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傻後 正文 一百一十七 身份揭幕
    六年的時間真的能讓一個人完全變樣嗎?答案是肯定的。

    因為事實擺在眼前讓冷相不得不信。就在他們說話之際,那個「皇后」娘娘又開始說餓了。而且慢了一會兒沒給,她就嚎啕大哭。直到點心堵住她的嘴,她才滿意的吃起來。吃得那個急切的樣子就像是餓了幾天幾夜似的。看得冷相直心痛。忍不住熱淚盈眶地伸手去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輕聲歎道:「可憐的孩子!跟為父回家吧!你娘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皇后」只是滿足的吃著手裡的食物,根本就無視冷相和福公公的存在。等到她吃完一大盤後,就見她張口打了個哈欠,雙手緩緩抬起伸了一個懶腰。做出一副很想睡覺的慵懶模樣。似乎倒下就要睡著了。

    看到這裡,冷相心裡的疑慮是徹底消除了。試問一個完全不會操心的人,整天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怎麼可能不胖呢?

    當皇后的鳳輦來到相府時,冷夫人和冷陽天夫婦早已焦急的等在門口。

    「皇后娘娘駕到!」

    司禮太監的傳報聲才剛響起,冷夫人已經如一陣風似的向鳳輦撲過去了。

    「夫人……」

    冷相本來想要先給冷夫人一些心理準備,以免她與自己當時一樣無法接受。可是他的話都沒說出口呢。冷夫人已經急切的掀開鳳輦的車簾了。緊接著就聽到她冷聲問道:

    「你是誰?為何坐在我女兒的轎車內?」

    隨著鳳駕同年的宮女從冷相在宮中的神情中,早已猜到回到冷府會面臨同樣的問題。因此她們也算是心理準備了。見冷夫人問話,知道傻後不可能回答。立刻為冷夫人解答道:

    「奴婢春憐見過冷夫人!這位就是您的女兒皇后娘娘啊!」

    冷夫人可不同於冷相,所謂母女同心。她只一眼就認出車內之人不是她家蕊兒。因此在她聽了宮女的話後。不由分說,快如閃電地出手掐住了那個宮女的脖子。厲聲質問道:

    「說你們把我的蕊兒怎麼了?」

    「夫,夫人!」宮女春憐驚得頓時面色煞白,雙目驚恐的暴睜。雙手死死拉著冷夫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可是任她怎麼用力也拉不開絲毫。

    跟著皇后出宮的一行宮人和不明所以的冷陽天夫婦,也同時被冷夫人的舉動驚得愣住了。只有冷相急忙上前輕輕將手搭在冷夫人伸出的那隻手臂上。輕聲說道:

    「夫人先別激動。」

    冷夫人聽話的鬆開了手,然後將銳利的目光轉向了冷相。焦急的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接蕊兒嗎?人呢?」

    冷相指著轎裡面正傻愣愣的吃著東西的「胖皇后」說道:

    「夫人,這就是我們的蕊兒啊!蕊兒離開我們六年了,自然會長大了。」

    冷夫人立刻瞪大眼珠,不可置信的搖頭說道:「相公,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得嗎?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我們的蕊兒?你看看她那雙渾濁的眸子明顯是經過塵世的沾染之後才變傻的。而我們的蕊兒始終是嬰兒心性,她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眸子呢?」

    冷夫人越說越激動,她突然一把將正在吃東西的「皇后」從鳳輦中拉了出來。指著「皇后」說道:

    「再看她的樣子,至少有二十五歲以上了吧。而我們的蕊兒可是才十九。」

    說著又將憂怨的目光轉回道冷相的臉上,冷相被看得不由自主的一顫。他也有疑慮啊!可是他怎麼能看得出女人的年齡呢?像她明明四十多歲了,可是看起來不是一樣只有二十多歲啊。

    「這人的確不是小妹。」冷陽天將這個「皇后」從頭到腳的審視了幾遍後得出結論道:

    「如娘親所說,小妹雖然心智不全,可是也正因為這樣,她的眼睛裡面一直都是清澈透明的。我們現在應該弄清楚真的小妹到哪去了?」

    皇后被調包?誰有這麼大膽?毫無疑問最大的嫌疑犯就該是一直不喜歡皇后的皇帝了。因此,經陽天一提點,冷夫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娶找皇帝要回女兒。只見她衝著陽天急切的說道:

