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黛沿著帥哥隊長火辣的目光望向了辰挽,這傢伙雙眼瞇成了一條縫,似笑非笑,她想,對面那幾個美國佬估計會死得慘兮慘兮,因為從來沒有男人敢對他露出色慾迫不急待想將他壓在身下的表情,那目光對他來說是褻瀆,而他似乎沒必要對美國佬客氣。
「要不要我借你把剪刀?」
辰挽疑惑地看著她一時不明白她所問何意。
「剪黃瓜啊,順便可以用針線把菊花縫了。」不知道為什麼白小黛也特別討厭那帥哥隊長那麼肆無忌憚得盯著辰挽,再怎麼說辰挽也是她的御用保鏢,那外國佬想搞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
辰挽一聽,臉色變了變,女人可真是種可怕的生物,不過不知為何,他心時卻有種小甜蜜,心裡忍不住要胡思亂想:「這丫頭不會是吃醋了吧?」
「記著,你三我一,嘿嘿……」聽到白小黛這近似於巫婆的陰險笑聲,辰挽額頭直冒冷汗,這丫頭要發飆了,他心裡為那紅衣女子默哀,說實話,那胸的手感還真是不錯。
白小黛腳踩幻天星雲步,身形忽左忽右,速度雖不如辰挽那麼變態,但卻飄忽不定,讓人難以鎖定,正當辰挽以為她要向那紅衣女子施展「天殘咪咪手」時,她卻一計撩陰腿迅速踢向了帥哥隊長的下身。
砰。帥哥隊長反應及時,用手護住下身,但她那一腿的力量著實不小,帥哥隊長雖然並沒有被踢碎,但是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滴下來,估計他現在除了哀嚎喊痛以外心裡還在咒罵:「Shit,該死的中國功夫,該死的中國女人!」
撩陰腿的威力還沒有過,她又開始使用仙人指路以及猴子偷桃,這三招混搭起來使用讓人應接不暇,辰挽嘴張得老大,一時間竟也吐不出半個字來。她不是要抓咪咪嗎?怎麼和黃瓜較起勁來了?難道就因為那男人對他起了色心?他木木地盯著前方,心裡五味雜瓶。
「喂,你發什麼呆啊,我快被圍死了。」白小黛大吼,總算把辰挽從失神的狀態中拉了回來,而此時她正在受那四個人的圍擊,她的白色小禮服已經被那女人用火燒得下面焦黑,露出雪白的大腿,而她的神識似乎也受到了「棒棒糖」精神衝擊,雖然依舊保持清醒,但是反應似乎慢了不少,更要拿的是那猛男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她被打飛出來手摀住小腹,小臉痛得皺在了一起。
「痛!」辰挽騰空接住她,看到她俏臉煞白,一縷鮮紅刺目的血從她的嘴角溢出來,落到了他攬住她腰身的手上,他雙眼一瞇,無形的殺氣彙集成一把利刀,向那四人衝去,所過之處塵煙四起。
「我不管你們是誰,今天都得死!」他的語氣冰冷得像地獄的修羅。
首當其衝的就是猛男,辰挽輕描淡寫得一掌,卻好像一座大山敲在了他的小腹之上,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飛出去,連腳都沒有移動半分,但是腹內卻是絞痛難忍好似除了皮膚以為所有的東西都被他這一掌轟至成渣。
碰!猛男雙腿猛然跪地,然後身子向前傾斜倒在了水泥地上不停得抽搐著,他雙眼撐大驚恐得看著上方有如神明的男子,用最後的力氣向他的隊友說了一個「逃」字,然後停止了心跳。
逃?!辰挽淺笑,這笑容和著他俊美的面容此刻看起來卻格外的妖異森寒,「OK,給你們十秒鐘時間,逃吧,呵呵。」
「十、九、八……三、二、一、零。」面對全力向三個方向奔跑的那三個人,辰挽的笑聲更大了,「太慢了,太慢了。」他瞬移到金髮女郎面前時,那女人一臉不可置信,慌亂中,指揮一團火飛向了辰挽,當看到辰挽被火吞沒時,她吁了一口氣,放聲大笑,用不太純正的中文對火焰中的辰挽說:「我以為你有多利害,也不過如此,最後還不是被我燒死。」
「是嗎?」辰挽不鹹不淡的聲音從火裡傳來,緊接著就刮起一陣冷風,明明是四、五月的天氣,火焰的上空卻下起了大雪,火瞬間被熄滅,而金髮女郎以為早已被燒得只剩一具焦屍的辰挽卻毫髮無傷得站在雪中溫柔得注視著眼前的片片雪花。
他很美,金髮女郎卻下意識得拔腿想逃,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邁不開雙腳,它們好像被人用釘子釘在了地上一般。她想張嘴大喊,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隨著辰挽的臨近越睜越大。
「你很喜歡玩火嘛。」他的聲音極盡溫柔,但是金髮女郎心底卻竄起一股涼意,她拚命得搖頭,這俊俏男人卻想沒看見一般,右手覆在她半裸的酥胸上捏了捏,用不太嫻熟的手法來回挑逗著她,或捏或彈,她面潮泛紅,隨著手指的游動若有似無的輕呤聲從她嘴裡似出,辰挽的笑聲更勝。
「有人想捏爆它們呢。」金髮女郎還沒會意過來,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偉胸在眼前這宛如修羅的男人淡笑之下化成了碎肉,她甚至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一團火吞沒頃刻間被燒成灰熾,被風吹散。
用精神力看一這切的「棒棒糖」尖叫一聲,腳步越來越快,雖然那個東方男子站在原地一動未動,但是棒棒糖卻感覺他在向自己看來,他在對自己笑,他……
突然,棒棒糖腦裡一陣轟鳴,腳下一輕,還未落地,腦袋轟得一聲炸開,雪白的腦漿噴了一聲,他死前彷彿聽到那東方男人笑著對他說:太慢了,太慢了……
帥哥隊長還在拚命得逃,突然間失去了同伴們的氣息,他很惶恐,想起教官說得東方人的可怕,他的速度越發快,同時也做著各種高難度的規避動作,但是他依舊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牢牢鎖住了他。
「太慢了……」隨著這個溫潤的聲音響起,他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彈,他連人都沒有看清楚在哪裡,下身一陣鑽心之痛,粘稠的血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一地。
「魔……鬼……」這是他這一生吐出的最後兩個字。
白小黛醒來時發現她正坐在李宅庭院的長椅上頭倚著辰挽寬厚的肩,小腹已沒那麼痛,辰挽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懶豬,居然打著架也能睡著,真是服了你。」
她刨開他的手不滿得瞪了他一眼:「他們呢?」
他笑笑,牽起她的手往客房處走去,「夜深了,你回房休息吧,他們也『睡了』。」
嘎嘎……道長我邪惡了……
辰挽哥哥發威了……
這種程度的血腥與暴力JMS承受得了不?如果承受不了,我下次減弱些,如果承受得了俺們下次繼續
嘎嘎,道長我是YD流加暗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