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入侵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十七樓的秘密】
    第一百一十九章十七樓的秘密

    報警的事情。是由楊二負責。他當然也馬上把這件事情向楊梟匯報了。范覺掐王淑芬的人中。等她醒過來之後。扶著她到另外一個房間休息。然後讓她女兒向楊二訴說一下詳細經過。

    本來王淑芬的女兒在稍微平靜之後。是要自己照顧母親的。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也不想讓媽媽看到房間裡已經有一個壞人死了。又看到她對范覺很信任。便同意了。

    范覺需要的就是一個單獨的時間。他必須在警察來之前。先瞭解一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王淑芬雖然被捆綁、昏迷過去。但正因為昏迷了。而且連槍聲都沒有把她驚醒。所以不知道死了人。在休息了一下之後。就緩過勁來了。

    「小范。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對於范覺會突然出現救了自己母女。王淑芬是非常驚訝的。

    范覺沒有隱瞞。快的把今天找她、才得知她離職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淑芬老臉一紅。歎道:「小范。這也不是怪陳所長、黃助理他們。原先人家找我。就是看著我對環境熟悉、瞭解。現在過了一年。新人已經完全接手了。按照合同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我沒有什麼委屈。難得你有心。還來看「王姨。今天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看這兩個人不像是一般地搶劫犯啊?」范覺詢問道。

    王淑芬說起來就有氣。「我也莫名其妙!因為剛剛退休。我一下子也適應不過來。這兩天在家裡都不知道幹什麼好。今天呆在家裡無聊。本來想要出去走走。結果就看到我女兒劉瑾回來了。而且還跟著兩個人。說是她的朋友。可是進來之後。我還沒有來得及招呼他們坐下。這兩個人就拿出刀子威脅我們。把我們給綁了。

    以為小瑾串通朋友來騙家裡的錢。非常的失望。可是小瑾也很委屈。說她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人。是在樓下遇到。被挾持上來的。之後我也跟他們明說。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錢。他們要拿的話。就自己拿去吧。

    可是很奇怪。他們似乎根本不要錢。只是追問我有什麼東西。我聽得莫名其妙。那個男地踢了我一腳。就暈過去了。你也知道我身體太胖。現在一身地毛病。後面就沒有醒來過。直到剛剛你把我叫

    聽著王淑芬的敘述。范覺的腦子也在快的轉動著。不時根據著她的敘述。結合著自己的猜測、分析。在腦子裡把這件事形成一個整體鏈接。

    王淑芬心寬體胖地人。平罪什麼人。即便像依照合約把她解雇的黃助理。也只是覺得她地能力跟不上。說起她的人。還是用了優秀的評價。這樣的人。絕對不至於出現拿刀槍到家裡來的大仇人!

    即便有這樣的仇人。也不至於這麼巧吧?

    要說這事情和自己、和叔叔范易沒有關係地話。范覺連**都不會相信!

    他前後聯想了一下。隱約知道了一個大概的線索——

    從他答應楊梟。來到研究所、遇到王淑芬開始。這些天很多時候都和她會聊聊天。整個研究所裡面就她一個是熟人。而裡面那麼多人。即便沒有人特別留意。也是知道的。這不難打聽到。換句話說。如果有敵人暗中觀察地話。很容易把王淑芬牽連進來!

    而今天。他剛剛想要找王淑芬給一封信。一封叔叔遺留下來、不明作用的信件。就現她剛好離職不久。在家裡又遇到這樣地事情。一切都太巧

    剛才。范覺用意念搜查進來的時候。曾經聽到這麼一句話。是那個女的對那個男的說的……如果不是你慢吞吞的。剛才已經可以讓他進來

    這話剛剛聽到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以范覺先用意念感覺到了客廳裡面的情況。會理解成因為那個持槍男子沒有隱蔽好。還在客廳裡面。所以不能讓他進去。但現在結合著看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在敲門的時候。自己還不認識王淑芬的女兒。會不會她的意思是沒有把王淑芬母女早點處理妥當?如果已經處理妥當了。她就可以假冒是王淑芬的女兒