    「天兒快去娘牽馬來,我現在就去追皇帝問他將我的蕊兒藏哪去了?」

    至此,一直守在皇后身邊的宮奴們可是再也聽不下去了。開玩笑,皇后被調包。而他們這群照顧皇后的奴才當然是第一個倒霉的人。只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顫抖地跪地求饒,只有皇后的貼身宮女春憐大聲辯解道:

    「不可能!奴婢等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娘娘三年了。連娘娘身上哪兒有個小記號都清清楚楚。因此奴婢敢保證絕對沒有換人一說。」

    一說到記號,冷家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三人相視一覷之後,冷夫人問道:

    「哦!那你就說說皇后身上都有些什麼記號?」

    「皇后娘娘的右肩下方有一塊紅色的胎記,背上有三道傷痕。」春憐流暢的回道。

    冷夫人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冷笑,冷聲問道:「就這些了嗎?」

    聞言,春憐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瑟瑟的退後幾步,直到靠著鳳輦才停下來點了點頭。

    從那宮女所描述的這位「皇后」身上的印記,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蕊兒嘛。因此,最吃驚和氣氛的當然要數錯認女兒的冷相了。這下不用冷夫人飆了,冷相已經沖相府的管家吼道:

    「管家將皇后一行安排在西院去。」

    又對著仍跪在地上的宮人說道:「你們全部進府再說。」

    跪在地上的宮奴們立刻起身。

    冷夫人雖然極不願讓這個假女兒進門,可是當家的開口了,她自然不會去當面拆台,只不過是,她可不會將她當成皇后娘娘去接待,而是氣呼呼的站在一邊不吭聲。

    兩個宮女見狀,自覺的挽著「皇后」率先跟著管家進了相府。後面的宮人也各自取下鳳輦中皇后和他們自己的行李捧手裡排著隊跟隨「皇后」走近冷府大門。

    見人都進去了,冷相才對身邊的家人說道:

    「你們先稍安勿躁,這事關係重大。從我今天在宮裡瞭解的情況來看。這些奴才並沒有說假話。他們奉命照顧這「皇后」三年了。也將是說我們的蕊兒可能在三年前或者說更早的時候就已經被人調包了。可是皇宮裡面卻沒有一個人現。這事也太蹊蹺了。

    我估計皇上和福公公怕是也不知情的。不然他不可能讓我去將蕊兒接回來。而福公公今天跟我去東宮初見到這個「皇后」時,也同樣吃驚。這足以證明福公公也是很久沒有去過東宮了。你們想想能在這皇宮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皇后換走的,除了皇上還會有誰?」

    「你是說後宮的妃子?三年前不久只有姓水的那個。」冷夫人立刻接道。

    冷相點了點頭道:

    「現在只是猜測,我們先將這個『皇后』及瞭解情況的宮人全部都留下來。事情沒弄清之前,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出冷府。我現在就進宮去找福公公瞭解三年前的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冷夫人不容拒絕的說完,搶在冷相前面往皇宮走去。

    「我們也去!」陽天和星月一起跟了上去。

    冷相見現在攔也攔不住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正在敬事房處理宮中事務的福公公聽到宮人的報告,說是冷相找他。他想怎麼可能,冷相剛剛才接著女兒回家了。人現在一定正在享受一家團聚,兒女相伴的樂趣呢!

    可是他都沒想完呢,跟著就見冷相帶著幾個人,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他面前了。不等福公公出聲問這是怎麼回事?冷夫人已經很不客氣的質問道:

    「你就是大內總管福公公吧?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你今天要是不將我的女兒交出來,看我不拆了你的皇宮!」

    被一個女人見面就當頭一頓厲叱弄得莫名其妙的福公公,目光自然的看向那個敢肆言拆皇宮的女人。頓時,他目瞪口呆的脫口問道:

    「你是誰?」

    「這是我夫人。」冷相連忙介紹,又指著身邊的陽天和星月說道:「這是犬子和媳婦。因為事關重大,老夫不得不親自來找福公公問明白三年前之事。」

    「晚輩見過福公公!」陽天和星月向福公公行禮問安道。

    福公公似根本就沒有聽到冷相的介紹。因此也沒有理陽天和星月的問禮。他的眼睛始終直直的盯住冷夫人不放,並且輕聲低喃道: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

