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姐妹花
    張魁獨自離開了招待所,並不擔心那小*平頭會找人對付朱小梅等人,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倘若小*平頭在已經知曉張魁和女孩的本事之後還去找朱小梅等人的麻煩的話,那他要麼是腦子不正常,要們就是一心求死了。

    而先前張魁對小*平頭所說的一番話,也並非完全出自張魁本意,而是由伯嵇授意,張魁口述而已。

    事實上,伯嵇已經憑借他與鬼魂溝通的能力,找到了百變毒蛛藏身的所在,之所以讓小*平頭派人查找,只不過是為了掩「蛛」耳目,方便張魁在暗中行動而已。

    這片民居卻與當初張魁租住的房子類似,住的大多是租房的人,主人們只要有錢收,大多時候是不會管這些房客是什麼來歷的,所以這片看似寧靜的民居之中,藏匿了許多灰色人口,諸如依靠出賣身體掙錢的女人或者依靠手藝偷盜錢財換取某種白色粉末的男人們。

    張魁對這些事已經見怪不怪了,早在當初的出租房居住時,他就沒少見到這種事情,可即便他不是正義英雄,在看到這些事情生的時候,還是感到心裡不大暢雖然他從來不會歧視這類灰色人群,但是每當他看到這些人的時候總會不由的對這個社會的管理者感到某種莫名的厭惡,這才是他不願意看到這些人的原因。

    而張魁此刻能看到這些人並不是因為他們打開了大門讓張魁參觀,事實上,現在是張魁在一個處於主動的位置上被動的觀察到這些人。

    出於張魁這幾個月的鍛煉,身體素質大大爭強,伯嵇對張魁使用了輕身術,令張魁感到他的身體驟然減輕了數倍,輕輕一躍,即可悄無聲息的跨過十多米的距離,此刻,張魁正像他所嚮往的大俠一樣,在這片民居的房頂上下跳蚤一樣活躍著。

    這才能讓張魁在一個從未又過的高度看到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物。

    當然了,張魁此刻前進的目的地是百變毒蛛的藏身所。

    不得不說,小*平頭的辦事效率高得不可思議,他離開之後,張魁不過交待了一些事情便除了招待所,可此時此刻,這片民居的街巷之中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開始搜索了,對此伯嵇也為之讚許,連聲道:「這小*平頭倒是個人才。」

    小*平頭絕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傑出的表現,從此陷入了伯嵇這個衰神的魔掌。

    三具土屍在地下緊緊跟著張魁,不多時,張魁停下腳步,隱在一所民宅屋頂的晾衣架邊,那晾衣架之後不遠處,正是鬼魂所指的百變毒蛛的藏身之所。

    那是以樁四層的小樓房,與周邊的其它樓房沒什麼兩樣,鋁合金的窗戶大開,外面罩著防護網。張魁看了看,見沒什麼動靜,便是縱身一躍,先跳到它隔壁的一樁樓房,為的是不讓落下時過重的腳步讓百變毒蛛聽到。

    從隔壁的樓房,張魁輕輕的跨過了樓房之間的鐵欄,躡手躡腳的從房頂的炮樓上摸進了房間,來到三樓,現這是一道虛掩的房門。

    張魁有些納悶,難道百變毒蛛就不擔心被人進去了現嗎?

    心中不敢大意,伯嵇卻說那鬼魂道裡面安全得很,一人一神頓時詫異得很,便小心翼翼推開了房門,卻見一雙渾濁的眼睛擋在面前直視自己,張魁嚇得倒退一步,同時雙手前送,只聽「咚」的一聲悶響,擋在面前的人毫無抵抗的就被打飛出去。張魁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具死屍,面黃肌瘦,骨瘦如柴,就算當鬼也是營養不良的那種。

    「伯嵇,她們人呢?」

    伯嵇沉默了一會緊跟著卻是一陣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女孩居然用巫術欺騙了這裡孤魂野鬼,引我們上當!這女孩當真是聰明得很,想來她肯定是從這些鬼魂不尋常的舉動猜出端倪,才設下這個圈套的!張魁,你可一定要收了她,不然真是暴殄天物了!」

    張魁哭笑不得,想不到伯嵇這個時候還有這種閒情逸致,便問道:「這個死人呢?怎麼回事?」

    「他是咎由自取。從僵化程度上看,這傢伙已經死了最少三天。對了,你想不想要一具火屍,這小子吸毒死的,配以火毒,肯定是厲害非常!」

    張魁大寒,懷疑伯嵇是不是有「煉」屍癖了,要不然煉了三具土屍還不夠,這會剛看到一具屍體,有開始想煉了。可張魁想著萬一將來真要面對朱小梅所說的修仙者的話,憑借自己現在的進步度去抗衡估計是十死無歸了,手下要是能多個強力打手,那有何樂而不為呢!

