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長記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梅兒的親事(下)
    福財一見人,立馬將手鬆開,蹦得老遠得。

    梅兒也不看清是誰,抓住來人的衣裳,哭泣著:「我不活了,就是他……他……」

    「你!」

    鄭福財擺著手忙解釋道:「梅兒你別亂說啊!亮子,我可是什麼都沒做過啊。」

    高亮上去就給了鄭福財一拳:「你沒做過,你捂著她的嘴做什麼?沒做什麼她會哭成這樣?」

    鄭福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摀住梅兒的嘴巴是為了讓她不要亂說。可他也不傻,知道自己說出去更是叫人誤會。

    他搓手拜佛似地求著梅兒:「姑奶奶,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可是……」

    梅兒只是哭並不說話。

    高亮氣鼓鼓地瞧著鄭福財,口中不乾不淨地:「鄭瞎子,老子這雙罩子可不是你那狗眼。」

    「亮子在我面前稱老子!老子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鄭福財是跟李松打過仗的,一招一式都帶著殺氣,遠不是高亮這種錦衣衛的花拳繡腿的假把式所能抗衡的。瞬間中,高亮就被鄭福財撂倒在地。

    「鄭大哥。你住手。別打了!」

    梅兒被嚇壞了。她不過就是想逼鄭福財就範了事。卻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攔著鄭福財。又制止站起來又要拚命地高亮。

    「梅兒。老鄭我可是對你規規矩矩地。我可什麼都沒做!」

    高亮把梅兒往自己身後一帶。用自己地身體作為屏障隔開梅兒同鄭福財。指著鄭福財罵道:「鄭瞎子。你敢動老子地女人。老子捏碎你老二!」

    「你地女人。誰是你地女人?」

    他這麼說。梅兒不幹了。就勢就給了高亮一腳:「你說什麼?鄭大哥幫我撕爛他地破嘴!」梅兒說著就對高亮展開一陣拳打腳踢。

    鄭福財卻找了塊乾淨地地方坐了下來,悠閒地看著這場鬧劇。梅兒再彪悍也不是高亮的對手,那小子明擺地就是故意相讓。

    「梅兒,你先歇會,歇歇再打,那小子絕不會跑的。」

    梅兒本生也就是氣惱高亮嚷嚷著自己是他女人什麼的,聽著鄭福財這麼一說,也笑了。收了手,走到鄭福財身邊坐下:「鄭大哥,你娶不娶我?」

    不等鄭福財回答,高亮忙著道:「不娶,都說你是我女人。」在梅兒的目光下,高亮絲毫不見氣短,理直氣壯地吼著。

    「呵呵!拉到了吧!不用我,就有人要你!」鄭福財呵呵地笑著,起身就給了高亮一腳,度飛快,高亮根本就沒瞧清鄭福財怎麼出腳的,自己大腿上已經著了一記。就瞧見搖頭晃腦遠去的鄭福財哼著,「**苦短日高起……」

    高亮腦袋轉的就是快,上前將梅兒槓在肩頭,不顧梅兒的掙扎,對著鄭福財的背景道:「鄭大哥,你幫我同大人說一聲。」

    這時候,很多人已經起來了,瞧著高亮扛著梅兒,各個都露出異樣地笑容。偏偏這個男的不知道羞恥,還樂呵呵地同人打招呼,嘴裡還叫著:「兄弟今天入洞房,明日再請大家喝喜酒。」說著在梅兒的臀部,地拍打了兩下,「你給我老實點。」

    梅兒嚇得動都不敢動,老老實實地趴著,只是他的肩頭頂著自己的肚子,顛得她難受不已。

    *

    饅頭含笑地瞧著滿面嬌紅的梅兒,她已經從大米兒的口中得知高亮把梅兒給定了,更聽到高亮口中的先洞房後吃酒的話。

    梅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這算是名聲壞透了。她忙擺著手:「夫人,你別聽他亂說,我是同鄭大哥……」

    「人家話都放出去了,你還……」饅頭想著就好笑,「難怪大哥說亮子不好惹,果真是。你也別害羞了,大哥早上還跟我說要給你辦喜事呢!」

    「夫人……我不嫁!」

    「你究竟是怎麼了?昨日說嫁人的是你,今日又說不嫁。」饅頭拉著梅兒同自己一起坐下,探詢地問道,「你……」

    兒真的不曉得要怎麼辦了,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但是唯一清楚的是,「我不想嫁給任何人我還沒想……」

    「是四姐對你說了什麼麼?」饅頭直直的盯著梅兒慌亂的雙眼,通過手中的壓力試著安撫著不安地她,「我隱約地覺得是因為四姐,一個人不可能變得那麼的快。是不是她說要你做大哥的妾室?」

    「夫人……」

    「我知道你沒這個意思,要不你也不會那麼急的胡說自己要嫁鄭福財。」

    她吞吞吐吐的。

    饅頭小的她是在擔心高亮的事,亮子的確是太魯莽了些,饅頭沉吟道:「你如今不嫁他怕是不行了。」

    「夫人……」

    「你若是不想嫁,我有法子,只是……」

    梅兒立馬跪了下來:「夫人,無論什麼,只要你說,我一定聽。」

    「你來……」饅頭示意她起身,湊到自己跟前,將自己心裡的盤算說出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米兒慌慌張張地,面上還帶著受驚後的後怕,「那條狗死了,看門老張的狗被人毒死了。」

