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越成女人的倒霉男人 正文 第二十六章遭遇凶險
    這些刺客人不是很多,但是看的出全是身手級好之人。都不戀戰,目的達到立刻四散開來,輕鬆的跳過院子,躍過房梁,在樹木之上移動。因為是奇襲,又有莫明出現的煙霧掩護,基本上達到目的後他們全部安全撤退了,或許那些煙霧之中還有少量的麻痺藥物,所以暫時也沒有人來追逐他們。

    只是有幾人白色的衣衫上還是多少沾染了點鮮血,畢竟房間裡全是武林稱的上的人物,即便被阻礙住了視線,高超的功底也能依據周圍的異動敏感的做出反映,所以說要是真打起來這些刺客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此時我被人粗魯的夾在胳臂下面。一路在高空中飛翔,這個感覺很不好,並不只是恐高的原因。身體因為吸收了煙有點僵直,還有一點,如果這些白衣的刺客並不是我娘安排的。那麼此時完全不遮蓋住我的眼睛,一路上就讓我這樣看著去了他們的老巢,那麼我的安全就有點問題了。

    處境很危險,我知道我應該想辦法擺脫這些人,但是很明顯依靠我現在的能力一切都是幻想,別說安全脫離開他們不可能,就算打傷挾持我的人,從空中掉下去也能把我摔個半死。唯獨能做的事情恐怕只有等待和祈禱了。

    我沒有掙扎,沒有慌亂和驚叫,很配合綁匪的安靜的被挾持著。我需要保持我的體力,即便是很弱小,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希望可以把握住。或許是我的合作精神感召了挾持我的人,束縛著我的手不在那麼緊的糾纏著我,挾持我的動作也輕柔了很多。

    不知他們用輕功奔跑了多長時間,在我有點頭暈腦漲的時候,這些人終於在一片密林之中停歇了下來。

    他們到達目的地之後並沒有拿下遮蓋容顏的蒙面。而我也被挾持之人用繩索粗魯的束縛了起來丟在了一旁。

    「密字堂」

    「暗字堂」

    「言字堂」像是領頭的幾個白衣人對暗號般報著自己的堂口。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以前並沒有共事過。即使是互相通報,也都警惕的和彼此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東西在誰那裡?」其中一個身材略微高瘦的男人,言語嘶啞的問著。這個人是剛才自稱密字堂的,看來他算是這次行動的小首領了。

    暗字堂的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直接張開手掌,手心中握著一塊紅紅的石頭,正是我房間出現過的那個所謂的天血神石。原來這些人早打算好是衝著它來的,但是搶石頭就搶石頭,挾持我做什麼。

    「屬下失職,並未成功刺殺到顧二娘。」一旁一個白衣沾血的男子,走上來,跪在他們面前請罪。刺殺我娘,那麼說來這些人不是我娘安排的了,那麼我慘了。

    金屬的光芒閃過,鮮紅的血噴灑在空中,那跪地之人的頭顱在衝擊中高高飄灑在空中,血燃滿了衣衫,斷口的地方皮肉翻滾,但是沒有人驚異,似乎發生這樣的事情在自然不過。我雖然一直知道江湖是殘酷的,但是我的認知都是從以前的電視劇和裡得到的。第一次親眼見到一條生命血淋淋的在眼前消逝,震撼著我的神經。原來這才是江湖,血腥之河。

    殺人的是暗字堂的人,用的是手中的一秉小刀,不過寸許,竟然如此鋒利,一刀斬斷,動作果斷的不帶一絲憂鬱。似乎死在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同夥,而是嫉恨了多年的仇人,或許連人都算不上,只是一隻雞一條狗,輕易的取了性命不帶一點憐憫。

    鮮血停留在銀白色的刀柄上觸目驚心,那人拿起刀湊進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輕輕舔著上面的鮮血,我甚至可以透過他的蒙面感覺到他殘忍的笑容。嘔吐的感覺在身體裡翻騰。

    被捆綁住的雙手緊緊交纏的握著,因為用力指甲已經嵌入了手心,鮮血順著嫩白的雙手流淌,但是疼痛的感覺已經從我身上消失了,精神的緊張步滿全部神經,因為那變態的殺手,陰鬱的眼神正緊緊的盯著我。彷彿我也是一塊需要宰割的肥肉,在他的眼神裡我看到了對血的狂熱,和對殺戮的執著。

    旁邊的人都無動於衷的盯著我的位置,似乎都等待看一場宰割的盛宴,我的心也在戰慄著,但是我沒有尖叫,雖然適當的發洩能緩解我的神經,但是我的尊嚴不容許我膽怯。我也沒有哭泣,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倔強的盯著他陰鬱的眼神。不就是一死嗎,老子又不是沒死過,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殺了」密字堂領頭的人輕輕說著一句話決定了我的命運,在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直盯著獵物的暗字堂殺手滿意的笑容。

    「慢,這個女人可以留下來換取顧家的財富。」一直不說話的言字堂男人開口了。財富,原來在冷酷的人都逃不過金錢的世俗啊。用我來敲詐我娘嗎,恐怕他不知道我被綁來正是我娘的狠心一推。會來救贖我嗎,還真沒有自信啊。

