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正文 第八章 路見不平能奈何?
    三天之後,張魁非常乖巧的聽從了伯嵇與諾曼的建議,向房東黃吉良提出了退房的要求。

    這時一個令黃吉良頗為矛盾的要求,雖然前到黃吉良擔心自己其它的客人害怕頻繁的打雷會將他們劈死——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從良心上來說,這些可愛的客人們以每三個月一次去或者陪別人去婦科扼殺後代的事跡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的內心確實很害怕受到上天的譴責。

    只是這三天來,黃吉良並沒有再次聽到一次雷聲,於是他又開始捨不得這個從不拖欠房租並且能夠忍受不定時的斷電斷水而且毫無怨言的幾乎完美的客人了。

    若是往常,張魁肯定會在黃吉良這種充滿哀求與惋惜的目光中繼續自己在出租屋的孤獨生活,可是在經過伯嵇與諾曼三天的調教,清晰的認識到一隻老鼠永遠無法與兩隻獅子做對的時候,張魁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黃吉良。

    口袋裡揣著從黃吉良手中接過的500塊錢押金,背著一個裝完了自己衣物及日常用品還略顯乾癟的書包,張魁踏上了返回縣城的班車。

    這個臨近壅城的縣城擁有與壅城相同的名字,但是論起縣城的建築面積與人口比起一個鄉鎮也多不了多少。壅縣除了縣城中心那不到十平方公里的樓房群,周圍就是層層疊疊的鄉村了,繼續往外輻射,壅縣境內還有十來個繁華程度比起壅縣也絲毫不讓的鄉鎮。

    張魁的父親張志東,本是壅城周邊一個名為張家村的村子的村民,小時候讀書頗為聰明,卻在上到高中的時候趕上了那場席捲全國的大浩劫,到了最後也沒高中畢業,恢復高考那年,張父已然將從前所學忘得一乾二淨,只是這些年裡他不算是浪費了時光,農閒時便與一群兄弟跟著村子裡的一位老人練武,那位老人的爺爺——其實也是張父等人的高祖一輩的人了,據說曾經是光緒年間的一位武舉,後因戊戌變法,那位高祖為了避禍便逃回家鄉。

    張家村人口不旺,只有不到百人,有關前人的記載只有一本老得黃的族譜,族譜上只寫著那位高祖名叫張德龍,名字確實威武得很,只是再沒有其它的信息,所以村子裡對老人的話也是愛信不信,只是老人確實有一手好功夫。他雖然只是教授張父等人,從未親自出過手,可是在那個村與村之間爭鬥頻繁的年代,張父作為年輕人中的領軍代表,也算是打遍附近幾條村無敵手了,那個時候,只要說起打架,提起張父,沒有人不挑大拇指的。

    之後,張父陰差陽錯的就進了新建的鋼管廠,得益於他的高中肄業文憑,領導對張父也是極為看重,只是因為他爭強好勝,得罪了不少人,臨到退休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直到現在,張父還是那副脾氣,只不過把目標放在了張魁的身嗯,確切的說,張父的目的是希望早日看到張魁娶妻生子。

    張母姓黃,名宏,非常符合那個年代喜歡給女孩起男性化名字的國情。她也是壅縣鋼管長的職工,現在整天忙於組織街坊鄰居退休婦女的業餘生活,鋼管廠大院裡著名的自封的婦女主任。

    班車下了新建成的高公路,立刻就陷入了不停的顛簸,這頓時打斷了張魁企圖寧靜狀態下思索怎麼對父母說出要求的思路。

    張魁抬眼一看,現不單是他,班車上不少人也在不耐的扭動著身子,妄圖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這樣做的效果並不明顯,偶爾還會在調整身體的時候與車子的晃動的方向重合在一起,讓人猛然間有一種反向排泄的**……

    這並不是一個假設,至少張魁已經看到前排的一個哥們要求司機停車,不過要吐的不是他,而是坐在他身邊的女孩,一個背面看起來讓人很有感覺的女孩,頭很順溜,帶著一定牛仔布的鴨舌帽,偶爾還能在她轉頭的時候通過一排排高聳的靠椅看到女孩微微麥色的肌膚。

    張魁扭過頭,不在看那女孩,按照以往的經驗背面看起來惹人犯罪的女孩從正面看的時候就能令**犯投案自了,當然,張魁並不是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女孩,只是他自認沒有這個福氣能遇上,更勿論此刻兩大衰神附體了。

    司機沒有停車的意思,因為班車上的那位身穿制服的樸**孩已經很熟練的從那位欲嘔的女孩座位前的靠椅後背的網兜裡掏出了一個小塑料袋,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告訴那個哥們跟女孩,如果他們想吐的話,可以吐到塑料袋裡。

    實話說,這並不令人愉快,即便班車小姐笑得很甜,卻不能讓女孩因此樹立起對那個薄如蟬翼的塑料袋的信心,再者說來,即便那個塑料袋的質量完全過關,可只要是個正常人,也絕不原因近距離接觸一大袋嘔吐物,哪怕這些五顏六色的軟趴趴粘乎乎的混合物在幾秒鐘之前還與自己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

    事實上,班車上除了司機與班車小姐還有張魁這三個人,其餘的乘客臉色多少都有些白,女孩因為司機的鐵石心腸亦或是那沙塔一般行車規則,雖然還為作嘔,卻也出了難受的呻吟。

    不可否認的是,女孩的呻吟還很好聽,有著某種耐人尋味的曖昧,一時間,張魁幾乎要衝到女孩面前一探廬山。

    男性乘客做得愈加不安穩起來,不時瞇著眼瞧一瞧女孩的方向,又感到眼前晃動得厲害,趕緊閉上眼。

    張魁暗歎一口氣,三天了他受夠了伯嵇與諾曼的蹂躪,現在這種對常人來說劇烈的搖晃,對他來說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不然的話,以他上班族的體格,早就一吐千里了。

    想起體內的伯嵇與諾曼,張魁不由的看了看身邊的胖子,這傢伙原本紅撲撲的臉蛋此刻正朝環保的方向展,張魁心裡一激靈,忙不露聲色的打了個哈欠,起身要到後面的座位——幸好現在不是過節,班車上也空得很。

    「哇……」

    張魁剛剛坐穩,胖子一口就噴了出來,也虧得他有自知之明,提前打開了塑料袋等在面前,要不然時候可有得司機與班車小姐收拾的了。

    胖子的嘔吐聲就彷彿是衝鋒號,其它乘客接二連三的也跟著吐了出來,班車小姐原本見胖子一人嘔吐還想過來照看一下,這下倒好,整輛車子裡嘔吐聲連綿不絕,班車小姐拿著一瓶礦泉水和一盒暈車藥也變得手忙腳亂起來,車子裡漸漸的瀰漫起一種酸腐氣,由於這並不屬於單純的**傷害,所以連張魁也漸漸的覺得胃部不適。

    「小姐,給我兩片暈車藥。」張魁趕緊喊了一聲。

    班車小姐左右擺動著身體迅走了過來,不論如何,能少一個人嘔吐,一會清掃車廂的時候總會輕鬆一些。

    班車小姐好容易走到張魁面前,剛要把手中的藥片遞給張魁,卻猛的把手收了回來,人也倒退了好幾步,張魁還在納悶,只聽身後「哇——」的一聲,一陣粘稠的酸性混合物已經當頭澆下……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