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天 第八卷 龍神真身 第四章
    自古以來,善於計算,具備冷靜判斷的人總是最後的勝利者。那種熱血無敵仁者無敵的事情,只有在漫畫小說裡面才能夠看到。老爹曾經說過:「這世界就是有腦子的人管沒腦子的人。」

    我很耐心的站在最適合的位置,這是我冷靜的判斷,而且我的判斷也不會出錯。實際上,僅僅是幾分鐘之後,一道被火焰包裹的人影就從我身邊衝過。而我做的,就是在他衝過的瞬間,揮刀在他背後狠狠的斬了下去。

    他速度極快,可是我揮刀的速度更快,速度就是一切力量的本質。

    火焰黯淡下去,顯出了他的真身,一個二十多歲的黑人青年。他吃力的轉過身來,憤怒的看著我。我擦著長刀笑著說道:「火焰之塔,初次見面,我對於能見到你很愉快。塔羅戰士名聲遠揚,讓我們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卑鄙。」火焰之塔憤怒的罵道,我是一個很體諒他人情緒的人,如果我背後被人一刀砍的內臟都能看到,我也會很生氣很憤怒。所以呢,我歡喜的道:「謝謝你的誇獎,真感動,我會臉紅的。」做為他對我的誇獎,我一個進步,雙翅展開,速度就如一道閃電般從火焰之塔身邊掠過,斗大的人頭飛揚在空中。

    居然耗費了兩刀,看來我的埋伏還不完美。我在我所在位置周圍布下了催眠領域,在火焰之塔不自覺時,他的神經反應速度已經被我降低了。可是這樣居然背後第一刀還沒有斬死他,充分證明了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厲害的非常誇張的敵人。

    不過想想,能夠一個人在陷入數百名特工包圍伏擊下,可以安然逃逸,反而讓伏擊者吃夠了苦頭,這就可以證明了他是個狠角色。

    不過,碰到我。算他倒霉。這就是一流和最強的區別。

    解決掉火焰之塔,嘈雜聲漸漸的接近,一隊帶著防毒面具,穿著放彈衣,拿著自動步槍的新羅突擊隊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用火龍刀將火焰之塔的身體焚燒,然後點燃身後地建築,將他屍體扔進去。這樣燒下去,再好的法醫也休想從屍體上分辨出他是誰。

    毀屍滅跡之後。我將火龍刀提升到十成,刀上噴吐的火焰足有七八米長。隨即,我從火海中衝了出去,霧翅打開令我的速度幾乎超出肉眼的捕捉範圍。在那些新羅突擊部隊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紛紛變成燃燒的半截物品。

    連續殲滅了四隻這樣的突擊部隊,我覺得差不多了。另一面傳來地混亂槍聲和突擊隊員的驚恐情緒證明了那邊一男一女兩個金家人幹的不錯。不知道這算不算新羅百濟民族大聯合。

    最後我拿起一個突擊隊員身上的無線耳麥,用火焰之塔的聲音說道:「你們這些笨蛋,居然敢伏擊我。塔羅就是命運,就是唯一的王道,我們是支配者。你們這些賤民。向神吐唾沫會吐在自己的臉上,向命運的戰士出手會被命運所詛咒。你們等著,今天的帳我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完成了最後地嫁禍之後。我在黑暗中悄然而退。

    利用精神念波,將金翠珠和金劍責召回。兩人也以殺了超過三十名新羅特種部隊成員。能力者隱身在暗處伏擊,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就如碰到噩夢一樣沒有反抗能力地。

    這一次,新羅安全局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加起來損失了上百名精銳特種行動部隊的成員。火焰將二十多座建築吞沒,其中兩座倒塌,有超過一千人在這次事件中死亡。自然,這件事被歸於恐怖分子。也有莫名其妙的幾個所謂地恐怖組織打來電話說是自己做的。這其中有渾水摸魚想趁機宣傳自己的。也有新羅政府捏造的虛假組織。

    而媒體,則將矛頭對準了百濟。原本就因為醫院事件機場事件令新羅人民無比的憤怒。集中到了百濟,民間戰意充分,有不少青年人甚至到了總統府前,斷指明誓,一定要打倒獨裁邪惡的小太陽,解救百濟同胞,也為自己冤死的同胞復仇。

    汽車經過總統府,我看著窗外遊行的新羅人,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個民族據說民眾非常死腦筋。自尊心強烈到變態,可以說世界第一盲目自大的。可是他們的民族性格如果真地這麼剛烈,為什麼在過去會被日本兩次征服?」