    冷夫人本來就為女兒不知所蹤的事心裡著急。現在又被一個老太監這樣盯住看得愣,忍不住狠狠的用銳利的眼神刮了福公公一眼。

    冷相自然也注意到了福公公盯著自己妻子看得愣神的表情,他剛想出聲阻止,就見福公公驚訝的叫出聲來。

    「天,連眼神都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福公公是在說賤內與您認識的人相像嗎?」冷相冷聲詢問道。

    福公公一聽冷相的聲音有異,這才回過神來,現自己的失禮之處。他略顯尷尬的說道:

    「是啊!尊夫人與冷小姐走在一起,簡直就是兩姐妹嘛!」

    「冷小姐?」陽天立刻問道:「公公說的是哪位冷小姐?」

    「咦!這位一定是冷公子吧!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生得真是儀表堂堂,英(俊不凡啊!」

    福公公後知後覺的看著冷陽天誇讚道。又一次無意的忽略了陽天的問題。

    而端木星月卻聽出了福公公說的冷小姐是誰。她也完全理解福公公的驚訝程度。因為她在第一次見到冷夫人時也有同樣的震動啊。她當時就有驚叫:「夫人與冷姐姐好像啊!」

    只是當時冷家三口都沒有在意,他們以為星月說的是她們氣質身材上的相似。因為他們也知道小潔與冷夫人在很多地方都很像。就連性格都像。可是小潔的容貌實在太平庸了些。這是他們一家人從來不提之事。因此他們當時就那樣一笑而過了。而星月自然的以為他們早就知道了。畢竟冷姐姐都認他們做義父義母了啊。

    可是星月如今聽見自己的相公問福公公的這個問題,她覺得非常奇怪。見福公公沒有答應,她出口為相公解答道:

    「福公公說的是娘和三妹小潔長得像吧!」

    福公公現在才跟上趟的回道:

    「對啊!就是清風公子的師妹冷潔小姐,她要是不易容的話,與冷夫人簡直是太像了。」

    小潔易容?他們怎麼從未想過小潔會易容呢?冷家三人立刻面面相覷。然後同時看向星月,用眼神詢問是真是假?很快得到了星月肯定的答覆。冷相眼中立刻閃過一縷異彩。

    「對了!冷相要向老奴確認什麼事來著?唉,人老了,沒記性了!」福公公將話題扯向正規。

    冷夫人又要出聲,立刻被冷相用眼神阻止了。然後就見他開口問道:

    「哦!就是一些關於老夫三女兒小潔的事。你也知道她這麼久沒有音信,我們真的是很擔心她啊。特別是我家夫人,現在見到大女兒了,自然將擔心都放在小女兒身上去了。」

    冷相的話讓冷家的另外三人摸不著頭腦。明明是為了蕊兒之事才來的,他怎麼突然又扯到小潔身上去了呢?不過因為冷相不停的給他們遞眼色。要他們不准出聲,一切聽他指揮。所以他們也很配合的沒有當場問。

    「原來是這樣啊!老奴也很擔心冷小姐的安全。冷相有什麼話儘管問吧!老奴一定知無不言。」福公公並沒有起疑心,為冷小姐擔心牽掛的人可不止這幾個。皇上和那個英王爺可是更勝。因此他也就見怪不怪了。說道又客氣的道:

    「幾位請坐下喝杯茶慢慢聊吧?」

    「不用客氣了,就在這裡聊聊就好了。」冷相已經恢復了和氣的語氣。他似不經意的問道:

    「福公公可記得第一次見小潔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福公公想了想,笑著回道:「冷相這話可真是要將老奴給問住了。」

    「這話怎麼說?」冷相緊緊追問道。

    「因為冷小姐太會變化了啊!光在這皇宮裡面老奴就見她好幾個模樣了。說起來老奴認識小姐都三年了,可是老奴第一次見到冷小姐的真面目卻是在一個月前的中秋節那天。那天她突然出現在御花園時,聽到皇上叫她的名字時差點沒將老奴嚇暈。

    想想三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可是一身小太監打扮。當時她與清風公子一起從宮外救回了渾身是血的皇上。她當時自稱是無名公子。」

