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記憶王 第二冊 124 畫中畫
    有了國家機器這個免費而強悍的保鏢坐鎮,張逸現在也不用提心吊膽了,他在回復完郵件後關上電腦,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睡的踏踏實實的。

    在上一個月的秘密訓練中,小王這個變態經常在張逸剛躺下沒幾分鐘就吹哨子,模擬各種突發事件變著花樣的折磨張逸,好在張逸知道這是自己變強的唯一途徑,偷不的懶,非常配合小王的變態折磨,著實讓小王高興的手舞足蹈,要知道他當年也被部隊的連長這樣折磨過,現在輪到他折磨別人了,你叫他怎麼能不高興啊?

    其實國安這樣做的目的,張逸非常的清楚,名義上是保護自己,間接地算是對眾志成城示好,對國家作出傑出貢獻的個人和團體,國家一直進行扶植和保護,這點從沒有變過,這也是張逸不怕國安的人「監視」自己的原因之一,何況張逸這個代言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國家也不會將張逸怎麼樣。

    第二天一早,張逸洗涮完畢後,換了一身體面點的衣服,拎著一些小禮物就奔向李若詩的家中。說起來張逸自打重生後還沒踏進過未來岳父的家門口,實在是失敗啊,他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門是李若詩的父親李旭打開的,他看到張逸拎著東西站在門口後明顯的一愣,然後呵呵一笑,對著屋內喊了一聲說:「若詩,張逸來了,你趕緊出來。」說著對張逸說:「小逸啊,好久不見你來嘍,前陣子你住院的時候碰巧我出差,也沒去醫院探望你,怎麼樣?身體回復的不錯吧?」

    張逸憨憨一笑,怎麼說面前跟自己說話的是未來的老泰山,張逸還不敢扎刺,只得乖乖的說:「沒事。我身子硬朗著呢。」

    李若詩的母親從房間裡出來衝著張逸說:「小逸啊,來做客還帶什麼東西啊?整的跟外人一樣!」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她還是順手把張逸拎著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給張逸倒茶。

    兩人坐下後,李旭說:「小逸啊,你父母還好吧?」

    張逸說:「好著呢。臨來的時候我老爸還讓我捎個信:說等國慶地事情咱兩家一起出去旅遊。」

    李旭說:「那感情好啊,說起來咱兩家最近這一年多還真沒怎麼來往呢,哎,你們都長大了,再說我們各自的工作也忙碌起來,這時間啊眼瞅著不夠用的。」

    「呵呵,再忙也得休息休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張逸隨口說了一句,說實話他這次來做客。有種彆扭的感覺,跟以前來串門子截然兩種概念,以前他是以李若詩的同學、朋友地身份來玩。這次卻是以未來女婿的身份上門,哎,同樣的人,同一個家門,心境大大的不同。

    兩人又談了十來分鐘。李若詩還不見出來。李旭看看了手錶說:「哎。若詩這孩子。一旦畫起畫來就老忘記時間。今天有客人還這麼失禮。小逸你坐著喝茶。我去叫她出來。」

    張逸趕忙說:「李叔。不用叫她出來了。我去看看。」

    李旭說:「呵呵。那也行。」

    張逸站起來。走到李若詩地書房門口。書房地門是虛掩著地。輕輕一推就開了。張逸走進去正好看到李若詩手裡拿著一枝碩大地筆。正在臨摹一副畫。

    從外觀來說。這幅畫顯然有年頭了。張逸對國畫地鑒賞一竅不通。畫面上是一副山水畫。不過給張逸地第一感覺比較突兀。視覺上比較有衝擊地效果。張逸駐足在李若詩身後。雙目注視著那副畫。

    越看那副山水畫。張逸越發現畫裡邊要表達地內容不簡單。初入目時。就是簡單地山水畫。張逸不知道別人是如何看地。他總覺地這畫裡有畫。單從峰頂一路下望。給他一種空闊地感覺。彷彿置身於峰頂觀望蒼生。若再觀望峰頂那棵棵蒼勁地迎客松。又是一番感觸。

    看著看著,張逸有種錯覺,彷彿峰頂遠處有座雄偉的建築聳立在白雲之間一般,也許那是自己眼花了吧?張逸擦擦眼睛又向峰頂望去,再集中注意力長達半分鐘後,那種錯覺又來了,張逸的視覺神經系統非常的發達,經過這他雙目的掃瞄,那副雄偉地建築立刻在他的腦內形成畫面,畫面從模糊慢慢隨著張逸的注視而清晰起來。

    「那是一座宮殿!」張逸在心中對自己說,準確說來是一座懸在半空中的宮殿!