    「因為你被表面騙了。」金翠珠冷笑道:「他們在小事上顯得多麼剛烈,但是一到大事上就變成了軟腳蝦。與其說是自尊,倒不如說是自卑到自大。所以才會在教科書裡面寫新羅是世界文化的源頭,大唐的文化是新羅傳來的。當初被日本打進來,幾乎都沒有能夠做什麼反抗,就全部投降了。結果明成皇后都被日本人侮辱之後而被殺害。現在又做美國人的走狗,美國人讓他們向東,他們就不敢向西。被美國人強姦了,政府還要為美國軍人做掩飾,為了國家利益不允許上訴。這也算是有骨氣的國家民族那世界上就沒有沒骨氣的了。」

    金劍責苦笑道:「喂,百濟和新羅是統一種族,金上尉,你說的太刻薄了。」

    「我只是闡述事實,我國在偉大的領袖帶領下,充分發揮了自古以來地民族尊嚴,擊敗了以美國為首的……」

    「夠了,別說了。」她的這種話每年CCTV都會播一批莘命先烈電影,裡面經常會有這類的台詞。聽她這麼說,我總有種時空混亂完全的不協調的感覺。

    金劍責道:「雷先生,這裡劍拔弩張,給政府施加的壓力很大。

    可以說火藥庫到了臨界點,如果這時候,誰再來一次大的襲擊,那麼戰爭恐怕立刻爆發。」

    我淡淡一笑道:「目前還不會,新羅政度是著名的軟腳蝦,要讓他們主動開戰,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不過呢,這時候,如果給邊境上百濟軍隊一次非常疼的打擊,戰爭的到來才是真正不可阻擋。」

    金劍責道:「比如說……」

    我打了個響指悠然道:「比如一枚核彈突然在邊境爆炸,尤其是在百濟高層在巡視邊界軍隊時爆炸。

    炸掉了很多畫畫草草。」

    金翠珠有些緊張道:「核彈不是在您的手中嗎?姓雷的,你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將頭靠在金翠珠的肩頭,惡狠狠的一口咬在她豐滿的胸部上。

    在她呻吟聲中,我一點點的用力,在她雪白的胸部留下了兩派清楚的齒痕,直到一絲血腥味道湧進我的口中。我這才抬起頭,看著血絲在她豐滿雪白胸前滿滿的流淌,非常漂亮,就像一件藝術品。

    「做人要懂得禮貌,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自覺。金翠珠,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要叫我雷爺,或者雷先生。我會給你人間一切榮華富貴,但是我要你絕對的尊重尊重,如果不懂得尊重我我就宰了你。,明白了嗎,再敢叫我姓雷的,我就把你的奶頭咬掉。」我舔著嘴角的血絲,腥腥甜甜的,味道不錯。

    「是,雷爺。」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任她多麼心不甘情不願,和我越接近她越對我的力量感到恐懼。這種恐懼令她不敢反抗我。

    用恩惠,希望,是可以讓部下忠誠。用恐怖一樣可以達到這個目地。

    老爹說:「做事要兩手硬,做好準備,只要是合適的方法都要用。

    鑽牛角尖的是傻子。」父親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一邊在媽媽的怒火下保證絕對不出去花,一邊偷偷的和那些到城裡掙錢的髮廊小姑娘勾三搭四。

    「我手上這枚核彈絕對不會拿出去引爆,但是翠花,當時製造的便攜式核彈可不止一枚。而這次的事件插手的勢力太多。天知道那一家會點燃這最後一個火頭。」

    「我叫金翠珠,不是翠花。」

    「百濟的女特工金翠珠已經死了,現在只有我的女奴翠花。以後你的名字就是翠花了。」前不久國內流行一首歌,最後的那一句翠花上酸菜,我也很喜歡。那首歌是東北風,新羅百濟和東北相連,叫她翠花,非常適合。

    因此我不理會她的抗議,以絕對不允許違背的要求,讓她從今以後就叫做翠花。

    由於滿大街都是遊行的,汽車行進的慢的就像烏龜爬。我懶得看那些激動的滿臉通紅,吼的聲嘶力竭的遊行者。將頭伏在金翠珠豐腴圓潤的大腿上,她的體香就像一朵鮮花,肌膚柔軟,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枕頭。

    伏在她的腿上,我閉上眼睛,將精神擴散開來。感應著整座城市激動如火的精神。這一次的精神海洋和平時完全不同,幾乎每個角落都充斥著憤怒和憎恨,還有癲狂的殺意。我的精神竟然如同落入漩渦之中,被這座城市的憤怒憎恨飛快的拖了下去,沉入從未到達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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