛天行過男女之事,可是說到底,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嘛。

    腳下長劍一挑,衝上千丈的高空,遠遠的那兩個栩栩如生的龍頭高山讓洛天驚歎不絕,不知覺之前,控制著飛劍向那龍頭飛去。

    說到洛天御劍而行,就不得不說到洛天從得到這石中劍的那天開始到現在,雖說這劍吸收真元十分的厲害,可是洛天也不笨,找到了控制的方法,真元如細流的泉水一般流入腳下的石中劍中,而洛天另一邊修煉著玄空真解,兩相持平,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來,可是洛天的這種修行方法卻比那種成年的打坐練功不知強上多少輩,打坐還有走神的時候呢,洛天此時可是與打坐不在一個層次上了,完全是一種近乎於本能般的修煉。

    洛天剛剛靠近那二龍山幾十里,雲層中發出一聲奇怪的吟聲,一般無形的威嚴透了出來,接著雲層翻湧,一雪白的蛇形物凌空撲了下來,不斷的變換著形狀,那腦袋漸漸的與那二龍山的龍頭變成了一個樣子。

    洛天大驚,這是什麼?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巨龍,可是真元的共鳴卻讓洛天這只聰明的菜鳥反應了過來,那應該是某個與他一樣的修真者所發出來的攻擊手段。

    靈活的御著劍,連閃過幾次,那龍形的真元漸漸消散,洛天也長出一口氣,雖然這真元力不算是太強,頂多就與他持平,可是那種氣勢當真是駭人之極,讓人不敢硬接。

    「來者何人?竟擅闖我九龍門山門所在?」一聲巨喝從雲層中傳來,將洛天弄得一愣,自己怎麼就在不知覺的情況下闖了人家的山門呢。

    苟安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自打一百年前入了九龍門,這修為進度奇慢無比不說,還整天有些自以為是的大高手在二龍山轉來轉去的,誰叫二龍山是一個風水寶地呢,但是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說九龍門總是挨欺負受氣,可是卻真的沒有什麼人能真的動了九龍門的,畢竟那些九龍門的大高手可不是擺設。

    苟安有些後悔當初信了那看起來頗為慈祥的老頭的話,進了九龍門,修了一百年,才不過是過了九龍心法中第二層,相當於真玄級那第三級的修為,比起洛天這入門不到十年的小屁孩還要差了些。

    九龍心法勝在夠玄夠妙,雖然有著等級上的差距,但是靠著那奇妙的龍決,決對可以與比自己高上兩階的高手戰成一個平手,傳說中九龍心法練至最高層,可以同時發出九龍,當真是玄妙無比,仙人難敵。

    如果說今天是個大高手闖進二龍山的話,苟安也不會這麼惱怒,可是從對手御劍而行的身法還有速度上來看,分明就是一個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的菜鳥,難道九龍門竟然淪落到了可以被菜鳥欺負的地步了嗎?

    苟安自雲層中飛下,九龍門的人從不御劍,而以本身的真元幻化出龍形來托著自己,而那龍的真實大小程度,就要看個人修為了,而這苟安,腳下的那條龍只有兩丈大小,還是半透明的樣子,可見苟安的神功練得並不怎麼樣。

    「哇嗚。」望著一人身著白衣,自雲層中乘龍而下,洛天不由驚歎了起來,不管那腳下的龍小點也淡了點,光是乘龍而下的瀟灑就足以讓洛天羨慕非凡了。

    「哇哇你個頭,我問你,為何擅闖我九龍門山門?」苟安站在龍形上指著洛天大喝著,雖然修真者只要願意,基本上可以保持年輕的狀態,但是與真正的年輕人還是有所差別的,就像是洛天,稍有些眼力的都可以看得出來,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那苟安雖然看著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可是臉上的滄桑卻是高明功法也無法掩藏得了的。

    洛天如此年輕便有如此修為,怎麼能讓苟安心裡平衡得了?這說話的口氣自然就沖了些。

    「這……在下並不是故意如此,小弟剛剛出山,是以並不知曉此處乃九龍門地界,還請師兄見諒。」洛天踏身於飛劍之上向苟安微微行禮說道,剛剛苟安一提起九龍門,洛天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氣,青陽真人雖然不曾對他提起過這個門派,可是那本留下來的小冊子上卻重點註明了這個門派,還標注著不可招惹的記號。