    「死了也一樣可以。」密字堂的人冷酷的回應了他的話。誰規定綁匪要有信譽,拿到錢在撕票,和撕票以後在去騙錢也沒有什麼差別。

    那麼我今天必死了嗎,我絕望的想著,在我的目光中,暗字堂的那個人慢步朝我走來,似乎是想叫我多品嚐下死亡陰影的恐怖。我承認即使我曾經死過一次,人類對死亡的畏懼還是叫我非常膽怯。但是這種無助叫我很惱火,我心裡明白他此時不過是想享受貓抓老鼠般的戲弄。

    我可以忍受你殺掉我,但是我無法忍受被戲弄。你想如意我偏不按你的套路走。笑容展起,用我能想像出最甜美的笑容對著他。想看恐懼的眼神嗎,爺爺我就不叫你如意。我就笑容如花。

    就在那人快走到我眼前的時候,突然似乎是腳軟了是的跌在地上,而周圍的所有白衣人也全都同時跌到在了地上掙扎了半天都無法起身。到是弄的我有點傻眼了,什麼回事,這又是上的那齣戲。

    「喂,走了。」一直束縛著我的白衣人並沒有和他同夥一樣跌到,而是輕快的跳到我面前。晶亮的眼睛對我眨眨。窘,那聲音……猛男。手上的繩子被他解開。拉起我一帶,施展輕功幾下就飛離了原地。

    「他們?」不用斬草除根嗎?

    「他們恐怕要趴個把月才起的來。」猛男笑笑的說。這個死東西又對人下毒了。不過相比起來下毒還是比赤裸裸的宰殺要好接受的多,猛男的眼裡沒有剛才那人的那種殺氣,或許他真的是安全的。不管怎麼說他確實是救了我。

    但是為什麼猛男混在這些白衣人之中,為什麼我娘要在那時把我推給猛男。

    ……烏鴉飛來飛去使勁飛來飛去,瘋狂飛來飛去,飛到毛掉光……

    猛男和我離開是非之地後並沒有帶我回顧家,而是沿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山巒之中已近夜晚,漫天的星光開始露出光彩。我觀察著猛男的表情,面上有著少見的嚴肅還有點若有所思。我不知道這個中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曲折,猛男怎麼會混到這些人中,我娘又為什麼把我推到白衣人手中,是知道來人的身份,還是故意要藉著這個機會犧牲掉我。

    我不知道該信任誰,剛才的經歷叫我真實的體會到了,原來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深思中發覺腳下一痛,原來山間的野草劃破了鞋襪,細膩的皮膚流淌出來的鮮血染紅了裙擺。在入山之時猛男便把我放下,我們一前一後的順著山路前行,他未說去何方,我也沒有問目標所在。眼下似乎什麼地方都不太安全,唯一能做的怕也只是跟著猛男前行。

    疼痛似乎更加深刻到肌膚裡,女人的身體果然要嬌貴許多。手上之前的勒痕和腳下刺痛著,咬著牙不做聲,蹣跚的跟著猛男,破了點皮就嗷嗷叫不是大老爺們的作風。

    「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下吧。」終於在行進到山(手機閱讀1)中一山洞之時,猛男停下腳步,回頭笑笑的對我說。

    不知道我現在有說不的權利嗎,情形為明瞭之前為了個人安全我的配合度還是非常高的,山洞很寬敞,似乎是經常有人居住,裡面乾淨非常,在山洞最裡面竟然還有一張枯草鋪墊而成的軟床。

    「這裡經常有獵戶居住的。」像是看出我的疑惑,猛男主動的解釋著。而那斯不知何時出去過。手裡懷中竟然抱著好多木材。然後手腳利落的支撐起木材點燃了一個溫暖的篝火。體貼的搬了兩大塊圓石放在篝火旁邊。示意我坐下。

    雖然盡快要到夏天了,但是夜晚的氣溫還是有點低的,更何況驚嚇和受傷,叫我的體溫還真有點下降,哆嗦著靠近火焰,溫暖的感覺席捲全身。舒服啊,此時精神一鬆懈,肚子也開始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好餓啊。

    猛男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的肚皮,似乎想看我害羞的樣子。可是只能叫他失望了,你見過那個大老爺們因為肚子叫害羞。

    「喂,出去打點什麼東西吃吃。」穿越畢經的場景之一不就是野外生存,烤野味嗎?