    聯想到這裡。范覺暗暗冷汗。如果她真的假扮是王淑芬的女兒。而自己又沒有認出來的話。要是被她套出話來、或者覺得那封信不重要、讓她轉交王淑芬的話。那很可能就她獲得了他們想要的信息了!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客廳。隔著門。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他腦海裡已經記住了兩個人的模樣。

    他們又是什麼人呢?國內其他機構、楊梟對頭的可能性很小。以貝塔實驗室為表面代表的國外勢力。這是具有最大嫌疑的。但有是最難取證的。如果沒有實際證明的話。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小范。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啊?……小范?」

    聽到王淑芬的叫喚。范覺回過神來。安慰道:「王阿姨。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們剛剛已經報警了。相信很快就有警察來處理了。對了。你仔細想想。他們是問你要什麼東西嗎?這應該很關鍵!」

    王淑芬凝神思索了一會兒。苦笑道:「我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說這事情吧、在電視裡面看過起碼幾十次。可真嚇得不輕。我懷疑我暈過去、不一定是被踢暈地。更多的是嚇暈的。唉……我當時滿腦子就亂了。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擔心小瑾出事。根本就沒有留意他們說的是什麼東西。而他們好像也只是問一下。看我不知道。就沒有再追問了。」

    范覺理解的點點頭。換成自己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怕也不會有多好地表現。當然。現在已經不同了。經歷過這幾個月種種事情地歷練。一般的問題。已經嚇不到他了。他壓低了聲音:「阿姨。你相信我麼?」

    「相信啊。」王淑芬非常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神秘兮兮的這麼問話。

    「那你相信我叔叔麼?」范覺繼續問道。

    王淑芬表情更怪了。「我跟了范博士十多年。他的所有一切都是我打理的。我能不相信他麼?呃……我地意思是。我跟著他、為他工作了十多年。大家早不再是普通的僱傭關係。已經是非常有默契與信任地朋友。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范覺繼續低聲說道:「我懷疑這件事和我叔叔有關!」

    王淑芬差點要驚叫起來了。有點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可能?范覺你作為侄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你誤會了。」范覺苦笑聲。「我不是說這事是我叔叔安排的。他早就往生幾年了。但這件事。很可能和他的事情有關。實話跟你說吧。前段時間我去了一下他以前工作的城市。就是去了一趟美國。我覺得他地死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遭到了人的謀殺!」

    王淑芬的嘴巴迅地擴大。怕自己驚叫出來。她迅的伸手摀住了嘴。看著范覺不像是看玩笑。才鬆開手。小聲地問道:「小范。你說的這是真的?范博士真的可能

    范覺點點頭。

    「那你報警了沒有?」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三年。所有一切的物證早就已經沒有了。我無憑無據的。在人生地不熟的美國。報警有什麼用?」范覺苦笑道:「我怕他們知道了把我也幹掉。所以趕緊回來。沒想到才多久。竟然把你們連累了。所幸沒有出事。」

    王淑芬的也驚魂未定。但在思索了一下之後。她歎了一口氣:「這也怪不得你。而且事情也說不定。或許跟你、范博士沒有絲毫的關係呢。」

    范覺默默的拿出了那封信。

    「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從叔叔遺物裡面找到的。我那時候還小。對於實驗室的人瞭解有限。這封信是應該是叔叔的手筆。而看起來像是給王阿我今天找你。是想要把這個給你的。」范覺遞給了她那一封信。

    王淑芬非常驚訝。沒想到范易的遺物裡面還有給自己的信件。竟然有點小小激動。她接過來之後。知道范覺會在這個時候還拿出來。應該是有什麼不瞭解的。也顧不上其他的了。馬上閱讀了起來。

    「這確實是范博士寫的。至於是不是給我的。那就不一定了。」王淑芬肥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范覺故意問道:「這上面是什麼意思?還有其他人比你更為他所信任嗎?」