    便道:「好是好,可是想煉製火屍,或許不方便吧?」

    伯嵇笑道:「你忘記那小*平頭了嗎?你該不會以為他是一個善良的公民吧?」

    張魁哦了一聲,知道有人要倒霉了——至於那巫師女孩,張魁卻是暫時放下心了,至少她現在還幫著百變毒蛛對付自己,看來目前這兩個女人的關係還不是一般的融洽啊。

    回到招待所,將事情一說,朱小梅思忖片刻之後說道:「那女孩幫助百變毒蛛干擾了你的追蹤,而且又是來歷不明,她有沒有可能跟那百變毒蛛是一夥的?」

    張魁自然矢口否認,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女孩的真實來歷,可就算女孩真的跟百變毒蛛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他也要幫女孩把這關係給撇清了——誰讓伯嵇看上了那個鬼精靈的女孩呢?

    「這樣一來,那巫師群體的人來找我們怎麼辦?憑借他們神奇的巫術,我想他們應該是很容易就能找到我們的。」朱小梅表示出擔心。

    張魁道:「或許到時候我們可以讓他們幫著我們一起找到那個女孩。畢竟那女孩本事再大,可卻有著年齡的限制,不論是經驗還是對巫術的領悟和力量的運用都不可能與年老的巫師相比。我反倒覺得,如果巫師群體能找到我們,是一件好事。」

    朱小梅笑了笑:「或許你是對的吧。接下來的事情,你有什麼打算嗎?」

    「自然是先找到一份比較固定的工作,我不能老用阿姨的錢。」張魁誠懇的說到。

    朱小梅點了點頭,張魁的心情她是可以理解的,但凡是有志氣的男人,就算要享受,要驕奢淫逸,也絕不會用平白得來的錢財,只有他們親手打拼得到的,才會心安理得的揮霍。

    「你打算找一份怎麼樣的工作呢?」朱小梅問道。

    張魁想了想,說道:「我們這幾個人都會一些功夫,其它的也不懂,乾脆去給人當保安吧?工作時間也比較固定,又不影響我們練功,而且在這個崗位上,我們基本上不會出什麼事。」

    黃飛等人自然是沒有意見,可朱小梅卻是哭笑不得,她指著趙光和伍英姿問到:「你們兩個我就不說了,可趙光和英姿去當保安,我擔心不出事則已,這萬一出了事,那可就是人命官司了!」

    「我們出手會有分寸的。」趙光說道,他們雖然被當作殺人機器訓練,可現在奉張魁為主,自然要為張魁考慮,不到必要的時候當然不會下死手。

    朱小梅還是搖搖頭:「可你們辛苦訓練了那麼長時間,就甘心去做一個小小的保安?說得難聽些,這可就是看門狗啊!依我看,趙光和英姿的身手那麼好,阿魁你又有奇術,倒不如開一家鏢局,幫人保鏢的好。」

    張魁不禁奇道:「現在這個年代還有鏢局?」

    「當然有。」朱小梅道:「最常見的就是押送運鈔車的那些人,他們可不是警察或者現役軍人,而是保安公司的具有持槍證的保安白了,就是保鏢。只不過現在的鏢師不一定是武功卓的大俠了,更多的是槍法精準的槍手。不過以趙光和英姿的身手,在近距離完全可以在槍手開槍前解決敵人,而阿魁你有奇術護身,就更不用擔心了。」

    張魁點點頭,道:「倒是不錯,可是我們這才四個人,想成立保安公司好像難點。」

    「保安公司,那只是明面上的稱號。實際上,有很多鏢師都是獨行俠或者極少數人組成的團隊,他們所押運的東西,價值遠比那些手持槍械的人高得多。」朱小梅笑道。

    「哦……」張魁笑問道:「阿姨,你是建議我們去當保鏢嗎?」

    「不。」朱小梅正色道:「這僅僅是個建議,如此而已。最後的決定還是你來做的。」

    「那好。那我的決定是暫時老老實實的做保安,等將來我們羽翼豐滿之後,再去當保鏢玩玩。」張魁包含深意的看著朱小梅說到。

    朱小梅滿意的笑了笑,她這番話的確有引誘張魁當保鏢的意思,當本意卻並非如此,畢竟她希望黃飛能夠平安的生活,如果張魁為了眼前利益而選擇了保鏢這個行業的話,朱小梅就不得不考慮帶著黃飛離開張魁了。

    又聊了一會,張魁便於趙光、伍英姿離開了房間,卻現小*平頭在房門前等著自己,張魁給趙光和伍英姿打了個眼色,示意沒事,兩人這才回了房間。

    「大哥,呵呵,你房間的防護網被弄壞了,我擔心你住的不舒心,所以給你換了個房間。」小*平頭笑嘻嘻的說到。

    張魁笑道:「是嗎?你倒是費心。對了,通知你的手下,不用找那個女孩了。」

    「是,我明白了,大哥,我先帶你去新房間吧。」

    張魁剛要拒絕,卻聽伯嵇說到:「跟他去,這小*平頭心裡有鬼,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他是不會歸心的。」

