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越成女人的倒霉男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我要住店
    猛男舉止粗魯的攔著我的腰,一路甩著胳膊非常囂張的邁著外八字的步子朝前走。我縱使在不樂意,在眾目睽睽下也不願上演一場畫皮的慘劇嚇人,配合的眼神一挑非常囂張的扭著屁股一路走來。心裡算計著可以的,猛男認準了我在人多的地方沒辦法發作,給我來這麼一招先發治人,哼你給我等著,出來混早晚有一點要還的。

    雖然繁華的城市裡人來人往,有各式各樣打扮的行人,甚至還有些明顯異與漢人的外邦之人,但是猛男和我的扮相還是相當成功的吸引了路人的眼光。大城市的人眼光都應該是非常開闊見怪不怪的,遺憾的是他們還是被我和猛男華麗的造型囂張而優雅的走路姿態震撼的邊小心的躲開,邊頻頻的回頭觀望。我們是不是太張揚了點啊。

    「清清我越來越覺得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猛男邊外八字的走著邊把肚子使勁往前挺了挺邊看著我獻魅的說。

    「你這是在對我表白嗎?」斜眼看了他一眼,手假裝很親的回摟上他的腰,實則非常凶狠的照著那最嫩的肉狠命的一掐。

    「天啊,你難得不知道我對你的愛早就日月同鑒了嗎。太傷我的心了。」猛男誇張的對我做出西子捧心狀。動作幅度大的嚇的邊上一路過的老婆婆瞬間如兔子般跳開。

    「你去死吧。」我也非常溫柔的回給他一句話。既然想要易容躲人本應該弄的低調一點為好,怎麼會成了現在的樣子,頭疼。

    一路誇張的走著經過了好幾條街市,到了最繁華的城市中心已經將近中午的時光了。這裡有好多的攤位小吃正在忙碌的招呼著路人,還有好多家的酒店客棧飄出美味的飯菜香氣,嘴巴裡的口水都聽從著鼻子裡的感覺開始氾濫了。

    猛男打量了下裡面人來人往衣冠華貴的行人出入的酒樓,又觀察了下布衣打扮百姓隨街坐落吃食的小食攤。然後拉著我大講要瞭解一個城市的風貌還是從小吃下手比較好,比如說前面的灌湯包啊混沌啊,饅頭啊,其實是平凡中帶著美味。美味中帶著深刻的必備口糧。我不反駁他說的很對,但是我沒興趣瞭解這個城市的風貌典故,我只想找個舒服的環境吃口飯喝口酒。

    現在我和猛男站在青色的大石板上,面前是一家熱火朝天的酒樓,酒樓上掛著一塊黑木金字的牌匾名曰天下第一樓,牌匾看起來經歷了風霜頗有些年頭,酒樓裡面的生意看起來也非常火暴,幾乎快要坐無虛席還一直有客人不斷的進入酒樓。飯菜的香味從裡面漂浮出來勾引著我的讒蟲。就是這裡了就是這裡了。

    「為什麼要這家。」猛男不死心的看著我,然後轉頭指指旁邊的一家包子鋪,不放棄的繼續鼓吹著其實要吃飽還是包子來的實惠些。

    「要不這裡,要不就別吃。」這條街道的吃食太多了,才接近時候,各種食物的香味就混合在一起挑戰人們的讒蟲。

    「非要這裡嗎?」猛男不死心的看著我。

    「這裡下面是飯店上面還有客房不好嗎。」這個死猛男如果生在現代一定是學會計的,什麼都要計算的那麼清楚。

    「好吧,不過咱們銀兩不多了,弄點小手段好不好」猛男妥協了。

    「什麼意思?」我警覺的看著猛男,他又想搞什麼東西。

    猛男朝我一笑馬上收起自己小媳婦的樣子,樹起大老爺的風範,一腳朝前想要邁進大門。早這樣多好,浪費了多少時間啊。

    啪,我正打算隨著他進去,就見猛男腳被門檻絆到,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上,然後還誇張的一口血吐在地上,這個死東西平時從樹上亂跳都沒見摔下來過,進個門怎麼會被絆到,絕對是故意的。果然看到猛男趴著賤賤的朝我眨巴了下眼睛。