    猛男挑挑眉毛看著我,並沒有出去捕獵,而是欺身在我面前,單腳跪下,把我受傷的腳抬放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卸下鞋子襪子。露出白嫩粉紅的小腳,襯映著上面的血紅更加觸目。

    「受傷了怎麼不出聲。」他亮亮的眼睛盯著我,手也沒閒著的擦拭完傷口旁的血滓,撒了些青色的藥粉在上面,瞬間疼痛的感覺被清涼的感覺完全蓋住。這個傢伙的藥比他的毒看起來要高出不知幾個檔次。

    「弄點吃的來,我餓了。」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會不知道我受傷,爺爺的,我才開始破皮步履蹣跚的時候,這個傢伙應該就感覺出了,但是他不說,不停留等待,連步子都沒慢下片刻,似乎是想等我先低頭說疼,這樣一個敏銳的傢伙,別說我鮮血的味道,恐怕我在他身後抬下手踢下腳他都能感覺的到。會不知道我受傷,但是我也不吭聲,破點皮留點血又不是斷了手腳,不管他處於什麼試探,先低頭都不是我的風格。

    猛男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思,笑了下,把火填的更旺盛了點,又留意了下四周的環境,才出了洞。而在他出去的瞬間,我一直保持的完美警惕面孔馬上卸了下來。先是把腳粗魯的抬起來用口吹吹上面的傷口。然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伸伸懶腰,舒展了下四肢。被夾著飛來飛去真不是人幹的活。累死老子了。

    腦子裡飛快的考量了下繼續跟著猛男,還是獨自脫離開的利弊,壓倒性的選擇了還是繼續跟著猛男混飯吃吧。眼看著現在的情形還是跟著他比較安全,而且即便是自己想離開,大晚上的在荒山裡獨立行走,怕是沒出了山就成了別的動物的點心。

    既然下定決心暫時不走了,當然要先叫自己舒服一點,反正總歸要住上一晚,身上的冷氣也被篝火驅逐走了,山洞裡的溫度也提高了。全身疲勞,乾脆的從篝火旁移動到了草鋪上,雜草很乾燥,鋪墊在一起軟軟的,或許是累了,躺在上面竟然覺得從沒有過的舒適。眼簾也隨著鬆懈下來的神經越來越支撐不起來。

    「喂,醒醒。顧清清起來。」一雙大手拍打著面龐,迷糊的睜看眼睛,映到眼中的是猛男笑呵呵的大臉,眼睛亮亮的望著我眨啊眨的。要吃飯了嗎?

    「吃那個?」猛男把抓著獵物的兩隻手獻寶一樣呈現給我看,左邊的手中是一隻五彩的山雞,又邊的手中是一隻毛茸茸的兔子。原來都還沒做好,那他叫我起來幹什麼。

    「兩個都烤了。」兩個累了一天的大活人了,恐怕餓的都能吃大象了。

    猛男似乎非常不滿意我的選擇,舉著兔子給我看。「這個是兔子,是兔子啊。」

    廢話,我還看不出是兔子嗎?還是他以為我長在深閨裡連兔子都沒看到過,兔子很好啊,前世我很喜歡吃兔架,味道非常不錯。

    「兔子很好啊。」一想到食物的味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肚子更激動的敲起了鼓。我靠了,不趕快收了烤,問我怎麼多廢話幹什麼。

    「你們漢人的女子不是都喜歡拿兔子當寵物,來表現自己的愛心嗎?」猛男似乎怕血腥的味道留在洞中,提著獵物去山洞外收,出去前疑惑的問了我句。

    「我更喜歡野雞,夠味。」回了猛男一句,原來這個傢伙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考驗我女人的所謂小愛心。又叫他失望了,我是不是應該哭著說,小兔子多可愛,放了他吧之類的,可惜了,老子腦子裡沒什麼可愛的感覺,滿腦子看到的都是烤大腿的肉。

    不一會,兩個肉肉的野味就串在木岔上開烤了,我休息了一會,精神也好了很多,坐在篝火旁開始跟著翻轉的肉流口水,好香啊。猛男顯然非常鄙視我看食物的眼光,不住的嘴巴裡嘖嘖的發出聲響,但是還是很體貼的把最先烤好的兔子肉片下來遞給我。就憑這點,這個小子在我心裡的地位又突的一下升高了不少。

    肯把食物分人的孩子,應該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吧。(喂喂,一個肉串就把你收買了啊。你也太……歎息,沒出息的孩子啊,叫我這個親媽好丟臉。一塊磚頭飛來,親媽還叫我變女人。別老對我如花似玉的臉拍啊。哎呀,疼,我閃。)

    沒有想到烤出來的兔子肉很鮮美味道也鹹淡剛好,三口兩口解決完手中的肉,不客氣的又向猛男伸手。這次的肉好像都烤的差不多了,猛男拿一根細長的木棍插了大半片兔子肉給我,把山雞的肉也放在離火焰稍微遠一點的位置上。自己也開始吃了起來。

    很滿足啊,專心的啃兔子的時候,猛男突然用非常奇怪的語言突然和我說起話來。那是什麼方言我聽不出來,但是可以肯定完全不是漢語,也非英文。非常迷茫的看著他,搞什麼?

    「不好奇為什麼我在那群人裡面嗎。」猛男似乎在試探我能不能聽懂他所說的話,看我完全茫然也就不在繼續,馬上用漢語和我說起了剛才的那群人。

    我用眼睛盯著他,不做表示,理智的分析,既然猛男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那麼一定是無間道了回,之前他曾說過什麼去拔烏鴉毛估計就是這些人。但是從到這個世界開始我理智的推斷就沒對過幾次。安全為重,不發表任何意見。

    「這些白衣之人動手前都曾參拜過顧家一個重要的人物。」猛男望著我,嘴巴歪歪的一笑。神秘的和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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