    「伯嵇,你真要收他做小弟?」

    「我都說了,這可是人才啊!」伯嵇大笑道。

    張魁一邊在心裡為小*平頭默哀,一邊帶著些許憐憫的語氣道:「好,那就去看看吧。」

    小*平頭心中暗喜,忙在前面帶路,把張魁領上四樓的雅間,**道:「大哥,這是這裡最好的房間,我還給大哥準備了一件禮物,請大哥笑納。」

    依照伯嵇之言,張魁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也**道:「好,算你小子識相,那我就進去驗驗貨了!」

    「呵呵,這是小弟應該做的。」小*平頭點頭哈腰的說到。

    「呵呵……」張魁親熱的一拍小*平頭的肩膀,便推開了房門,進入了這個粉紅色的空間。

    從裡面扣好門,張魁臉色平靜的掃視了一圈房間。

    粉紅色的曖昧燈光籠罩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整個房間算不得很大,約莫六七十平米,腳下是半寸厚印滿了蛇樣花紋的地毯,房間一頭是一台四十二寸的背投,此刻正播放著極具藝術性的漏*點大片,這讓張魁有些慚愧,想他自從認識蘭蘭之後,便開始收集島國特產,直到被伯嵇和諾曼銷毀,卻從來沒看到如此漏*點卻又唯美的漏*點大片,頓時讓張魁有種坐井觀天的悲哀。

    電視的音量很大,卻沒有大到刺耳的程度,這讓張魁可以隱約聽到另一種充滿魅惑的聲音,這種聲音來自房間的另一頭,一張堪比兩張雙人床合併的巨大水床。水床不停的搖曳著,出清脆而沉悶的水浪聲,兩道酥人聲線穿過影片的背景音,彷彿一條鮮艷而致命的毒蛇,緩緩的纏住了張魁的耳膜。

    上前兩步,可見曖昧的燈光下,柔軟而湧動的水床上兩具擁有完美曲線的**的**交纏在一起,雖是不著片縷,但她們相擁是的悸動卻無時無刻都將身體最美妙的部位緊緊的遮擋,而緊密的遮擋有引來更強烈的悸動。

    毫無疑問,這是一對尤物。

    清新,純潔,柔美,圓潤,飽滿而充滿彈性,最令人致命的,是她們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著的純粹肉慾。

    張魁默默的走到水床邊,充滿悲哀的看著這兩個女人,心想哪怕明知是個陷阱,但只要是男人恐怕都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吧?可惜,自己雖然是個男人,但卻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老子的身體裡還有倆神仙在盯著啊!

    「你們……戲演夠了吧?」張魁因為聲調的變化,而不得不頓了一下,卻現這依然不能穩定住自己的聲線,反而令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聲帶的顫動而微微的抖動。

    兩個女人恍若未覺,愈加賣力的**著對方的敏感部位。

    伯嵇笑道:「張魁,我真想看看,如果不使用清心訣,你還能堅持多久。」

    張魁無奈道:「伯嵇,你是想看我受罪,還是想讓我上了這兩個女人?反正我知道,有你們在我肯定不會出事。」

    伯嵇道:「你可以試試,我保證你成仙之前不舉。」

    「好吧,我認輸。可別讓我受罪了行不?咱的目標平頭,可不是我。」張魁哀求道。

    「哈哈,我這不是為了鍛煉一下你的意志力嘛?既然你這麼說,喏,看見桌子上那瓶紅酒了嗎?喝光它。」

    「就這麼簡單?」張魁努力把自己的視線從水床轉移到紅酒上。

    「嘿嘿,紅酒裡有毒,小*平頭想借此收拾你之後,把黃飛他們也一起收拾了,呆會你喝了紅酒就裝中毒後面就不用我教你了吧?」伯嵇壞笑道。

    張魁暗道,小*平頭,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便走到桌邊,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隨手把酒瓶一扔,突然渾身猛的一抽,肚子裡就像通了電著了火似的難受至極,咚的一聲,張魁便栽倒在地。

