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高潮 鬼別墅的小橘燈 第七十六章 殭屍的小橘燈
    一個突發的緊迫感忽然湧上雷放心頭,他有些緊張了,不由得煞住惶恐的腳步,就猛然回過頭向梓夜的別墅張望。果然不出潛意識的預料,苑家別墅的二樓書房內,竟在他走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亮了一盞微明的橘黃色小燭燈。燭燈坐落在一個好看的燈籠內,兩個長髮白裙的女孩並排提著燈籠的剪影印在窗前的玻璃上,好似在向他微笑,也像似在向他揮手告別,但是對於他卻更似美麗的示威。

    「噢,我真他*蠢!」

    他狠狠地拍了拍腦門,顯然,他聰明反被聰明誤,拿去致命放射牌無異於弄巧成拙,那老漁民臨死前顫抖的用手所指,不就是請他幫助拿掉壓在梓笑屍體上的鬼符,讓她恢復自由嗎,他終於幫了這個倒忙。也許就是自己的過於自信,再一次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受困的梓笑從此真的可以自由行走了吧,再打死亡高潮電話、玩弄好奇好色的帥哥們於鼓掌之中了吧。………

    他應該為揭秘了撲克牌而慶幸呢,還是為放走了神秘女孩而內疚,現在,也許撲克牌的輻射中產生的幻覺女孩,就是獲得自由的神秘女孩,他覺得她們在樓上正開心地笑呢。也許是那條所謂鬼符的特殊藥物刺激,他的頭更加昏沉。

    雷放衝著紅窗那個剪影苦笑,然後不知是無奈還是輕鬆,他攤開兩手,用力將那道鬼符**成一個紙團,瀟灑地轉身,離去,來到池塘邊的時候,被他擲進了撒滿月光的荷溏。

    他的眼前失掉了一切,剛才那點熒惑感官的燈光,反而增加了壓在他心頭的黑暗,沿著池塘慢慢地往前,他現在已經很清楚剛才遇到的一幕與藝術學院血案的一點關聯。神秘女孩之一的梓笑在防空洞發洪水時並不在現場,不管她是一個什麼樣神通的異類,在這件事上,她是清白的,因為早已在外力作用下,被裝進櫃子,然後一個神秘的人將那道鬼符封條放到她的胸上,很有可能老人就在場,他去阻止,被那個更加神秘的人致命一擊,倒在血泊中。

    他無疑是將鐘擺到格架上的人,為的是有人能懂得這個暗示而找到暗藏的房間。可老人已經受重傷,怎麼可能自己到外面擺放鐘錶呢,顯然有第二個人幫助這樣做。而上一次為什麼能看到鍾在走,而後來消失了呢?

    他的腦海裡閃現出這樣兩幅不同的懸疑圖畫:

    第一幅,當時在他和蘇慕雲來到別墅時,樓上就已經有人,他的到來出乎這個人的意料,那個人無法逃避,只能上了書房裡鐘錶的發條,用奇怪的鍾給另外一個人發信號,意思可能是「發生不正常情況」,或者是告訴這個人一個信息:有人要進入別墅房裡,要注意。不過這個發條鍾是暗示誰呢?

    第二幅,老人從很遠的地方來這個別墅,先到暗室找到他要找的東西,或者是來等梓笑的到來,這時候,就發現了外面有陌生人來,所以就將鍾上了發條,告訴可能到此的神秘女孩姐妹,注意別墅已經來外人。

    接著一個警官和蘇慕雲來了,他就假裝扮作清掃員匆匆走了出去。而在他很久後重新返回樓後,發現了暗室的門已打開,他以為是警官翻了什麼東西,就急惶惶進去,卻發現了可疑的櫃,而且被挪到中央,他就預料到情況不妙,設法弄開了蓋子,結果驚厥地發現了梓笑已經「受難」,就在這時,被人狠狠地重擊倒下。

    思前想後,他覺得兩種情況都有可能交叉發生,那麼,誰會把神秘女孩弄到這個櫃子裡呢?是用什麼手段使梓笑輕易就範呢?

    這個人一定不是盜賊,那張鬼符已經說明,這是一個周密的計劃,陰謀者會拿一具「屍體」做什麼呢?又何必冒著留下指紋的危險,演出上發條的鍾這樣的鬧劇呢?

    雷放又將那天的發生模擬了回放,那天自己在梓夜的閨房看老照片時,隱藏在暗室的人用掛鐘通知了即將進來的同夥,恰巧蘇慕雲也試圖上樓,黑夜中,差不多相同身高和長相的蘇慕雲被誤認為是梓笑,就被那個人瞬間制服,昏迷的蘇慕雲被快速拖到那部隱藏的轎車裡,因為車就停在別墅區北門不太遠的地方。

    然後,這個人返回樓上,把鍾拿走,發出暗號,藏在暗室的人就知道同夥得手,可就在這時,自己瘋找蘇慕雲,大聲呼喊蘇慕雲的名字,陰謀者才知道搞錯了人,可那時再不可能將蘇慕雲放了,只好繼續綁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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