    而且最叫我鬱悶的是,光憑他幾個表情我似乎明白了他想搞什麼東西。看來今天我的演技要受到新的挑戰了,形象啊,反正已經毀的等於沒有了。

    「相公啊,你這是怎麼了。快來人啊,唔唔。相公你還好吧。」手帕一甩,誇張的邁進門去,撲到地上的人身上,仰天大叫。果然裡面吃飯的眾人都停下了手裡的筷子朝這邊張望發生了什麼情況。而幾個跑堂的小二也趕忙走了過來。

    「這位大娘,您這哭那門子啊。您挪挪身也好叫咱們把大爺的身子抬起來啊。」一跑堂小二好言語的勸慰道。靠,叫我大娘,那個眼睛看著老子像大娘了。

    「娘子,為夫怕要給摔死了。」猛男做虛弱狀捂著自己的胸口。眼睛偷偷朝我眨了幾下,示意我繼續繼續。

    「挪什麼挪,我要找你們掌櫃說理去,你們這是什麼酒樓,簡直是黑店,門檻造的怎麼高,怎麼著想摔死誰啊。」講道理是非常要邏輯和智力的東西,但是耍賴和使潑是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只要不要臉,只要放的開,潑婦的形象自然到位。猛男的心思我在明白不過,這傢伙不就想要操起騙人的舊業。訛人家點便宜吃食最好連住店都給免費了,如果能順便訛詐點賠償更是在好不過。

    猛男一直說不屑武林人士用暴力強取銀兩的方式,說他自己習武是修養心性,原來他的修養就是覺得用騙比用打來的高尚,我是無語了。

    「哎,這是怎麼說的了,這位爺,您還成不,劉二還矗這做什麼快請郎中去啊。」掌櫃的快速過來,看著趴地上哼哼的猛男在看看假哭的我趕忙吩咐著,單看我們兩個這扮相估計這掌櫃的也不想招惹我們。做生意的都圖個和氣,我們兩個一看就是傷和氣的臉。

    「郎中就算了,還不找個椅子扶我男人過去坐下。」我對著他們說然後轉頭聲情並茂的對著猛男喊「相公啊你心痛咋的就被個門檻又摔犯了,叫奴家如何是好啊。」說著誇張的抱著他,手朝他背後摟去,看似溫柔實則重重的拍了他幾下心窩。就猛男這身板,有毛病就出鬼了。叫他胸口碎大石估計都死不了。

    「哎呦,這下子摔的老子氣都岔了。」猛男配合著喘著大粗氣嘴邊上還掛著血絲。然後誇張著邊抖著手邊從衣服裡摸出一些藥丸一樣的東西吞進口中,十成十的做足了病絡子的樣子。

    「本來我們夫妻兩個打算隨便點些吃食就帶著上路,這一摔我家相公這身體,怕是今天趕不了路了。」我也開始添磚加碗的哭訴。

    「我說二位爺爺奶奶啊,咱可別往這門口鬧啊,劉三快去準備間上房把大爺請上去休息下啊。其他的事情都好說。」這個買賣人不錯啊,還知道和為貴,看來猛男惦記的免費房子有的住了。

    就在我和猛男打算順坡下去佔便宜房間的時候,門外誇張的敲鑼打鼓聲再次吸引了人們的注意,猛男配合的叫小二攙扶到一邊的椅子上讓開了門口,我也伴隨身邊看著。門外魚貫的走進來一排背著刀劍的武林人士。

    在然後一個軟榻被幾個大漢抬了進來,鋪滿綢緞的軟床上,一中年男人皮膚白皙,頭帶白玉冠。身穿白色錦袍,腳踩白色軟靴。瀟灑的斜靠在軟榻上,眼睛危險的半瞇看似有種藐視眾生的狂態,而中年男子身邊一個同樣全身白亮亮的漂亮小童同樣一副表情囂張目中無人樣子,這又是何方神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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