    「無名?您說的不會是那個只當了一天的異性王吧?你說他就是我家小潔?」陽天不可置信的問道。

    福公公笑著點頭道:

    「正是!知道這事的人可就皇上身邊的幾個人。見你們是小姐的家人。老奴才敢以實相告。」

    冷相夫妻與星月也同樣驚得目瞪口呆。看來他們對小潔的瞭解真是太少了。

    「福公公還記得東宮的那些宮奴是什麼時候派過去的嗎?從他們今天的表現看來,一個個似乎都很忠心護主啊!這三年都沒有別的人進去過東宮吧?」冷相突然又問道。

    「哦!東宮的那些宮人就是無名公子來了以後,清風公子親自挑選過去的。」福公公簡單的回道。因為他怕說多了,一不小心將皇后三年前受的那些委屈說出來了。

    「你確定那些宮人全部都是無名公子來了以後才去的東宮的?」冷相確認道:「以前在東宮的人呢?能找到他們嗎?」

    難道冷相聽說了三年前皇后受苦的事了?現在整個景和都在冷相手裡,如果讓他知道皇上曾經那麼對他女兒。那可就不妙了。想到這裡福公公不由心裡一顫。隨即穩住心神,肯定的回道:

    「老奴肯定,因為那些奴才都是皇上下令讓清風公子換的。」為了讓冷相不追究那些宮奴,福公公又詳細的解釋道:

    「因為當時剛進宮的水貴妃去東宮找皇后娘娘的麻煩。皇后娘娘身邊一個叫晴兒的小宮女為了護主推倒了水貴妃。水貴妃就讓人將小宮女綁了。這事正好被剛入宮的無名公子遇上。她從水貴妃手中救出了那個晴兒,並讓她在清風居住了下來。

    恰好那天皇上在宮外受了重傷,住在了清風藥廬療傷。皇上這才從晴兒與無名公子的口中知道了水貴妃去東宮鬧事之事。然後才有了那道任何人不能硬闖東宮的聖喻!之後皇上又讓當時為皇上代理朝政的清風公子親自找幾個有能力保護皇后的人去東宮。事情就是這樣的了。」

    聽完福公公的話,冷相眼中攸地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自信光彩。他衝著福公公一拱手告辭道:

    「多謝福公公不吝解惑!皇后娘娘剛剛睡著了我們才進宮的,現在應該快要醒過來了。我等不便將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太久。就先告辭了。」

    說完拉著冷夫人的手就往回走。留下福公公莫名其妙的看著冷家人的背影在想:這冷相顛顛兒地帶著家人跑進宮來找他,結果就問這麼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然後又匆匆的走了。這到底是什麼呢?這其中有什麼他看不透的玄機嗎?……

    一回到相府冷夫人立刻迫不及待的吊著冷相的胳膊問道:

    「相公,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去問蕊兒的事嗎?你怎麼繞到小潔身上去了?雖然我也的確是擔心小潔。可是,現在蕊兒生死不明不是更讓人著急嗎?」

    「對啊!父親您到底在搞什麼啊?」陽天也跟著埋怨道。

    冷相看了他們一眼,正色說道:

    「去書房我有話跟你們說。」

    說著率先往書房走去。另外三人緊跟其後。

    這時管家迎來稟報道:

    「稟相爺、夫人,皇后娘娘一行已經安排好了。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經讓人將西院隔離了。」

    「嗯,做得好。不過西院的吃穿用度可要照著我們的標準備好了。」冷相點頭吩咐道。接著又說道:

    「另外從今天起關門謝客。無論什麼人來訪一律回絕不見!」

    「是,小人這就去知會門房。」管家恭敬的回完就匆忙向大門口走去。

    一家人進到書房去。走在最後的陽天順手將門關上了。就急急的催促道:

    「爹您就快說吧?」

    冷相在主位坐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為蕊兒的事著急。原本我也急啊。可是我聽到原來小潔與你娘連長相都很像時,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小潔很可能就是我們的蕊兒。」

    冷相的話立刻如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直直劈來,頓時一炮三響:

    「砰!」的一響,正要往椅子上坐的冷夫人被冷相的話驚得直接坐地上去了。

    「啪!」的一響,正在泡茶的星月手中的茶壺也直接掉地上了。

    「啊」的一響,想伸手去接掉地的娘,又想伸手接娘子的壺的陽天,結果兩頭都沒接著,手還被灑出的開水燙著了。

    陽天抖著被燙得為辣辣的大手,衝著冷相叫道:

    「爹,您亂說什麼啊?您不是吃錯藥了吧?居然會想到將蕊兒和小潔拉到一起來說。您覺得咱家的蕊兒能有小潔那身本事嗎?先不說小潔與蕊兒根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就算我們的小蕊兒突然變得正常了,跟我娘一樣的聰明才智了。可如果小潔是蕊兒,那她為什麼不認我們?」

    冷夫人也回過神來了,她從地上一躍而起。忽地一跳就掠過書桌,竄到冷相身邊。一把拉住冷相的衣領,急切的問道:

    「你說小潔就是蕊兒?為什麼?你一定有理由的是不是?」

    「是啊!爹,您就快說為什麼會這樣想把?總不可能只因為小潔長得像我娘就說她是蕊兒吧?」陽天也跟著催道。

    只有星月相對比較冷靜一點了。她見冷相被衣領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忙對冷夫人說道:

    「娘,您先放開爹他才能說話啊!」

    冷夫人聞言立刻鬆手,然後又用手為冷相在胸前順氣。冷相長長的透了一口氣後,才說道:

    「夫人還記得蕊兒三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的事嗎?當時所有的醫生都說蕊兒沒救了。你都急得快瘋了,這時正好一個江湖術士從門口經過……」

    「記得啊!就是那個老術士將蕊兒救活的嘛。那次的事我怎麼可能忘記啊!可是這跟小姐有什麼關係啊?」冷夫人搶答道。

    「你記得那位老人家說過的話嗎?他當時說我們的蕊兒是天命之人,幼時受些磨難是好事。待到成年之後必有另一番情況。我們當時只當他是安慰我們呢。可是現在仔細想想,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啊!」冷相笑著說道。

    「什麼叫做不無道理啊?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冷夫人負氣的問道:「你倒是說得明白一點啊!」

    兩個小輩就更是聽不明白冷相到底在說什麼了?

    冷相見他們都瞪著眼睛盯著自己,於是細心的回道:

    「你們主要不將蕊兒和小潔的智慧問題連在一起想。光從別的地方想想看,身為皇后的蕊兒為什麼會被調包了三年大家都不知道?我們開始以為是水貴妃。可是剛才福公公不是說了嗎,那個水貴妃去找蕊兒麻煩並沒有討到好處。而且小潔那時剛好出現了,並且女扮男裝。連皇上當時都不知道。不然他不會封他為王。接著東宮就換了宮人,而且是清風公子親自安排的。據我所瞭解,清風公子的性格可是不會管這種事的人。

    如果說清風公子想要將不受皇上重視的皇后調包三年而不被人察覺,這決不會是難事。」

    冷相頓了一下,見他們都在考慮了。他又接著說: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們,當初先皇之所以一定要立蕊兒為後。是因為他曾經得到一個高人的指點,說我們家蕊兒是鳳凰之轉世之身。如果景和想要繼續強盛,就必須有龍鳳和瑟。不然景和必亡。這也是我為什麼三年前不與皇上斗的主要原因。

    可是事情卻並沒有像先皇預測的那樣不是嗎?這幾年景和不是更好了嗎?」

    「如果這樣一說,我倒真覺得小潔才是那個鳳凰轉世了。這幾年景和之所以會得以展。她可是沒有少出力。」指點底細的陽天接口說道。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小潔就是蕊兒啊?」想要喃喃的說道。

    「我們都只是猜測,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只有小潔能為我們解答。關鍵是皇上跟我說,他一記愛上小潔了。並且只有小潔為他留後。加入小潔真的是蕊兒的話,我怕小姐離開皇宮也是因為皇上先前對她的無情。那樣一來皇上怕是不能如願了。」冷相顯然已經認定了小姐就是他的蕊兒了。

    此話一出,冷夫人立刻冷聲罵道:

    「哼!無論小潔是不是蕊兒,總之我一定要問小皇帝賠一個女兒來。他還想娶小姐,簡直是癡心妄想。」說著又指著冷相恨恨地威脅道:

    「相公,你要是敢幫著小皇帝算計我的女兒,我就帶著女兒離家出走。讓你一世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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