    「他對很多人都很信任。不僅僅對我信任。不過要說特別嘛……哈哈。他對我是比較依賴的!」王淑芬有點自豪的說道。

    范覺腦子裡面把叔叔和她兩個人的模樣對比到一起去。有點惡寒。

    見他的目光曖昧起來。王淑芬瞪了他一眼:「不要胡思亂想。我說的依賴。是依賴我幫他處理一些他沒時間、沒心情、懶得自己動手的私事。」

    范覺估摸著警察該來了。沒有再胡扯。問了一句最想知道的正事:「王阿姨。這封信有沒有別的意思?叔叔他和我打了不少啞謎。我也猜不到這封信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

    「真的?」

    「我估計有!」王淑芬指了指床頭櫃。「裡面有個鐵盒子。你幫我拿過來一下。」

    范覺忙過去打開抽屜。從裡面找出來一個裝月餅地鐵盒子。

    「打開。在裡面找一把有綠色塑料柄的鑰匙。」

    在她的指揮下。范覺在裝滿雜物的鐵盒底下。找到了一把有綠色塑料柄的鑰匙。「這是什麼鑰匙?和我叔叔有關嗎?」

    王淑芬接過鑰匙。目光柔和了起來。彷彿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這是我幫你叔叔保管地一把鑰匙。這鑰匙是用來開門地……」

    范覺暗道。廢話。鑰匙不是用來開門。難道是用來開汽水的啊?

    「你知道這門是在哪裡麼?」

    「實驗室裡面的某扇門?」

    王淑芬搖搖頭。「如果是實驗室的某扇門。他就不用單獨交給我來保管了。那本來就是我在管的。這是一個房間的門。而這個房間不是在十九樓地實驗室。而是在十七樓。」

    「同那一棟樓的十七層?叔叔這是幹什麼呢?」范覺思索了起來。

    「幹什麼我不知道。我只是幫他執行。在十七樓。他要我另外租了一個房子。但只是一直租著。並沒有讓其他人知道。只有我和他知道。不過我也只是替他保管一把備用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他什麼時候放進去地。我也不清楚。」

    王淑芬把這個鑰匙遞給了范覺。「我不知道范博士要如何處理那些東西。雖然實驗室他捐出去了。但這個房間的鑰匙我還是一直保持著。說起來。我會第一時間答應去現在研究所工作。除了對那裡有感情之外。也有對那裡保持隨時瞭解的意思。我想這封信應該就是范博士的意思了。而你也一向是他最喜歡的侄子。給你。完全的合適。」

    范覺驚訝之餘。也嚴肅了接了過來。沒想到叔叔又是早就準備好了。那裡面或許也放著什麼線索吧?難怪他會放在保險箱、提醒有線索。

    把鑰匙收起來地時候。他迅的釋放了意念。讓意念在這個臥室裡面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搜索起來。以免這裡提前被人安裝了竊聽器、針孔攝像機之類地東西。那就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仔細的搜索了一陣。沒有現任何地異樣。范覺安慰王淑芬休息。然後出去外面。

    她女兒劉瑾忙進去看王淑芬。對於范覺和母親單獨在房間裡聊些什麼。她也覺得很奇怪。

    到外面和楊二核對了一下。兩個人說的內容都是差不多。劉瑾說她今天回來的時候。在樓下遇到那兩個人。這是拿刀頂著她。讓她帶他們回去。她當時以為遇到搶劫的了。也沒有辦法。只有帶著回去破財消災。沒想到後面這麼亂。

    這一天後面的時間都花在了那裡。警察來了之後。對於他們四個人重新做筆錄。調查現場、審核疑犯的同時、找專家鑒別彈道。最後確定了那個人是自殺。

    他們兩個只有楊二在警察來之前。追問了那個女的來歷。范覺則沒有單獨去追問。雖然他可以利用精神力量侵入她的意識。那樣瞭解她的記憶。會更加直接一點。但他覺得會是無用功。這兩個人應該就是收了錢辦事的。根本不會知道太多的東西。即便是那些人。范覺也相信他們不知道自己手裡掌握了什麼東西。應該只是猜測。所以用這樣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套出一點來。

    經過了這件事。楊梟更加確定有必要留一個人在范覺的身邊。但范覺自己這次卻拒絕了他的好意。不僅僅堅決退了楊二。而且也從他的酒店裡面搬了出來。甚至沒有回到楊覓租的那個公寓。他直接搬回來了學校宿舍裡面!