    在修真的世界裡,有這一樣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是一個門派的弟子相遇,如果雙方互不知對方身份,皆以師兄弟相稱,只是洛天這般一稱師兄,讓那修行了一百多年的苟安心中更氣。

    「師兄?小子,你才多大啊?」苟安一揚下巴沒有好氣的問道。

    「這……弟子今年十七歲,嗯嗯,還有幾天就到十八歲了。」洛天算了一下說道,有道是山中無歲月,這麼些年來,洛天幾乎都要忘了自己多大了。

    「十八歲?奶奶的,你知道我多大嗎?老子今年一百一十八歲,足足比你大了一百多歲你還也叫我師兄?」苟安怒喝著。

    「這……這……那我該叫你什麼?」洛天為難的說道,不是一個門派的,這稱號還真是不好弄,有的世交門派甚至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就被人稱為祖師叔的事也絕對不少。

    「算了算了。」苟安擺了擺手,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規矩,自己總是不能強迫人家感自己師爺不是。

    「小子,我問你,你是哪個門派的,為何要入我九龍門的山門?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不要怪我苟安不給你們門派的面子。」苟安說罷冷哼一聲,不過他也只是說一說罷了,今年巡山的就他一個,只不過是擺個樣子罷了,洛天的實力根本就不弱於他,就算是打起來了,洛天縱然是不能取勝,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什麼問題。

    洛天一時間沒有說話,如果要報上自己的真實姓名和門派的話,只怕今天的事就不能善了了,玄空派可是發了通告的。

    突地洛天靈光一閃,想出了辦法,「在下只不過是天地一散修,十年前巧得一前輩高人的道典,所以今日有些小成,在下聽聞東海之濱多奇寶,所以便想去碰碰運氣。」洛天說道,只是他十分小心的把自己的名字給藏了起來。

    「去東海之濱尋寶?」苟安一愣,接著便抱著肚子嘎嘎的大笑了起來,邊笑都翻滾了起來。

    「你……你……你想去東海之濱?海上仙島?」苟安一邊笑著一邊指著洛天問道。

    「是啊,我是想要去東海之濱啊。」洛天被苟安笑得摸不頭腦,有些發愣的說道。

    「我的媽啊,笑死我了,就你那點本事還想去東海,哈哈哈。」苟安大笑著,東海是什麼地方?在修真界裡只怕只有洛天這個入門時間雖然不算短,可是卻稀里糊塗,沒什麼見識的小傢伙敢去了,東海那片廣大的海域裡,分佈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島嶼,島上的靈藥等物絕對不在少數,甚至有些島嶼都是修真者都無法踏足的,因為靈藥多,所以海中的怪獸,陸上的靈獸也不在少數,有些靈獸遠遠不是修真者所能匹敵的。

    那些海中怪獸和靈曾雖然一個個都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翻江倒海無所不能,可是那些靈獸卻輕易不會踏上華夏這片廣大的陸地,也不知是為什麼,但也不是絕對的,想當年在蠻荒時代,黃帝蚩尤大戰之時,東海的一條獨腳巨蛟曾入中土,加入蚩尤一方,將黃帝軍馬殺得落花流水,爪牙之下,無一合之力。

    黃帝的身為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軒轅寶劍都不能傷到那只獨腳巨蛟,反而險些將小命送掉,後來還是炎帝,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中華神劍誅仙劍,炎帝手持誅仙劍,誅滅獨腳巨蛟,剝皮蒙鼓,以獨腳骨製成骨槌,鼓聲一響,千里皆聞,這才一舉扭轉戰局,將蚩尤幹掉,一統中原,而炎帝這位上古奇人一方領袖也在那一戰中身受重傷,不久便永辭人世,若不是這樣的話,只怕炎黃二帝之間還要有場爭鬥,孰勝敦負還是未知之數,中華大地也未必能有今日。

    洛天並不知此事,只是單純的認為到了東海之濱找到火龍,然後取了內丹回去救師父,至於自己是不是那火龍的對手,洛天卻壓根都沒有想過,到時候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下自然直。

    「我說小子,看你的修為也不過如此嘛,就憑這個也敢去東海?哈哈,笑死我了。」苟安大笑著說道,突地臉上的表情一收,「小子,少在那裡跟老子裝大瓣蒜,說,你闖我山門倒底有何用意?是不是你的師門想奪我九龍門的地盤?」苟安板著臉怒吼道。