    看到這裡,張逸忽然自嘲的在心中說:人生過於玄幻,這他娘的顯然就是南派三叔的《盜墓筆記》裡邊寫的雲頂仙宮嘛,太B扯了,也不知道那個瘋子把這玩意鼓搗進這山水畫中。當然這時候這些盜墓類的小說還都沒有寫呢,這是在03年。

    再看李若詩臨摹地這副畫裡邊,顯然就沒有這副所謂的仙宮畫面。

    「若詩,你在畫什麼?」張逸忍不住出聲打擾佳人。

    「啊!小逸你來了啊?」李若詩嚇了一跳,停下筆來衝著張逸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剛才臨摹入迷了,忘記時間,不好意思。」

    張逸將門順手一帶,輕輕將李若詩摟在懷裡溫柔地說:「沒什麼,你在畫什麼呢?」

    李若詩很享受這種感覺,被張逸抱著的感覺很舒服,很踏實,她將頭靠在張逸的胸膛上,看似非常的勞神說:「呵呵,我也不知道畫的什麼,最近這半年來一直臨摹著這副家傳的山水畫,每次臨摹都感覺自己在山水畫上的功力有所增進,有些上癮。」

    張逸「哦」了一聲說:「是嗎?具體說一下。」

    李若詩搖晃了一下自己地小腦袋,讓自己感覺更加地舒服後說:「其實吧,當開始的時候,我就看著這副畫比較有氣魄,畢竟你不懂國畫,這副畫具體從什麼時候傳下來地,我們家也不知道,聽父親說這也是一副贗品,我爺爺在文革的時候想盡辦法才將這幅畫保存了下來。」

    張逸點點頭,繼續聽著。

    「你知道,我從小喜歡畫畫,這好像是我們李家的遺傳一樣,我爺爺就很喜歡國畫,所以我從小就被爺爺培養著畫畫。我記得爺爺在臨終前告訴我,這副畫越看越有味道,越臨摹越能增進功力,於是我就翻出來臨摹嘍。」

    「起初的時候啊,我只能一點點的開始臨摹,第一次臨摹用了我好幾天功夫呢,中間斷了好幾次,一旦中斷了,想在找感覺就難了,呵呵,怎麼了?是不是很簡單啊?」

    李若詩轉過頭來,看著張逸說:「這畫啊,都成了傳家之寶了,我爸爸說等我結婚的時候,就拿這個當嫁妝呢!」

    張逸呵呵一笑說:「得,這嫁妝可夠豐厚的,我還真怕娶不起你呢!」

    李若詩咯咯一笑從張逸的懷中掙開,做了個鬼臉說:「厚臉皮,誰說要嫁給你了?臭美!」

    張逸上前再次將李若詩緊緊摟住說:「老婆,你可不能這麼沒良心啊?咱倆嘴也親了,抱也抱了,也在一個床上睡過覺了,你就這麼狠心的拋棄我另結新歡啊?」

    「去死!誰給你一個床上睡過啊?」李若詩紅著臉嗔怒道,伸出小手在張逸腰間狠狠掐了兩下說:「哎喲,你個壞人,這可是在我家裡啊,趕緊鬆開我,要是讓我爸媽看到了可怎麼辦啊?」

    張逸笑著說:「我還就不鬆手了,他們看到就看到唄,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老婆,咱倆啵一個先!」

    張逸說著就要吻李若詩,李若詩心中焦急,深怕這時候父母進來抓個現行,那樣讓她怎麼做人啊?估計光解釋起來也夠她忙活的。所以她死命的不從,伸出小手按在張逸的嘴上,不讓張逸得逞!

    張逸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這都一個月不見了,那思念就像氾濫的江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怎麼說也要親上一個才行啊!

    「喂喂,老婆,你不想我嗎?」張逸撅著嘴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強吻不成,咱扮作可憐樣總可以吧?

    李若詩白了張逸一眼沒好氣地說:「想啊,怎麼不想啊,白天想,晚上想,上課想,吃飯也想,都快想不起來了!你看看你現在跟小黑鬼一樣,出門別說你是我男朋友,我都感覺丟人!」

    「喲喲,這還沒過門呢,就嫌棄起你老公來了?不行,得家法伺候!」張逸說著就輕輕拍了一下李若詩的屁股。

    李若詩輕呼一聲,生怕驚動了客廳裡的父母,忍著異樣的感覺幽怨地看了張逸一眼說:「你這壞人,趕緊放開我,我好去換衣服,等會咱們出去玩,只要不在家裡邊,沒熟人,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這話多少讓某個兩輩子都是處男的男人的心裡激動了一把,獸血沸騰啊,隨便你怎麼樣都行,呃,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兩人之間不只是做一些簡單的親嘴、摟抱、打屁屁的小動作啊,是不是可以那啥那啥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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