    這個決定。讓知道楊梟、楊覓都大為不解。覺得他有點孩子氣了。但范覺還是堅持這麼做。他是有理由的。

    王淑芬雖然小時候就認識。但有比較直觀的印象。也的接觸。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深厚。是依賴著中間范易的一種延續。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也因為某些人的懷疑。而差點遭到殺身之禍。這讓他憤怒之餘、也暗暗心驚。

    很明顯地。因為住在酒店裡面出入都有楊二保護。那些人根本沒有機會對方他。但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接近、甚至傷害他周圍的人。

    這次是王淑芬。下次是誰?

    范覺不知道。但他不想有下次。無論是父母、還是同學好友他們。他都不想被連累。他們要找。讓他直接找上門來好了!

    可惜的是。當他出放鬆、甚至挑釁訊號的時候。那幫人卻沒有進一步的追近過來。也許是覺得那一死一抓已經打草驚蛇、而且很可能連累他們。所以暫時沒有針對范覺地行動。

    就這樣。范覺回到了學校。和康來他們一起。一天到晚都是小心翼翼。但一直平安無事。

    回來之後。在楊梟地意思下。他基本上沒有怎麼露面。這次搬回學校。才算是見到了康來、劉雲靜等人。對於這些好友。范覺也是適當的隱瞞、大部分直說。把去斐濟的遭遇。跟他們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到范覺不僅僅見到了一群猛獸。而且還拿槍和人對著幹。讓劉雲靜、霍紫菀深思候。也讓康來羨慕不已。他很期待自己也有這樣的機會。離開了鐵血訓練營之後。他就沒有機會接觸到槍了。

    而他們在聽說了范覺回來之後地事情。也都警惕了起來。義不容辭的表示充當他地兼職義務護衛。如果有人找他麻煩的話。大家一起上、滅了他們!遺憾的是。一直過了一個多月。等他們都沒有脾氣了。還是沒有一展身手的機會。

    敵暗我明。即便有心邀請那些人出來單挑。也不知道聯絡方法。也不知道對方理不理會。無奈之下。大家只能保持警惕的等待。

    一直過了一個多月。而在這段時間裡。范覺也很輕鬆。反正已經有實習的借口了。有多餘地時間。就洩在鍛煉上面。看看能不能讓體能再升高一點。

    唯一讓他心癢難熬的就是十七樓的東西。明知道叔叔在十七樓留下了東西。鑰匙都已經到手了。卻不能去看。這能不心癢嗎?

    之前地信封還好辦。貼身收藏著就可以。最後可以在廁所裡面閱讀機密。但這次是一個房間、一個倉庫。就不能藏在廁所裡了。必須得自己過去、開門進去調查。

    他能夠忍得住。主要還是怕有人在暗中盯梢。為了避免洩露這個問題。乾脆就裝作不知道。不去理會那裡。

    所幸的是。王淑芬本來就碌。去很多地方都不會讓人意外。而即便這樣。她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幾次。所以她不說出去地話。基本上沒有人會知道、從而逼問她這件事。

    熬了這麼久。范覺感覺風聲應該已經鬆了吧?對於那幾乎每天都要經過的地方。他實在忍不下去了。所以。決定利用去研究所的機會。去查看一下十七樓那個房間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這一個多月來。范覺每天乘坐電梯到十九樓。都忍不住想要去十七樓看看。可他為了保險。連過去那附近探路都沒有去。

    今天不一樣。今天他已經決定去裡面看看。所以。在研究所配合陳碩石研究精神力量之後。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陳碩石的辦公室裡面休息。陳碩石在研究室。助手對范覺也很熟悉了。基本上沒人管他。各做各的事情。沒人理會他趴在陳碩石所長的辦公桌上睡覺。

    睡覺只是一個掩飾。范覺利用精神力量。對整個研究室來了一個全掃瞄。不僅僅瞭解了所有房間的佈局、大致情況。對於那些職員們的狀況。也都瞭然於心。他們基本上都在認真工作。沒有人特別的留意他。