    「這……這是從何說起啊,小弟孤身一人,哪裡能壓人山門,小弟真的是想去東海,誤闖貴派山門只是路過,在下並不知貴派山門在此。」洛天行著禮說著,洛天也知道,現在他的身份極為玄妙,不得不處處透著小心。

    苟安上下的打量著洛天,洛天人長得較帥,一張臉雖不如小時那般胖乎乎的,可是卻也有些圓,而且臉蛋上還帶著酒窩,很是可人。

    苟安怎麼看這洛天都不像是壞人,不過壞人的腦門上又沒有刻字,苟安也不知這洛天倒底是何許人也,有道是人善被欺馬善被騎,這話一點也沒有錯,如果洛天打一開始就撒腿狂跑,苟安拿他也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必竟二人的實力均當,雙方都加點小心,怎麼打也就是個平手的事,只是洛天為人比較老實,又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修真者,對於修真界裡的一些事他還是懂上一些,闖人山門本就是自己的錯,所以洛天還是老實在這裡向苟安解釋著。

    洛天的退讓讓那苟安更是得寸進尺,對著洛天一揮手說道,「行了,廢話也別多說了,跟我走吧,回我們九龍門的山門再說。」

    「這……」洛天有些猶豫了,雖說明知自己不對,可是與陌生人入人家的山門,那麼主動權可就不會在自己的手上了。

    「怎麼?你不肯?」苟安的臉色一變,雙手一提,隱隱的龍吟聲響起,四周的風雲變幻,氣勢甚大。

    「不不不,小弟並非此意,只是這事也不大,小弟向貴門道上個歉也就算了吧。」洛天說道。

    「走吧,回到山門待我門中長老問過後,在下親自向你謝罪。」苟安嘴上說著事後謝罪,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哪有一點客氣的樣子,這其中,洛天說自己是個散修也有一定的關係,修真界裡最受欺負的便是那些散修了,散修們無門無派,只是靠偶爾得之的修真典籍艱苦的修行著,勢單力薄,自然會被那些名門大派,甚至是些小門小派欺負,所以那些散修人大部分都會在修為小成之時到人跡罕至之處獨自修行,戒心極強,甚少與那些門派中人接觸。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那苟安才會如此,反正對方只是一個散修,無論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找上門來理論,如果換成是某個大派的弟子真的是像洛天一樣誤闖山門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算了,該放行就放行了,可是逮到一個散修,不讓苟山出上一口鳥氣如何能讓他憋了百多年的怒氣發洩出來?

    洛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師父青陽真人雖然告訴過他不要闖其它門派的山門,可是並沒有告訴過他真的要是發生了這種事之後自己該怎麼處理,所以洛在這方面就與男女之事一樣,以為闖了人家山門,就要到人家的門內向師門長輩做個解釋道個歉。

    洛天隨著得意的苟安向那龍頭飛去,腦子裡卻急轉了,把自己的身份等到一切都編出一個好點的謊言來,免得將來露出了馬腳,被人家擒回玄空派去,自己受了罰不要緊,可是師父的傷勢卻無人理會了。

    二龍山的兩個龍頭都是九龍門的山頭,想當年九龍門興盛的那一會,兩個山頭都安頓不下弟子修行,可是現在九龍勢微,淪為下三流門派,修真者處於那個大龍頭,那些只能被稱為武林高手的修真者則處於那個小龍頭,若大的龍頭,只有那麼幾十名弟子分佈其中,甚是可憐。

    苟安帶著洛天還不待落下,便見那山頭處龍吟聲響起,十幾條人影駕著真元形成的龍影騰空而起,向南飛去,一個個甚是瀟灑。

    「哎,怎麼都走了?」苟安眼看,見那龍形便知是師門的長輩,一個個心急火燎的也不知去幹什麼了。

    「你,給我老實的在這裡呆著,我們九龍門雖然勢微,可是守山大陣還在,你要是亂跑出了什麼事的話,後果你自行負責聽到沒?」苟安急急的說道,師門所有的長輩一次性的全部出動,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他這個做弟子的總不能在這裡審訊尋樂吧。

    「嗯,我明白。」洛天說道,玄空派的守山大陣他見過,不通陣法之人想要通過的話,肯定要付出代價的。

    苟安這才架著那小小的龍影向那師門長輩追去,隱隱的還聽到前方長輩們說什麼寶物出世一類的話隨風飄來,苟安更是眼前一亮,腳下的龍影都跟著濃密了起來,追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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