    「唉呀,忘記跟你說了,為了保證你表演逼真,我現在才能開始給你解毒,張魁,你忍著點啊。」伯嵇的話悠悠傳來。

    張魁怒道:「好你的,等老子成仙了……到時候再說!」

    成仙不知猴年馬月,張魁擔心太早撂下狠話,被伯嵇折磨的時間會成倍增加。

    張魁倒地,那兩個女人並沒有馬上停止纏綿,恰恰相反,似乎這個時候她們才剛剛開始,讓張魁鬱悶的倒在地上又聽了許久的春風化語。

    卻見那兩個嬌媚的聲音越來越高,直至達到頂點卻向洩了氣的氣球一樣,驟然落至最低,可那長長喘息依然能令人引起無限的遐想,當然,此刻擁有遐想資格的人也唯有張魁一人了。

    且聽那嬌喘息息漸漸平復,其中一個聲音道:「姐姐,他怎麼自己把毒酒喝了?」

    「我也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說我們是做戲……也不知他是怎麼知道,最後還自己喝了毒酒。」

    「那我們還通知老闆嗎?」

    「傻妹妹,我們有得選擇嗎?」

    兩個聲音都是柔柔弱弱,而且如果不是仔細分辨的話,還能容易就認為是同一個人在說話。

    「她們居然是親姐妹?」張魁心裡莫名的有些酸,想不到這樣一對美貌的姐妹花也成了他人手中的工具,真是紅顏薄命。

    那彷彿是姐姐的聲音撥通了電話,不多時,房門被再次開啟,雖然有厚厚的地毯吸音,可張魁還是感覺到進來了不少人。

    「做得不錯。咦?這小子怎麼沒脫衣服?」小*平頭的聲音響起。

    「我們也不知道,也許是他喜歡先喝酒在做吧。」柔弱的聲音響起來了,卻分不出是姐姐還是妹妹。

    「好,你們先出去,剩下的就不適合女孩子看了,哈哈……」小*平頭囂張的笑了起來。

    張魁聽著小*平頭的笑聲,心底猛的爆出一團怒火,如果剛開始他還把自己當作導演,保持了理智控制著劇情的走向,那麼現在,張魁就變成了一個最投入的演員,他要為那姐妹倆的悲苦命運而憤怒,為小*平頭的卑鄙而憤怒,為自己眼看著那姐妹倆被小*平頭羞辱而憤怒。

    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張魁一把從地毯上跳起,單手鉗住小*平頭的脖子,一下就把小*平頭撞到牆上,轉頭對姐妹倆說到:「下面的鏡頭有些血腥,請你們轉移一下視線,好嗎?」

    說完抬起手「啪啪!」兩聲脆響,扇了小*平頭兩下耳光。饒是張魁只用了三分力氣,小*平頭的雙頰已然胖了一圈。

    那些手下當然不會看著小*平頭平白挨打,方才是沒反應過來,而且張魁的動作實在是太快,現在一個個舉著拳頭打向張魁。

    那姐妹失聲叫道:「小心!」

    張魁彷彿沒聽到一樣,繼續不緊不慢的扇著小*平頭的嘴巴子。直到有人衝到自己身後,他抬腿往後或掃,或踢,或踹,簡而言之,跟著小*平頭上來的這些嘍囉們,前仆後繼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都躺在地上休息了。

    再平頭的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就跟豬**似的,兩邊隆得高高的,油光亮,裡外還透著血絲,現在就算他想說出求饒的話也是張不開嘴,估計這幾個星期都只能吃流質的食物了。

    姐妹倆或是看的不忍心,終於說到:「你能……你能放過他嗎?」

    張魁看著也打夠了,扔下小*平頭,對姐妹倆問到:「你們怎麼還替他求情?」

    「哎,說起來,若不是他,我們的生活也許更慘。」

    張魁頓時瞭然,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女人生得太過漂亮,就算是家裡權勢傾天也未必就能自由快樂,比如各朝各代和親的公主們,更何況是這兩個孤苦伶仃的姐妹倆?小*平頭雖然奴役了她們,卻也省卻了她們在外面遭受更大的不幸,這也不知是姐妹倆的幸與不幸了。

    「你們穿好衣服,好好照顧這傢伙吧。告訴他,能說話的時候來找我。」張魁歎了口氣說到,目光終是忍不住又在姐妹倆的身上狠狠的刮了一遍。

    姐妹倆或許已是習慣了類似的目光,卻也顯得大大方方,各自從床頭拿過件蕾絲睡衣穿在身上,一個是紅艷招人,一個是黑色神秘,張魁不敢再看,落荒而逃。

    小*平頭雖然成了豬**,可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因為客觀原因無法說話,卻還能吱吱唔唔的出一點聲音,姐妹倆趕緊扶起小*平頭,打了電話通知人來幫忙。

    小*平頭指著那空酒瓶說不出話,姐妹倆卻道:「他一進來就看出我們是在做戲,而且是自己主動喝下那瓶酒的,我們等他毒了才通知你。彪哥,你還是不要跟他做對了吧。」

    小*平頭都要哭了,心說我哪裡還敢啊。可是又不敢哭出來,因為眼淚流到臉上,讓臉火辣辣的疼,一疼起來,那眼淚又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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