    完成了對十九樓的瞭解。他開始關注電梯、樓梯間。能現的是沒有活人盯著這監視器。就不得而知了。

    基本確定之後。范覺找了個不讓人留意的機會。迅的進入了樓梯間。然後沿著樓梯下到了十七樓。

    十七樓面積自然是一樣大地。但不像十九樓完全是一個整體。那裡有多個小公司辦公。范覺慢慢的遊逛過去。就像是一個來找人的模樣。從頭逛到尾。在否定了多個辦公室之後。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看到了一個鎖著的辦公室。這也是十七樓唯一鎖著的一個辦公室。要是消息不錯地話。那就是這裡了。

    明明帶著鑰匙。是正大光明地來開屬於自己地方的門。但范覺感覺自己好像做賊一樣。那樣子不像是來開門。像是來撬門。

    這個想法讓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乾脆挺起腰板。正大光明的開門進去。

    開了門。開了燈。從裡面把門鎖好。在長期沒人住的霉味裡。范覺終於看到了叔叔留下來的秘密房間。

    這個房間只是一間。所以一進去就已經全部盡收眼底。裡面佈置得像是一個剛剛撤走的小公司。還遺留著兩張辦公桌。以及文件架、文件夾等。

    范覺顧不上那麼多了。忙過去一一地查看了起來。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他來這裡的事情。他地度必須要快。一樣了……

    在他的翻看之下。這些文件夾裡面的內容都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只是用來作掩護的。關鍵的東西應該不是在這上面。

    果然。在一個辦公桌地一個不起眼的抽屜裡面。他找到了一堆光碟。這些光碟看起來很普通。從封面來看。就是前些年流行的歌星唱片。

    以范覺對叔叔地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喜歡流行歌曲的人。所以。要麼這些流行歌曲唱片是用來作掩護地。要麼它們就是他所尋找的關鍵!

    一一掃蕩。把所有的文件架、抽屜都查看完了。沒有什麼別這些隨意堆放著的流行歌曲唱片讓他更覺得懷疑了。於是乎。他把所有的唱片都打包帶走了!

    這讓他沒有驚喜、也沒有失望。叔叔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他已經習慣了猜測、分析。

    拿了東西之後。范覺小心的鎖好門。重新走樓梯回到了十九樓。然後正式的向見到的人告辭。坐電梯下去。

    沉穩的下來。他帶著多張netbsp;這個時候宿舍裡沒有人。要麼去上學、要麼出去了。只有他一個人。那更加好。直接打開電腦。把裡面的netbsp;反正又不急。這些唱片上面的歌曲也不算反感。所以。上網一邊隨意順序播放的聽著裡面的內容。

    本以為要花上一天時間。把所有唱片都聽完。才能確定裡面的內容有沒有料。沒想到這次人品大爆。第一張唱片聽到第五歌的時候。就聽到了私料!

    歌曲聽到一半。開始出現雜音。然後開始出現了一個范覺非常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他趕緊暫停。然後把宿舍門鎖好。又釋放意念。把宿舍周圍巡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可疑人物之後。才繼續帶上耳機聽。雖然光碟內容不至於一次被毀。但他還是非常認真的仔細聆聽。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叔叔竟然沒有賣關子了、也沒有讓他繼續收集新的線索。而是把這當成最後一個線索。將一個巨大的秘密。直接的告訴了他!

    當然。這個秘密。也只有他聽了之後會非常吃驚。要是讓其他不明白的人聽到。只會覺得是笑話!

    這些天更新都很晚。是因為家裡有點事情。老婆患眼疾。最初點眼藥水。後來去看醫生後眼藥水、藥膏、吃藥。還是越來越嚴重。今天去眼睛打針了、還打吊瓶。結果又暈針。老賴還是第一次看到人直接暈倒在自己身邊、還是老婆。之後送入搶救室、再轉入急救室。這兩個名字的醫院科室都是我第一次進入、而且印象中都是非常嚴重的。把我嚇。所幸最後問題不大。在急診科觀察打完吊瓶。花了一天時間。今天沒有寫夠九k了。也沒有辦法。明天還要去打針。能擠出時間的話。明天看看能不能補上4k。要靠全勤獎過活啊……)

    大汗。暈乎暈乎的。竟然更新到公眾版去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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