    饅頭有些驚訝,家裡面好好的,怎麼會有狗被毒死了,若是說貓她會相信,可是狗……「你說清楚些!」

    「我才到廚房給夫人傳吃的,就聽廚房的人說,門房老張養的黑子不見了,後來大家找了好久,才在廚房外的角落瞧見。卻是早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怎麼說是被毒死的。」

    「夫人,大家都這麼說,黑子昨天還是活蹦亂跳的,哪裡就那麼容易的死了?」大米兒如實的將大家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饅頭沉默了一會,吩咐道:「告訴他們這是都給我閉嘴,不許瞎說!讓人再買一條狗給老張送過去。」

    大米兒點點頭下去,梅兒瞧了瞧大米兒,再看著沉默下去的饅頭,她悄悄地退了出去。

    梅兒剛一出來就瞧見大米兒還守在外頭,笑著道:「你在這裡做什麼?夫人不是交待你事了。」

    大米兒神秘兮兮地扯過梅兒,小聲的道:「梅兒姐姐,我昨日說是有鬼,你還不信。老張的狗怎麼一夜就死了呢?」

    梅兒瞧了瞧四周,呵斥道:「你瞎說什麼?一會是毒死,一會又是有鬼,你到底要說什麼。死了就死了。」

    伸伸舌頭的大米兒,滿臉不相信:「大家都這麼說,不是鬼不是被毒死怎麼會突然死了?對了,在那不遠,還找到了夫人喝水的杯子。給你!昨天你還說我呢!」

    大米兒從袖口中取出一隻瓷杯交給梅兒:「就那麼一塊的地方,病了夫人,還死了一條狗,肯定有問題。」

    梅兒恨不得撕爛這張就知道亂說的嘴巴,她忙摀住大米兒的嘴巴,狠狠地道:「你再這樣亂說,小心我告訴夫人!沒聽夫人怎麼說?」

    「可是,大家都這麼說,我不說,別人……」大米兒不甘地扒開梅兒的手,不服氣地道,她就不明白了,夫人讓不說就沒人說啦!本來就有這事,管也管不住的啊。

    梅兒立即沉下了臉:「別人是別人,你是你!我不管別人怎麼說,若是叫我再聽到一個人亂嚼舌頭根子,我唯你是問!」

    「梅姐姐……」大米兒十分不服,別人說的也要賴她,那她還活不活了。

    「我不管,夫人叫你傳的話,禁不住便是你傳話不到位。怪不得別人!」

    大米兒百般不願意地哼了兩聲,算是應承了,嘴裡還有些不情願地嘟囔道:的太太。」

    「你說什麼?!」

    大米兒冷笑兩聲:「別以為我人小什麼都不知道。你早上被人拉著入洞房了,以後就是官太太了,當然有脾氣了!」

    「你!」

    梅兒被大米兒這半大的孩子氣了個夠嗆。她滿面漲紫地瞧著大米兒,本想說她幾句,可是自己怎麼說,她是被高亮扛走了,高亮也放話說什麼入洞房了。

    大米兒見梅兒被自己堵住了口舌,心裡爽快地狠,可又有些不安,瞧了兩眼梅兒,想著還要說點什麼。

    這時候,又一個僕婦跑了過來,咋咋呼呼地道:「梅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梅兒頓時皺起眉頭,厲聲呵斥道:「什麼不好了!夫人的院子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麼?還懂不懂規矩了?我立馬請夫人,叫人把你拉到外面打二十板子!」

    僕婦一下子也駭住了,梅兒平日裡最好說話的,這麼一唬下臉還真是嚇人。那個僕婦平日裡也算是跟大米兒較好,瞧著大米兒對她擺擺手,她曉得梅兒是生氣了,忙解釋道:「姑娘要回夫人,也等我把事說了。」

    「什麼事?」梅兒轉身找了地方,掏出帕子在石階上坐了。

    「廚房養的貓死了,跟老張養的狗一樣,連帶著一窩小貓崽子都死了!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是……」

    梅兒聽了不由一怔,這是怎麼了?家裡的動物怎麼一下子都死了。而且都是在廚房。

    「梅姐姐,我都……」大米兒還想說,可是瞧著梅兒那凌厲地眼神,她乖巧地縮了回去。

    「你什麼?不就是死了隻貓麼?讓人埋了!這麼點大的事還值得你大呼小叫的來回夫人?嫂子越來越沒規矩了!大米兒,夫人方才叫你傳話,你快去傳了。若有一點差池,我就辦你!」

    梅兒厲聲地壓下兩個人的疑問。這事的確是有些奇怪,怎麼都跟夫人的病碰到一處了。她思謀著進了屋子回稟饅頭

    大米兒悄悄地拉著僕婦離開了,走到拐角忍不住對梅兒啐了兩口:「要當官太太了,架子比夫人人還大。」

    僕婦拉了拉大米兒不叫她再說:「你也知道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夫人叫你傳什麼?」

    「夫人讓府裡的人不要亂說。高嫂子你說是不是有鬼……」(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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