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無雙 正文 二十二章 打腫臉充胖子
    對這位馬大少,我可不會客氣!直接提起他的領帶,像拖死狗一樣拖到江邊,把他浸進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時至深秋,江水冰冷,馬文才打個激靈,渾身一哆嗦。

    不等他徹底清醒,我抓著他的頭,一下子給他摁到水裡去。

    冰冷且混雜著大量泥沙的江水,嗆進氣管裡是什麼滋味,估計大多數人沒福氣消受,我們這位可愛的馬大少,今天可開了個洋葷。我把他的頭提出水面,只見他滿面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憋得暴起來有小指頭粗,剛一出水,他就撕心裂肺的咳起來,一連咳了兩三分鐘,聽他咳的聲音,感覺這傢伙的肺都咳成漏氣的風箱了。

    聽說泥沙這些髒東西進了肺裡,沉積在大大小小的肺泡裡面,就是動手術都取不出那些細小的泥沙。將來這個人肺功能受損,呼吸不暢,就是個廢人了,話說的難聽點,馬文才這色狼將來還有沒有繼續做色狼的本錢,尚且是個未知數。

    提起一顆狗頭,我左右開弓給他來上一頓耳刮子,讓他清醒清醒。馬文才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小聲呻吟:「不、咳咳、不要打了……」

    我笑道:「馬大少,您大魚大肉吃慣了,咱沒那山珍海味,只能請您吃一頓耳刮子,怠慢了,恕罪恕罪!」

    馬文才有氣無力地說:「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別打了,我撐不住了。」

    我奇道:「咦,我看你在冷水裡浸久了,好心好意給你舒活舒活筋骨,怎麼這狗東西還不識抬舉?」說罷手一鬆,馬文才像截木頭似的滑進了水裡,江面上,咕嚕嚕的泛起幾個小水泡。

    掐上十多秒的時間,又扯住頭提起來,這一番折騰,馬文才十條命去了九條,別說求饒,就是眼睛都木了,翻著一雙死魚眼,喉嚨裡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就剩下的一魂一魄在掙命。

    不要真的弄死了,那就沒得玩了。我摸摸他心口,心跳還很強勁嘛!

    哼,裝死嗎?對付這種癩皮狗我有的是辦法。提著他腰上系的皮帶,連湯帶水的拖到岸上,把他往一棵大樹下一扔,我先去看看李韻怎麼樣了。

    我靠,李韻啊李韻,你也太善良了吧?那個狗仗人勢、為虎作倀的司機,小腹上的傷口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包紮好了,李韻還從車上拿了瓶脈動,灌那司機嘴裡呢!

    我沒好氣的說:「李韻,這傢伙是馬文才開槍射中的,就是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沒事你去照顧老畢,管他死活幹什麼?!」因為我不滿李韻在老畢臥病的情況下還出來做事,所以我的口氣也有點生硬。

    「你說什麼?是你把老畢送到醫院的?」李韻驚訝的表情嚇了我一跳,兩個人當面鑼對鑼鼓對鼓的說清楚,我才知道,老畢在我離開醫院之後就陷入了深度昏迷,醫生從老畢手機裡翻到李韻的電話號碼,通知了她,李韻趕到醫院,只看見住院手續上全填著她自己的名字,一時竟不知道是誰送老畢來,而且還預付了一百萬元的醫療費用。

    醫生告訴她送病人來的人的體貌特徵,無奈我實在長得太大眾化了點,李韻聽了醫生的描述,竟然以為是馬天才幹的——畢竟馬天才答應她為老畢治病、尋找腎源,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印象,李韻直接向馬天才詢問。這姓馬的傢伙居然貪天功為己有,恬不知恥的承認是自己出的錢。

    這下子,李韻只好做了馬天才的過河卒子,隨時跟在馬文才身邊,為馬天才刺探消息。當然,這樣做的危險也可想而知,馬文才的騷擾越來越露骨,剛才就是最嚴重的一次。如果不是我即時出現,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說完這些,李

    韻怯怯的問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送他們上醫院?我可沒那個閒心,馬文才自己開槍打傷了司機,關我屁事!拉著李韻,我就準備開路。

    「等等,馬文才有次喝醉了酒,曾經和我說過,最近是他們在給擎天搗鬼!」

    李韻這句話石破天驚,一語驚醒夢中人!其實剛才馬文才已經說過是他在主使針對擎天的陰謀,我情緒激動之下,竟然忘了這碼事!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落到我手裡,還客氣什麼?

    幾下子扯開馬文才的衣服,脫光了他的上半身,突然李韻「啊」的一聲尖叫,轉過頭現她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才覺剛才的動作太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了。「韻姐放心,我不好那個調調,嘎嘎∼∼」

    把馬文才的上衣扯成布條子,將他牢牢的綁在一顆大樹上。我看看自己五花大綁捆人的手藝,嗯,不錯不錯,比日本a片裡面的「紅繩」還要強上幾分,可惜馬文才這副落湯雞的猥瑣樣子,肯定做不了男主角。

    又從岸邊的灌木叢中抽了幾根荊條,一下子抽到馬文才裸露的上身。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馬文才疼得醒了。

    我特意摘下帶刺的荊條,就是為了好好招待馬文才,剛才那一下,他蒼白的上半身立時起了一道血痕。見他醒了,我更是不客氣,把荊條揮舞得如同金蛇狂舞,每一下,馬文才身上都多了一道血痕,帶起幾串血珠。

    馬文才哀嚎道:「別打了,別打了。只要你停手,我什麼都答應……」

    「哦,你這人不識抬舉啊」,我停下揮動荊條,笑瞇瞇的看著他:「剛才在冷水裡浸久了,我這是給你驅寒呢!」

    馬文才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是是是,蕭大哥都是為了我好。」

    我滿意的扔下荊條,馬文才正鬆了口氣,我又捏著他下巴說:「咦,臉色一點兒不紅潤,還得加把勁兒!」

    不等馬文才開口求饒,我兩隻手輪風車似的一口氣給他來上了幾十個耳光,打得馬文才暈頭轉向。

    果然,這一頓抽下去,在冷水裡浸得煞白的一張狗臉,又紅彤彤的了,只是比平時腫了好多。真應了那句俗話——打腫臉充胖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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